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怎么突然送我们胭脂水粉了?”
“我妹子开了家铺子,我帮她混个脸熟,她铺子名叫小福胭脂铺,在县里大街上。”
商昭阳与自己下属们商谈完这个秋天的计划后副将王兴给大家分了些粉黛胭脂。王兴笑呵呵的,“回去给自己娘子,姊妹都是好的,我妹子手艺可好了。”
商昭阳和几个女兵一同收到,王兴没说什么她们自己也能用,平州军队的潜规则是别明面上让女兵分出精力在妆上这种不必要的事。这是从陶杏儿起势开始避讳的,商昭阳她们延续了这一点。
军营里的妇女家属和女兵们颇为融洽又泾渭分明。
“我记得她,那小姑娘水灵。她好像身体不太好,那现在很棒啊。”商昭阳好奇的端详手上的黛石,她大概率不会用这些,家里还闲置着好些螺黛呢,质量更好,就是不用,所以大概率不论质量好坏,都一同搁置一旁。
王兴叹口气惆怅道:“是啊,她可棒了,真不容易啊。”
商昭阳下班带着小兜子胭脂水粉回府想着王兴提到他妹子王福要过二十岁生辰了,突然想到文瑱他爸文硕也要过生日了,得商量商量送他的礼物。
……我妈也十一月过生日,商昭阳心想。
商昭阳的思绪在走进自家小院时被打断,院里有棵粗壮繁茂的桂花树,文瑱一袭官绿色衣服靠着树干坐在小凳上,发顶有两粒金黄桂花。
文瑱抬眼看着商昭阳笑了起来,比金桂满头的桂花树夺目,绿色衣服衬他更白了,青丝被金色发绳随意束起,商昭阳猜文瑱绑了个蝴蝶结,可爱漂亮。
商昭阳把手上脂粉兜子扔下,用灵力浮在一旁迎接笑着向她跑来的妻子,两人紧紧抱住,糜烂勾人的体香和血气腥甜交织,商昭阳听到文瑱的溢出得笑声感到快乐。
文瑱亲昵吻了吻商昭阳额头,“你回来了。”
“回来了。”商昭阳抚摸文瑱头发,脊背,她妻子果然绑得蝴蝶结。商昭阳抱起文瑱准备进寝屋听到文瑱说等等。
“你给我折一枝桂花。”文瑱央求道,商昭阳在他明媚眼睛的倒影里看到自己,弯着眉眼亲亲文瑱眼睛答应。
“折一枝开的好的。”文瑱补充道。
天边晚霞衬着那棵桂花树,商昭阳觉得真漂亮,自己怀里的人更漂亮。鼻尖是与伴随她高中秋日时光一样气味的桂花香还有文瑱的体香,不是恍如隔世了,是已经隔世了。
变得是她商昭阳,世界,还有多了一个人。
“嗯。你指给我看些,我来挑。”商昭阳放下文瑱注视他道,眼神语气俱是一股温和坚韧。
商昭阳抱住文瑱抬头看桂花,文瑱比她高些,现在商昭阳全身趴在他身上能站稳,但不能太久。文瑱由着她抱,指了几束桂花繁多的枝子,商昭阳看了会用灵力从中折了一束下来。
文瑱接过花枝,桂花香隐约盖住他的体香张扬地涌在他们鼻尖。
“真漂亮。”文瑱轻笑道,语罢他折了一截往商昭阳的高马尾那插,效果很一般,商昭阳就着文瑱眼睛看了看噗嗤笑了。
“我小时候折着玩,效果也不好看。还很难折到好看的,当时小。高中能折了但也不折了。”商昭阳把文瑱眼睛当镜子,侧头端详着,末了她又用灵力招来一枝玩闹一样举手在文瑱头上抖,把一粒粒金黄桂花抖落洒在文瑱头上。
文瑱见状也在举花在商昭阳头上抖,两人玩够了商昭阳踮脚亲吻文瑱额头,落日余晖也尽了。
晚上商昭阳和文瑱洗浴后翻看公务,商昭阳端坐在椅上,文瑱靠着一旁的美人榻闲闲翻阅自己妻子分他看得公务,不时动手插弄穴里的玉势。
待商昭阳结束时文瑱也把手上名册一丢,饶有兴致地看商昭阳接住放好。他把穴里的玉势取出来翻身下榻,本该软的站不住但商昭阳已经习惯用灵力帮着托扶,赶快走到文瑱旁一把打横抱住上床。
文瑱洗后身披一件道袍里面什么都没穿,头发披散着蜿蜒到腿。商昭阳猜测道:“你今天想跟我扮演道士和什么?”
