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三藏法师后来去了长安,等取经归来,修成正果以后,更是在西天灵山得了一座佛陀果位。
但三藏法师与金山寺到底有着不浅的关联在,是故,待三藏法师与几个弟子取经归来,在长安大慈恩寺里弘法释经之时,便特意给金山寺送了一些真经的抄本。
而这些抄本,便成了对金山寺来说,极为重要的底蕴积累,为金山寺教养出了一代又一代的高僧大德。
心中思绪千转,想到三藏法师所达成的功业,法海的心里不免生出几许的羡慕心情来。
不过他的面上倒是并不显露太多,在清寒和尚眼里瞧来,当法海听过他的言语以后,不过就只微微一愣,随即便再开口,笑着朝自己摇起了头。
却只听法海摇头说道,“咱们寺中的弟子,哪个的心里没有慧根?”
作为天下有名的佛门大寺,金山寺中弟子门人的资质,自然不会太差。
法海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然便带了几分骄傲与自得在内,至于清寒和尚,他心里的骄傲,怕是更要比法海还更浓几分。
立在月下,两个人相视而笑。
又在谈了几句俱舍论里所述的经义以后,清寒和尚心念一转,忽的想起一件事来。
而这件事,从事实上来讲,也是金山寺眼下所需面对的最主要的一件事情。
所以,清寒和尚便收起了面上的笑容,转而看向法海,沉声问道,“许仙与那只蟾蜍今日的行程,方丈可是已经听说了?”
在这杭州城的里里外外,佛门却是布设有不少的眼线。
而慕容白今日出城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去遮掩自己的行踪,更何况在李家可还住了一位清源禅师在那。
是以对于许仙与慕容白今日的行程,清寒和尚这里当然一点儿都不陌生。
而法海虽是一整天都待在观音殿内,但以他的修为,只要有心,寺中任何一位僧人口中的言语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是故,法海想要知晓今日许仙与慕容白两人所做的诸般举动,却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清寒和尚选在此时提起这件事情,法海当然能明白清寒和尚心里的担忧。
但在法海这里看来,无论许仙与慕容白在今日都做了什么,但只要对方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举措来,那么,就只是些小打小闹,暗中设计,根本就不需要耗费心神,去仔细思虑隐在这些表面举措背后的内里究竟。
因为法海足够自信。
又或者,直接称为自负也未尝不可。
法海相信,以金山寺如今涉入局中的诸多战力,以自己苦心谋划多日后,所定下的全新布计。
当前的这一局,自己这边,完全可以稳坐钓鱼台,对慕容白与许仙那边的所有应招,只静观其变。
笑着朝清寒和尚摇了摇头,法海不甚在意的道了句,“不过都是些无用功罢了,不打紧。”
听到法海的如此回答,清寒和尚先是朝他点了下头,表示认可,但他的心里,却仍还存有几分的忧虑。
他凝眉说道,“可由此引来的诸多变化,终归是个不小的麻烦。”
法海却道,“麻烦再多,眼前这一局,咱们也是必胜无疑的。”
“毕竟无论许仙是否是真心实意的入我佛门,只要他踏进这座寺门,这一局,便已是咱们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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