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少年自来也打开了手帐的时候,就看到了第一张就画着一幅日出的彩画,甚至标记着这座风景的位置和饮食习俗,看上去像是一篇旅游攻略。
“让我看看…”
少女纲手连忙凑了过来。
“这个字迹!这是他的东西!”
少女纲手气鼓鼓地看向了猿飞日斩,似乎很是恼火:“明明我也很想旅行的,为什么总是给我病例卷轴,不肯给我看这些!”
“呵呵呵呵…”
猿飞日斩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我们在游历忍界的时候,你可是还没有出生啊,纲手,这些是卫宫阁下留给我的礼物呢…”
“而且…”
“有些地方的风景要自己发现才会更有趣…”
猿飞日斩教育着自己的学生。
“有大蛇丸的吗?”
少女纲手看到了站在旁边的长发少年。
“当然。”
猿飞日斩的手中彷佛像是变魔术一样竟是出现了一个两米宽的卷轴。
“这是给我的礼物吗?”
少年大蛇丸有些惊讶地看着宽阔的卷轴,他伸手缓缓打开的时候,就看到卷轴里面画着奇奇怪怪的植物,每一株植物都画得大小不一,植物的旁边写着药性毒性以及产地。
“这些画…全都是一比一的同等比例…”
少年大蛇丸一眼就发现了这封卷轴的宝贵之处。
“生气…”
少女纲手的脸上再度气鼓鼓了起来,因为猿飞日斩拿出来的每一种东西都很符合她的心意,至少都比那些病例卷轴更有趣。
不论是自来也得到的手帐…
还是大蛇丸得到的药草卷轴。
这些全都是她在童年时曾经没有得到过的。
甚至…
那个人压根就没有提到过这些事!
为什么她在童年时每天耳边听到不是怎么治这个病就是怎么治那个伤啊!
“纲手,如果你很要的话…”
少年大蛇丸的心中有些不舍自己收到的礼物,却还是认真地想要分享给自己的同伴:“我们可以互相换着看,其实那些病例看起来也很有趣…”
“唉…”
“我不是想要这些…”
少女纲手摇了摇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只是依旧气鼓鼓地抿着嘴巴:“我生气的是,为什么小时候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些有趣的事,每天除了教我看病治伤就是教我怎么写病例…”
“那个时候,你只对医术感兴趣吧…”
猿飞日斩忍不住挠了挠头,有些不太理解纲手的思维。
“唉…”
“他走得还是太早了…”
少女纲手忍不住感叹了起来,自顾自地单手拎起了沉重的筐子。
“……”
少年自来也和大蛇丸看得眼角同时一跳。
这种力气…
实在是让人不太愿意想惹怒她啊!
“话说起来…那个他,是谁啊?”
少年自来也忽然有些好奇队友挂在嘴边上的人,忍不住翻看着自己的手帐,他也看到了有个地方写着手帐主人的名字:“卫宫士原…这个名字好耳熟…”
“……”
少女纲手的身形一僵。
“……”
猿飞日斩的表情陡然一变。
“……”
少年大蛇丸的瞳孔骤然缩紧!
这个名字…
一般只会出现在睡前的童话故事里!
然而木叶有段时间总是出现关于这个名字的传言,却又很快在猿飞日斩的命令下消失了,他们像是在躲藏在贝壳里一样自己先开始遗忘对方。
“自来也,大蛇丸。”
猿飞日斩的表情十分严肃了起来,沉声下达了自己的命令:“不要提及那位阁下的名字,至少在村子里不要提及…”
“我们小时候不是总听说他的故事吗?”
自来也有些好奇了起来,诧异地开口问道:“我记得好像是个医疗忍者来着…”
“白痴…”
少女纲手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如果你小时候每天睡前故事里听到的人忽然有一天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是什么感…”
少女纲手说完这里的时候,她的话竟是再也说不下去,身体也陡然变得僵硬了下来。
因为…
只有她才是真正经历过这一切的。
只有她曾经亲眼见到了自己崇拜的故事里的主角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像是流星一样划过了她的童年。
“其实也没那么严格…因为那个人的存在是禁令也无法禁止的。”
猿飞日斩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轻声开口道:“自来也,大蛇丸,关于那位阁下出现在木叶的痕迹,终究也不过是我们自私的命令。”
猿飞日斩下达过一条命令。
凡是遇到过卫宫士原的人,凡是接触过卫宫士原的人,都不得提及卫宫士原在木叶的经历。
本来…
按照志村团藏的意思,希望能够禁止任何人提及卫宫士原。
然而卫宫士原的名字根本不可能得到禁止,因为卫宫士原存在的痕迹不可能永远消除,他并非是木叶的忍者,而是整个忍界的瑰丽宝藏。
不论如何…
木叶的一家之力不可能让一个人的存在消失。
甚至他们也只能尽可能消除对方曾经存在于木叶的痕迹。
由于千手扉间利用秽土转生复活卫宫士原的事太过惊人,再加上卫宫士原在忍界的名声,一直有人诽谤木叶二代火影的声誉…
“我先走了。”
少女纲手似乎不想提及这些,她背起了那筐病例卷轴就回家了。
“她怎么了?”
少年自来也有些好奇地看着队友离去。
“大概…”
少年大蛇丸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来自己想说的话,因为他曾经在木叶医院见过纲手,也曾经暗中窥探到过那个人在落日余晖下的背影。
自然…
少年大蛇丸也能猜到纲手的心情。
只是自己却不能把纲手的心情告诉其他人。
作为一个情商和智商都还不错的人,少年大蛇丸非常清楚,自己不能把队友回家偷偷哭这种事公之于众。
大概…
那个少女…
真的会很难过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