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嘹亮绵长的号角声自天边传来。
肃穆的人群仿佛被注入了生机,个个脸上都鲜活了起来,巨大的欢呼声由远及近,在我耳边炸响。
虫母来了!
我顺着欢呼声朝远处看去。
只见半空中漂浮着一个巨大的银盘,莉莉丝正端坐在上面,一柄华丽的权杖横在她的腿上,长长的白袍遮挡住她曼妙的身形,佩戴的银白色面具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唯一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四位高大英俊的圣子同样戴着面具漂浮在她的身后呈半圆环绕着她。
他们就这样不疾不徐地前进着,所到之处掀起层层热浪,群情激昂!经过我时,莉莉丝朝我微一颔首,使得我周围的人们欣喜若狂,不住地高声呐喊:“虫母看我了!”
就当人们都沉浸在欢愉中时,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黑云积聚,大量紫色电流在云层中流窜,滋滋冒着火花。
人们被天空的异象惊呆了,全都呆愣在原地。
莉莉丝站了起来,银盘高升,她死死攥着手中的权杖,她设想过无数种情形,没想到沙威尔竟然是想要将那些秽物引到阿尔利希!他竟然用了自毁的方式?!原来他竟想毁了整个联邦!
现在当务之急是疏散群众和找到沙威尔!莉莉丝仅需一眼,圣子们便明白了她的想法,留下一人守护在她身旁就去执行了。
“要发生什么了吗?”
我被埃里克搂进怀里,他宽厚的胸膛给足了我安全感。
“不用怕,我会保护您的。”埃里克连语气都那么令人安心。
“哇!好多的飞行器!”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大家都纷纷看了过去。
数不清的统一军用飞行器从四面八方飞驰而来,瞬间将整个天空围地水泄不通,人们只能隐隐从间隙中窥见一丝紫电。
地面上一列列训练有素的警卫开始紧急疏散群众,有很多人还没回过神来便被推搡着往前走,一时间哭声、喊声、叫骂声不绝于耳,巨大的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埃里克我不想退!”
莉莉丝的身影被大量的军用飞行器所遮挡,我抬头已经看不到她了,但我知道她在最前面,站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埃里克我也是虫母!”我攥紧了他的袖子,倔强地盯着他的眼睛。
埃里克拧眉看我,最终他点了点头,带着我飞快掠过众人,登上了酒店的最高层,酒店很高,透过玻璃我能一眼看到处在风暴中心的莉莉丝,以及身旁悬停着的数量庞大的飞行器。
滋啦——
紫电爆裂,一道道裂缝充斥天际!
从那些裂缝中竟然伸出一只只黑雾凝成的利爪,爪蹼之间还滴挂着粘稠的紫色液体,那些利爪抓挠着,撕扯着,挣扎着想要冲破障碍。
“那是什么东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旁边的飞行器也亮出了武器,蓄势待发!
“那是怪物,有形也无形,一直飘荡在宇宙的尽头”
“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有人献祭了自己。”埃里克看我不解继续道:“我们祖先在扩张领土时发现了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凶残,庞大。你攻击它们,不一会儿它们就会变成黑雾散开,过一会儿又会在另一处凝结成实体,十分难缠。一开始我们总是回避,后来科技进步这种局面才改变。这些东西已经被我们赶到了宇宙的尽头。”
“可是在联邦建立过程中不乏有极端分子,他们妄图利用这些怪物来达到覆灭联邦的目的,不曾想方法真被他们找到了。记载中那场战疫很惨烈,死伤无数。在那些人被诛杀后,他们的手札就被保留了下来,藏在圣地。可是当年手札和你都一起失踪了。我们没有翻阅过,只是世代流传,唯有献祭自己才能召唤这些东西。”
“为什么不销毁呢?”
“可能是有人想要摆脱自己的命运吧”埃里克语气沉重。
“那是谁召唤的呢?”
“沙威尔。”
“为什么?!他不是莉莉丝最忠诚的信徒吗?”
埃里克喉咙滚动了几下,眼神复杂,“他接受不了。”
埃里克不再说下去了,他只是将目光移向脚下的人群,面带悲悯。
黑压压的人群像一条条黑色的毛毛虫,缓慢向远方挪动,那么脆弱,好想一脚就能踩死,可又那么顽强,繁衍了世世代代。
裂缝被撕开了,怪物们争先恐后想要出来,往往一个还没跳出缝隙另一个的脑袋就挤了出来,前仆后继,络绎不绝!
黑雾凝成的怪物没有五官,是一个个巨大的人形,它们张着血盆大口,猩红的长舌头挂着,口水滴滴答答从上面淌下。
埃里克将我护在身后,全身戒备,有六道绚丽的光划破黑暗直指那些怪物,我定睛一看,竟是长着翅冀的,威风凛凛的巨大虫形!身旁的飞行器也如一支支箭矢极速射了出去!
“他们!他们是!”
