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薛商严坐起身打量着姜余,她回来后得空就一直在看手机,衣服也没来得及换,穿着那身丝绒裙,态度尽显敷衍。
可能也是觉得自己的托词有点儿假,薛商严转头又换了个说法:“宝贝啊,我手太疼了,动不了。”
虽然两句话都很假,但好在姜余这次终于把目光落在了薛商严手上,她都快要压不住自己的吐槽欲了。
妈的动不了还开什么车,她还没给人擦过伤口呢,她就只在床上伺候过人。
“我也不会呀,你确定要我来吗?”
薛商严不信,他就觉得姜余这话就是推脱,非要让人家处理伤口。
“嗯。”姜余也不客气,她下手可不会轻轻的,但也不会往死里整,她专门挑着沾了酒精的棉签,去擦拭血污,冰凉的疼痛感从伤口侵入皮下,姜余连吹都不带吹一下。
“嘶——疼!疼!!”
薛商严拧着眉,本来就是粗犷的硬汉脸,现在因为疼痛看起来凶巴巴的,姜余缩了缩手,无辜的观察薛商严的神色,好像就是疼的,但是没生气。
“我说了我不会的。”
望着沉浸在痛苦中的男人,姜余的致死量酒精,还真起作用了,她心里窃喜,转而又眨巴那双水灵灵的眼。
“我给你吹吹?呼——呼——”
薛商严垂眼观察着姜余的小动作,她放下了棉签,是真的撒手不管了,但随即手背上凉凉软软的气息减缓了疼痛。
跟被羽毛撩了一下似的,转眼就什么也没有。
“啊…温畅要回来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姜余故作神秘的和薛商严拉远了距离,手里又开始捣鼓手机了。
薛商严脸色一黑,姜余也不管他要干嘛,猫着脚开始跑回房间,进去就赶紧把门锁了。
她靠着门,刚刚那会儿有点儿生死时速的刺激,就跟小时后幻想身后有鬼一样,姜余生怕自己被薛商严逮住。
姜余慢慢摸着薛商严这人的性子,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就是比较幼稚的类的,薛商严对她这种明眼上就不太精明的,还有点儿耐心,要是换了沉音夕,又是另一种说法。
但这也不代表薛商严是个什么好人,目前的情况就是,姜余很倒霉,她和裴肆有过一些关系,恰巧这个时候遇见了薛商严,他突然被勾起玩心,把人当块破布来玩,自己爽了还要去恶心别人。
目标不详,她妈的全凭心情,姜余都要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