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早晨,温禾善从浴室里出来,向床上的男人爬去,她掀开男人的被子,用牙齿将他的裤子脱下一些,露出他那宏伟的性器,用她那温润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开始了男人的叫醒服务,同时,也在获取她的早餐——这个男人的精液和晨尿。
在那天她当着全班的面失禁后,林森似乎又通过他那种神异的手段修改了她的身体,告知她,今后她将以人的体液为食,彻底告别了一个正常人的食物。
随后她就被迫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双膝着地,翘臀塌腰,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尽了她自己流在桌上、地上的淫水和尿液。一股膻味和自己的尿骚味充斥着她的味蕾,令她感到恶心又羞耻。而这却会是她今后最常见的食物。
她还记得当她被从椅子上的假阳具上抬起时,她那花穴却好似不知廉耻的紧紧吸住那刑具,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随后,满肚的淫水便顺着那已合不拢的洞哗啦啦的倒了一地,甚至在地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洼。这滩小水洼在她舔舐的时候好似源源不绝,怎么舔都不见减少。最后她就像喝汤那样吸吮着,发出了响亮的声响,更让她羞耻不已。
随后那个男人却觉得她浑身脏兮兮的,不顾她瘫软的身体,又用乳夹拽着她来到了浴室,将她进行了全面的清洁。
是的,全面的清洁。也就在那天,她才知道,原来身体表面的清洁竟不算全面的清洁。
首先是两个软管,分别插进了她的花穴和菊穴,随后她便感觉到冰凉的水进入了她的两个穴中,让她的腹部鼓起一个包。过于冰凉的水立即引起了她肠道的不适,她的肚子咕咕作响,一阵绞痛,但液体还是顺着管子源源不断地从那离奇的地方进入了她的腹部。直到她的肚子鼓起好似怀胎六月大的样子,连紧致的菊穴都已经开始不受控的往外溢水才停下。
随后林森便拿了两个葫芦状的塞子塞进了她的两个穴中,前穴那个为了堵住早上被捅的合不拢的穴,尤为巨大。
但这竟还不是结束。她看着林森又拿出了好似医院输液那般的细软管,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竟朝着她那尿尿的地方探去。
那地方怎么可能进得去?!这只被设计用于排尿的地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异物入侵,一片干涩。随着管子的抽插,她总有种被人抽筋扒皮的感觉,带着强烈的痛感与极强的异物感。
很快她便感觉那个管子抵住了她的膀胱,在林森威胁强行突破让她以后只能永远失禁的恐惧下,她也只能做出了排尿的动作,让这东西进入了她的膀胱。
那软管便也开始向膀胱注入冷水,但她的肚中本就已经装满了液体,这下,下体的三处便开始互相挤压,更加剧了她的腹痛。
接下来那十分钟,她瘫在地上,无助的抱着自己的肚子,但无论她怎么哭求,都得不到林森的怜惜,反而被他一脚踩在她已经绷得死紧的腹部,狠狠的踩弄着,让她腹部的水球被踩的左右挪移,却美名其曰,这样才能洗的更干净。她的肚子本已胀痛不已,还伴着强烈的绞痛,那踩在她腹部的脚更是进一步让水球挤压了内脏的空间,她干呕着,满脑子只想着快些排出体内那折磨人的液体。
最后当她被允许释放时,林森一脚踩在她的腹部,三道水柱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她也瘫在了这一堆污浊中。
但这种噩梦却还没有结束,这样的清洗又不知循环了多少次,直到她排出的全是清水才结束。
而这全面清洁,也成为了她今后每天早上的必备功课,让她随时能迎接主人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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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一天的课程又开始了。温禾善如今依旧每天来到教室上课。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如今是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下身吃着硕大的阳具,看着她的专属课程。
其他的同学和老师似乎还在过着之前普通而平凡的高中生活,上着普普通通的文化课。大家的桌前都堆满了课本,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而她的桌前却摆着平板,播放着林森给她的“课程”,教她如何服侍主人,教她贱畜该怎么说话等等,通篇都是一些淫词秽语。