埃里克点了点头,突然他的目光有些沉痛,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莉莉丝原本握在手中的权杖高高倾斜在她的上方,尖端直直指向她的胸膛!而她旁边的圣子早已化为了虫形,但只是抵挡着那些怪物的攻击,对莉莉丝的动作并不阻止。
“莉莉丝你要干什么?!不!”我失控地大叫,可是我被埃里克死死箍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可是即使没拦着我又能做什么呢,我没办法飞在半空,也不能指挥军队,没有民众的拥护和信仰,即使身为虫母,我也什么都不是,什么也做不到。
权杖被莉莉丝操控着贯穿她的心脏,就在快要刺入的瞬间,一道紫色的闪电将权杖击飞了出去。
一个浑身裹满黑雾的男人出现了。
“莉莉丝你为什么要这样?”男人阴邪的声音响彻整个天空,激地那些怪物更加兴奋。
坠毁的飞行器数不胜数,像落雨一样坠向地面。天空中硝烟弥漫,到处都是火光,剧烈的爆炸声不绝于耳。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沙威尔,你到底要干什么!”巨大的虫形将莉莉丝护在身后,莉莉丝拍拍他,走了出来。
“莉莉丝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爱你啊。”沙威尔声音放缓,深深凝视着莉莉丝,突然他像情绪失控般提高音量:“可这该死的联邦!该死的虫母!该死的圣子!该死的一切!都在阻止我们,我要把它们通通毁了!”
“没用的,我快要陨落了。”
“不会的!都是这联邦,这些该死的贱民限制住了你!手札上都写了,等我毁了,我把一切毁了,你就没有束缚了!”沙威尔状若癫狂,眼里闪着诡异的光,手舞足蹈:“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建立一个新的文明!”
“可是我只想要这个联邦,我也爱你!沙威尔,收手吧!”
“你说什么?你爱我”沙威尔转动了一下自己那猩红的眼珠,神经质般歪了歪头。
“你一定是在骗我!那你那你杀了旁边的圣子!你杀了我就收手!”
“你!”
莉莉丝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一瞬间鲜血贲出,身后人的翅翼轻轻刮搔了一下她的后背,莉莉丝的脸上就落下泪来。
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莉莉丝双手握拳,紧闭双眼召唤出权杖捅入了身后人的身体里。
权杖拔出,鲜血飞溅,那人向后坠下云层。
“你竟真的爱我!”
众所周知,圣子对于虫母意味着什么。现在莉莉丝竟为了他杀了圣子!
沙威尔快速冲向莉莉丝,将她一把抱住,他兴奋地全身颤抖。
“莉莉丝,再说一次,说你爱我!”
莉莉丝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爱、你,下辈子吧!”
沾满鲜血的权杖贯穿了他们二人,莉莉丝的鲜血顺着权杖流淌到沙威尔身上,霎时间沙威尔的体内射出道道金光,不一会儿他的身体便消散了,空气中只留下他的话。
“你竟要跟我同归于尽!也好,能和你死在一起也好!哈哈哈!”
随着沙威尔的消亡,那些怪物们都消失了,天空重新回到了原本的模样,只是军队的损失惨重、民众的恐慌情绪、基建的毁坏不是一日就能消除的。
莉莉丝胸口的权杖被她推了出去,她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从空中飘落。
一个虫形将她牢牢接住。
一时间整个天地都陷入了巨大的哀痛中,飞行器悬停,民众不在挪动,哀哀的哭泣声撼天动地。
又是一年的盛夏,自我继位以来已有十年。在这十年来,我与他们勤勉工作,战后的残垣断壁已经重新焕发生机,战争的阴云也被驱散,民众都已从悲痛中恢复过来。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艾维凑到我面前,阳光将他的周身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
“是啊,妈妈在想什么?怎么这么高兴?”瑞金斯一手托腮,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我也很好奇”阿贝塔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盯着我。
甚至连埃里克都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眸等待我回答。
“我在想……阳光真好呀。好久没这么放松了,我们回垃圾星看看吧!”
我的视线一一掠过四人,虽然已经相携走过了十年,但大家一点变化都没有,圣洁的埃里克、傲娇的阿贝塔、温柔的瑞金斯、活泼的艾维,他们仿佛还是初见时的样子。
我想回我山顶的小屋看看,这么多年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其他人居住。我也想再去我和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走走,虽然那里垃圾堆积成山,臭气熏天。
要是当年他们没找到我,那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没准我已经按照最初的设想离开垃圾星来到了机械星,我敢肯定29岁的我一定已经成家了,我会娶一个温柔善良的雌性,就像……就像阿芳那样的。
阿芳?我已有近十年未曾想起过她了。自从莉莉丝离世后,我就像被上紧发条的陀螺,持续不停地旋转着。时至今日,时局稳定,我才得以驻足停歇,去回望来时的路。
我真想再见见阿芳,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可以共度一生的人。
“你真的只是想回垃圾星看看?不会是要回去找老情人吧”
阿贝塔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银灰色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无端生出一股子心虚。
我想见阿芳只是基于老朋友的关心,怎么被他说的这么不堪,什么老情人?还是先瞒着吧,不然估计连垃圾星都去不了了,等到了再跟大家坦白好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
阿贝塔的话音刚落,另外三道视线也紧盯着我,屋子里顿时弥漫着浓浓的醋味。
“当然不是!我哪有什么老情人,我只有你们,我只是想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看看,我们一起去!”
