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四个美男(1 / 1)

我是阿呆,我此时正在垃圾堆里翻着垃圾,这些来自上等星的垃圾里往往能找到些好东西。

每天晚上下班以后我总是定时过来这边,即使臭烘烘的,别人异样的目光总是落在我身上我也不在乎。我现在靠翻垃圾存下来了好多钱,总有一天我会把阿芳赎出来!

在我有意识起我就在这颗星球流浪了,最初老头带着我,后来他死了也就剩我一个人了。

“呆,我要死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以后一定要找个对你好的陪着你”说着他浑浊的眼闭上,永远离开了我。那时我还小,不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但往后慢慢长夜,孤身一人,孤寂非常。我时常想起老头的话,要找一个对我好的人陪伴我。

这颗星球是离联邦最偏远的下等星,每天都接收来自高等星的垃圾,是专门的垃圾处理星。这里鱼龙混杂,黑色产业数不胜数,好人难寻,坏人比比皆是,我想我要找的那个人就是阿芳!

阿芳是黑街上的妓女,我还是孩童的时候因为非常瘦弱,脑袋浑圆,皮肤漆黑,看不清脸,活像个虫屎,周围人都欺凌我,只有少女阿芳肯施舍我点吃的,那时我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替阿芳赎身,让她过好日子。

今天的垃圾比往日要多些,才翻了一小片区域天色就已经晚了,我的额头沁满汗珠,头发凌乱,脸上沾上了脏污,衣服上更是挂满了不知名的液体,浑身散发着和垃圾一样的味道,臭味弥漫、酸气冲天!

忽然远处庞大的物体划过天际,冲我这飞来,我被吓了一跳,慌忙扒开垃圾朝家跑去。刚跑出垃圾堆,那个庞大的物体迅速越过我在我面前降落。

我虫都傻了!还好我跑得不快,要是跑得再快点不就被砸个正着!

正在我惊魂未定时,一个类似门的东西打开了,上面走下来了四个人,我看呆了!在我短短18年的虫生中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即使是阿芳也比不上他们的一根手指头!

他们这么好看,虫身肯定也非常帅气!

在我们联邦,长得好看的人总会受到优待,长得难看的还会收到歧视!我深受其害!小时候我也会埋怨,我长得丑也就算了,竟然连虫身也长得奇怪。在这里长得平凡,虫身高大英武,境遇也是不同的。

为首的那个男人看着十分高贵清冷,淡金色的长发泛着冷光,甚至连瞳孔都是淡金色的,精致的眉眼、俊美的面庞,刀刻般的轮廓,宛若最英俊的神邸!

第二个男人竟和第一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淡金色被银灰色所替代,因为发色的不同,周身的气场也大相径庭,没有那么的高不可攀却霸气外漏,看着很不好惹!

第三个男人看着真是温柔,浅蓝色的碎发随风轻扬,同色的蓝眼珠注视着你仿佛一轮月光朦胧地罩在你的身上,舒适轻柔,温润秀美的面庞,弯起的唇角,如春水般温柔。

最后那个男人正欣喜地看着我,黑眸发亮,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几缕黑色的卷发俏皮地打在他的额前,他的脸庞小巧精致,皮肤白皙细腻,看起来天真又无辜。

我想躲,他们一看就是上等星来的,尊贵非凡,满身污秽的我实在不配面对他们。

可恶!我竟然被男人们的美貌震撼地迈不动腿,真是太丢脸了!

就在我摆脱了美男外貌的蛊惑想要仓皇逃窜时,为首的那个美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那黑漆漆,指甲缝里藏着黑沟,泛着酸臭气的手正被他…被他…放到嘴边轻轻一吻?!既而手被抓着贴到了他的脸侧!男人淡金色的眼里满是迷恋,性感的薄唇轻启,饱含眷恋:“妈妈。我好想你”

我顿时天雷滚滚。

看着美男脸上染上的脏污,我吓得漆黑的脸蛋都白了几分,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看这情形另外三个美男纷纷围住了我,黑色的头颅蹭在我的颈侧,卷曲的发丝带来战栗地麻意。

银灰色的眼眸深深凝视着我,最终神圣地在我的脸上印上一吻。

蓝色的身影从背后环着我,将下巴贴上我另一侧肩膀,低喃:“妈妈。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联邦每个世纪会诞生一个虫母,以及四名圣子。虫母就像是联邦的神邸,她的安危关系着联邦的未来,而这些圣子则是联邦的掌权人,他们守护着虫母以及联邦。圣子与虫母密不可分,他们在卵里时便由虫母滋养,他们因虫母而生,陪其陨落。

据传在亿万年前宇宙还是混沌的,虫子们都还未开化心智,第一代虫母与圣子降临于世,带来了文明与希望。在一代代虫母与圣子的努力下,才建立起了如今强大、繁荣的联邦。

在在任虫母70岁的时候,新虫母和新圣子的卵就会诞生在圣地,透明硕大的卵蛋内伸出四条弹软的细管连接着四个较小的圣子卵,细管内源源不断的能量被输送给他们。

这些卵现世后就被密切保护起来,十年后就会孵化出新的虫母和圣子,在未来的二十年里在任的虫母和圣子会细心教导他们,以便在他们一百岁陨落时有人接替他们的位置。

等虫母18岁成年时,他会产生一种特殊的物质,这时圣子们就能迅速感应到虫母的位置,而此时虫母也将迎来一个月一次的发情期。

他们的妈妈只能由他们占有!

“我是虫母?!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漆黑的爪子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声音都有些颤抖。

面前四个华丽的男人将我破败的房子衬托地更加残破不堪。位于黑水街尽头的山顶上,孤零零的小平房隐没在一片树林中,石灰墙斑驳,屋子里的地面坑坑洼洼,门窗已经变形。

室内的家具大多是我捡垃圾捡来的。看着淡金色的眼眸望向我豁了口的木桌子和瓷碗,我腾地涨红了脸,一股子羞耻萦绕在心头。

被他们簇拥着叫妈妈时我已经完全傻了,不知怎地就把他们带回了家,我十分狼狈,好在之前为了捡垃圾后能及时清洗,我特意花了一笔钱找人在我捡漏的房子里建了浴室,而不是挤大众澡堂。

一进家门我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磨磨蹭蹭地将自己刷得干干净净,从来没有过的细致,漆黑的皮肤都有点被水泡白了。

等会儿该怎么开口让他们也洗洗,一身贵气染上赃物,十分刺眼。然而男人们根本不需要浴室,在我出去时,他们已经变回了之前那个高贵无暇的样子,真神奇!

