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好,我是您点的陪玩。”
男人直白地打量门外的女人,皱眉道:“这么胖?照片高p啊。”
“算了,”他不耐烦地让出空,“先进来。”
从玄关到屋内有好几处隔断,设计得像游戏里的未来世界。男人没有招呼她,魏婉呆呆地看了眼旁边的柜子,脱鞋光脚往屋里走。
“你叫什么?”
巨大的客厅只放了一个两人坐的沙发,问话的人躺着戴上耳机把仅有的空间占满,魏婉环顾四周,没找到应该有椅子的餐厅怎么走,只好站在原地回答道:“少爷叫我婉婉就好。”
“婉婉?”男人哼笑一声,“你倒是敬业,不过没必要,你只是来假装婉婉应付我妈,换个名字。”
“好的少爷,我叫维维。”
“嗯,资料你都背好了吗,虽然你比婉婉胖,但是我妈也只见过照片,视频的时候你固定几个角度。”
“背好了的。”
“那我考考你。”
没想到女人对答如流,戚路还要接着问,无意瞥见她赤裸的脚丫,恼道:“你怎么不穿鞋?”
“那个少爷,您没有给我……”
“我没有这种癖好,收起你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脏死了。”
魏婉低头无声地安慰自己的小脚,鼻子拱了拱,心想,昨天吃火锅洗澡了呀,难道还有味道?
她抬起手臂靠近戚路:“少爷,你闻,不脏的。”
“我靠。”戚路一把拍开她的手,仿佛她是什么传染病毒,喝酒压惊道,“离我远点。”
“……”
身后很久都没动静,戚路转头一看,魏婉站在原地头一点一点地打盹儿,一身碎花吊带长裙衬出通体白皙的肌肤,就连光着的两个脚丫都圆润可爱,关节处都透着粉。
他讨厌不自律的人,从没和胖女人打过交道,这样仔细一看,不愧是出来卖的,身材真好。一身肥肉又软又匀称,有胸有屁股,腰上虽然很多肉但是骨架小,实际维度并不粗,反而有完美的腰臀比,不是健身造出来的硬感,整个人软乎乎的像一团可爱的毛绒玩具。
“咳咳…”
魏婉被男人清嗓子的声音吓醒,茫然地反应了一会儿,眨着大眼睛懵懂地问他:“少爷,开始了吗?”
肉眼可见戚路对她的态度好了一点,魏婉心想,果然喜欢纯的。
戚路那个叫婉婉的前女友其实和她长得不像,魏婉老板说“但你们的眼神都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她就猜,或许他喜欢纯的于是她就装啊,装可怜、装无辜,原本以为是什么爱而不得让她做替身的戏码,结果和男人相处不到半小时,该,被甩活该,说话难听,没有礼貌,一个高高在上的自恋鬼。
看这屋里的摆设,估计以前那个女朋友都是没有自己座位的。
哪次上门陪玩不是男人们讨好她,要不是钱给的够多,她才不要理他呢。没错,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按理来说魏婉素的陪玩价格就已经很高了,戚路给的是比荤的还高出一倍的价,只是来假装男人女朋友应付催婚的母亲,这样轻松的任务,客户说话难听点算不得什么大事。
“你找个地方坐吧。”
魏婉很想问,这哪里有能坐的,如果主动坐在他旁边,男人估计会厌烦至极,她干脆跪坐在地上,一点点往男人腿边移。
“你…”他刚想骂人,就看到女人怯生生地望向他身旁的座位,戚路才发现,原来她没有坐的,他摩挲着沙发边的按钮,俯视匍伏在她脚边女人,却没有按下去,移开视线说道,“别乱动。”
之前没注意看,这下魏婉看清了男人手腕的表,之前的客户想装逼带她去逛理查德米勒,这款浅蓝色表带她印象深刻,当时的客户在她拿出来之后火冒三丈地走了,她记得价格是八位数。
女人舔了舔嘴唇,偷偷做梦,如果这个冤大头愿意送她一块她,她就能彻底还完债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去农村买个小院,养一堆小狗小猫……
在她幻想的时候,戚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看到这张相似的脸就心烦,也恼自己竟然把一个出来卖的当作婉婉。
“你多大?”