我陪着笑在每一个人嘴上都亲了一口,期间我被艾维热情的舌头撬开嘴巴里外舔弄了一番;我被瑞金斯揽着腰探进嘴里缠绵地亲吻着;我被阿贝塔紧箍着后脑强势伸进嘴里翻搅索取;最后我被拥进埃里克的怀抱,我主动张开嘴,感受他深沉的爱意。
亲吻结束我气喘吁吁,此时男人太多的弊端就显现出来了。此前因为事务繁忙,大家聚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做爱时大家也都有默契地保持着一人一次的节奏。
现在空闲下来了,我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四人,他们可以说片刻不离地守着我!当然做爱时其余三人还是会回避,可是平时他们要求我不能厚此薄彼,一人有的其他人都要有。
既然亲了这个人就不能只摸其他人,就像这次亲吻,一轮下来我的嘴皮子都磨出了火星子。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多出去走走,这样好消磨大家的热情。
飞行器缓缓下降,停在了我曾经的家门口。这里大变样了,原本孤零零的平房旁边竟起了另一座两层的房子,两幢房子紧紧依偎着,房子前有一片不小的空地,空地四周是用木桩搭成的一圈围墙,入口处是木头做的大门。
我站在大门外有些不知所措,显然这里已经有人居住了,正当我踌躇不前时,几个孩童笑着从二层屋子里跑了出来,他们的衣着简朴整洁,脚步轻快,一下子窜到了门后。
“叔叔你们找谁?”最前面的男孩子抬起脸看我,干净质朴的小脸上满是戒备,突然他眯起眼仔细打量着我,不过片刻他的眼睛就迸发出光芒,“阿呆叔叔?你是阿呆叔叔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我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见过这些孩子了?
“妈妈说阿呆叔叔长得很黑,头发短短的,特别瘦,只比她高一个头,但是人很善良很老实,我们要是见到了肯定能一下子认出来。”男孩朝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棕黑的大眼珠转了两圈,天真无邪地说:“叔叔你现在不是特别瘦了,我好一会儿才认出你。”
我背后四人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后背灼热的视线,道道都透露着危险,我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
“我以虫母的身份起誓,我真没见过这些小孩,我也和他们的妈妈没有关系,他都叫我叔叔。”我转身以气音跟几位醋缸子解释,天地明鉴,我真是无辜的!
“妈妈!”
男孩惊喜地朝我身后看去,我随着他的视线回头,一个袅袅娜娜的身影出现在远处。
竟是阿芳!
她缓慢走来,渐渐与我记忆中的少女重合。
“哼!”阿贝塔发出重重一声冷哼,将我飘远心神唤了回来。
我有些尴尬,看看埃里克,他正严肃地看着我,眼里满是不认同;看看瑞金斯,他的微笑沉了下去,双手紧紧握拳;再看艾维,他的嘴巴瘪着,眼泪马上就要落下了。
我不敢看阿贝塔,只是低着头,压低声音道:“我发誓我真不知道,我这十年怎么过的你们都知道!离开垃圾星就没联系了!”
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滴落,我静静等着他们的回应。
“她曾经救过你,回垃圾星是该见见的。”埃里克的话拯救了我,既然他开口,其他几人多少会给我留点面子。
“阿呆?”阿芳有些迟疑,眼前的男人明明就是阿呆,可那周身的气度却不是以前的阿呆会有的。
“好久不见。”
我从容地打了声招呼,再见阿芳我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紧张,毕竟年岁增长了,心境也大不相同了。
“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十年了人难免变了点”
不仅是我变了很多,阿芳也和十年前不一样了,她褪去了妩媚,更像她少女时期那样沉静朴素。
正当我们叙着旧,一条蛮横的手臂揽过我的肩膀,阿贝塔慵懒地斜靠在我身上,漂亮的银灰色眼睛上挑,“怎么不介绍一下?”
“这位是?”
虽然年岁有点久远,但是她依然记得当年就是这个人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从那时起她就再没见过阿呆,他们俩,莫非?
“这是阿芳,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将“救命恩人”几个字咬得重重的,希望他们有所收敛,果真听闻此话连阿贝塔都站直了几分。
“这些都是我的……”我闭了闭眼,心一横,“都是我的家人。”
在外面我实在很羞耻承认身为男人的我有好几个男人的事实,即使要被他们责难我也说不出口。
“家人?”阿贝塔搭着我肩膀的手骤然缩紧,他凑到我耳边,咬牙切齿地嚼着这两个字。
我吓地缩了缩脖子,此时埃里克挡在了我面前,他朝阿芳微微一笑:“很感谢你之前救了阿呆,这是一点心意。”
阿芳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冰冷漂亮的男人手里竟拿着厚厚的一捆万元联邦币!
“不不,我不能要,阿呆他曾经给过我很多钱”阿芳的脸色有些发白,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不过他看着那么圣洁,应该是无心的吧。
“阿呆,我用你给的钱收养了这些孩子,你给的很多,多到用不完,我也会做手工赚钱”阿芳顿了一下,接着她又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因为你我现在过得很好,你要进去坐一坐吗?”
“不了,我们还有事”埃里克礼貌颔首。
阿呆被三人架着上了飞行器,他看着阿芳慢慢变小直到看不见。
“别看了,我们也该算算账了!”