“您就是我们的妈妈!”银灰色的男人很激动,他张开双臂想要冲上来抱我,我被吓了一跳,好在他被淡金色男人拦住了。

“我是埃里克,这是阿贝塔,淡蓝色眼眸的是瑞金斯,黑色卷发的是艾维”淡漠的淡金色眼瞳漾起波澜,埃里克向我介绍着他们,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我们都是您的孩子,是守护您的”

“都怪我们当年不能保护您,害您被篡位者偷走,流落到这”艾维黑卷发耷拉着,垂下长长的眼睫,精致地面庞滑下了眼泪。

而瑞金斯则拍了拍艾维的背,淡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眼里如大海般辽阔,铺满了爱意。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怎么会是虫母呢?黑不溜秋,靠捡垃圾为生的我怎么会是尊贵的虫母呢?他们是我的孩子?!

虽说虫母性别不定,但尊贵非凡,小时候我也曾偷偷扒在别人窗子地下偷看联邦十年一度的盛典,记忆里的虫母带着镶金面具,一袭白色长袍,浑身恍若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圣光,关键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

可我却这么黑!

我边摇晃着脑袋边后退,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些男人,恍惚间我的腿撞到了床沿,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我的床是用土砖搭成的,上面是用两块破门板搭成的床面,铺着略显单薄的垫子。

男人们看着我的神态有些焦急,想要上前但都被埃里克制止了。

“他需要时间”

我的脑子被搅成了浆糊,心口突然发起烫来,一阵陌生的热浪从心口直冲上天灵盖。我这是怎么了,脸烧得通红,手脚发软,连床都坐不稳了!甚至……甚至我底下阴茎变硬了,连小缝都瘙痒地可怕,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冒出液体。

“埃里克,妈妈发情了!”瑞金斯的口气难得地染上几分急躁,眼底平静地海面掀起巨浪。

“什么……什么发情……”我无力地侧趴在床边,眼前冒着金光,瓮声瓮气地问道。

一个男人将我托起抱在怀里,轻轻舔舐起我的耳朵。是阿贝塔!他的银灰色长发垂落在我的胸口,我无力抬头,推拒的双手好似小猫挠痒,我比一根面条还软!

可耻的是阿贝塔的亲吻使我底下更硬了,顶端流出透明的精液,蛋蛋底下的小缝张开了嘴,吐出源源不断的水,我的耻毛都被沾湿了。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其他雄性虫子不同,他们底下都没有这条缝!

这是我偷偷去看阿芳时,不小心看了别人的好事后才确认的,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条小缝不痛不痒,我根本没当回事。

可是,不知怎的,现在里面异常的瘙痒,真想找个东西捅一捅!

我的背靠在阿贝塔健壮的胸膛上,耳朵被他叼在嘴里,滑腻滚烫的舌头灵巧地卷过我的耳道……

我双眼迷离,微张着唇轻喘出声,口干舌燥。

眼前晃过一抹温柔的蓝色,温润的水缓缓流动。

渴!我好渴!我本能地靠近水源,却亲在了瑞金斯的眼皮上。

他兴奋地颤抖起来,眼角泛红,激动地捧起我的唇虔诚地吻上,灵巧的舌伸进我的嘴里邀着我的舌共舞,吮吸、翻搅、探寻,扫过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强势又细腻。

总算解渴了!唇齿相碰,发出淋淋水声。

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在我的下腹燎原,被禁锢在松垮内裤里的阴茎向上竖起,顶起一顶帐篷,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精水。

“我替妈妈咬”一声娇俏地男音在我耳边想起,接着我的阴茎被剥出,弹出瞬间被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纳入。

爽死了!

我伸手攥住艾维的卷发往上不住地挺腰,艾维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摩擦着我的柱身,突然我眼前白光一闪,我射了,射在了艾维的嘴里。

艾维将脑袋伸到我面前,吐出舌头向我展示舌上的浊白,继而餍足一笑,收回舌头将我的精液全数吞下。

被汗打湿的头发黏在我的脸侧,刚释放的我散发着腾腾的热气,无力地被阿贝塔抱在怀里,令我惊恐的是我底下的小缝越来越肿胀,似是长出了花瓣,两侧伸出了肥厚的肉瓣,内里凸起的一粒东西,红肿挺立,像蚌里的珍珠,刮蹭着两边的嫩肉,又酥又爽。

我难耐地咬住下唇,夹紧两条腿扭着屁股磨了起来,忽而阿贝塔、瑞金斯、艾维他们三人离开了我,我被放在了被褥上,瞬间空虚灭顶!

怎么了?我浑噩地想要寻找他们。

继而一个如雪山般圣洁的身影笼罩在我身上,他的舌尖划过我的耳垂。

“妈妈,第一晚你是我的”

我已经丧失了神智,淌出的汗将床铺打湿,唯一明白的是,身上的人是埃里克。

埃里克俯下身用舌尖描摹着我的唇,繁复西装上别着的红宝石垂在我的锁骨,仿佛火热油锅里滴下的冰水,炸开的油水飞溅,我的胸膛翻起剧烈欲望,像一条离水的鱼拱成了半圆的桥。

我费力地掀开眼帘去看眼前的人,禁欲清冷的脸上满是虔诚,淡金色的眸子失了平日的矜贵泛起微红,像献祭自己般俯在我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清晰地看见了他眸中的自己,潮湿的黄发像干枯的草,左一丛右一束,脸蛋黑得看不清五官,连唯一可见的眼睛都无力地半眯着,染着难耐的火、渎神的欲!

该死!我不愿再看,张开了唇,探出我的舌邀请般地舔上尊贵的舌。突然我的舌尖被含住,一寸寸被舔吮,清冷地幽香钻入我的鼻息,他竟想连我的舌根都吃下!我的嘴大张着,任由埃里克在我嘴里扫荡,舌根被吮地发麻,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耳根,一股股没入床铺。

忽然紧缴着的腿被掰开,冰凉修长的手指触上了我双蛋下的小口!我惊悚地张大了眼,腿猛地合拢,将埃里克修长完美的手臂夹在腿间,他不顾我的反抗抚摸着我新成熟的花穴,细致而肆意。

婉转的哼声从我嘴里漏出,这叫声,多么羞耻,要是被人听到……我有点不知所措,埃里克的吻肆意缠绵,羞耻感将我的神智拉回了些许,不敢看眼前的人,我将视线投向了旁边……

啊!我的眼被烫了般猛地闭上!另外三人竟斜斜靠在我破旧的木桌子上,裤链大敞,手指握着粗壮勃发的阴茎,正炽热地看着我自慰!