但她却不得不努力学着这些东西,依着林森的说法,她将在未来迎来一场考试,考试不通过的成果她尚未得知。但这种未知的感觉反而更让她恐惧。
除了这些淫秽的理论课程,平日的她还少不了一些实践课程。她的课桌上还摆放着好些跳蛋,假阳具,尿道棒,乳夹等等许多她认识的不认识的淫具。
她的口交技巧被主人嫌烂,她便得吞吐着仿照林森性器的假阳具,不断的被迫深喉。这假阳具还会智能的检测她的舌头是否舔弄假阳具,她吞吐时是否能将假阳具全部吞下等等许多指标,一旦有些不如意的地方,就会联动她身上的所有道具。她花穴中的假阳具就会开始疯狂摆动转动,在她的子宫和阴道中肆虐,还会喷射各种液体。每每这么一节课程下来,她的肚中就会憋满了她自己的淫水和注入的液体,肚皮高高鼓起,却无法释放。
而她身上的道具也不仅仅于此,林森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使用他的性奴,偶尔还在她乳头,阴唇,阴蒂处夹上夹子,在本已被假阳具塞满的花穴再塞几个跳蛋,在她还未被使用的菊穴也塞个肛塞等等。随着他的心意随意的摆弄着这个贱畜,折磨着这个性奴。
最让她害怕的其实还是那些针对尿道的道具,那里从来就不是应该用于性爱的地方,干涩不已,只有些许水分能稍微有些润滑。但林森总是在她的尿道塞入管子,向膀胱灌进去好几升的水,便用尿道棒堵住,在一旁欣赏着这个贱畜抱着鼓胀的肚皮却怎么也无法排出的样子,还时不时的锤打她的尿包,更是让她痛苦不堪,恨不得自己身上没有这个器官。而她在实践过程中犯错时,这尿道棒甚至还会放电,狠狠地折磨着这个性奴,直到她回过神来继续努力进行实践课程为止。
她也不知道她的未来将会是什么样了,她的脑子已经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但身体却在这日复一日的虐玩中变得愈发淫荡起来。
今天林森决定给这个贱畜的菊穴开苞,顺便作为一个阶段性的成果检验。
这贱畜鱼。
为了让肉更入味,从昨天晚上开始,宋幸便将牛肉条塞进了自己的花穴中,现在这肉条已经在她的穴中酝酿了十几个小时。
牛肉条在宋幸的穴中,随着宋幸的动作在肉穴中滑动摩擦,给宋幸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无论是行走爬行还是夜间睡觉翻身,穴中滑动的牛肉条一直带给她细细密密的快感,让这口淫穴不断地分泌淫水。
这牛肉条本身便紧实湿滑,随着淫水的分泌润滑更是不断地往外划,这让宋幸不得不双腿交叉夹腿,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花穴,避免让牛肉条从中滑落,淫水从那磨的微微泛红的花穴中流出,这一幕就好似这淫穴的主人在饥渴地用穴中的肉条自慰一般。
而有时她被这牛肉条磨到潮吹,肉条差点就顺着她那淫水喷射而出时,她只能拜托她的丈夫,帮忙用手堵住她的花穴。淫水在温知的手中顺着指缝喷射而出,将自己妻子这连牛肉条都能潮吹的体质展现在温知面前。
现在到了午餐时间,这牛肉条也终于可以从这穴中取出,然后再为接下来的食材做准备。
长时间异物的侵入让宋幸的花穴有些微微红肿。温知将两个手指探入穴中,穴中温软湿滑,那牛肉条也滑溜溜的不好拿出,温知不得不用两个手指不住地去夹那肉条,手指在穴中搅的宋幸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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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这肉条取出后,紧接着便需要为下一样食材做准备。
考虑到荤腥的东西需要更多的时间入味,接下来需要入穴的便是章鱼。
这些章鱼便摆放在洗菜池边的水盆中,还十分鲜活,吸附在盆壁上挪动着。温知抓起一只章鱼,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便卷起,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但他没有在意,此时宋幸已经将身子架在了洗手台边,将臀部放平,方便接下来章鱼的进入。
温知将章鱼那弹软圆润的头部塞进了那微微红肿的花穴中,淫液的润滑加上章鱼本身滑润的身体,让头部的进入极其简单,只是微微一推,章鱼的头部便已经滑入了花穴,再用手指抵着这章鱼的头部向里捅,那章鱼便向穴内钻去。
“嗯……啊……骚逼被吸的好爽……”
宋幸看着那章鱼就这么进入了自己的花穴中,滑溜溜的头部带来别样的感觉,但更多的是随后进入的章鱼脚。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上,一圈又一圈的吸盘将她穴壁的软肉吸起,好似将穴口附近的软肉都吸起似的,有一种拉扯绷紧的快感。
而这也只是鱼被塞入,宋幸的花穴渐渐地被填满。明明这些章鱼总量加起来也没有平日里吃的假阳具大,但如此多的触手以及那数不清的吸盘,将她花穴穴壁的每一处穴肉都吸起拉扯,各个吸盘之间好似还在争抢她那敏感的穴肉。而最初的那一只章鱼甚至都已经到了她子宫口附近的位置,宋幸能感觉到章鱼的吸盘已经吸附在她的子宫颈上。