我战战兢兢地回头,四个男人正一字排开垂眸看我。
“算什么账?”
我装傻,慢慢朝埃里克挪过去。埃里克最是沉着理智,每每他们胡搅蛮缠时他都会站在我这边。
埃里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揽进怀里,力度比以往重了不少,他垂头在我耳侧,咬字极重,“妈妈,今天我帮不了您,因为我也很嫉妒。”
听闻此话我焦急地想要从他怀里出逃,可他箍地紧紧的,我动弹不得。
“没人救得了你!”
阿贝塔说得咬牙切齿,他迅速脱光了自己,朝我走来,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了我的心上,引得我心口一阵紧缩。
脑海中尘封的记忆开启,当年也是在见过阿芳之后,也是在飞行器上,他和瑞金斯一起将我操地死去活来,难道现在他们四人要一起操我?!
不会的!他们后来就没有一起过,我慌乱地向另外二人看去,却见瑞金斯和艾维也已脱得精光。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腿肚子开始发软,我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埃里克箍着我,我才不至于软倒在地上。
埃里克察觉到了我的恐惧,他冰凉的嘴唇将我的耳朵含了进去,爱怜地舔吮着。
“埃里克……”我的声音抖得厉害。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你不喜欢我们吗?有我们还不够吗?”瑞金斯双手捧着我的脸,水汪汪的蓝眼睛带着天生的忧郁,此时正无声地谴责我,“妈妈你看看我吧”说完他专注地亲吻着我的面颊。
我被瑞金斯的目光刺痛,恍惚间一双火热的大手伸进了裤子里,搓揉着我圆润的臀肉。那令人心惊的强硬力度,熟悉的揉搓方式,毫无疑问这是阿贝塔的手。
“妈妈四个人好挤,不要再有其他人了好吗?”艾维可怜兮兮地凑到我耳旁,他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显然他没有抢到先机,只能抱着我的手指舔舐。
我明白他们的难过,但我现在对阿芳真的没有其他想法。我也清楚曾经的偷逃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可我没想到阿芳会激起他们如此强烈的不安,甚至连稳重、理智的埃里克也失态了。
今天垃圾星上的种种都是巧合,谁能想到一到垃圾星就遇上了她,我更没想过单独去见她。
我不忍他们如此难过,况且看这架势今天也是免不了了,那就换我来主动吧。
现在一切的话语都是贫瘠的,只有做爱,只有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才能抚平他们的不安。
“埃里克放开我吧,我愿意的”
四人都停下了动作,惊疑地看着我。
我舔舔唇,眸光微闪,有些羞耻地开口:“我爱你们,我会证明的,相信我。”
埃里克放开了我,男人们虽然都停下了动作但寸步不退,依旧将我夹在中间。
我拉了拉埃里克和阿贝塔的手,从他们的夹缝中走向沙发,我必须要抛却羞耻。
飞行器内非常宽敞,沙发也很大很松软,需要时靠背可以完全折下成为一张巨大的沙发床。
我脱光自己面朝他们躺下,脚踩在身体两侧,将腿折成型,这样我就能完全向他们袒露我的下身。
此时我的阴茎挺立,前端已经溢出了滢白的粘液,两颗小巧的卵蛋乖巧地坠着,腿心那早已被脔熟的花穴也在一股股流出淫水,像一口开合的肉蚌,连后穴穴口也在微微蠕动。
四人的呼吸明显加重,欲望深重的视线仿佛要将我的下身烧出几个窟窿。我的耳根通红,腿也微微颤抖起来,几个深呼吸,我合拢手指朝底下的花穴探去。
在他们进入前我要先扩张,当然也不乏勾引的成分在,我想让他们知道为了他们,私下里我可以抛却一切。
自己插自己竟也能这么爽,果真是被他们脔透了的穴,敏感到了极点,不一会儿我的手就被完全浸透了。
阿贝塔最先忍不住,他快步走来掰开我肥厚的蚌肉就插了进来,他的力道太大了,将我生生往前顶了好大一截!
我想抬头看他,他看懂了我的意图握着我的腰将我一把扯了下来,俯身在我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干死你!”
“哈……阿贝塔……轻一点……慢……”
他的每一次顶入都极重极深,我全身瘫软只能无力地任他操干。
冰凉的气息缓缓靠近,埃里克的手抚上了我燥热的唇,好凉好舒服,我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张嘴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
我的舌头卖力地裹着指尖,讨好地围着指节打转,细致地舔过指缝,极尽所能地取悦他
不一会儿手指就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火热的大家伙,那是埃里克全身上下唯一火热的东西!
“妈妈我也想要。”
艾维睁着大眼睛渴望地看向我,可此时的我正专注地吃着埃里克的阴茎,刚转开视线看他,埃里克就顶进了我的喉咙深处,他不容我分神。
“换个姿势”
这时瑞金斯出声了,他总是那么适时,时刻关注着我,适时照顾大家的情绪。
埃里克和阿贝塔同时拔了出去,他们十分有默契,阿贝塔平躺下,瑞金斯马上抱着我的腰让我趴在了阿贝塔的身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阿贝塔的巨物就毫不费力地重新插了进来,还有埃里克的同时一插到底。
“呜……”
我的腿抖地不成样子,被塞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我的脑子也糊成了一团。
突然后穴传来异样的触感,有人在开拓我的后穴!