文瑱眸色清亮,眼含笑意看似认真道:“我是一个刚出山的道士,你是一个富户,我上门给你辟邪驱鬼。”
文瑱按住商昭阳肩,倒没多正经但绝不是勾引人的狐媚做派,有几分单纯大学生推销的感觉,商昭阳想到这便当场笑场。
文瑱无奈看妻子这个反应,没明白商昭阳笑点在哪,商昭阳也不好形容,待她笑够了勉强正色道:“嗯,你继续,我听着。”
文瑱叹了口气抱住商昭阳,语气放缓在妻子耳边道:“善人……贫道才学有所成出师下山,见您府上有阴气笼罩特来拜会借宿。”
文瑱压低声音,温柔勾人。他腾出只手握住商昭阳手往自己身上贴,暧昧亲昵。他紧接着说:“贫道会给报酬的,我能给您好好驱邪。”后面几个字一顿一顿的说,跟钩子挠心窝一样痒。
“唔嗯……?”商昭阳干脆含住文瑱喉结锁住文瑱话语片刻,双手不客气地在文瑱身上游走,跟文瑱肌肤只隔了一层道袍,又在文瑱锁骨那啃了会才跟文瑱隔开点距离不再紧紧相贴。
“道士先生是看上我了吧?一刻也等不及就给我投怀送抱。温香软玉在怀,我好福气啊。”商昭阳顺手勾起文瑱下巴一派轻佻态度,实际上两人笑意充盈着眼睛。
“你给我辟邪合该我给你报酬,但你这做派可不像正经道士,别是哪个山野精怪招摇撞骗。”商昭阳闲闲道,她放下挑文瑱下巴的手翻身趴下把文瑱压在身下,拉扯着文瑱仅有的道袍。
商昭阳含住一点樱红吮吸,文瑱闭眼轻哼抚摸商昭阳后脑,轻柔抚弄由着商昭阳嘬弄他乳珠。
“我可不是什么精怪,善人若想贫道能带你去我们观上香,拜神呀,轻点。嗯,还有见我师傅。报酬的话可是你说的。”
“你这奶水可一点也不贫。”商昭阳打趣道。
“你吸完了不就贫了?”文瑱睁眼轻轻点了点商昭阳眉心,小表情骄矜可爱着呢。
商昭阳吻住文瑱嘴唇,只是相互蹭,文瑱勉强感觉到隐隐的奶香,没好气的咬了口,这下商昭阳又笑场了,趴在文瑱脖颈那笑了会。
“道长,你想要的报酬是满足你这口穴吧,都流水了。”商昭阳重新跟文瑱一起玩角色扮演,但此时话中笑意明显的很,一点也藏不住。商昭阳步入正题把手顺着文瑱胸上两点粉嫩滑向他腿心,那口花穴已经湿了,对面临的蹂躏迫不及待。
娇嫩阴蒂被指甲揉捻,被粗糙的茧子作弄,文瑱抬起手臂盖住眼睛呻喘息,光洁如玉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肩膀处的道袍早被扯落,清瘦漂亮的白肩衬得脖颈修长,跟手臂一起围了个妖娆动人的图形。
喘息的唇不时合住勾起,没一会继续喘出声,看样子愉悦的很。
“善人……嗯啊,只是这样呜……这样,了吗?”
商昭阳开拓文瑱穴道,先前看公务时塞玉势的通道早合上了,淫靡馋嘴,待完整吞下四指后商昭阳挑眉看着文瑱道:“道长,你久居观里不知你可懂一物?”
文瑱遮着眼看不到商昭阳,他艰难道:“你说何物?”
“羊眼圈。”
文瑱身体僵了一瞬,“知道的。”文瑱抬走手臂看着妻子,眼里已经爽出一层水色。他又展开手臂示意要抱,商昭阳顺从的把他抱起来便被文瑱倾倒压在身下。
文瑱嚣张的分腿坐在商昭阳腿上,俯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妻子,两人沉默对视了一会文瑱道:“善人要用在贫道这吗?”
