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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孩子给我 芸娘/女婴吸R/王昕炀(1 / 1)

“你多大了?”

“二十五。”

“你长得真美。”

“谢谢,你也漂亮。”

“你是周国将军?”

“我是。”

芸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美的人,她被派来看顾文瑱,眼前浴桶里的美人浑身是吻痕,瘫软在水里。他面容平静,眼神锐利阴沉的盯着水面,她不自禁询问搭话。

她没想到这位威名远扬的敌国青年将军这么漂亮,而且挺温和的。传言中他杀人很干脆,跟元帅几次交锋差点要了元帅的命,现在他被元帅俘虏了,还……

没有男人会放过这样的美人,芸娘看文瑱容颜心想。高高瘦瘦的,明明是行军打仗的人皮肤还那么好,这些天关着日夜索取还白了点。

“你叫什么名字?”文瑱突然问道,他似是打发时间闲聊。

“芸娘,你呢?”芸娘擦拭文瑱满是吻痕牙印的身子,瘫软的美人没有阻止,芸娘轻柔擦拭着。

造孽啊,芸娘心道,她知道这是敌国将军,她不应该怜悯的,可是文瑱长得太漂亮了让人忍不住怜惜。芸娘知道元帅府的姬妾们都知道自己男人总来文瑱这,但看到文瑱一眼便都不说话了,谁都看得出来她们男人是为了折磨文瑱。

有些人就是看着文瑱一点点从让她们不禁羞红脸到柔弱无力惹人怜,那位身材劲瘦有力的挺拔青年被玩的清瘦可怜。尤其是看顾文瑱的芸娘。

说是看顾,其实就是给文瑱洗澡换衣,让人干净上床罢了。有时候不是芸娘来,是家丁来,那些子人尽在糟蹋人。

文瑱和芸娘相处的还可以,文瑱能接收到芸娘不自觉的善意,虽然这姑娘自己都活得不好,还有精力可怜别人。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重复着洗浴擦拭,看着美人被接走折磨,有时候芸娘看着文瑱覆有淡淡疤痕的光滑身子被打出外伤送到她这。

连个屋子都不给他,就给他在马厩隔了一间出来,没有床,只有稻草,所幸待着闻着还挺干净。衣服只给好撕的,尽在磋磨人。芸娘绞干文瑱头发,长发顺滑像缎子一样,发是血之余,文瑱都这样了这头发还在抢气血,饭又给的少,比我吃的都少,身体越来越瘦……虽然这样也真美啊,芸娘心中闷闷道。

说起来我好像瘦了又胖了,怎么回事?芸娘心想。

从文瑱被俘到十二月的一天两人发现了芸娘孩子的存在,那天芸娘给文瑱背上的鞭伤涂药,她涂一会后侧过身干呕不止,文瑱闭眼趴在稻草上,下面铺的是芸娘分给文瑱的床单,他们要小心不能把这条布弄脏了。

文瑱虚弱喘息一声,他侧头注视芸娘,过了一会他说道:“你手给我。扶我起来。”

芸娘很不解,她感觉身体不舒服,艰难将虚弱美人扶起后被要求坐下让他把脉。

文瑱无视粗糙的环境细细感受芸娘脉搏,“换右手。”文瑱感受一会芸娘左腕说道。

芸娘有些担忧,文瑱许是受伤缘故,原本就面无表情,这次看着跟冷美人似的,没有力气温和待人了,她看着文瑱把脉不由心慌。

半晌后文瑱道:“你怀孕了,约莫三个月。”

芸娘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确定吗?”

“怀没怀我是能确定的,跟我嫂子怀我侄女一样。”文瑱声音现在清淡沉稳,“以后有食物自己吃,别给我分了,少做些活。本来就有的是罪得遭,别再伤身了。”

芸娘有些惊慌,她对文瑱说:“没错的话这是楚骏腾的孩子,他强过我一次,在九月。”

楚骏腾是楚国元帅楚霆威的曾孙,楚骏腾并不在乎孩子,他姬妾不会因为有孩子就过得好,孩子只是保证有口饭吃。而芸娘是被楚骏腾强暴的,转眼就忘了。

文瑱背上新打的鞭伤就是楚骏腾做的,他是楚霆威最有本事的后辈,在战场上给楚霆威挡过一劫,如果没有他,文瑱已经跟王将军携手杀了楚霆威了。

楚骏腾付出的代价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很得曾祖父的看重被楚霆威强行就回来还付出大代价治好了。