淫水不断地从子宫颈喷出,透过这些章鱼的缝隙流动。水的流动让这些章鱼更加的有活力,最里面那只甚至将触手伸进了子宫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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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仅是这一小段时间的入穴还无法满足章鱼的“腌制”。接下来,宋幸还需要含着这些章鱼,继续其他果蔬的加工。
南瓜在刚刚那段时间已经煮熟放的温热,而去了皮的南瓜还需要在穴中捣成泥,才能够吸取更多的淫水。
于是这拳头大小的南瓜便需要塞入宋幸的花穴中。为了将这么多的南瓜全部塞入,温知还不得不将圆形的那一面朝向宋幸的穴中,尽量从宽度上弥补到时候深度上可能的不足。
这一大个南瓜塞入宋幸的花穴,花穴口便被撑大成一个拳头大小,花穴口最外面那一圈都被撑的有些透明。从外面望去,还能看到南瓜完整的底部。
“啊———章鱼爬进幸奴的子宫了——骚子宫被吸了——”宋幸大声地浪叫着,双腿不断地抽搐抖动。
原是因为这南瓜的塞入,那些原本在穴中的章鱼处境更加拥挤,缺失的氧气以及拥挤的空间让它们不住地往里爬——最里面的那一只便趁着子宫那吐露淫水的口子爬进了子宫,那极其敏感的子宫也开始遭受章鱼触手的折磨。
随着南瓜一个个塞入,将穴中的章鱼都驱赶到了子宫当中。现在子宫也遭受了最开始肉穴那样满满当当的肉壁吸附按摩。
这敏感的子宫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章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宋幸抖着双腿不住的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沉浸在子宫被章鱼侵入吸附的极端快感中。
南瓜入穴后,宋幸的花穴也被撑的满满当当,最后那一颗塞不进去的南瓜还半露在外。宋幸此时已经完全躺在了厨房的台上,双腿大张不断地颤抖。而温知还需要进行下一步的工序,将南瓜捣成南瓜泥。
温知拿起一个胡萝卜,先用力地将半露在外的那个南瓜塞入穴中——这又引起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呻吟,便用胡萝卜的尖端作为捣棍,开始往那满满当当的花穴中塞入。
“不行——幸奴的骚逼真的塞不下了……”
那穴中已经超负荷地塞满了章鱼和南瓜,这时想要再放入一个胡萝卜实在不是一件易事。温知好似捣药一般,有节奏的开始用胡萝卜锤击起了花穴。他先慢慢地将最外面的鱼。
刚刚所用的勺子,它的长度根本无法触及子宫,也不能进行精细的操作。
温知只好将手伸入宋幸的花穴。好在刚刚南瓜的开拓让这花穴大张,手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困难。宋幸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中,自己丈夫那骨节分明的手不断的向内探入,甚至于后面那粗壮的小臂。
火热紧致的穴壁包裹着温知的手,他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就到达了子宫口,却卡在了这里。毕竟章鱼这种软体动物仅需要一个小口便可进入,但温知的手却不同。温知一只手便能将手下那肉袋握住,无法想象这小小的子宫竟然能够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温知抓起那子宫,隔着那层肉壁便开始揉捏刺激着里面的章鱼们,试图通过这些刺激那些章鱼自己爬出来。
但事与愿违,被揉捏的刺激让那些章鱼疯狂的蠕动,却迟迟不从子宫口探出,即便温知甚至要捏出深处的肉袋底部往外捋。
子宫被人抓在手中肆意玩弄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而子宫中的章鱼触手更是让这种快感翻了好几倍。宋幸又痛又爽,她被这种快要将她淹没的快感吓的想逃,但身体却被伸进自己身体的手臂钉住,根本无处逃脱,只能徒劳的翻着白眼承受着这种极端的快感,子宫更是一抽一抽的吐露着淫水。
多番尝试之后,温知也意识到无法通过外部的刺激将那些章鱼逼出。他开始扩张那子宫口,用指甲不断的的抠挖,在那子宫不断张合吐水的时候趁机将手指塞入,如此循环往复,终是将自己的五个手指形成个锥形,塞入了那狭小的子宫颈中。
随后他便往里探入,为了尽可能高效地一次性将这子宫中的章鱼取出,他在这肉袋中张开了手掌,五个手指甚至都能触及这肉袋的肉壁,将这子宫撑开。
他抓了一大把,紧紧地抓住那不断挣扎的章鱼往外拖去。出来时,那子宫都被扯的向外坠出。