他们正看着……我开始挣扎起来,可惜无力的我此时看起来只是在轻微晃动自己,花穴竟随着晃动将埃里克的手指含了进去!

我将腿夹得更紧,不料却被狠狠掰开,埃里克的一只大手掐着我的腿根压在床上,他的眼亮地发红,高贵圣洁的脸上带了艳色,两颊浮起两道金色的虫纹,烈烈地闪烁着刺目的光。

他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花穴!

手指深入地更里面了,一点点往里探寻,穴内的嫩肉含羞带怯,层层叠叠地推拒着,带来酥麻痒意,溅点清液。

唔!第二根进入的有些艰难,但好在穴内已经自动分泌出液体,我感受着体内修长手指的逗弄,细碎的呻吟从我嘴里溢出,大脑一片空白。

啊!我忍不住大喊出声,胸膛向上挺起,全身细细颤抖起来,穴口涌出大把大把的水!脆弱幼嫩的凸起竟被灵巧地卷入埃里克的口腔,坚硬的牙齿轻咬,伴随着有力地吮吸,啧啧声不绝于耳。

埃里克怎么?他怎么会舔我的底下?那样神圣的人!

剧烈的羞耻感伴随着欲望冲刷着我,我承受不住瘫软在床上,任由自己在浪潮中翻滚。

埃里克的四只手指已经完全伸进来了,溢满液体的穴道畅通无阻。随着手指的进出穴肉像得了趣,紧紧吸附着,描摹着手指的形状。

埃里克灵巧的舌沿着穴外嫩瓣勾画着,间或重重啃咬嫩粒,舒服极了!我极力抬起屁股迎合着,流出的水将埃里克的鼻尖和下巴都染湿了!

手指和湿热的唇舌都离开了,空虚迅速漫了上来,我迷茫地挺起上半身想要弄清楚。

突然埃里克紧紧抱住了我,坚硬笔直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我痛得想要蜷起但被箍得死死的,耳边传来阵阵呢喃。

“妈妈”

“妈妈”

“妈妈”

……

一声声震荡我的心魂!

火辣辣的痛感渐退,蚀骨的快感泛滥,穴内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迎合着埃里克激烈的插入,冰凉的红宝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随着动作激烈地拉扯着我的皮肉。

埃里克能力超绝,粗大强势的阴茎硬得像一柄利剑,直直破开我的身体。每一次顶入,力道、速度、角度都让人叫绝!我被脔得死去活来,毫无招架之力。

“慢,慢点”

我被他拥在怀里,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颈侧,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他侧过脸与我接吻,一用力将我整个人提起跨坐在他身上,他捧着我的脸,痴痴地望着我,轻声开口:“妈妈我好开心”,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我所有的声响都堵在了嗓子里,心口泛起密密的疼。

我像骑在了野性难驯的烈马上,止不住地上下颠簸,我将自己朝前死死贴着埃里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互相攥得紧紧的,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要被他干死了!

小穴都要被插烂了……

穴内喷出的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氤湿了大片床铺,数不清我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像濒临溺水的人紧紧攀附着我的浮木。我那被忽视的阴茎一下一下戳在埃里克的小腹上,再也吐不出分毫,而埃里克那价值不菲的衣服上则糊满了我粘稠半干的精液。

埃里克竟还穿戴整齐,只有裤子半解,伸出的东西没入我漆黑浑圆的双臀之间,而我全身光裸,深陷欲望的丑态被四双眼睛映入眼底!

呵!好在我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心里扬起异样的满足,我深深埋入埃里克的胸膛,将脸上的液体通通擦到了他的衣服上。

“妈妈,舒服吗?”

“您底下咬得我这样紧,水这样多,想来是舒服的”

“我还能伺候地您更舒服”

骚气的话语萦绕在耳边,我没有心神探究圣洁如埃里克为何能说出如此的骚浪的话。他的体温冰凉,怀抱却是炽热的,插入更是猛烈地发烫,我深陷这冰火两重天中。

我被深深钉在了埃里克的阴茎上,穴里早已塑成了他的形状,脖颈被舔吻,双乳被搓揉,我被埃里克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素白的窗帘被拉开,屋内阳光刺眼,微风一下下拂过我的脸,屋外斑驳的树影投射到地面,张牙舞爪。

又是晴朗有风的天气!这种天干活最舒爽了,出汗后的黏腻被风一吹又会重新变舒爽。

啊!我忘了今天还要工作!我急急地想从床上爬起,背刚离开床面便又重重摔了回去,摔在温暖顺滑的被褥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一双手拂过我的额头,带走细汗,温柔的嗓音飘进我耳里。

有人坐在我的床边?!瑞金斯?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到了我的脑中,晴天霹雳!我被……可是昨夜我也主动……

我的脸上青青白白,变换了许多神色。

虽然他们说我是虫母,可我是雄的啊,我长得就是男人样!

可是底下的酸麻肿胀无不提醒着我,昨晚我被另一个男人操了。

我能怎么办?告他们强奸?可我只是个下等星球的丑陋虫子啊!

憋屈的我侧过身子将头埋入枕头,一手握拳锤在了枕头上,拥有柔软触感的枕头在击打下凹陷了下去,不一会儿又蓬松起来。

不对!我家没有枕头,我慌乱地摸着手下的触感,我的床也不会这么柔软!

惊慌抬头,忽略瑞金斯那美丽带笑的脸,我的视线在屋子里扫射,还好还是我的房子,窗外的景色没有变。

原本盖在窗户上的破帘子被静雅的素白窗帘所取代,杂乱的烧火灶也换上了崭新的餐厨设备,阿贝塔正系着围裙做饭。

做饭?!阿贝塔竟然在做饭?!

只见他从门旁的巨型冰箱里拿出鸡蛋敲入崭新的锅里,滋滋煎蛋声传入耳中,蛋香弥漫。

我使劲嗅着鼻子,真香啊!

垃圾星上常年处理垃圾,这里土质被破坏,已经种不出食物了,我靠吃廉价的营养液过活,黄绿色粘稠又无味。即使是在其他星球,昂贵的食材也不是普通人的选择。

“很香是吧,阿贝塔厨艺很好,想吃什么跟他说,冰箱里还存着好多食材”瑞金斯摸了摸我的脑袋,将我扶起,拿枕头垫在我背后,让我靠着。

冰箱里有什么?我的视线停留在门后的巨型冰箱上,这冰箱十分巨大有我之前的床那么大,巨大的显示屏泛着蓝光,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我看不清,即使看清了我也不认识,我只是个绝望的文盲!