“呜呜!呜!”我骤然紧张起来,异物入侵的不适使我绷紧了身体,连带着我的花穴也绞地极紧。一声闷哼传来,阿贝塔被我夹地射了出来。
“妈妈!”
阿贝塔有些恼怒,他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接着抱着我平息了一会儿便让瑞金斯接替了他的位置。
即使已经射过了,阿贝塔也没闲着,他在旁边用我的手替他手淫,对于他来说这才第一回还远远不够。
我的花穴被操地合不拢了,肉瓣肿胀呈现淫靡的深红色,精水、淫水流了一大滩。
瑞金斯插入后并不急着征伐,他缓慢进出,一刀刀凌迟着我。他的手也不老实,在我的双乳上既揪又揉,非要折磨地我哭出来不可。
艾维还在探索着我的后穴,突然他按到了一点。
“唔!嗯——”一阵灭顶的快感劈在了我的尾椎骨,太爽了!我被刺激地全身猛地一抽,喉咙挤压将埃里克吸地射了出来,花穴剧烈收缩连瑞金斯也停止了动作崩紧身体,防止被我夹地过早泄出。
“妈妈,谢谢您。”
欲望褪去的埃里克总是这么矜贵,看起来禁欲又圣洁,只不过一上床他就变成了另一副面孔,强势、占有欲强烈。我的嘴巴已经被他操得红肿发麻,喉咙口更是肿胀不堪。
就在我看着埃里克出神时,艾维一举捅进了我的后穴。
“你……”
还不等我说出更多的话,他的阴茎直直向我后穴内的那一点戳去,我顿时塌了腰,后穴泛滥地一塌糊涂,快感如汹涌的潮水灌入我的大脑。
瑞金斯接收到艾维的信号,也抱着我极速插动起来,我像个夹心饼干被他们夹在中间,汹涌澎湃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最后就像他们要求的那样,我没有厚此薄彼,我身上的三个洞被他们轮番玩了个遍。嘴唇被磨破,底下的两口穴都被脔成了深红色,两条腿合也合不上。
还好我是虫母,天赋异禀,不然真要被他们脔死在床上了。
五人行,再也不来了!
阿呆跟随经纪人的脚步,踏入了这座恢宏的别墅。他刚刚得到了顶级男团ah私人助理的职位。
一个星期以前,刚从名校毕业的阿呆还因为外表而四处求职无门。他投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与他关系密切的hr私下里告诉他,他的皮肤太过黝黑,以至于五官难以辨认,hr一看到他简历上的证件照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淘汰,即使他很出色,名校毕业、品学兼优,还精通多种外语。
就在他苦找工作时,无数条新闻通过各种app投送到他的手机上。
“顶级男团ah助理迷奸成员未遂……”
“团粉围攻工作室要求严惩罪犯……”
“ah男团暂停一切演艺活动……”
“险被奸污,ah男团急招男助理……”
……
ah男团由四位风格不同的团员组成,埃里克冰冷高贵、阿贝塔傲娇毒舌、瑞金斯斯文俊逸、艾维俏皮可爱。
组合成立之初,便因成员们卓越的外表而极速爆火。更令人称奇的是,他们不仅拥有惊人外表,在音乐和表演方面更是具有极高的天赋。
短短三年,ah男团已经成功冲出亚洲,赢得了世界各地众多粉丝的支持,是当之无愧的顶级天团。
阿呆也是他们的粉丝,不过他隐藏的很好,就跟他的性向一样,不为外人所知,就连他在社交媒体的账号上也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阿呆从小就知道自己是gay,他对女生不感兴趣,初中和室友们看a片也只爱盯着男优的大鸡巴看,但因为长相他一直没有想过找男朋友,他这样的谁能看得上呢?