昨天他鞭打文瑱的时候文瑱挑衅道不过是捡回一条狗命的无名小卒罢了,也就挡刀这点本事了。

当时文瑱雪肤玄衣,背上衣服被打破了露出一道道红痕和雪白画纸,脚腕是禁锢他正常行动的金镯子,楚骏腾看着文瑱不服软强行勾出的挑衅笑容与话语他不禁吞咽带动喉结,把这位曾经沙场见过面的青年将领打到昏迷,末了奸尸一样的在文瑱身上运动,楚骏腾想的是文瑱真漂亮,带劲。

他看到把文瑱送回马厩的家丁抱住凄惨的文瑱吓得忘记揩油,对见到他惶恐不安的芸娘没有印象。

楚骏腾年龄比文瑱还大几岁呢,他曾爷爷楚霆威有时看他会感叹他后辈差文瑱不少,最成材的也差一截,文瑱真是可惜了之类的。楚骏腾想如果文瑱能怀孕他曾爷爷一定会乐疯了想让这个美人怀上自己孩子,又因为年纪大了只能让他看重后辈把这美人操大肚子给楚家怀孩子。

楚家人遗憾文瑱怀不了,肏那么久那么多次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文瑱则不停庆幸他不能怀,在他被压在无数男人身下肏干和夜里做梦时。

芸娘也以为文瑱不会怀孕,她一次次怜惜的抚摸文瑱受伤或完好细腻的肌肤,她对文瑱被糟蹋凌辱无能为力,她自己都活得不好。

之后芸娘为了孩子她拦住了楚骏腾,她被带走去跟楚家怀孕的女人一起住,比较幸运的是她每天能吃饱饭了,一直吃到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孩。

楚家不在乎女孩,她分得一间小院,每天都要干活,楚骏腾不在乎她,楚家下人不看重她,一个生完孩子不久的女人卸下孩子没人跟她抢食了,可她没有足够的奶水喂养女儿。

她偶然路过文瑱住的马厩,她犹豫后前去见文瑱,她自从上次拦住楚骏腾到现在已经九个月没见文瑱了。

她想那个漂亮瓷娃娃一样的美人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反正我过得不好,芸娘心道,每天尽是洗衣服,克扣我食物,只有发月钱才顺点心,我要买两个白面馒头吃。

小丫头也不省心,得背着她洗衣服,饿了倒不跟我哭,那模样太可怜了,瘦得跟小猫一样怕是没力气哭,可是我奶水就是不够啊,我要是每天都啃两个馒头我奶水肯定够她吃。芸娘穿过一间间马厩隔间心中嘀咕道,最里头就是文瑱住的了。

文瑱可以给我家丫头取名吗?不能总叫丫头,得有个正经名才行……

芸娘想象过他们两人再次相见,文瑱是她生命里最美的存在,有这样的人妆点记忆感觉都不枉此生了。芸娘是期待再相见的,可她也听说文瑱被凌辱的频率增加,她几次去都不在,偶尔还能见到几个孩子,鬼鬼祟祟的不知想干什么。

芸娘现在知道为什么有孩子来了,她一进文瑱在的隔间就注意到文瑱,她被眼前事物刺激的血气上涌,先是呆滞,随后是愤怒。

文瑱仍然带着禁锢他行动的金镯子,楚家的孬种根本不敢让文瑱有自由行动的可能,即使他灵力被封,身体日益瘦弱。有时候文瑱在脚腕上带一对,有时候双手也带着。现在文瑱只脚腕带了。

他上身被两个四五岁孩子强行压住,他很反感,他努力想侧躺蜷起身子可惜被按住了,两个孩子按的很用力。还有一个孩子压他身上含住他乳珠吮吸,芸娘看得出来文瑱很难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芸娘用瘦小的身体把压住文瑱的小孩提走,埋在文瑱胸口的孩子就是不松口,芸娘怕弄伤文瑱她惊叫的按着那小孩扯他头发,把小孩扯哭了终是没含住文瑱乳头哭闹起来。

“滚!”

“你们几个滚!”

芸娘惊叫嘶吼道,她不管那三个孩子是谁,她要这他们滚!