商昭阳见状松了口气,但还是担心自己说错话了,她隐约觉得文瑱怕是对羊眼圈有什么不好的回忆,跟拳交类似,但现在还有心思继续角色扮演。
文瑱缓缓趴在商昭阳身上,枕着她手臂,随意隔着一层中衣在商昭阳胸口划拉画圈,商昭阳看不到文瑱表情,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是善人来弄我……贫道自是乐意的,嗯?”文瑱画圈的手停住向上轻点商昭阳脖子,语气听着庸散搞不清喜怒。
“那……做吗?”商昭阳问,她迟疑不决,文瑱扯她中衣露出肩膀不客气得咬上去,商昭阳感觉不自然好在文瑱很快咬够了又给她衣服拉回去,一口整齐的牙印隐隐可见。
文瑱咬完了便撑起身面对商昭阳,两双眼睛相互注视着,文瑱道:“做,你尽管做,越粗暴越好。”
商昭阳无奈地想文瑱这个样子她怎么敢啊,便搂住文瑱一下一下顺抚他脊背。
“乖啊。小文……受不住了跟我说啊,一定要说,别置气。”
回应她的是文瑱蹭蹭她闷闷道:“昭阳,快点。”
商昭阳深呼一口气将事先备好的角先生和羊眼圈用灵力送来,她没想到文瑱对羊眼圈这个反应,是她欠考量了,只是上床这事文瑱只需要爽就行了,商昭阳要考虑很多,她要思考每次上床用什么道具。她不是男人畜牲只管填满文瑱宫腔,糟蹋欺负人就行。
哎呀,什么公式啊这,商昭阳心中吐槽。
商昭阳抱文瑱坐起身,她看到文瑱从松散道袍溜出来的肩不由得也抓住一个咬,嫩白光洁的肩膀咬出印子可漂亮。
文瑱侧头轻哼一声分开腿,商昭阳赶紧蹂躏磋磨那口花穴,刺激得文瑱呻吟出来,断断续续央求商昭阳快点插他。
羊眼圈已经用灵力套在角先生上了,那把角先生可粗,好在穴道几次扩张能吃得下,而且大概率不会有事。
“啊……啊!”
那羊眼圈剐蹭柔软馋嘴的内壁,粗糙角先生带来的胀顷刻间被羊眼圈的刺剐盖过了,文瑱直接软靠着商昭阳。
商昭阳小心插入大半根角先生后便深深浅浅开始抽弄起来,文瑱穴里被羊眼圈上下扎弄,文瑱不由爽出泪花。
商昭阳感受到怀里的妻子呻吟哭个不停,她捣弄抽插一段时间了现在文瑱已经瘫软在她怀里,她寻思着要不要停下来便听文瑱哽咽的话。
“昭阳,啊……你,你再往,唔,里面啊!嗯里面点……”文瑱埋在妻子怀里哽咽哭泣着,他没有看商昭阳,“顶到,嗯啊,往我宫口……顶…”
文瑱现在眼睛有些泛红,他不让商昭阳看,商昭阳一手搂着文瑱,一手放下角先生抚摸文瑱,披散的头发笼罩着文瑱脊背,手感上佳,商昭阳默默哄着,片刻后待文瑱情绪平缓些才应声重新抓住角先生。
文瑱穴里的角先生缓缓向深处推,文瑱在刺激下不住颤抖,当角先生碰到宫口时他高潮了。
文瑱半晌才从高潮的刺激脱身,微弱喘息着不再僵住身体。
“昭阳……你做到很好。”文瑱勉强说道,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商昭阳适时又抽插一会角先生,看着文瑱舒展的眉眼商昭阳也感到放松。
商昭阳亲吻文瑱眼角,将泪痕亲昵带走,商昭阳感觉咸的发苦,用文艺一点的形容是苦涩,但光说苦涩不突出咸啊,商昭阳心道。
商昭阳觉得差不多了小心将角先生取出来,从宫口到退出穴口这段时间文瑱没力哭没力喘,只在最后又喷了股水。
商昭阳抱文瑱到美人榻上,她把床收拾一遍,现在有灵力方便多了,省心省力,也就她这种灵力大户能这么搞。
商昭阳收拾好后跟文瑱一块,她在思考要不要再洗一次,虽然她在思考,但实际上已经用灵力远程打好水,用的时候再灵力加热就行,现在主要是因为秋天了,要当心着凉。
片刻后靠躺的文瑱伸手扯商昭阳,他妻子习惯地将文瑱托起来两人肩靠肩坐一块,文瑱恢复些力气了。
“爽了?”商昭阳问。
“爽了。”文瑱回答,他语罢抱住商昭阳,放松快乐,轻嗅商昭阳身上的腥甜气息。
突然文瑱脸色一变,在两人拥抱结束后商昭阳问怎么了。文瑱迟疑了一下道:“我……右胸有些胀。”
“这样啊,我……”商昭阳想说她吮吸掉但突然顿住了,她想到一个很想试试的做法一直纠结迟疑着。
文瑱看她纠结的样子感觉不妙,拢了拢衣服轻声问:“想玩什么?”
