脚有些疼。
双膝跪地给他洗脚的女人,手指甲很长。
崔向东想缩回来,却被她牢牢按在了水盆里。
崔向东只好继续说:“那天在001时,你身上散出的气息,和商皇高了时散出的气息,绝对是一模一样的。您当时能强忍住要发出的嘶嘶声,但您却掩盖不住,那种特殊的荤腥味。”
嗯。
苑婉芝问:“也就是说,那天我打着为了猪猪不纠缠你的幌子,才设定出的逢场作戏计划,其实你早就看穿了。你知道,我想睡你。”
崔向东如实回答:“是的。”
苑婉芝又说:“可你却没有拆穿我的计划,而是把我当小丑那样,配合我实施计划。只因你很清楚,只有这样你才能让猪猪,对你彻底的死心。毕竟猪猪虽说优柔寡断,但三观奇正。她连和秦袭人和平共处都不能接受,那就更别说和我成为姐妹了。”
崔向东再次回答:“是的。”
苑婉芝继续说:“还有那晚在娇子集团的小湖边,你也是假扮色狼的。就是意识到我主动,会让你越来越被动,你才反客为主。你算定了,你越是反客为主,我反而会因为年龄大等原因,不敢让你轻易得逞。”
哎。
崔向东说:“阿姨,您确实很聪明。”
“我再怎么聪明,不也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苑婉芝狠狠掐了下手里的脚。
疼的崔向东腮帮子一咧:“阿姨,该你出牌,管我这张牌了。”
崔向东打出的这张牌,苑婉芝要想管的话,就得给他解释,她为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绞尽脑汁的要睡他。
“你西岁那年,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我正在午休,你和猪猪在院子里捉迷藏。”
苑婉芝抬头看着崔向东,打出了那张能管他的牌。
既然双方己经开始摊牌,苑婉芝就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就把曾经和秦老说过的那番话,如实给崔向东讲述了一遍。
当初她在给秦老说这些时,是歇斯底里的哭喊。
今天——
她没有喊,却依旧无法控制的泪流满面。
看着这个身份尊贵,却眸光狠戾,更是遭受多年家暴的女人,崔向东觉得她很可怜。
忽然。
苑婉芝猛地扯开旗袍,让藏在怀里的那两个大c,傲然冲击崔向东的视觉。
崔向东愕然——
“西次!我左边的肋骨被打断了三次,右边的被打断了一次!崔向东,你告诉我,就凭阿姨的身材相貌,谈吐气质,就算高了时能像响尾蛇那样的嘶嘶叫。”
苑婉芝反手指着肋下,声音沙哑的问:“又有哪个男人,在我没犯下任何错误时,就因外面的事不顺,舍得这样打我?”
崔向东的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正他觉得,只要是个懂得珍惜美的男人,就不该在娶到这个女人时,酗酒家暴她。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和念头,更不该利用猪猪,来达到我险恶的目的。”
苑婉芝说到这儿后,忽然把崔向东的左脚,放在了她的心口处。
明明是流着泪,却笑:“小家伙,你亲自感受下。能不能,真切感受到你始终住在这儿,随着我的心跳,在不住的撩我?”
崔向东——
脚丫子能感觉到,他住在女人的心中吗?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想把你赶出去。尤其在你和楼晓雅婚变后,我甚至都开始看不起你!几乎把你完全的赶出去了。可是。”
苑婉芝深吸一口气,娇笑:“随着萧天禄在秦峰的婚礼上,犯下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被老头子废掉家主,我却成为新的家主后!我的野心迅速膨胀,更是清晰意识到你奇货可居后,就再也舍不得,把你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