宋幸已经丧失了意识,只剩下随着他的动作流露出的呻吟,为了确认那子宫中是否还有章鱼,温知又将这番操作重复了两三次,在确认了那子宫内没有漏网之鱼后,终于放过了身下这饱受折磨的身体。
最后,宋幸已经意识不清的躺在了台上,身上香汗淋漓,好似还沉浸在刚刚那一方快痛交杂的子宫淫虐中,时不时地抽动一下。温知将最后那一个可以生吃的黄瓜捅入了那合不拢的花穴后,便开始烹饪这些来之不易的食材。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上,将整个空间照的通透。
明亮的客厅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缓慢地跪行着。
也许称不上赤身裸体,她的身上还装扮着好些的道具。
一眼望去,最特别的便是这个女人胸前那悬吊着的一块木板——或者说是托盘。这托盘通过一对铁夹与绳子,挂在了她的胸前,随着她的膝行,在她的身下摇摇晃晃,拉扯着她的乳头。
摇摇晃晃的也不止是托盘,更是她那对硕乳。
那本该雪白的奶子现在红肿鼓胀,还散落着几道渗出血迹的鞭痕,不知在这之前是遭受了什么。而乳尖也是被两个金属的铁夹淹没。从那夹子仅仅张开一丝的缝隙也可以看出,那娇嫩敏感的乳尖恐怕已经是被夹成薄块。
宋幸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火辣辣的肿痛从胸前传来,而更多的更是那乳尖传来的激痛。
她胸前垂吊的那木制的托盘是一块厚板子中间掏空了一层制成。在这种跪趴的姿势下,托盘无处支撑,在空中悬挂,沉甸甸的重量全部通过那四条细线连接在她的乳首。
随着她的挪动,这托盘更是随着两对红彤彤的奶子在空中晃悠,前后拉扯着她已经不堪承受的乳尖。但她也不敢停下,只能努力稳住上身,向沙发旁的主人和丈夫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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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解放天性疗程的初步见效,现在宋幸不仅需要日日经受精液的浇灌努力备孕,对母体的开发更是提上了日程。
如今正在进行的便是对奶子的开发。
为了这即将到来的孩子,一对奶量充盈的奶子必不可少。即便宋幸的奶子本身就颇具规模,在林森的调整后更是傲视群雄,可想而知怀孕后并不会缺少奶水。但林森早已觊觎这对奶子已久,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他早早便给夫妇二人下了暗示,给宋幸的奶子定了个极其苛刻的目标。
“庞大充盈的一对骚奶子也是生二胎的必要条件,没有一对奶量充足的骚奶子,怎么满足丈夫和孩子的需求?”
“幸奴现在这对骚奶子既不够大,又不够骚,甚至还不会喷乳,实在是不堪入目。这就是缺乏严格的调教和训练!后面必须对幸奴的这对骚奶子加强开发!”
宋幸的这对大奶,在前面的阶段,其实已经浅浅的调教过一番。有时林森会让宋幸在那落地窗前,赤裸着身体揉搓自己的奶子,让她在被发现的恐惧中通过玩弄自己的奶子获得高潮才允许离开。
而在林森的指示下,每日的早晚,温知也会大力揉捏这对奶子,边逼着自己的妻子必须要大声地发出浪叫,开发着妻子的骚性,否则就会狠力抓握或抽打奶子作为惩罚。此外,平日中小道具的玩弄更是数不胜数。
但这些浅显的玩弄,只需要稍稍恢复,便在这对奶子上不见了踪迹。只有宋幸那乳晕,随着宋幸越发的饥渴浪荡,即便是在这个年纪,也在激素的作用下越发红润,隐隐有些扩散。
而这些踪迹的消弭,却成了林森进一步玩弄这对奶子的借口。
“之前那些调教之所以不见效,是因为幸奴骨子里太骚,那些温和的手段恐怕无法满足这对奶子。这对骚奶子需要更加严厉的手段才能够更好的开发,激发出她的潜力。”
所以今天早上,在宋幸被她的丈夫和主人的精尿射满了肚子后,她只是在腿间被塞入了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堵住子宫和屁眼里的液体,便开始了她的奶子开发第一课。
宋幸被架上了一个金属制的十字刑架。她的脖子被黑色的皮项圈箍住,只能抬高下巴让自己的呼吸更加通畅。双脚的脚踝处也被皮质链拷紧紧地捆在一起。
而她的双手则被背着绑在了身后,双肩处被麻绳紧紧捆在架子上,带有一些弧度的刑架设计让她有些稍稍后仰,这个姿势便很好的将她的双乳凸显出来。
至此,宋幸就好像那即将被执行火刑的女巫一般,被死死固定在刑架上,曼妙的身躯看起来好似献祭的祭品。
林森随即拿来一个用于罩住双乳的奇怪的金属罩子,扣在了宋幸的那对大奶子上,这罩子的底部竟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宋幸的奶子根部,不过从这罩子的体积来看,中间应该还有些许空间。
宋幸有些恐惧地看着林森将两根管子接在了罩子的顶端,被束缚以及这未知的东西让她有些紧张不安。
“好了,二十分钟。”
随着林森对手上遥控的操作,这个奇怪的装置运转了起来。
“呃啊!好痛!好烫!”