魏婉眨着大眼睛,小猫一样抬起头:“22,今年大学刚毕业。”
其实她25,没有念过大学。
“大学毕业怎么不找份正经工作,想到出来卖。”
“啊?”腿边的人大惊失色,胸口擦过他的膝盖,“卖,卖…?”
她一下捂住胸口,又连忙用另一只手拽住裙摆,看起来无措极了:“少爷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这边只提供正常服务…”
其实前天刚卖完,狠赚一笔。
然后警惕又惶恐地偷瞄他,一举一动完全就是刚出社会的女大学生,戚路因为女人的拒绝心里嫌弃消失了大半,嘲讽道:“傻的吧,被骗了都不知道。”
“被,被骗了?”
戚路看着她突然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胸口起伏,半露的乳肉微颤,想压抑哭声又泄出来,男人厌烦之余又多了一丝恶趣味,踢了踢哭得梨花带雨的人:“诶,我再给你一倍的钱,照我说的哭。”
泪水染红了眼尾,从脸颊滑落进脖颈没了踪影,鼻头嘴唇粉扑扑地一抽一抽,魏婉心想自己都哭成这样了,这男的是不是酒喝多了硬不起来。
“你就一边哭一边认错,求我原谅你,哭到我满意为止。”
男人摇晃手里的酒杯,眼神不再如之前那般直白。魏婉盘算今天赚到的钱,属实有些哭不出来,但比这更离谱的癖好她都见过,遑论这点事。
她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自然地往戚路腿上蹭,高耸的胸乳无知无觉地被膝盖拨弄好几次:“老公,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呜呜呜,我后悔了呜呜呜,老公,求求你原谅我呜呜呜…”
桌上一瓶酒已经见底,戚路没倒出来,酒杯被推到一边,他捏住女人的下颌把人拉到胯下,迷迷糊糊命令:“说!说你是个贱人!说你不识好歹!”
“老公呜呜…我是个贱人,我不该背叛你…呜呜呜是我不识好歹,别人都不如你…”
男人像找到真理一般陡然大声道:“对!是你背叛了我!不是我不够爱你!分手都是因为你背叛了我!!”
魏婉哭哭啼啼地顺势趴在他腿上,呼吸吐在胯间,热气在他凸起的部位漫开,晕了眼,她在心里诽谤,这就原谅自己了,还以为有多爱呢。
“呜呜,我背叛了你还说你不好,都是我找的借口,老公,我现在知道错了,没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没有比你更爱我的男人了…”
她顺着他的话,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他,泪珠在他眨眼间落下,一颗一颗淘洗干净他心里的阴霾,戚路感到一阵畅快,他没错,他是完美的,都是那些贪得无厌、不识好歹女人的错。
“你这个婊子!”男人突然把魏婉拉起来,掐住她的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操你,你就爬上别人的床找操。”
戚路眼神虚焦,看着女人又像透过她看别人,禁锢住她撕扯她的衣服:“装什么清纯,分明就是个贱人烂货,在我面前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结果看我真的不想干你又主动爬床,老子真是瞎了眼!”
本想半推半就的魏婉一听他这话,立马开始剧烈挣扎,惊恐地推拒男人的大手:“少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婉婉,我只是您点的陪玩,啊,不要,您喝醉了,别碰,不要呜呜呜…”
随心所欲惯了的人不懂收力,拽着衣服一扯把人扔到沙发上,磕得她头晕目眩:“少在老子面前拿乔,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的床上自慰是你干的吧,偷老子内裤是你干的吧,一个荡妇演什么贞洁烈女,啊?!”
