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转过身，又笑嘻嘻地看着她，变脸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谢谢陆总的提醒，我依旧觉得华盛更适合我的个人发展。”
楚心言依旧拒绝了他的提议，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感谢傅榕笙在那段最艰难的时光帮助过她，还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傅榕笙。
又或者，两者都有。
“爱上傅榕笙的女人，可都没有好下场。楚助理，你是个聪明人，我言尽于此，自己掂量。当然，我的承诺依旧有效。”
陆城依旧笑嘻嘻的模样，话音刚落，便离开了角落。
楚心言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想起他说的那些话。
爱上傅榕笙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那么，包括陆允吗？
她看向宴会厅里的傅榕笙和陆允，此刻陆允正抱着傅榕笙的胳膊在和人聊天，眼神中的甜蜜，不是假的。
一股酸涩在心底蔓延，这样的感觉让楚心言觉得难受。
“楚助理，你跑这来做什么？傅总让我来找你。”
徐彻不满的声音打断了楚心言的思绪，她看着朝着她快步走来的徐彻，眼底浮现出一丝愧疚：“抱歉，宴会厅里的空气有些闷，所以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
她的擅自离开，是她的失职。
身为助理的她，应该贴身跟在傅榕笙身边才对，她不该独自一个人出来的。
“傅总让我通知你一声，他和陆小姐许久不见，有些话要说，让我先送你回去。”
徐彻斜昵了她一眼，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楚助理，现在的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
这四个字，如同警钟一般，狠狠敲打在楚心言的心上。
其实她何尝不明白？早在徐彻和她说这些话之前，她就已经明白了。
今天看到陆允，不过是让她更加清楚，她和陆允之间的差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