冰箱占据着门到橱柜之间的所有位置,那里曾经常年被我捡到的垃圾堆满。

我的垃圾呢?!

我那价值300联邦币,每天下班挖3小时垃圾挖了整整一星期才攒起来的垃圾呢?!

“垃圾呢?”我揪住瑞金斯的袖口,脸色十分难看。

“什么?”

“我是说原本堆在门后的那堆垃圾,现!在!在!哪!”我咬牙切齿。

“垃圾被处理了,以后不用再捡垃圾了。”瑞金斯仍是温润笑着的模样,俊秀非常,他伸手将我的头发仔细理好。

我觉得无比,胸口无端生起一股邪火!

“你们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瑞金斯和阿贝塔都直直向我看来,因我的无端发火,愣在当场。

“我攒了好久!整整一个星期!每天一下班就去垃圾堆里挖,垃圾堆又脏又臭,但我要存钱,只能去挖…挖了才有钱…有钱才能娶阿芳…要有钱…有钱就必须挖垃圾…你们就这样处理了…”

越说越难过,说到后面我忍不住哏咽起来,瑞金斯叹了口气,将我拥进怀里。

“对不起妈妈,我们错了,垃圾我会给你找回来,不哭了”

他的手在我背后慢慢拍着,我哭得更厉害了,在他怀里发泄所有的委屈。

“谁是阿芳?”阿贝塔隐含妒意的声音传来,“妈妈你想背着我们娶谁?”

话里的威胁害我打了个寒颤,将头更深地埋进了瑞金斯的怀里,泪水将他的前襟都染湿了。

这时埃里克和艾维从门外走了进来,埃里克的目光在我们之间逡巡。

“发生什么事了?”

“还好我们早来一步,不然妈妈就要娶别人了”阿贝塔双手抱臂,漂亮的银灰色眼睛危险地眯着,泛着冷光,讲话夹枪带棒。

“妈妈不要我们了吗?”湿润的话语落到我的头上,我从瑞金斯怀里抬头,看到不知何时走近的艾维,他正哀怨地看着我,眼里酝酿着水雾。

我肯定我要是说一声不要,他就能水漫金山!

诶,他实在是惹人怜爱的紧。

“我,我,我没有不要你,你别哭啊”我有些慌乱。

“哦?那你是不想要谁?不想要我吗?”阿贝塔眉毛竖起,目光像一柄利剑要把我刺穿。

“还是说我们满足不了你,你还想再找一个?”他说着玩味地看了一眼埃里克,继而又看向我。

“不不不,没有。”

我连连否认,要是承认了,不就是说埃里克不行?他昨晚很行!将我操得欲仙欲死!

明明是我被操,怎么搞得他们像被我玷污了一眼,一个个都赖上我了。不过想想也是,他们这么好看,要是让别人评理,上我真的是他们吃亏。

可是昨天上我的明明是埃里克,冰凉的身体暗藏火热的岩浆,将我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我忍不住偷偷瞧他。

“妈妈还难受吗?”埃里克对上我的眼,冰雪融化。

我的脸红透了,脑中都是昨晚的浪荡画面。

“哼!”阿贝塔不满我的注意力一直落在埃里克身上,拿眼角看我。

“妈妈你要跟我们离开这,回到阿尔利希”埃里克走向我,在我的床边站定,不容置喙地开口。

“阿尔利希?联邦的首都星?可是我不想离开这。”

“这里…我一直生活在这里。”

我并不想去阿尔利希,我不想离开我熟悉的地方,虽然这里贫穷、混乱。但是埃里克眼里的坚持,让我说不出更多的话。我看向瑞金斯和艾维,可他们都希冀地看着我。

“跟我们回去吧”温柔的大手轻抚我的后背,是从没有过的熨贴。

“妈妈陪我一起回家好吗?”我的手被艾维握在掌心,轻轻摇晃,我的心都跟着晃了起来。

“难道你是放不下阿芳?”阿贝塔一直揪着阿芳不放,像个钻牛角尖的孩子,语气很冲。

“我走,但是给我点时间,我想…想跟朋友告别”我艰涩地说道。

埃里克了然,他摸了摸我的头,“需要我们陪你吗?”

我摇了摇头。

“那明天晚上出发,我们在这里等你”

“一定要回来啊,妈妈。”

我被埃里克操得狠了,一直到第二天才能下床。

躺在床上的时候,瑞金斯总是坐在我的床边,留意着我的一切需求。

我舔了舔唇,还未出声,他已将水递到我嘴边,伺候我喝下。

我皱了皱眉,有点焦急,他就能准确解读我的表情,马上抱着我去厕所解决,尿尿时连鸡儿都是他替我扶的!

我万分庆幸,廉价营养液使我拉屎并不频繁,不然我不敢想象他抱着我拉屎的场面!

“妈妈你真好看!”艾维趴在我的身旁,双手托着腮,正痴痴地看着我,浑圆的大眼睛里星光熠熠。

鬼才信他的鬼话!我都不能从他的眼里看到我自己了,因为我实在太黑了,和他黑亮的眼睛几乎融为一体!不过我的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他的表情太认真了,亮晶晶的眼里似乎只能装下我一人,看着我时眼里的亮光耀眼夺目。

埃里克和阿贝塔正在门外商量着什么,我通过窗户偷窥着他们。埃里克背对着我,阿贝塔侧对着我被埃里克遮了一半。

他们好像起了争执,阿贝塔有些激动,埃里克则不为所动,间或冷漠地摇头。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突然阿贝塔眼眶红了,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阿贝塔竟然要哭?!我震惊得无以复加,那可是毒舌霸气的阿贝塔啊!

终于阿贝塔说了什么,埃里克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两人达成了共识。

我送了口气,还不等我移开视线,阿贝塔就发现了我,他朝我瞥了一眼,接收到他眼神的我瞬间低下了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我该怎样形容阿贝塔的眼神呢,那样复杂,饱含热切、焦急、害怕、嫉妒…他这是怎么了?他到底跟埃里克说了什么?