魏婉大为震惊,本来以为这个前女友真的是个清纯小白花,没想到这么饥渴,这就难办了,她是照着什么演呢…不等她想清楚,神志不清的人就挺起下半身往她腿间捅。
“呜呜,”魏婉可不想今天做完明天上不了工,顿时推开男人,缩到角落拢住衣服,手脚发软没有力气,香肩半露,凌乱的发丝垂在白皙的肌肤上啜泣,“你、你要做什么…”
衬衣挂在臂弯,虚拢住的前襟把胸挤出来,随着急促的喘息起起伏伏,乳浪迭迭。白皙的皮肉在到处是棱角的房屋装饰里突兀地柔软,让人移不开眼,浑身瑟缩着,退无可退;那张不谙世事的脸哭得满是泪痕,浸湿身前的布料,眼神里都是慌张和恐惧。
对,这才是婉婉该有的样子,娇弱而无法反抗,未经人事单纯显露无疑,戚少爷非常满意。
他一步步靠近魏婉,势在必得的压迫感覆上来,那不是情欲,是玩闹的随意,眉眼扫视的一瞬间,魏婉觉得自己是个死物,身后的男人无论从体型还是力量,她都只能任人拿捏,不行,会死的,她不想赚这笔钱了,于是哆嗦着往沙发边挪,连滚带爬四肢麻木地跌在地毯上,眼前灯光一下暗了。
猛然回头,男人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他兴致勃勃地看她躲避,狼狈又仓皇,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着,胸口大敞,一边内衣肩带不见了,露出半圈乳晕,在暗光里,低到尘埃地祈求他:“不要,我、我不是…”
空气里是草莓酒香,她不懂为什么果酒也会醉人。男人扑到她身上,彻底撕开她的上衣,魏婉拼命挣扎被他牢牢按住,可身体他按不住,女人在他怀里四处扭动,反抗变味,戚路敛了神色,任由不断立起的下体去顶撞女人的身躯。
“不要,不,不要过来,你放开我,你…”叫喊戛然而止,惊恐之余一抹绯色画满整张脸。
魏婉只觉得这人变态,原来喜欢玩强奸的戏码,气得脖子都红了;而戚路则更是满意,只有恐惧的强迫索然无味,对性潜意识的好奇害羞让她的清纯人设更加可信。
他故意挺动下半身,隔着裤子在她腿心进出,魏婉的哭声变调,尾音婉转,泄出一丝娇哼,她立马咬住嘴唇,把头偏到一边,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戚路模拟性交的姿势凿进被牛仔裤勒出三角区的腿间,两瓣肥逼鼓出来,他用大腿制住女人乱踢的双腿,把她挡在胸前的手掰开按在地上,俯视她因为内衣脱落而乱甩的大奶,腰臀越是挣扎越让身上的软肉晃荡,恨不得一口吃下。
她没想到男人的力气这么大,真的让她无法动弹,本来装模作样的挣扎也变成真的。魏婉哭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胸前一波三折,雪白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射灯聚焦的白光照在乳头上,她拼命逃离,可光紧追不舍。
“求求你…不要,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背叛了我还好意思让我放过你?想得美!”
魏婉突然想起什么:“我背叛了你,我被别的男人干过了…你不会要我的…”
反正他插进去也会发现她不是处,倒不如她先说,结束才不会因为这个扣她钱;如果他听了做不下去更好,这个男人她无福消受。
没想到,这人,根本不信!
他掐住她的腰把她翻面,一把将裤子拽下来,丰腴的臀肉弹出,和矫揉的身躯一起震动,臀波和乳浪一起晃出一片潮汐。
手指摸到她身下滑腻的触感,没有任何征兆直接捅进去,食指和中指在穴内搅弄,他压在魏婉身上道:“就算你被干烂了,老子也能把你操成处女。”
“嗯啊…”
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眉头紧皱,好像不堪到极点。戚路从后面捂住她的嘴,手指撬开牙关,让她咬住自己的指节。魏婉没有收力,用力咬住,可男人一声不吭,趁她报复的时候抽出另一只手的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狠狠插进去。
“呜…不…啊嗯…”
泪滑进他的掌心,温热又可怜,以至于忘了自己捅进去的畅通无阻。
“婉婉,这可不行,”他一巴掌甩到女人的臀上,“给老子扭。”
只露出上半张脸的人带着屈辱和恨意瞪向戚路,齿尖咬破男人的掌心,因为紧张和不甘臀肉不自觉颤动。
“啧。”
戚路也不恼,这个女人的反应太合他心意,从来没有人在床上能做到每一个动作神态都在他想要的标准里,她们总是有自己的想法和要求,他很不喜欢。
身下的顶弄越发用力,抽插得女人往前拱,囊袋拍打臀肉,“啪啪”的响声是空气鼓掌,撞得她臀肉左摇右晃,仿佛主动在扭。
“唔…”
眼睛哭过的红是干涩的纯情,她的表情像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一抽一抽的迎合,男人的恶劣心思得到极大的满足,完全覆到她身上环抱住她。
“啊嗯…不…”魏婉终于发出一点哼声,她想抱怨男人很重压得她喘不过气,可戚少爷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以为她被顶到痛处,抑制不住地要呻吟,于是双手收紧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更加兴奋地操干。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别的不说,这男人做的可比说的好太多,长得帅又会干,魏婉乳头泛起痒意,好想被舔,可是她不能开口,只好拼命摇头往前爬,口鼻摆脱了他的手,掌心的温度落到锁骨,再往下一点就好了,就能摸到她的奶子了。
“还想跑?”男人扣住她的下颌往后掰,“地毯上全是你流的水,小逼吸得那样紧,你——”
他没说完,电话突然想了,他二话没说点了外放接听:“喂,妈。”
“婉婉呢,你在做什么?”
