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师,您好,我是魏婉,之前和您联系过的。”
前台茫然抬头:“不好意思我不是裴律,您有预约是吧,稍等。”
这是魏婉第一次像大人一样进出这样的场所办事,很是窘迫。她被前台带到办公室,一个西装革履戴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正单手插兜侧身打电话,示意她在旁边等一下。
“魏小姐你好,我是裴铮。”他端给她一杯咖啡,“你提供的资料我看了,按照你的说法,公司确实可能存在违法扣留员工工资的情况,但是具体是否属实,还需要看公司的流水以及税务,你是打算对公司提起诉讼吗?”
“诉讼?不、不是,”魏婉没有说律师实话,她一个出来卖的,怎么可能自投罗网,“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钱…”
“这样啊,”裴铮若有所思,“魏小姐着急吗,晚上正好有个宴会,我认识一些专门针对你这种情况的律师可以抽空请教他们,不然的话就只能预约,都是大忙人,什么时候能约上就不确定了。”
“宴会,我也能去吗?”
”当然可以!“裴铮牵起她的手,礼貌地行了一个吻手礼,“我的女伴。”
今夜霓虹闪烁,星星逃窜,无云也无风。
她陪客人参加过很多聚会,不是游轮派对就是酒色交易,所有人都是奔着裤裆那点事来的,这样正儿八经的行业晚宴她还是第一次见。
“周检查官,好久不见……”
“卢院长,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张律你们所那个案子我听说了,可惜……”
会场播放不知名古典乐曲,往来的人衣冠楚楚、推杯换盏,衣着上点缀的首饰让她移不开眼。魏婉换了一身黑色礼服裙,红玫瑰系来领口衬得人比花艳,风情万种的一张脸,在场的男士都能从她一个眼神里看出,这是个被操熟的。
魏婉不知道别人为什么会这样看她,也不知道一个眼神就会暴露,毕竟她只会这样看人。
一个看起来满脸煞气的人走过来:“裴铮,这还是你第一次带女伴。”
“你没看到罢了!”紫色西装一身装饰的男人凑过来截走他的话。
裴铮看了眼魏婉,没有让她打招呼,却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有你们的份。”
之后又来了一些人和裴铮打招呼,无一例外都会用眼神锁定魏婉,但没有人和她交谈,裴铮也没有介绍她。她觉得奇怪,问:“裴律师,我们什么时候——”
“等结束,你看,”他指着应酬的人堆,“打扰别人工作可不行。”
“好吧…”
宴会接近尾声,一个冷脸的短发女人径直走到他们面前,裴铮挡住她,用眼神询问,女人越过裴铮问魏婉:“我那辆车上还有一个位置,要一起走吗?”
“不必了,我们还有事。”
裴铮抢先回答,女人不悦,又将目光投向魏婉,魏婉对这个凶巴巴的女人感到陌生,习惯性地抓住更熟悉一点的裴铮:“对,我们还有事。”
女人紧皱眉头,不再说什么。
她问裴铮:“谁啊?”
“我现在案子的被告辩护律师,估计是想从你那里知道一些内情。”
“哦…”
“喝杯水吧,我看他们快结束了。”
“好。”
宴会正式开始。
裴铮搂着昏过去的魏婉朝人群点点头,刚刚来打过招呼的单千和罗从南过来一起把人扶到二楼房间。
来寻求帮助的魏婉,却是进了另一场深渊。
被迷晕的女人任人摆弄,白皙娇嫩的皮肤一碰就红,玫瑰汲取她的身体盛放,美得毫无生气。罗从南脱掉骚包的紫色西装,解开衬衣扣子:“裴铮,我记得你不是准备带那个叫什么空空的女人吗?”
“自己撞上来的。”他俯身拂过魏婉脸上的碎发。“真是可怜。”
单千坐在椅子上抽烟:“怎么来?还是和之前一样,我先?”
罗从南搂住单千的脖子:“每次都这样,没意思,不如玩点新鲜的。”
“你说。”
“无套内射,”他兴奋地挑眉,“到时候怀孕了赌一赌孩子是谁的。”
裴铮不置可否,单千掐了烟问:“铮,干净吗?”
“她老板,是姓秦的那位。”
“嚯,秦老板,”罗从南打趣单千,“你以为你多干净似的。”
裴铮笑:“确实,一屋子谁也别说谁。”
“嗯啊…”
三人被床边动静吸引,齐齐看去,昏迷的女人无意识发出娇媚的呻吟,只是哼声就像被操了一样。
罗从南起了兴致:“秦老板可真会调教人。”
“开始吧,”单千率先脱光上衣,“等秦老板把人送出去,哥几个就没机会了。”
抢占先机的单千粗暴地撕开长裙,除了内裤一丝不挂的胴体,身上肉恰到好处,匀称又柔软,多一分是肥腻,少一分不够味。淡淡的奶香从女人身上飘来,单千循到味道的来源,一头粗硬短发直直扎到魏婉胸前,他大口含住涨奶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骂:“卧槽,有奶!”