偶像们遭遇了这么恶劣的事情,他感到万分痛心,如果他在他们身边就好了,他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他们。正巧工作室重新招聘助理,他本着试试看的心态就去了。
面试环节非常严格,总共有9场,从学历、技能、外貌到厨艺,层层把关,最终他胜出了。
“这段时间他们没有活动,你就负责给他们做饭收拾房子,我等会儿会给你一个文件里面有他们的喜好和忌口。这段时间特殊,外面都是记者,你就住在这里,需要食材跟司机说他会每天送……”
经纪人海哥一边走一边交代,突然他停住了脚步转头定定地看着阿呆。
“你也知道上一任助理的事吧,本来女助理会细心一点,但是没办法。你应该知道我选中你不仅仅是因为你履历漂亮,做饭好吃。”
海哥犀利的目光自上而下将阿呆打量了一遍。
“最重要的是你长得丑,性向正常,私生活干净,我说的够明白了吧,在这里凡事你顺着他们就好了,有什么困难跟我说。”
海哥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虽说那四位爷喜欢男的,但这人这么丑,他们不至于饥不择食吧。
阿呆老实地点头,将经纪人的话听在心里。他绝对不会对偶像们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他们就像是天上的云,只能瞻仰,不可亵渎。
穿过阔气的门厅,映入眼帘的就是视野开阔的超大客厅,大理石瓷砖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黑白简约的意式家具格调十足。此时阳光从挑高弧形大面窗撒进来,舒适惬意,窗外生机盎然的花园给奢华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野趣。
当然最好看的不是房子,不是窗外的景色,而是人,他们四人竟都在客厅,阿呆一下子局促起来。
“你怎么带了个这么丑的人来?”阿贝塔看到阿呆后立刻按停了跑步机,好看的眉眼拧地紧紧的,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
“抱歉,阿贝塔是无心的。”瑞金斯放下手里的书略带歉意地说。
“好了,少爷们,这是经过层层筛选,选出来的新助理,人很能干,做饭也好吃,以后就由他照顾你们。”
对于海哥的话,阿贝塔冷哼出声但没有反对,瑞金斯则笑着朝阿呆点了点头,埃里克只是淡淡瞥了阿呆一眼,而艾维根本没从游戏机里抬头。
阿呆紧张的后背都汗湿了,他怕因为他的长相他们不接受他,还好他们没有拒绝。
一个星期过去了,几人并没有对阿呆太过刁难。大多数时候埃里克和艾维都当他是空气。瑞金斯看到他在工作会友好地向他打招呼,然后就做自己的事了。而阿贝塔有时会讥讽他几句,捉弄他一下,不过也无伤大雅。
难怪ah能成为顶级男团,四人非常自律,每天七点就起床锻炼了,这时阿呆就会在厨房为他们准备早餐。
一楼是集体活动区,所有能打通的墙面都被打通,非常通透。他在厨房能看到他们健美的身体,怕被发现,他总是假装低头认真做饭,然后拿眼尾偷偷去瞟。
有一次埃里克刚做完卧推,他的手臂肌肉充血紧实,胸膛健硕正在激烈起伏,晶莹的汗珠从发梢滴落沿着胸前的沟壑没入,但脸上仍是那副冰冷禁欲的模样,性感又极具冲击力,无知觉间阿呆的鼻血就流了下来。
正当他手忙脚乱去找纸巾时,一只修长白净的手将纸递了过来,接着传来瑞金斯温柔的声音:“怎么流鼻血了?”
阿呆不敢抬头,语无伦次地解释:“热,太热了,天热。”
许是察觉到面前的手一直举着,他慌乱接过纸巾,一把按在了自己的人中上。偷窥到流鼻血还被人发现,他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那就好。”瑞金斯说完便走向餐厅去用餐了。
其他几人也只是冷淡的看一眼这边就收回了视线,可能是运动过后很疲惫,连阿贝塔都没有讥讽他,只是沉默地吃着早餐。
阿呆终于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偷窥没有被发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第一次偷看他们时,他们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只是阿呆做饭实在是太美味了,况且,作为健身的人,辛苦练出的肌肉被其他人欣赏,怎么不算是一种荣耀呢?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挑明。
可是现在这人竟然看着他的身体流鼻血,埃里克被冒犯到了,以至于早餐他都吃的心不在焉,他不自觉探究起那个缩在厨房像鹌鹑一样的男人。
其他几人也心生怀疑,海哥不是调查过他是直男?直男会对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流鼻血?要是真对他们有想法,即使做饭再好吃也留不得了。
七月盛夏,烈日炎炎,阿呆拿着浴巾站在露天泳池旁等待阿贝塔和艾维上岸,泳池里强健的身体使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浴巾拿过来。”阿贝塔趴在池边朝阿呆勾了勾手指,他的眼里有精光划过。
阿呆有些犹豫,小时候他溺过水,从那以后他就很怕水,阿贝塔不会又要捉弄他吧,可是不听他的话又不行。
思考再三,阿呆还是缓慢挪了过去。
“干什么这么磨磨唧唧的。”阿贝塔有点不满,他伸出手像是要拿浴巾,可快要接到时突然握住了阿呆的手腕,只见他勾起嘴角,再狠狠一拽,阿呆就狼狈地跌进了泳池里。
无情的水流排山倒海向阿呆袭来,他的身体像被重物压住一般无法动弹,他拼命挥动着四肢,但还是无济于事,他的肺部就快要爆炸了,眼前一片模糊,他能感受到自己在慢慢往下沉,在晕过去的前一刻他看到一个身影向他扑来。
该死!这人居然不会游泳?!
阿贝塔刚开始还洋洋得意,但阿呆只扑腾了几下,就直接沉了下去。阿贝塔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迅速扑了过去,一只手紧紧搂着阿呆的背,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阿贝塔的脸色非常难看,他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就让这人溺水了。他将阿呆平放在池边,一把将人湿透贴身的衬衫拽开,就当他犹豫下嘴时,匆匆赶来的瑞金斯已经替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很快阿呆呛咳了几下,吐出了一些水,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贝塔和瑞金斯同时松了口气,就在这时阿呆猛地扑进瑞金斯的怀里,他紧紧搂着瑞金斯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了。”瑞金斯安慰地拍着阿呆的后背,任由他抱着。
“喂!是我救你上来的。”阿贝塔很不爽,他被忽视了个彻底。听到他的话阿呆的身体狠狠抽了一下,这使得阿贝塔更生气了,但在瑞金斯的眼神警告下,他忍了下来。
“医生来了,虽然没事了但还是去检查一下吧。”在阿呆溺水时艾维就通知了家庭医生,还好人没事。
听闻此话,埃里克向阿呆伸出手,没想到却被他躲过了!