原来这第一项是蒸汽烫乳。
随着开关的开启,一道滚烫的气流冲击到了宋幸的奶子上,首当其冲的敏感乳尖只觉得一阵灼烧般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不由得惊叫出声。
而这明显只是开头。
从金属罩子中不断传进一道道滚烫的气流,从不同的角度冲击着宋幸的这对大奶子。好似一道道无形的滚烫火鞭击打在她的奶子上一般,给宋幸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火辣剧痛。
但蒸汽的威力并不止于此。
“好痛——奶子要被烫坏了!真的好烫——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滚烫的蒸汽很快便充斥了这个近乎密闭的空间内。即便没有冲击的气流,高温也照拂着宋幸奶子的每一处缝隙,无时无刻都在给每一处肌肤都带来火辣辣的灼烧体验。
只有一些设计用于平衡气压的小孔,往外吐着微量的一些气体,在空气中漫出一小缕一小缕的雾气。而这溢散而出的小缕蒸汽,在经过一小段空气的降温后,散落在宋幸的奶子周围。
即便如此,也可以看到这暴露在外的肌肤处被熏的渐渐泛起了红色,让他人得以略微窥见罩子里面在遭受着什么残酷的刑罚。
宋幸之前受到的调教主要是激发她的淫性,至多也只是身下的双穴被扩张操干时的激痛,而那也是快感与痛苦夹杂。
哪像现在这般,没有花穴那么容易获取快感的奶子时时刻刻地遭受着高温的虐待,痛苦几乎淹没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这让宋幸止不住地挣扎着。但被牢牢束缚住的身躯无论如何挪动,怎么可能逃离这个刑具?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无孔不入的高温折磨。
宋幸被折磨的有些失神,她恨不得想要昏过去。但时时刻刻传来的剧痛让她一直保持着清醒。
她模糊的意识中突然发现下体传来的快感。原是她扭动身体挣扎时带动了她下体的两根按摩棒。这就好似那干涸沙漠中送来的一滴水珠,即便无济于事但也聊胜于无,她潜意识里便想要获取更多。
多日的调教让她对获取快感这件事已经轻车熟路,被刑架紧紧捆缚而紧闭的双腿此时却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宋幸开始不由得的夹腿扭腰,企图通过活动下体的两个按摩棒来拯救自己被奶子处剧痛淹没的感官。
但这也只是稻草而已,两根不会动的按摩棒遇上小幅度的扭动,根本无法改变什么,宋幸甚至自己对自己进行一些潜意识里的暗示。
“啊——两个穴被干的好爽……主人快来操我……被塞得满满的……”
温知有些震惊地看着闭着眼不由得将心里想法喊出的妻子,看着他的妻子奶子被如此折磨也能够自娱自乐的获取快感。
林森所谓的医嘱更是在他心里刻下了痕迹,恐怕他的妻子就是这么一个骚浪贱又嗜痛的婊子吧。温知内心为他的妻子隐隐打上了受虐狂的标签。依旧深爱着妻子的他,今后会按妻子喜欢的方式好好对待她的。
漫长的二十分钟过去,宋幸再怎么浪叫也无法在这般剧痛中欺骗自己。
那个带给她无尽折磨的金属罩子终于被停止卸下。在无孔不入的高温蒸汽中,原本两个浑圆雪白的奶子如今红肿肿胀,相较于原来夸张的尺寸竟然更是肿上了两圈。在金属罩子拆开的时候,肿胀的奶子都已经贴在了金属罩子上,到了后期,宋幸的奶子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是贴在罩子上感受着金属的高温。
原本大的有些下垂的奶子,如今却因肿胀发硬,有些直直地挺立在宋幸的胸前,这也更突显了她那凄惨的奶头。
她的乳头作为迎接滚烫蒸汽的第一个部位,如今更是肿的有一颗弹珠大小,中间乳孔处些许凹陷的褶皱都被这肿胀顶了出来。相较底下那红色的奶子颜色更深一筹。