我很好奇,但我不敢问阿贝塔,我实在是有点怕他。他有时候对我很刻薄,总是拿话讥讽我。我舔了舔唇,打算找机会问问埃里克。

正当我低头乱想的时候,两人已经走了进来。阿贝塔故意背过身不看我,我很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我的房子除了厕所没有隔间,是长方形的,床就卡在最里面,只有面朝厨房才能彻底看不到我!我感觉他有点讨厌我了。

我朝埃里克示意,示意他过来。他听话地走了过来,瑞金斯立刻让开了位置。

“耳朵凑过来。”我手心向下朝他摆了摆。

埃里克顺从地弯下了腰,将耳朵侧到我的嘴边,眼里掠过一层淡金色的光,有些隐隐的欣喜。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阿贝塔都快哭了。”

埃里克深重地看了我一眼,将他的嘴巴贴上了我的耳朵,“不管怎样,阿贝塔很爱您,我们都很爱您。”寒气侵袭我的耳道,可“爱”字却刻进了我的心里,滚烫的、热烈的。

最后我只记得他们爱我!连阿贝塔也深深爱着我!还有埃里克的身上为什么这么寒冷,不仅人长得像高山上的冰雪,连呼吸、皮肤都是冷的,不过做爱时那儿好像是热的!想到这我的脸颊爬上了红晕。

终于可以下地走动了,我挥了挥手脚,躺得太久,全身都麻麻的,可我等不及完全恢复,现在就急忙要出门。

晚上可是离开垃圾星的最后期限,我要去找阿芳!

正当我着急忙慌地往外走时,瑞金斯拉住了我,他自然地帮我整理衣领,像个小媳妇,要是他身高再矮一点就好了,我就不用抬着头看他了。

“衣服穿好”

像是最最普通的早晨,温柔贤惠的小妻子拉住上班的丈夫,温柔细致地帮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再送别他。

我的心窝热热的,眼眶有些酸涩,这样的清晨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一直想娶个妻子,平平淡淡,互相陪伴着过完一生!

可惜……

正当我出神时,艾维在我的侧脸落下轻轻一吻,“妈妈要早点回来哦!”

“路上小心”埃里克从座椅上站起,走上前,摸了摸我的头,脸上竟缓缓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如雪花漫天飞舞,如梦似幻。

我痴了!

阿贝塔竟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面前,他双手拢住我的脸捧起,大大一口亲在我的唇上,“早点回来!要是你敢跟阿芳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语气不善,但是饱含情意!

我一个哆嗦,瞬间清醒,赶忙逃开他们的包围,“我走了啊”我朝他们挥手,在他们深情的、依恋的目光中离开了这里,离开了承载着我十八年记忆的家。

离开家后我径直朝妓院赶去,我想再看一看阿芳,或许她愿意跟我一起走,跟我私奔,我已经攒了一些钱了,足够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正当我沉浸在幻想中,殊不知身后两个人正远远地跟着我。

来到妓院,此时阿芳她们还没有开始营业,我熟练地摸了进去。我之前经常偷偷去看她,只是躲在角落通过窗户看上一眼并没有做不好的事情!

此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推开她的窗户,向前一跃就滚了进去,正好滚到她脚边。

阿呆???阿芳正靠在桌边打理自己,就看见一个黑咕隆咚的人滚到她脚下,她立刻认出来了,是阿呆!阿芳忙用手捂住嘴,怕喉间的惊呼泄出。

她知道阿呆经常躲在角落偷看自己,可他总是离得远远的,怎么今天这么大胆?

我忙一个打滚顺势站了起来,窘迫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手指攥着衣角,深深吸了口气说道:“阿芳我…我很喜欢你,你愿不愿意现在跟我走”

“走?去哪里?”阿芳诧异极了,她站起身靠着桌子,环住手臂,风情地看向阿呆。

跟她说带她走的男人数不胜数,可那都是床上的玩笑话,她小时可能还有过期待,后来心肠也慢慢硬了,可是她没想到,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看她的阿呆竟直接闯进她的房间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

“可以去旁边的机械星,我知道怎么过去,我之前…嗯…捡的…卖了也是运往那边。”我有点尴尬,话也说得含糊,我怕阿芳嫌弃我之前捡垃圾。

这些话我一直想跟阿芳说,我们的未来我已经设想了无数次。这么多年我一遍遍在脑海中描摹,我攒够了钱,给阿芳顺利赎了身,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机械星…

甚至连去机械星的路线我也规划了好多条,只不过那时我是想光明正大的带她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人跟我私奔!没有保障!

“对了!我有钱!我都给你!”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忙把鞋脱下,掀开鞋垫,抽出里面皱巴巴的、微湿带着一股脚味的钱。

我有些尴尬,想把这些钱递给阿芳,但又怕脏到她,忙把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怕丢,就随身带着了。都是捡垃圾攒的。都给你,别嫌弃。”我太紧张了,只能傻兮兮地咧开嘴傻笑,额头的汗都顺着脖子流到了胸口。

那些钱竟都是面值1万的大额纸币,还有数十张之多!阿呆打工一个月也才2000联邦币的工资!

“都给我?”阿芳垂下环抱着的双手,挺直了背,迟疑出声,脸上满是惊疑。

“都给你”我肯定地点了点头,笑容变得更加痴傻。

这个傻子!阿芳暗笑他傻气,但心口却热热的,眼睛泛痒,隐隐有了湿意,可说出口的话却十分尖利。

“你知道我赎身可是很贵的,这些钱还不够,你想我跟你偷逃?”

“你知不知道一旦被抓到我可是会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我不会有事,可你”她神态轻蔑地看着我,“不死也半残!”

“我。我。我。”我了半天我也没有吐出其他的字。

阿芳以为我被吓住了,她轻笑着摇头,指了指桌子上的钱,“你拿回去吧”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就在她转身之际我慌忙拉住了她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拉住她的手,这双手还跟记忆里那样,细嫩,美丽。

少女阿芳笑着对小阿呆说:“喏,给你吃,以后机灵点,躲着他们走,省的他们再欺负你”

那只拿着营养液伸到小阿呆面前的,细嫩的手,我一直很想握一握。

“我愿意的!跟我走吧!要是被抓了你就把所有过错都推给我,我的钱都给你!我以后也会赚更多的钱给你!不会再让你受苦”看着阿芳离去我凭空生出许多勇气,说了一堆话,竟都有些哽咽了。

“要是…要是被抓了,你确定你自己会没事吗?如果没事的话,你要跟我走吗?没被抓住的话,我会对你好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我的手依旧紧紧抓着阿芳的手,虽然我怕死,但我是男人,该我承担的我义无反顾!我就是怕阿芳会受到伤害。

阿芳有些怔忪,神色动容,眼角有泪珠滑下,她没有挣开我,只是无声地落泪。

“你别哭啊”我慌张地想要擦去她的泪。

突然她攥住我擦泪的手指,红唇轻张:“我愿…”

抨!房门被一脚踹开,阿芳的话被打断!