“喏,干她呢。”
他把手机对准魏婉,女人仓促一瞥,竟然是视频,吓得小穴猛地缴紧,戚路皱着眉头发出闷哼:“妈,还有事没事。”
电话那头好像习以为常,语气自然地训斥两声,不慌不忙地挂断电话。戚路把手机往旁边一甩,一边逗弄她的唇舌一边往里捅到最深处,问:“你故意的?”
“没有…啊…嗯啊…”她痛苦地娇喘,语无伦次,好像真的被情欲裹挟,又理智暂存想要逃离。
这是戚大少爷此生最满足的性爱,他情不自禁地在女人汗涔涔的背上,不嫌脏地,印下一个吻。
两具差别巨大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摆荡颠簸,魏婉不知是真的失去意识,还是装的,迷迷糊糊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当个合格的智能玩偶,一边随他摆弄,一边能自己喷水。
把男人哄得找不着北,大发慈悲地等女人高潮自己再射进去,至于清理和让她上床睡觉,这就不在戚少爷的理解范围内了。
戚路早上神清气爽,想找魏婉聊一聊长期包养,结果人不见了,消息也不回,他直接发过去十条转账,对面立马全部接收,再发消息竟然直接被拉黑了!
本来应该火冒三丈的男人刚好卡在身心得到满足的关口,怎么也气不起来,找到陪玩店的老板,提出价钱随便开,对方回复:【欢迎戚少爷再次下单哦~】
【我现在就下。】
【不可以哦,婉婉的预约已经到下个月了。】
【……】
此时男人反应过来,这家店根本就是拉皮条的,他被骗了!
“啊——”
乔远州从厨房探出头,看见儿子拿一条仿真大蟒蛇吓新来的临时保姆,他沉着脸温柔制止:“乔乔,魏婉阿姨害怕,你吓到别人了。”
“没有没有,是我没注意…”
不等她解释,七岁的小男孩从玩具堆里冒出头拱拱鼻子:“爸爸,是不是女生都害怕呀,班上的女同学也害怕!”
男人把火关小,擦擦手取下围裙,走近接过儿子手里的玩具把他抱起来往房间走:“也会有害怕的男生,和不害怕的女生,你看王婆婆是不是就不害怕?”
乔与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蟒蛇眼睛一闭一闭:“爸爸,以后能不能都叫魏婉阿姨陪我玩啊?”
“为什么?王婆婆照顾你照顾得不好吗?”
“可是,”乔与很苦恼的样子,“别人家的妈妈都很年轻,我不想你和王婆婆结婚。”
“哈哈哈哈…”
做父亲的哭笑不得:“王婆婆只是来帮爸爸照顾你的,爸爸不会和她结婚。”
“那魏婉阿姨呢,”小男孩不好意思地拉紧被子,“她比别人家的妈妈都漂亮!”