阿呆眼睛哭得通红,全身湿漉漉,衣服大大敞开,像一条狼狈的落水狗被瑞金斯扶着进了室内。
医生检查没有问题后就离开了,阿呆就这么被四人围着,低着头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把浴巾披上。”埃里克将浴巾递给他。
“谢谢。”阿呆抬眸,拿湿漉漉的眼睛看埃里克,他很感动,没想到冷漠如埃里克也会关心他。
果然他的偶像们都是最好、最善良的人,除了阿贝塔。瑞金斯救他,艾维给他叫医生,埃里克给他递浴巾,虽然身上很冷,但他的心暖暖的。
接收到阿呆的眼神,埃里克不自然地转开脸,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他的心里隐隐生出些痒意。
他给阿呆浴巾是想让他遮遮胸口,此时他的衣服大敞着,黝黑的皮肤泛着一层水光,自然光下看着漂亮极了。他的乳头是罕见的嫣红色,小巧地缀在胸口,就像巧克力上的樱桃,非常诱人。
埃里克看看其他三人,他们明显也被他胸口的风光所吸引,他极轻地皱了皱眉。
“你先回房间休息吧,这次事情是阿贝塔的错,我们会补偿你的。”
阿呆点了点头,听从埃里克的话走向自己的房间。
埃里克已是气极,阿呆全程没有看他一眼,他释放的善意都被他无视了。祸是他闯的,但阿呆连补救的机会都不给他,将他忽视了个彻底!这人太不知好歹了!
明明他看到人溺水就立刻去救了,是他抱着这人上岸的!
想到这阿贝塔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就是这只手托着阿呆的屁股,承受了他大部分的体重。
真没看出来,那样一个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家伙竟然有那么饱满圆润的屁股,软绵绵、沉甸甸的,手感极好。还有那乳头,生的太漂亮了!还有那皮肤,平时看着黑不溜秋的,沾了水后竟会发光,就像浓稠的巧克力酱,让人很有食欲。
阿贝塔的内心升腾起一股欲望,他想要尝尝这巧克力酱的滋味。
“你要干什么?!”阿呆明明只是来帮阿贝塔打扫房间,可刚走进来,他就被阿贝塔抓着后颈摁在了墙上。脆弱的脖颈被牢牢攥在身后人的手上,脸被死死压在墙上,他动弹不得。
“废话当然是操你!”说着阿贝塔的大手就伸进了阿呆的裤子里,当时他摸的果然没错,这人看似干干瘦瘦的身体却有一个浑圆的大屁股,屁股肉绵软,可以被他捏成各种形状。
“呜……求你,你放开我。”阿呆是个gay,阿贝塔的揉搓很快让他起了反应,他的身体开始发软,原本疲软的阴茎开始起立,那被他一直忽视的女穴也在往外冒水,他又羞又怒,但又挣脱不开,只能奢求阿贝塔大发善心放过他。
“你流水了?”阿贝塔有些疑惑,男人也会流水?他朝前摸去,不料在这人小小的软蛋下摸到了一条紧窄的小缝,此时正在汩汩冒着水。
这是?
这是阿呆突然激动起来,他拼尽全力挣扎。阿贝塔不得已抽出手指,他攥着阿呆的脖子就这么钳制着他走了几步,然后一把将他甩到了床上。
阿呆面朝下砸进床铺,阿贝塔一点都没收力,他被砸的头晕眼花,只能像条死鱼一样趴着。还不等他清醒,阿贝塔就将他的裤子全都扒了下来。
巨大的恐惧将他淹没,纵使还晕着,他仍然挣扎着想起身离开。殊不知他的动作将自己的下半身完完全全展现在阿贝塔的眼前。
粉嫩半竖起的阴茎,小小的双蛋,粉嫩紧闭的菊穴,最令人吃惊的是双蛋下面竟然藏着口紧窄粉嫩的女穴。
阿贝塔无声的笑了,阿海真是招了个宝贝,他会好好享用的。
“难怪你这么激动,原来是底下长了个逼。”阿贝塔握着阿呆的脚踝猛地一拉,原本已经爬起的阿呆重新被他拉趴在了床上。
“不要,求你,不要。”阿呆惊叫出声,阿贝塔健壮的身体压上了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到一根狰狞、滚烫的东西正抵着他幼嫩的女穴缓缓摩擦。
“啊……痛!好痛!拔出去!”
