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能不能听得懂人话,我是这个意思吗?”捧哏女急上来直接走到周艺面前,趾高气昂的说。
“噢,我听错了吗?”周艺捂着嘴,佯装慌张惶恐的说。
“很明显听错了。”捧哏女以为周艺害怕了,气焰更加嚣张了。
“‘估计也就玩两三天就腻了,毕竟京哥口味挑得很,偶尔尝下鲜罢了’原来这话说的是卞总专情的意思,也不是玩弄女人的意思,看来我乡下来的还是得要多读书,不然意思全误解,该打该打。”
周艺记性还不错,把捧哏女刚才的话一句不漏的复述了一遍,再说自己读书少误解了别人的意思,看起来“卑躬屈膝”得很。
但偏偏后面那群人笑声此起彼伏的偷偷响起来,一阵一阵的嗤笑令捧哏女眼红起,“你……”扬言就要朝周艺挥手打去。
周艺眼尖手快的抓着她的手,淡然道:“这位小姐还是三思才行的好,毕竟我乡下来的,可能动起手来没轻没重。”说完轻轻的把手放开,捧哏女闷哼一声后退到一小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周艺只瞥了她一眼,后者眼神虚无的闪了几下。
余可沁嘀喃一声,“我道京哥换口味了,原来还是喜欢这种‘辣’口味。不过这种‘辣’,可能是挂土房梁上的“辣”吧。”
听听,这才是损人的高段位,直接说自己又土又辣呢。
周艺哂笑,“可能余小姐不清楚,挂土房梁上的“辣椒”能促进局部血液循环的旺盛,偶尔吃些还能延年益寿。”
余可沁说人“辣”,周艺偏偏直白的跟她说起真辣椒来,鬼话连篇的谁不会编,就看谁接得住话了。
余可沁无话可说,只讥笑道:“京哥喜欢吃就好。”而后又自言自语道:“从安沙到野模再到这乡下的,卞一京口味还真是越来越低,切!”
那群名媛捧着余可沁,接话道:“犯不着为这些人浪费心神,不过就是那种关系,哪里比得上你。”
“就是就是,不过就是仗着那张有几分姿色的脸,以色事人的狐媚子罢了。”
周艺觉得这群女人无聊的很,回头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卞一京这人把她扔在这里就不见踪影,自己一个人都不认识,还单打独斗的“挑战”了一帮女人,实在是耗费心神得很。
说曹操曹操到,卞一京不知从哪个角落走出来,第一句话就看好戏的说:“舌战群儒啊。南于庭说你有些本事的,我还不信,亲眼见到算是长见识了。”
“卞总还真会开玩笑。”
周艺嘴角直抽,想打他的心都有了,敢情他是故意把自己留在那的?独自看好戏去了?这人脑子是有病吧?带自己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好戏?
卞一京又正经起来,“百闻不如一见。我卞一京带出去的人,总得有几分本事才行。”
周艺心里快速的解读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卞一京已经解释道:“华音老总与我有几分交情,不确认下你本事怎么带人过去见面?”
这下周艺明白了,卞一京这是在给自己设置门槛呢,过了这道门槛便算他认可的人,才能有资格去接触更加上层的人脉,相当于是拿了一张打开另一边“风景”的门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