“可以吗?”商昭阳没说她想干什么,她直接问可不可以,直勾勾看着文瑱。
“那要怎么玩?”文瑱继续问,但商昭阳不答。
文瑱清丽的眼睛看不出情绪,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文瑱不知道怎么想的叹了口气偏头道可以。
商昭阳愧疚地轻吻文瑱喉结,亲得文瑱不禁抬头微喘。
商昭阳将文瑱扑到躺下,她揉搓那枚先前没吃的乳珠,挤压揉弄文瑱右边那层薄薄的乳肉,文瑱胸乳敏感的很,很快就喘息连连。
“呀……嗯?”
商昭阳讲那枚乳珠搓弄红了便含住,轻轻用牙磋磨,文瑱本觉得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乳汁也确实被嘬弄出一口后商昭阳停住了。
文瑱好奇地看商昭阳想干什么,他靠着美人榻的靠背能看清商昭阳动作,只见一只兔毫笔飞来,这支笔堪堪三寸长,比较小巧。
文瑱见状变了脸色,他正要捂住胸口就被商昭阳拦了下来,打眼对上商昭阳乞求期待的目光。
文瑱比起气恼更多的是无奈,“你怎么对这事感兴趣?”
商昭阳想了会她也不知道,迟疑犹豫的地说因为你漂亮。
文瑱更加无奈,他看着那根兔毫笔又看了眼乖巧的商昭阳心一横道:“只此一次。没有下次。”
“感谢~”商昭阳倾身跟文瑱耳鬓厮磨,笑着说。
“哦,干净的。乖啊。”商昭阳拿起那支兔毫笔道。
文瑱心想他不想知道,赶快结束吧。文瑱和商昭阳这对里文瑱是欲望深的那个,向来是他勾引商昭阳做,但奈何文瑱胸乳敏感他对此没什么兴趣,而商昭阳的兴趣点大多点在玩文瑱胸。
文瑱看到笔尖靠近身体完全僵住了,偏商昭阳用膝盖顶着他穴不时碾磨,“乖,小文放松啊。”
在穴口刺激下文瑱被迫软了身子,当毛笔尖刺进乳孔一点时倒没太大感觉,更多是穴那传来的爽,商昭阳也担心在毛笔在乳尖划拉一会后会扎不尽去便直接往乳孔送。
文瑱乳尖还有些湿润,细小的毛笔往已经红肿的乳珠里送淫靡极了,文瑱红着脸偏头不再看,只感受着乳尖的辞职。
“啊!啊……昭阳……”
“现在才一点点。”商昭阳观察道。
“小文,你说这笔会被阴湿吗?诶,别动,你动了没准全插进去了。”文瑱听到商昭阳不禁回头瞪了她一眼,但这动一下让细小的乳孔把毛笔头又吃了一点。
这种异物的侵入感弄得文瑱难受极了,待商昭阳觉得不能再往里去了便小心抽插起来,看得文瑱火大。
文瑱更火的是他感觉自己爽了,穴又在流水,文瑱瘫软的等商昭阳抽插了片刻,那枚乳珠就像被毛笔肏干一样,可怜极了,笔尖真叫乳液阴湿了。
“昭阳,这样疼。”文瑱颦眉道,总算商昭阳也觉得可以了那根毛笔被干脆抽出。
这下文瑱眼睛有覆上水雾直勾勾地盯着商昭阳,商昭阳也感觉愧疚不敢看,继续揉捏那枚可怜的乳珠,突然文瑱浑身一颤,乳液冲刷干才被肏干的乳孔从中喷出,大股水液从花穴流出,文瑱潮吹喷奶了。
看着奶水止不住地流文瑱和商昭阳俱是难以置信,文瑱气的偏头哭,叫商昭阳直哄。
夜里睡觉商昭阳搭着文瑱搂抱住他睡,文瑱赌气背对着商昭阳,哄了半宿文瑱才消气。
“明儿我们画眉玩行吗?”商昭阳问。
半晌文瑱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