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爹被娘哭得没法子,一家人来想办法治我。二表哥听此从西域云游回来带了一个骰子高手我茶不思饭不想学了几个月,终于是把骰子练出来了。
赌场上再没有人赌得过我,那阵子赌坊见我便关门,还有人暗中找我去开赌坊。
吧嗒一声顾方兴手中的折扇段成了两半道:“我不晓得慕止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他要是对你一片真心也算好,我总归是心疼你的。”
二表哥知道,我是撞了南墙也要撞破,他既然这么说,那他是不会将我与慕止的事情告诉爹爹的。想着我便欢欢喜喜送着一脸忧愁的二表哥出去,回神躺在床上,远远见着一个人影站在我床前。我仔细一看,竟是予卿。
我一下坐起来,予卿怕我着凉从屏风上拿着衣服披道我身上。我自顾自拉着她手问道:“怎么回来了?饿不饿?我这有些好吃的糕点。”
予卿摇摇头:“我觉着不大安心就回来了。”
夜已经有些深了,我困得睁不开眼睛迷糊道:“你不在,我夜里总是不安心……”
耳边予卿温柔道:“小姐睡吧,我守着你。”
我低低应了一声便睡着了。
第二日九九还在帮我穿衣,易云涧便风风火火冲进来嚷嚷:“星澜,予卿不见了。”
端着粥进帐篷的予卿给他行了个礼:“见过小少爷。”
一时间易云涧脸色变换许久,咳咳咳几声假装正经地道:“我这是来催你家小姐,怕她拖沓错过了今日春猎开幕。”
我好笑地瞧着慌忙而逃的小表哥,同予卿打趣道:“易云涧怕你怕是胜过怕大舅舅。”
予卿一双眸子落在我身上不语只将手上的粥摆在桌上道:“今日有风,一会小姐带个斗篷出去。”
真是伤感,好一个郎有情妾无意的本子,易云涧怕是还有好久地路得走了。
我被予卿像小鸡一样护在身后到春猎赛场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季绾还低着头,脸色不大好,不知在想些什么。洛之流也端坐在位置上拿着酒杯出神,我一双眼睛转了半晌也没瞧着慕止。
顾方兴和易云涧他们同我招手,我颠颠过去抓了把瓜子在手上磕着。远远瞧着顾未艾像是同季揽一起进来的场子,顾未艾这几日气色到是好了不少,面色开起来很是娇嫩。我回眸望着顾方兴道:“未艾这几日和季揽走得很近。”
顾方兴自顾自喝了一杯酒眸色深深道:“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我一想自己也不好说啥,只干呵呵地笑。顾未艾见我们都瞧着,羞羞答答坐在我边上。我瞧着她手上拿着的手帕上的绣花样子到是新奇问道:“这个样子到是好看。”
顾未艾笑眯了眼睛道:“姐姐喜欢一会回去去我屋里拿,季公子说这两点萤火虫很是别致,我试着绣在帕子上果然不俗。”
萤火虫,季揽果然不是个傻子,慕止同我之间的事怕他也是晓得一二,如今这样对未艾示好不知是存了什么个心思。
正发着呆,场上忽然鼓声震天,远远几匹红棕烈马从远处往场子上来。马上坐着都是渝阳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手上举着五彩的旗帜,风声呼呼,彩旗飘扬,马在场子上跑出气势磅礴又阵势宣扬的花样。一个绿色骑装的女子脚踩一匹白色宝马头顶而来。
我眯着眼仔细瞧着,竟是陆芊好。她到真是个不俗的人,这么一手马术骑射功夫让我高看她不少。她脸上挂着笑,自信张扬,要不是她对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