阿贝塔和瑞金斯背光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

我知道我在劫难逃!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快背过身用口型向阿芳示意,钱都给你。接着猛地助跑几步纵身一扑,从窗户滚出了阿芳房间。

我跌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但还是挣扎着想要爬起离开。

他们两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很多人,周围房间陆续响起不满的人声,还有乒乒乓乓的洗漱声!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不能给阿芳添麻烦!

还未站起,我就被一双手夹着腋下提了起来。

“妈妈!跑什么?见到我不高兴吗?”阿贝塔阴测测的话音在我耳边炸开,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求你,我想离开这里”我殷切地恳求,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睛焦急地四下张望。大家就要从房间出来了!

“怎么?见到我就这么害怕?怪我打扰了你和阿芳的好事?”

“竟然还发抖了!”阿贝塔的脸狠狠抽了一下,面容扭曲。

“阿贝塔!”我又惊又惧!

“够了!阿贝塔,先离开这里”这时瑞金斯终于开口了,他感受到了我的惊惧,想要从阿贝塔手里接过我。

“哼!装什么好人!”阿贝塔脸色难看,避开了瑞金斯的手,接着他将我紧紧夹在腋下,带着我跃过矮墙,在大家发现前离开了妓院。

这时一个小型飞行器停在了前方,是之前四人乘坐的缩小版,舱门打开,阿贝塔夹着我大步走了上去,瑞金斯则跟在后面,全程两人一言不发。

进门右手边是一排数据面板,以及两个可转动的座椅,后面则是半圆的皮质沙发,中间空余着的半圆空间能并排站下五个人。

还来不及细看,我就被阿贝塔一个用力掼到了沙发上,沙发柔软而有弹性,我没被撞疼,但仍有点眩晕。

还不等我清醒,阿贝塔竟扯下他衣服上长长的系带,将我的双手捆了起来!

我被他一把按进了沙发里!

我用力挣,却怎么也挣不开,这系带柔软坚韧却不伤手,我用尽了全力也没有丝毫疼痛,甚至因为我太黑了,皮肤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妈妈,这衣服,今天是专门为你穿的,带子是挣不脱的,死心吧。”

阿贝塔弯腰将脸贴在我面前,鼻息暧昧地喷在我的脸上,像毒蛇吐出的蛇信子,湿热又危险!

恐慌将我淹没,我惊慌失措地寻找瑞金斯的身影。

瑞金斯呢?他一定会救我的!

我的视线与瑞金斯对上,此时他正坐在对面的座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淡蓝色的眼里一片死寂。

“瑞金斯!救我!”我向他求救。

他颤了颤眼睫,微偏头避开我的目光。瑞金斯竟对我的求救视若无睹!霎时我的脸上失去了血色,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开身体,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错愕。

“呵!”阿贝塔冷笑一声,他的双腿强势挤进我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按在我头侧的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则包住我被禁锢的双手按在身后柔软的沙发椅背顶部,我的手肘贴在脑袋两侧向后弯曲,有种双手抱头的滑稽感。

我被他圈着,在他身下细细发着抖,承受着他来自我头顶的审视,很久很久。

突然他自嘲一笑,语气晦暗不明,“妈妈你很讨厌我吧,可是怎么办呢,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说完他迅猛地摄取了我的嘴唇,碾压、厮磨!强硬霸道的舌撬开我的唇瓣,在我嘴里横冲直撞,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他的舌尖戳刺着我的上颚并向喉口进攻,源源不断的口水从他口中渡给我,逼着我通通咽下。

“呜呜呜”我被逼得高高扬起脸,鼻间是沉重的喘息,喉口被激烈地进犯,我有点喘不过气,唔咽着用舌头推拒他凶猛的舌。

嘶!我的柔软的舌被他叼住,像是不满我的拒绝,尖利的犬齿向我示威,立刻我的舌就被划破了,鲜血溢出,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

阿贝塔像是更兴奋了,脸上是染上迷醉的酡红,他开始重重舔舐我破损的地方,像古老传说中的吸血鬼,不知餍足地索取着我的鲜血。

痛!嘴里好痛!我被他舔得好痛!

“阿贝塔!放开他”

突然闯入的男声打破了这单方面的凌虐,是瑞金斯。

阿贝塔放开了我,我登时瘫软地歪倒在沙发上,嘴巴长得大大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沙发上,重重喘息着,我快窒息了。

“你忘了他要抛下我们了吗?”

“跟我走吧。我愿意的。呵!”

“这是他应受的!”

“我就应该把他操死在床上,让他再也不敢找别人!”

“收起你这幅圣母样,要么就加入,不然就闭嘴”

阿贝塔的眼眸染上浓重的欲色,脸上竟已显现出虫纹。他斜觑了瑞金斯一眼,伸出舌尖邪肆地舔了下嘴唇。

“味道真好。”

瑞金斯的胸膛激烈起伏起来。

昨天阿贝塔找他一起跟踪妈妈时,他很不情愿。妈妈怎么会抛弃他们呢!妈妈是那么的依赖他,需要他。万一被发现了,妈妈会生气的。

可是埃里克竟也同意了阿贝塔的想法!

最后他还是跟来了,他不放心阿贝塔,他的性子冲,这两天因为阿芳,他一直在和妈妈钻牛角尖。

可是妈妈向阿芳表白了,他喜欢阿芳!名为嫉妒的河流淌过他的心房。妈妈还想要带阿芳离开!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生命!瑞金斯的心脏像被重锤击打,痛处一再被嫉妒冲刷,往日的温柔褪了个干净。

在妈妈说出喜欢二字时他就想破门而入,他要将妈妈带回去,关起来!让他的眼里只看得见他们!

