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完了。”
杜莫忘坐在床头帮颜琛解开手脚上的卡扣,颜琛活动四肢,手腕酸痛。
他皮粗肉糙,没有磨出血,只是勒出了几圈钱红色的圆环,像古希腊贵族的红玛瑙手钏装饰,配着小麦色的肌肤格外糜艳。
“疼?”杜莫忘问。
颜琛衣衫凌乱,躺在床上没说话,只是抚摸着自己腕子上的痕迹,锐利的眉眼深沉地下压,凌乱湿润的亚麻色卷发湿漉漉地贴在英俊面庞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阴郁的情绪。
他骨骼粗壮,身材健硕,稍微一动就连带起浑身汹涌海浪样的流畅肌肉,冷脸不说话时如同威严庄重的雄狮,虽巍然不动,但锋利的目光游弋肃穆,好像下一刻就会暴起伤人。
杜莫忘以为颜琛是刚才玩的时候被弄痛了,在发脾气,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凑过去看他的脸。
忽然,一股大力袭来,裹挟着飒飒风声,杜莫忘腰上猛地一紧,被勒得差点吐出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摔进了床褥里,头昏脑胀,接着泰山压顶似的沉重力量压上她的身体,她连带着床垫陷了下去。
男人身上热烘烘的浆果酸甜混合着淡淡的红酒香气扑面而来,编织成天罗地网,将她完全罩住,勾得人头脑发昏,身体酥麻无力。她仿佛被扔进了熬制果酱的大锅里,自己也在咕噜咕噜冒泡的炉子里融化成可口果酱的一部分,然后被人挖起来,涂在松软的面包上一口吃掉。
而颜琛的体重压制,让她无法从甜蜜的锅子里逃脱。
脸上落下几个急促的吻,像春天随风飘落的花瓣,富有磁性的男声抵在她耳畔轻轻地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侧带起令人止不住颤栗的瘙痒。杜莫忘扭头撞上一双蔚蓝色的眼眸,波澜荡漾的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促狭笑意,浓密的浅棕色睫毛扑簌着颤动。
“你骗我。”杜莫忘弯起膝盖朝着颜琛的小腹一击。
颜琛捉住她的小腿,轻松地截断杜莫忘的攻击。他的大手握住杜莫忘的脚踝,指腹摁住轻柔地摩挲,笑着道:“我怎么骗你了?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亲爱的。”
“我以为你在生气。”
颜琛一脸惊讶的模样,夸张道:“天呐,亲爱的,我的宝贝,我的甜心,我独一无二的Amore,我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谁给你这样的错觉?”
杜莫忘无话可说,只想朝着他翻白眼。她手抵在颜琛的肩膀上,推了推,没推动。
“我要被你压死了。”面对颜琛时,杜莫忘总是比往常更容易生气,“你知道你有多重吗?”
颜琛哼着歌,手捏着她的脚踝,拉动她整条腿搭上自己的后腰,拍了拍她挂在腰侧的大腿,吊儿郎当地回答:“可是你不知道被我压在身下的你有多可爱,我感觉我一低头就可以把你吃掉。”
说着颜琛恶趣味地俯身,下体重重地压在杜莫忘的腿间,被拉开的双腿方便了他的动作,刚刚高潮过的逼穴隔着裤子被硬挺的火热肉棍磨蹭,舒爽的快感再次泛滥,穴口痉挛着吐出一大口粘稠的热液,小腹沉坠坠地酸胀。
“要不要开饭?”颜琛亲了亲杜莫忘的脸蛋,尖利的牙齿叼起脸颊的软肉,小力地在齿间滚动。
杜莫忘的脸颊皮肉细细的刺痛,颜琛咬着她的脸肉,炽烈的呼吸宛如盛夏的热风,蓬蓬地吹拂在她脸上。她清晰地感觉到颜琛嘴里的湿润炙热,湿漉漉的舌尖不时舔弄被牙齿咬住的部位,真有种要被动物含吮着,即将要被咬下一块肉的危机感。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东北菜馆里颜琛啃大棒骨,他的牙齿整齐尖锐,白得反光,轻而易举地将粘附在骨头上的肉连筋带膜撕下,像某种人工制造打磨的危险武器──而现在这款削铁如泥的利器就咬着她的脸,牙关咬合,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啃烂。
“你松口!”油然而生的恐慌感席卷全身,杜莫忘挣扎起来,又不敢太大力量,脸肉被牙齿叼着,动弹一下刺疼感便加深。
颜琛看到她的恐惧却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他牙尖威胁性地使劲,杜莫忘脸上的疼痛从刺痛转变为闷痛,不由地流下了眼泪,后背溢出一层冷汗。她裤拉链被拉开,本就随意穿着的内裤轻而易举地被颜琛捏住,他手指微微用力,勾着内裤边缘提起来,顿时,扯成一条细带的裆部深深地陷进杜莫忘的屄缝里,又疼又痒。
布料夹在她阴唇中间前后拉动,几乎是硬顶着阴蒂摩擦,摁压着凸出来的鲜红肉蒂,尖利的痛感夹杂着更为明显的舒爽,像有无数根小针同时扎在脆弱的小肉球上。在这样的粗暴对待下杜莫忘的屄里居然流出更多的水,很快浸湿了刚换好的干净内裤,湿黏的内裤卷成扭曲的一条,被颜琛拎着,在外张的阴唇间来回穿梭。
“颜琛,颜琛!你干什么?这样子好难受……嗯嗯……你力气小一点,我好痛……”杜莫忘顾不上脸被咬住的痛楚,用力推他的肩膀,“我害怕……”
颜琛不说话,沉默里蕴藏着骇人的强势。他像换了个人似的,咬着她的脸粗重地喘息,手里拉扯她内裤的动作愈发激烈使劲,屄缝被内裤磨得火辣辣地疼,怕是已经磨破了皮,可又爽得吓人,屄唇剧烈地颤动,水液湿淋淋地往外淌。杜莫忘从来没有被这样搞过,被人死死压在身下,无法活动,怎么也推不开,脸上和私密处的疼痛更让她一时间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