看着这蒸汽烫乳的惨烈结果,林森却上前狠力抓握着这对凄惨的奶子,感受着手下有些发烫的温度,感受着那饱胀发硬又不失柔软的奇特手感,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略宋幸那嘶哑的呼痛声,对宋幸和她的丈夫说道:
“幸奴现在这个奶子才有一点性奴该有的大奶子模样了,以后每天早晚都需要这么训练,才能早日成为一个优秀的骚奶子。”
早晚训练……宋幸有些绝望和恐惧,但对丈夫的爱和对二胎的渴望,让她也美开口说出拒绝的话。
但就算拒绝了又如何呢?在“治疗期间”,她还是林森的幸奴,她的拒绝恐怕只会招来更加严厉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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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中开发奶子的时期,这个蒸汽烫乳只是个开胃菜。
宋幸现在正跪坐在沙发前面,看着她的主人和丈夫往她胸前的托盘上放上茶杯等重物。
她保持着上身直立的姿势,胸前的托盘在此时终于能够靠在她的身上减轻一些乳头的负担。但经不住温知和林森,正毫不留情地给乳头添负。
相比起之前,今天的温知好似更少了一丝温情,即便没有林森的指正,也没怎么对他深爱的妻子手下留情。
他让宋幸自己在玻璃杯里倒上开水,自己放在那木质的托盘中。杯子加上开水的重量放在托盘上,更是给那本以饱经折磨的乳尖带来撕扯的疼痛。红肿的奶子也在这种重量下低垂了些,挤压着胸部靠下的肿胀空间。
而宋幸却也不敢摇晃身子,她担心那滚烫的开水飞溅到她的奶子上,让她的奶子也又一次承受早上的痛苦。
但仅仅是乳尖也不够,后面那肿胀浑圆的奶子自是不能落下。
在进入了奶子开发的阶段之后,家中的各个角落便随即也多出了许多用来折磨这对硕乳的刑具。
温知手上便是一根教鞭。
这倒并不是林森掏出来的道具,反而是宋幸当老师时所使用的教鞭。竹制圆润的教鞭富有弹性,为了方便指正知识点而设计的很长,底部还有方便抓握的把手。
之前宋幸用来教书育人的教鞭此刻落在她的丈夫手上,正好成了用来教育她这个不合格性奴的道具。
“咻——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鞭打平行地击打在两个奶子的上侧。肿胀浑圆的大奶子让温知即便在上方,也能有足够的空间对这对骚奶子进行惩戒。
这一下便带出了宋幸的痛呼,身子不住地摇晃,更是导致托盘中的开水晃出,在她身上烫出一小片红痕。这鞭打在原本便肿胀绷紧的奶子皮肤上,威力显得更胜一筹,一下下去就让双乳都鼓起了一道红棱。
但这却没有引起她丈夫的丝毫怜惜,反而遭受到了呵斥。
“动什么动!现在你的丈夫在帮你好好调教你这不合格的骚奶子,怎么一点态度都没有。”
宋幸有些委屈,结婚这么多年,她的丈夫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话。但她也明白,这是疗程的一部分,也只能咬着牙努力承受,努力地稳住身体,将自己的奶子交予面前的两人惩戒。
“咻——啪——咻——啪——咻——”
接连不断的鞭打落在宋幸的奶子上,一旦她有大的晃动,身前的开水自会惩戒她,而开水一旦撒出,接下来几下便是带有惩戒意味的更加不留情的鞭打。
一道道红棱在宋幸的胸部鼓起。她还时不时地被驱赶着在客厅跪爬,一圈又一圈,同时还要保证胸前的托盘中的水不要撒出,但速度慢了身上又会遭受毫不留情的鞭打。她就好似一个需要抽鞭子才能拉物的畜生,毫无尊严的被驱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