阿贝塔不顾阿呆的挣扎,强势捅了进去,阿呆的这口穴也太紧了,里面又湿又热,刚插进去,穴内的嫩肉就讨好地吮吸起他的鸡巴。
他们四人虽然身处浮华的娱乐圈,但因为行程紧,再加上经纪人防的严,直到现在都还是处男。
没想到自己的处男身竟被这样一个容貌平凡的男人给破了,不过这具身体倒是极品。真的太爽了!要不是他极力克制,他肯定就要早泄出来。
“再叫大声点!你越叫我越兴奋!”阿贝塔一巴掌重重拍在了阿呆的屁股上,那屁股立刻回应似地弹了弹,好玩的紧。
“唔!”阿呆被打的全身发颤,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防止自己的叫声让身上这人更加兴奋。阿贝塔的阴茎太长太热了,他正一寸寸朝女穴深处探索,很快穴内火辣辣的痛感退去,细细密密的酥麻泛了上来。
“妈的!操死你!”当阴茎抵达最深处时,阿贝塔终于忍不住了,他的手从阿呆腋下穿过,将身下这人的上半身紧紧压抱在怀里,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啊……不要……不行了……求你……”
此时的阿呆正跨坐在阿贝塔的身上,被他抱着自下而上狠狠贯穿,他的乳头被阿贝塔咬在嘴里拉扯亵玩,屁股被用力掐住揉捏,阿贝塔插的太深了,他的肚子都被顶出了可怖的弧度。
“宝贝,你好棒!我好喜欢!”阿贝塔脸上满是情欲,他对阿呆满意极了。
这人嫣红的乳头轻轻一啃就会颤巍巍地立起,吮吸几下就会从嫣红变为艳丽的深红色。还有那口女穴即使快要被他操烂了也还是咬他咬地紧紧的,穴内嫩肉谄媚地讨好着他。他真想把这人就这么操死在床上!
扣扣扣——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深陷情欲的二人。
“你们的门忘关了。”埃里克站在门外有些冷淡地开口。
“埃里克救我。”阿呆被吓地一个激灵,但他顾不得羞耻,赶紧向埃里克求助。他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发出的声音粗哑又难听。
“闭嘴!”阿贝塔脸上带着戾气,他当着埃里克的面,放倒阿呆,抬高身下这人的一条腿就这么用力操干起来。
这个婊子!自己干的他不爽吗?刚刚不是还叫的很淫荡!
“阿贝塔,放开他。”埃里克快步走来,他捏住了阿贝塔的肩膀,“如果你不放开,我会通知你的父母。”
该死!他最怕的就是他爸妈,原本进娱乐圈他们就百般不同意,要不是埃里克做保,他也不能按自己的心意生活。
思量再三,阿贝塔还是放开了阿呆,今天不行那就改天,他们的日子还长,迟早他要把这人操得服服帖帖!
阿呆像一摊烂泥被埃里克抱着走出了阿贝塔的房间。
“谢谢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能走。”
埃里克像是没听到阿呆的话,径直将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全程他一言不发,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看着比平时更加冷峻。
“这不是我的房间。”阿呆终于意识到不对,他舔了舔唇,将自己缩成一团。
“腿打开。”埃里克不容置疑地开口,“要是不打开我就替你开。”
埃里克浑身散发着狠厉的气息,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盯着阿呆。阿呆怕极了,他不敢忤逆埃里克的话,在阿贝塔那他就已经吃够了亏,他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自己的腿。
原本粉嫩紧窄的女穴变成了淫靡的深红色,此时也已经合不拢了,正在一点点往外吐着白浊。白浊溅在他黝黑发亮的大腿上,看起来十分色情。
“被射进去了啊。”
“不是……”阿呆下意识想否认,但他接下来的话被掐断在喉咙里,两根微凉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女穴,正在朝里深挖!
阿呆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人,高贵冰冷的埃里克正在抠挖他的女穴?阿呆觉得这个世界都不正常了,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
“终于干净了”埃里克抽出手指,穴内堆积的属于阿贝塔的精液已经被他通通挖了出来,黏糊糊地顺着阿呆的屁股滑落到被子上,堆成了一摊。
接着埃里克强硬地将阿呆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没脱衣服,只是拉下裤子拉链,就这么直接操了进去。
果真很爽!其实在这人刚被阿贝塔压在身下时他就在门口了。他看着这人幼嫩的穴口被狠狠操开,看着这人被操地胸脯上的软肉乱颤,看着这人被操地发出淫乱的叫声……
他的下腹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并且越烧越旺,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出声阻止。他从来不是什么圣人,只要他想他就要得到,所以他将这人抢了过来。
没想到埃里克在床上竟然这样粗暴。阿呆被揪着头发按在埃里克的鸡巴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眼前的阴茎刚刚才从他底下拔出来,上面裹满了他的体液,此时热气腾腾的,正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可以不吃吗?”阿呆抬眼小心翼翼地看向头顶的男人。
就是这副湿漉无辜的模样让埃里克骤然膨胀出一股施虐欲。埃里克确信,阿呆这是在勾引他!
“呜……”还不等阿呆反应,粗长的大家伙就直直插进了他的嘴里。阴茎重重顶在他的喉管侧壁上,粗壮的柱身将他的嘴巴撑到了极致。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爆出,俨然是一副要窒息的模样。
埃里克就这么握着阿呆的后脑勺让他在窒息的边缘徘徊,阿呆眼神涣散,全身绵软无力,整个人都被剧烈操着他嘴巴的阴茎支配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阿贝塔一个重重的挺身,滚烫的液体洒进他的喉管。软下去的大家伙从他嘴里抽了出去,带出的点点白斑溅到了他汗淋淋的脸上,他双目无神,抽搐着软倒在床上。
阿呆被埃里克翻来覆去享用了好久才被放过,待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从那时起他与几人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除了埃里克和阿贝塔,另外二人也像对待性奴那样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