“什么?”第二个跟上的罗从南从床尾抓过女人的双腿拽到跟前,掰开大腿隔着内裤顶弄,惊讶道,“真是个极品,水真他妈多,内裤湿透了!”
然后想起什么回头问裴铮:“你处理好没有,别留下证据。”
“这点事都能留下破绽,这些年我白混了。”
裴铮白了他一眼,示意他侧过去,自己伸手去揉魏婉的屁股,刚摸到臀缝就一手滑腻,抬头和罗从南对视,对方回他一个“我就说吧”的笑。
底下的两个人还没开始,吃奶的单千已经吸出汩汩汁水,罗从南见另外一边无人问津的乳头开始自己分泌奶水,饥渴难耐,爬到女人身侧张嘴含住。
“妈的,”单千抹干净嘴角的奶渍,爽得头皮发麻,“铮,你真的没给她用药吗?”
沿着臀缝从阴蒂摸到后臀,裴铮没有耐心:“你该问你自己,我用的都是你给的。”
“操,”他一巴掌甩到刚吃过的胸上,奶水喷溅出来,“秦老板真是给崔先生养的?他舍得让人玩?”
“在他养之前,只要完好无损,不过问。”
裴铮沾了满手的淫水,画圈糊满她整个下体,手心的阴唇在发抖,阵阵潮喷,魏婉的身体敏感到碰一下就高潮的地步。
两团大奶一人抱着一边吸吮,乳肉在他们手中来回揉捏拉扯,男人们恨不得把她的整个乳吞咽入喉,另一个人抱起她的屁股舔干净她下体溅上的黏腻汁水,魏婉的身体被分成三份,承受三种不同力道的快感。
“…哈啊…嗯…”
嫣红得唇边泄出撒娇的气声,喘得骨头都软了,她像闭着眼睛回应他们一样,每张小嘴水都滴个不停,乳孔奶水刚被吸干又源源不断挤出来,单千和罗从南不肯浪费一丝,全吸进嘴里。
乳头红肿着被咬起来再吐掉,身体掀起乳浪,任人玩弄的身体被三个人摆成各自方便的姿势,怪异又淫乱。
穴口被扒开,男人的舌尖钻进去肆虐,唇舌声此起彼伏,谁也不甘示弱。
三具西装革履的高大身躯围绕在一个女人的裸体旁,他们衣服微皱,趴伏在女人身上的样子像是终于在旱地找到水源,贪婪地舔舐、汲取。而魏婉是源源不断的绿洲,身体做泉眼,从洞口冒出透明黏腻的水。
不省人事的女人不会喊痛,单千手重,腰肋和胸上是密密麻麻的指痕,裴铮提醒他:“要完好无损。”
罗从南看看自己这一边胸乳上深深的牙印没说话。
三个人在房间里玩了个够,轮流射进她小穴深处才肯罢休。
可等他们从浴室出来,却发现魏婉不见了,赶紧冲下楼找人,那是——巨大水晶吊灯下的桌子躺着一个被射满精液的女人。
强光照在她身上,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只剩一群男人,他们看着魏婉,就像看着献祭的物品,每个人臣服在欲望之下。有人看见裴铮三人,埋怨他们:“裴律,不够意思,有好东西不该大家分享吗?”
“就是,王总说得对……”
“看单警官的样子是已经松快过了……”
“哈哈哈不如我们来猜猜哪个是罗家小少爷射的……”
“……”
楼下哄笑成一片,如果魏婉醒着,就会发现她进了地狱,官商勾结,警匪相帮,这不是什么行业晚宴,这是他们这一条船上人的一次罪恶联结。
一起强奸一个女人,是这次联结的贡品。
有人舔她分泌的奶水,有人掏出肉棒在她身上游走,有人抓住她的脚足交……无数双看不见的手污染洁白的肌肤,男人浊臭的呼吸喷在她身上,裴铮有些不忍心,罗从南拉住他:“你不该带她来。”
单千咬紧后槽牙:“狗日的一群畜生。”
真可笑,明明他们三个做的一样的事,只是因为自己产生了占有欲,就把自己的行为美化,对所有物的侵占不是强奸,而将脏水泼出去,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嫉恶如仇的正义之士。
没有人在意魏婉。
他们捅进她的逼里,水声羡煞旁人;有人操她的嘴插到嗓子眼,惹出女人生理性的眼泪……
平日高高在上的精英们焦急地等着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因为吃到奶子涌出的奶水而窃喜,小穴痉挛,离得近的人不小心被高潮的淫水波及,那人反而喜不自胜,用手抹下来舔进嘴里。
男人们在享受他们的饕餮盛宴,一根又一根的肉棒撞进来,魏婉被迫承受,她毫无知觉却能流奶喷水,发出淫荡的浪叫。这是男人们一生都在追求的完美女性,没有灵魂但又能提供他们需要的能量。
新的一轮宴会开始,他们玩牌,往全身布满精液的女人身上放慢各种食物,赢牌的人可以吃一口,而刚好吃下那口食物的位置是自己射精部位的人,才是最终的赢家。
引以为傲智商顶端的一群人全神贯注地算牌,只为了吃到自己精液上的那口蛋糕。
一个男人赢下第一局,呼声高昂,他像胜利的骑士接受嘉奖般,得意洋洋趴到女人身上,模拟性交的动作撞击她的下体,一口咬住她颈侧的一块金枪鱼刺身。
起哄声一次高过一次,现在这个人咬住她下胸的蛋糕,他贴着魏婉的胸把蛋糕吃完,留下一点奶油绕着乳肉一圈舔舐啃咬,在众人的注目下用牙叼起乳头往上提,再重新吐出来,身上的肉和食物都连连震动,抖落在地上。
“bravo!”