那时阿贝塔竟拦住了他,只见他面色阴沉,额头的青筋突突地暴跳,话从唇缝里挤出,“先听他说完。”

……

我被阿贝塔话里的狠厉吓地面色煞白,颤抖着将自己蜷起,面前降下两道阴影,阿贝塔和瑞金斯将我牢牢困住,我插翅难飞。

瑞金斯朝我伸出手,我疯狂摇头将自己缩得更紧。

“妈妈,你乖一点”他长叹口气,像是无奈,但强有力的双臂迅速将我捞起,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

我的双腿胡乱踢蹬,没有撼动他分毫。

他抱着我在沙发坐下,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他很激动,澎湃的热浪向我后背袭来。

“对不起,妈妈”原本清润的声音带了点沙哑,自我脑后响起,惹得我的头皮阵阵发麻。

“啊!”我痛呼出声,瑞金斯竟一口咬上了我的脖子,并用牙齿重重碾磨着我的皮肉。直到印下痕迹,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还不等我松口气,他就又变换位置咬了下来!

骗子!瑞金斯的温柔都是伪装!他咬得好狠!我的脖子一片灼热的疼!眼泪没出息地流下,原本抗拒踢蹬的脚无力地垂在他的腿上。

一片阴影袭来,阿贝塔的脸停在我面前,与我的脸距离不过咫尺,我能轻易看进他的眼底,银灰色变得沉郁,浓的像一团化不开的墨,欲望清晰可见。

我偏头不敢看他,脸却被他掐着转了回来。他伸出红艳的舌,舔走我面庞的眼泪。他的舌火热,可我却遍体生寒,如芒在背。

“放开我!”我的脸被舔得生疼,脖子也被咬了个遍,愤怒占据上风,“你们闹够了没有!”

“是你要丢下我们的!”阿贝塔眼里闪过一抹猩红,面色狠厉,戾气尽显。

“是埃里克没喂饱你吗?”

“没想到妈妈的胃口这么大”

他反常地绽开一抹邪气的笑容,状若天真地说道:“这次我和瑞金斯一起伺候妈妈,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不!”

刷!阿贝塔轻松脱去我的裤子,我挣扎的双腿被他轻易制服,另一双温热的大手默契地从我的腿弯穿过,向上一拢,我便以小孩撒尿的姿势被固定在了瑞金斯的身上,动弹不得!

“瑞金斯!你!”

回应我的是耳垂上的刺痛!

我底下门户大开,阿贝塔脸上的欲色渐重,银灰色虫纹锐利扎眼,我逃避般闭上了眼睛。

忽然一阵掌风袭来。

啪!阿贝塔竟一掌扇在我新熟的花穴上!我被扇得一个激灵,痛感强烈,肉瓣迅速红肿胀大,羞怯的凸起被迫显露出来。

“妈妈你喜欢阿芳吗?”说着他的手高高扬起。

“不要,求你”我抬起眼央求着阿贝塔。

“瑞金斯!求你!放开我。”阿贝塔不理会我,我只能期待瑞金斯能放开我。

可是瑞金斯充耳不闻,他只是沉默地埋头啃咬我的肩膀。

我的心彻底死了,整个人颓唐地缩在瑞金斯的怀里,嘴闭得紧紧的。

“说话”阿贝塔有些不耐,手掌落下又重重扇在了我的穴上。

“嗯啊”我忍不住闷哼出声,实在太痛了,肉瓣充血肿得更大,可怜地向两边翻着,中间的凸起肿大了一倍,立得高高的,还在微微颤动,连深处都被逼出自保的液体。

见我还不回答,阿贝塔横眉立目,作势又要扇我。

“喜欢的,别打我”我被扇怕了,下意识就做出回答。

啪!掌风划破空气,又一掌扇了下来,这一掌甚至比之前更重更加凌厉!液体飞溅!

“啊”我痛得抽搐起来,像一条濒死的鱼,两瓣肉瓣肿得不堪已经彻底合到了一起,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变成深重的红。

“我再问一次,你喜不喜欢阿芳”

阿贝塔的声音隐含风雨,这次我学乖了,忙摇头说:“我小时候快饿死了,只有阿芳给我吃的,我是喜欢她,是恩情的那种喜欢。我是爱你们的!我是你们的妈妈,我们血脉相连,我当然爱你们了,像你们爱我一样爱你们,我只是还不适应,毕竟,毕竟你们过了18年才找到我。”

一口气说了一堆话我有些气喘。

身后的瑞金斯停下了动作,将脸埋进我的肩膀,他的胸膛微震,我感受到了湿凉的触感,瑞金斯竟然哭了?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爱我?”阿贝塔的语气渐缓,他抬起我的脸贴近,想看清我的神色,我一咬牙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下一秒阿贝塔反客为主。

他们似乎都相信了我的谎言,阿贝塔的亲吻都温柔了不少。

长长的一吻结束,阿贝塔捧起我的脸,认真地说道:“妈妈,从今往后你只能爱我们!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我们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我忙不迭地点头,“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可是我的气还没有消”

“那什么时候……”

还不等我说完,他掰开我肿大闭合的肉瓣不管不顾地捅了进来。

痛!太痛了!痛的我差点晕过去!穴口被扇,本就火辣辣的痛,穴内未被扩张万万容不下阿贝塔狰狞的巨物,更何况穴内只有一点液体,十分干涩。

阿贝塔的进入无疑是在凌迟着我的花穴,一寸又一寸。

我痛不欲生,阿贝塔也不好过,他堪堪只捅进半个龟头,就被卡住了,寸步难行,半个龟头被挤得生疼,一张好看的脸都扭曲起来。

我们两僵持住了,就在这时,瑞金斯松开了我的腿,让我的脚踩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揽着我的上半身支撑着我,另一只手往下包住我疲软的阴茎动作起来,阴茎很快不争气地站立起来。

瑞金斯的手笔直修长,骨节分明,正细细摩擦着我的阴茎,圆润的指尖翻下包皮,轻轻刮搔着冠头沟,快感积聚,很快顶端流出些许精液。

瑞金斯上下撸动的动作加快,熟悉的热意在我的下腹蒸腾,穴内也陆续分泌出许多液体,我忘记了疼痛,迎合着瑞金斯的动作。

干涩被缓解,阿贝塔也感觉好点了,他想继续往里动作,可还是寸步难行,他面露尴尬,用我顶端溢出的精液裹满他的手指,黏腻湿滑。

他的食指贴着我们两人的交合处用力挤了进去,同时拇指捻着我的凸起,绕着它打圈。

“你拔出去…太大了…挤不进去的”我想让他将巨龙拔出,刚说出口,他的神色一下子软了,眼眶微红,眼泪马上就要落下,看着可怜极了。

这人?这人怎么这么善变?前一刻还凶神恶煞的,现在怎么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明明是他扇的穴又不知轻重地捅进来,怎么变得像我欺负他了,他还不想拔出去!

