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问你抽哪儿?”
温霁一愣,原来他是让她挑啊,这…… 多不好意思。
她指了指他上身,正经道:“廉颇也是这么负荆请罪的。”
“别相提并论,”
张初越边说边双手交叉在胸,衣角一掀,脱了上衣,道:“后背还是前胸?”
此刻温霁已经眼珠子瞪大,人傻愣地站在原地。
“张、张初越!”
她眼神飞快地闪躲,不知该看他还是看地面,也不知道该挑前胸还是后背,慌张道:“谁让你脱衣服的!”
“是你提负荆请罪。”
“那你也说别相提并论啊。”
“人家为什么事,我们是为什么事?”
他说着不耐烦地双手环胸,“快点。”
他手臂还挤着胸,温霁觉得更大了!
“后、后背!”
快转过去转过去!
温霁心里要念六根清净。
张初越背过身去,但这反而给温霁明目张胆欣赏雄性线条的机会,他的后背又宽又挺,肩胛骨因为两侧隆起的肌肉而挤压出凹陷,背阔肌饱满充盈又结实,往下呈倒三角,在背脊处挖一道沟。
“抽几下?”
他低声问,温霁吓了跳,着急忙慌地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一下,好了。”
张初越喉结滚了滚,这抽来的劲儿软绵绵的,不痛就算了,还百爪挠心似的痒,他套回衣服,好让衣料蹭一蹭那被她划过的地带。
转过身去,她自觉伸来了掌心。
张初越眉梢一提,将胳膊长的小皮鞭折起,用曲起的圆弧角在她掌心虚空滑落,小猫儿敏感地缩了下手,下一秒,他握住她的手腕,见她杏眼受惊般颤动睫毛,鞭子拍了下去。
“啊!”
温霁叫了声,张初越眉头一锁,想起一句话——
恰似娇莺恰恰啼。
所谓惩罚,真正起到威慑的不是打的这一下,而是将要挨打时心理未知的害怕,温霁被他虚晃一招,又握住手腕承他这一抽,实打实地惊魂未定,等反应过来,嚷了声:“张初越你使坏!”
“你自己看,红了吗?”
她贪开掌心,唯有痒。
“我下次也这样!”
温霁哼了声:“我也先滑你一下,等你反应过来我再用力鞭!”
“呵。”
他神色不以为然:“你那力气就跟我刚才虚晃似的,等于没打。”
温霁被挑衅急得要跳脚了:“张初越你说话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