“呜呼!”
女人是一个容器,盛放各种精彩的表演。
终于轮到有人舔她穴口的鱼子酱,粗粝的舌苔卷走阴唇表面的食物,却有一些钻进小穴里,泥泞肮脏额甬道容纳了无数个男人的精液,他却丝毫不嫌,男人对于同类有天然地包容心,舌头风卷残云,连同那些干涸的精液一起,吃上了铺在女人阴道口的食物。
“该我了该我了……”
“你等会儿,先我……”
“卢院长真是宝刀未老……”
魏婉醒了,她是痛醒的,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不疼,就连眼皮都睁不开,她回忆了很久自己这是在哪里,直到强光照进大脑,嘈杂声变得清晰,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被迷晕了。
痛,为什么会痛,裴律师,他把她卖了吗,有人取走了她的器官吗?
“她醒了!”
有人发现魏婉醒了,大家兴致勃勃凑过来想看她的表情。
浓郁的香水味熏得她喘不过气:“咳咳咳……”
视野逐渐清晰,是地狱吗,为什么全是扑上来的男人……魏婉瞪着眼,惊恐的泪水决堤而下,她逐渐恢复正常呼吸,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全身赤裸着摆满蛋糕和食材,肚子,肚子上没有伤口,只有精液。
她缓缓转头,环视一圈这一群对她裸体自然而然的男人们,透过缝隙,她看见了裴铮,这个引诱她来这里,并且让她喝药昏迷的罪魁祸首。
被轮奸了。
魏婉想,被这一群男人,一起,轮奸了。
“啊啊啊啊啊——”
她崩溃大叫,男人们却像看到意料之中的反应般哈哈大笑起来,魏婉的下体和胸乳是麻木的,或许还在流血,但她只想逃,她要去上学,她要逃命!
没有人拦她,他们甚至给她让出一条路。
“走吧可怜虫,看看你能不能走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
双脚一踏地,就颓软无力往下倒,魏婉跌坐在地上,小穴里流出无数股白浊,在地上形成一滩。
突然,大门开了,一个男人从漆黑的夜里走进来,高大的身影背后是奔袭来的雾,是老板,那个曾经救过她的人,又来救她了。
魏婉哭着往秦寺身边爬,哭喊着男人的名字,她多愚蠢,多可悲,来这里找能逃开秦寺的方法,最后却要靠这个人来救她。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要逃。
在男人把她搂进怀里的瞬间,魏婉才彻底又昏过去,秦寺瞥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崔先生让我转告各位,及时行乐。”
最后四个字说得格外重,众人的脸瞬间惨白,及时行乐的意思就是,乐一天少一天,直到那天到来之前,都一直提心吊胆地活。
家庭医生刚走,魏婉就醒了,因为没脸见秦寺,只好捂在被子里不由自主地发抖。
“婉婉,你不懂事,我不怪你。”
“真的吗?”她露出两只哭肿的眼睛,哑着嗓子问,“那崔先生是怎么回事?”
她迷迷糊糊听到好几次这个名字,崔先生,哪个崔先生,难道是崔旬?
“过段时间,你就跟着崔先生,不用接别的单了。”
这几天因为咨询律师她还是了解了一些合同,她问:“那我和你签的合同…”
秦寺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坦然道:“自然是崔先生和你拟定。”
“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不要她了。
“魏婉,我没有和你说过当初为什么会救你,”秦寺坐在床边,抚摸她滚烫的额头,“因为崔先生找到我,他需要一个完美符合他所要求比例的女人,你原本只是我供给他的其中一人,但你太乖、太优秀了,做得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崔先生竟然愿意和你上床,所以婉婉,你本来就是他的人,他要你,我不能拒绝。”
“我是他的人?不对,我不是他的…”
“你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呢?婉婉,你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我是谁的,我是谁的人,崔先生,真的是崔先生吗,他会要我吗,他…”魏婉高烧不退,只能一味抓着秦寺的衣服求一个答案。
“是的,魏婉,你是崔先生的人。”
“我是崔先生的人?”
“你是崔先生的人。”
“我是崔先生的人。”
她又睡着了,安稳地睡着了。
魏婉这一生,从原生家庭的深渊被救出来,掉进社会边缘的深渊,如今,又掉进一个由男人编织的乌托邦的深渊里,如此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