被阿贝塔拇指捻动的地方冒起邪火,快感迅速窜起,突然我脑中炸开白光,我的前后同时高潮了,浊白被瑞金斯拢在手里,花穴内涌出大量的液体,我软在了瑞金斯怀里。

瑞金斯侧过头朝我粲然一笑,我心头一热,他终于又对我笑了,真好看啊,完全忘了这人刚刚狠狠啃我的样子。

穴里手指畅通无阻,阿贝塔立刻抽了出来,他抱着我的屁股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我悬空提起,我慌忙将被绑着的手套到他颈后。

突然他一个卸力,我往下重重撞在他的腰上!火热粗大的阴茎直直捅到了我的最深处!

不等我反应,他便以要将我捅穿的强悍力道撞入,每一下都撞进我的最深处,将我体内的嫩肉凿出他阴茎的形状!

巨大坚挺的阴茎每一次捅入,都重重擦过我肿胀不堪的凸起,以及身体内的某个点,快感如电流顺着交合处一路攀爬,直到头顶,并迅速传导到四肢百骸!

“太快了!我受不了!”我高亢地放声大叫。我越是叫,阿贝塔的速度就越快,一时间激烈的啪啪声响彻整个空间,我被汹涌的快感淹没,像一块木板飘在名为阿贝塔的海上,被迫承受着他的全力冲刺。

“妈妈我喜欢你叫,再大声点!”

说完他竟就着相连的姿势迈开双腿走动起来,插动配合着行走刻意放缓,虽没有激烈抽插来得刺激,但摩擦过凸起以及体内那一点的时间延长了数倍,长久叠加的快感,细密绵长渗透进我身体的每一处。

简直炙心蚀骨!

“阿贝塔。”清润沙哑的嗓音响起。

阿贝塔挑了挑眉,将肉棒拔出了我的体内,淫水流了一地,内里的空虚将我吞噬,大脑一片混沌,我不解地看他。

“一起喂饱你”他向我笑的邪恶,将我放到地面,摆成跪趴的姿势,继而又强力捅了进来,我被大力推得上前,脸上重重擦过另一根亢奋的巨物。

“妈妈,舔舔它吧”瑞金斯眼里掀起巨浪,口气却是轻柔的,他恳求着我,蛊惑着我。

我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骗子!

瑞金斯的巨龙长驱直入,一下捅进了喉咙深处!我被堵得呼吸一窒,脸涨得通红,伸手推拒,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在我嘴里浅浅地抽插。

“妈妈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他垂下眼睫看我,话语里满含歉意,可我却看到了滔天的欲望,要将我淹没。

我想后退,身后又一个凶猛的顶入,充血的顶端再一次深埋进我的喉咙,正兴奋地突突跳动!

就在我翻着白眼呼吸不过来时,他才退了出来,继而又重新浅浅抽插起来。

“妈妈,你怎么迫不及待想吃下我,会窒息的”他的手揉弄着我的耳垂,轻笑着开口。

贼喊捉贼!

阿贝塔和瑞金斯两人默契十足!阿贝塔缓慢深重的顶入,次次都磨过我的爽处带出一片火星,瑞金斯则感受着我嘴里的温热,温柔地插动,姿态轻柔。

但当我放松警惕时,阿贝塔便会迅猛的顶入,力气之大,使得瑞金斯的阴茎能冲破喉头的软肉抵达深处,这是瑞金斯总是磨蹭着不肯出来,直到我快窒息时才撤退!

如此反复,我力竭,烂成一摊泥。

“还没完呢!妈妈”

阿贝塔抱起我,将我面对面跨坐在瑞金斯的身上,我的小穴湿软泥泞,瑞金斯的巨龙畅通无阻地一插到底,穴内的媚肉来者不拒,赶忙上前讨好,吸附缴紧。

“嗯”瑞金斯发出满足的喟叹,身体激动地颤动,脸上一片潮红。

妈妈的身体真美妙,他终于脔到妈妈了。

我被瑞金斯对我的渴望所震惊。瑞金斯爱着我啊!他深深渴望着我!我闭上眼献上自己的唇,他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唇,细致地舔吮,底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擦过我的爽处,上下他都将我伺候地很舒服。

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臀,瑞金斯底下也停了下来,我的背被瑞金斯按住,一只手拖住我的脑后,他更加热烈地亲吻着我,我被亲糊了脑子,殊不知危险来临。

两根手指想从交合处挤进来!我惊骇,想要挣脱,可全身酸软无力,嘴巴刚离开瑞金斯的唇,他便手下用力,重新覆了上来。

穴道湿热紧致,两根手指进入的有些费力,忽然瑞金斯找准角度向上一顶,正正好顶在我内里那一点上,我浑身剧烈一颤,穴里像开了水龙头,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竟被这一顶顶得高潮了!

我靠在瑞金斯颈侧,平复着余韵,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此时阿贝塔四根手指已经完全插了进来,按揉刮搔,耐心地扩张着,还有深埋在内的瑞金斯的阴茎,这些我都无力阻止,只能被动承受。

手指被抽出,我的屁股被抬起,瑞金斯粗长的阴茎退出来一大半,阿贝塔的火热抵了上来。

“不要”我小声地唔咽,宛若新生的猫咪幼崽。

“不怕,不会受伤的”瑞金斯舔着我的唇,安慰道。

屁股被固定住,巨大的阴茎一寸又一寸的入侵,穴口殷红的褶皱早已被拉平,隐隐有撕裂的趋势!冷汗湿透后背,我的额前也早已经遍布细汗,眼睛睁地浑圆,眼里满是惊骇!

瑞金斯伸手盖住了我的眼睛,湿热的气息灌入我的耳中,“妈妈你吃的下的,不怕”像是被他蛊惑,我渐渐放松了下来。

阿贝塔一个用力,竟真的捅了进来,我被他们抱起,夹在中间,两根巨物试探着抽插起来。

我被紧紧夹在两人之间,耳边是两道粗重的喘息。底下被塞满,我的肚子也被顶得突出两个可怖的圆弧,汗水使我眼前模糊一片,我就像河上的浮萍,随着强力摆动。

他们的顶入越来越快,我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三人身上的体温都高得惊人。最后二人极速顶入,又深又重,灭顶的快感袭来,我被人强势地掰过脸轻吻着,两道炙热的液体浇进我的身体深处,他们终于射精了。

我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妈妈,你不会以为我们只能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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