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受控制的压上地上的人儿。
苏澜的眼睛因为害怕而微微阖上。温润而生动的嘴唇被主人咬出一道痕。
此时的过道正对着的是一扇门。
闷热的空气被门外一阵清爽的夜风吹散,程枫枫看见这阵清风将眼前微微闭着的眼帘吹动了一下,周遭陈旧的颜色突然退去,程枫枫的目光只能落在对面女人的脸上眼上,双手也已经不自觉的钳住了她。
吻,一个轻轻浅浅的吻落下。
在昏暗的一角,某一种关系似乎悄悄的发生了化学反应。
第24章程枫枫自诉(番外)
我的名字是程枫枫,我对自己的身世充满了好奇和忧郁。
每年的三月初三,妈妈都会带我去一个地方,她说,那是爸爸最后离开我们的地方,
过了许多年,我每次问妈妈,妈妈要么沉默,要么定定的看着远方,坚持的说:
“你爸爸总有一天会来找我们的。”
我们住在花园路一个传统的木结构中式房舍中,家看起来既明亮又结实舒适。我住在二楼,房间紧接着一个小阳台,站在阳台上,我能看到花园街的一切,在这里,我看着儿时的伙伴慢慢长大,天空和云彩来了又远去。
我没有爸爸。
我是人们口中的私生女。
我明白‘私生女’的意思,这个难听的词语,就像随意投掷在街头的垃圾,有一种坑脏的气味。
5月的一个黄昏,因为妈妈的去世,我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小阳台。离开了这个知道我是私生女的地方。那年我十四岁。
生活在继续,只有被动的接受着命运的安排,早熟,敏感,对各种场景似乎都早有准备,一直在等待着某个时刻的来临。
爸爸?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坐在黑色轿车里的男人。
他脸黑黑的,看不清楚。
那个人就是给苏阑下药的男人,我认识。
当听到律师说这个人就是爸爸的时候,我僵立在那好一会儿。
黑色轿车上得男人身体微微有些发胖,非常威严。他朝自己的手下招了招手。我不关心他们说什么,只是忙着掩饰自己百感交集的表情,掩饰自己眼里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