男人扶额叹了口气:“她也是来帮爸爸照顾乔乔的,快睡吧,晚安。”
他轻轻地关上房门,魏婉站在门口局促不安:“乔先生,乔乔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
“没有的事,”乔远州递给她一杯温水,“王婆婆后天回来,明天还要麻烦你一天。”
魏婉连连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我很喜欢乔乔的。”
她这次真没别的心思,好不容易有个素的单子,魏婉很珍惜,而且一直和小朋友相处,与这个温柔绅士的男人见不了几面,更何况——
乔远州去厨房把煮好的汤倒进定时的煨炉里,提醒魏婉收拾明天乔乔上学的物品,然后坐下把儿子的作业看了又看,笑意落不下。
这样一个居家好男人怎么会愿意把钱给一个床上的女人呢,魏婉规规矩矩地告辞。
法,捏得她生疼,像开闸的机关,只要有一个口被攻破,就会顺势脱缰。坐在地上的人不管不顾将她抱进怀里,大口嚼着乳肉,一只手袭击后臀。
“嗯…”她扭动腰肢,让屁股在他手心摇晃。
不过瘾,他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美妙的滋味,从后腰的裤缝挤进瑜伽裤和臀肉之间,没有任何阻隔、肆意抓揉莹润的肥肉,指尖摸到湿热的黏腻,果然,他就是没有穿内裤。
“你之前是不是在勾引我?”
魏婉沉沦在男人的唇舌下,没空翻他白眼,心想,现在才明白也是不容易。
于是回答他的是女人摆动的臀部,湿漉漉的花穴试图含住他的手指。南西临门一脚却近乡情怯,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魏婉拉下他的裤头,掏出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
她对大明星印满小黄人的内裤不予评价,南西回过神来慌忙遮住,魏婉直接握住轻轻撸动,处男的性器干净粉嫩、大得可怕。
不禁咽了咽唾沫,花穴淌出水淋了男人一手。
出人意料地,这才几分钟,南西就在她手里射了出来!
一时之间,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本来就恐惧未退的男人这下恐怕要变本加厉了,他黑了一张脸,魏婉表示对处男表示理解,俯身亲了亲那根巨物,没有反应,南西好看的脸沉得吓人,她又亲了亲他的龟头:“第一次都是这样,你的这么大,我都怕把我操坏了…”
服务行业的情绪价值提供无比专业,她手又撸动几下,漂亮的硬物立起来,看起来比刚刚还大一圈。
南西松了口气,拉下女人的裤子就要往自己性器上怼,可他找不到位置,越急越按到她的腹股沟上,把自己的龟头磕痛,魏婉笑着示意他停下,在男人紧张的神色中,她扶着巨大的肉棒坐了下去,捅进最深处,然后扶着他的肩膀上下动起来。
“嗯…”
这是男人第一次进到女性的秘密花园,爽得忘记了一切不适,周身毛孔被快感代替,他想,他的奇怪症状好了。
魏婉有经验又如何,没有力气,才几分钟她就累得开始敷衍,已经掌握技巧的南西抱住她的屁股上下顶弄,囊袋拍打下体的声音和臀肉撞击大腿的声音交叠,安静的健身房传来回音,淫靡又色情。
“哈啊…慢、慢点,你,你怎么这么会…”
女人的夸奖让他又变成那个无所不能大大明星,眼前疯狂甩动的大奶像他第一次的旗帜,呻吟是和弦,他要把她写进歌里,编进故事里,融入他每一种扮演的情绪里。
第一次做爱的对象,天然地拥有他感官的创造权力。
放肆的体液沾得健身房到处都是,他喜欢看她高潮喷水的样子,会故意每次在她的临界点抽出来,让她喷得到处都是,再在她痉挛的时候撞进去,接手这具身体。
电话响了无数遍无人接听,经纪人在外面三催四请,他怕把魏婉吵醒,才不满足地抽出来,把睡着的魏婉抱进他专属的休息室,准备出发赶晚上的行程,走出工作室大门又想起什么,返回到她身边,摘下自己戴了很久的项链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是品牌方专门为他定制的,全球唯一一条。
商务车上经纪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南西照常坐在最后一排和她保持距离,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有话就说。”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
“嗯,我的病应该好了——”
话没说完,siri姐挪到他旁边一屁股坐下,几乎同时,南西就像炸毛的猫,浑身竖起尖刺开始流汗。经纪人无奈地挪回第一排,因着司机是品牌方请的不好明说,语焉不详:“再让她多治疗几次吧。”
南西的脸唰一下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