她赶走那三个孩子后跪坐在文瑱身旁,这位美人背对着她蜷起身子,捂住胸口。芸娘僵硬着不知怎么办,她静静陪着文瑱,慢慢的她听到文瑱抽泣起来,她第一次见到文瑱哭,她感觉这不是文瑱第一次哭了,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哭很多回了。

芸娘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文瑱闷声问道:“你孩子生下来了?”

“生了,是个女孩,我叫她丫头。”芸娘干巴巴的回应道,“你可以面对我吗?我们很久没见了。有九个月了。”

文瑱僵住了,过了会他还是转过身来,支起身子坐起来。两人没有碰到对方身体,芸娘在去年冬天也早就把文瑱身体看遍了,他穴里精水很多时候也是她给抠出来的。文瑱对她暴露身体许是已经麻木了。

芸娘看到文瑱胸乳时简直目眦欲裂,刚才被那孩子吮吸的乳珠硬挺,有奶水一直从乳孔流出来,非常细的一股乳流,可是不停在流,还隐约有针眼大的奶眼,好像被肏弄过乳头一样,只能不停漏奶。另一枚乳头就好了很多,青红的指印在白嫩乳肉上尤为明显,起码左边的乳珠不会不停漏奶了。

这种淫靡对比芸娘感觉是有人故意的搞得。

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楚家那帮老不死的货色干的,文瑱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她怀孕时听楚家姬妾谈到文瑱,语气怜悯说文瑱被下药了,被搞得渴望填满索取了。

文瑱这位美人女人缘真是强,楚家女人上到子弟正妻下到姬妾女仆都对他没恶感甚至怜惜,因为他真是美到值得这样对待。他跟楚家男人比起来也更洗眼睛,芸娘心道。

芸娘注视文瑱可怜的胸乳,文瑱的态度有些自暴自弃,任面前姑娘端详,他偏头垂眸,叫人心碎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芸娘不是那帮看到文瑱哭会兴奋的畜牲,她感到难过。

“我女儿等我回去呢,我得走了。”芸娘纠结的跟文瑱说,“我可以抱你吗?”

文瑱嗯了一声答应了,清丽大美人跟清秀小美人抱在一起,芸娘不在乎文瑱溢出的乳液沾到她衣服上,她鼻尖是文瑱的奶香和以前没有的淫靡体香……腥甜的气息是回不来了吗?芸娘很遗憾。

文瑱也能嗅到芸娘的奶香,两人一个刚生孩子,一个双性战俘,居然如今都有奶水。两人认识时可不是这样。

“你瘦了。”文瑱道。

“还是吃不饱,奶水也不够孩子吃,怀念怀孕后来那会,每天能吃饱。”芸娘苦笑道,“你也瘦了,等我月钱发了,我们一人一个白面馒头吃。”

“我现在倒是每天都能给够饭吃。”文瑱嗤笑道,他奶水被疯狂索取,那帮畜牲想他多出奶罢了。

芸娘也能意识到这点,两人分开后芸娘很不舍,文瑱没表现得想念不舍,芸娘有些郁闷,她起身准备离开听文瑱对她说谢谢,芸娘不禁低头勾起笑容,背对着文瑱甜甜嗯了一声。

她转身对文瑱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之前几次都没见着你,有机会我抱女儿看你,她像小猫一样,你是第一个发现她存在的人。”

文瑱抽泣已经停止了,他末了问小姑娘有名字了吗?

芸娘回答他没有,现在就叫丫头,她心中升起期待,心情好了很多。

她刚走出文瑱隔间没两步看到了……

楚骏腾。

芸娘女儿生理上的父亲。

芸娘看到楚骏腾面无表情的靠墙,不知道待了多久。她被冰冷的眼神吓住了,她呆站着。楚骏腾动身离开马厩,他示意芸娘跟上,芸娘不敢不从。

两人走出马厩,芸娘伴着秋燥未去的晚风直冒冷汗,楚骏腾省视她。芸娘越来越惊恐,楚骏腾冷笑一声道:“你叫……芸娘?”他似是思索,他对芸娘记忆不深。

“是,少爷。”芸娘喏喏道。

楚骏腾顿感无趣,随意问道:“你丫头多大了?”

芸娘样子像要跪下了,她小声答道:“两个月了。”

“我都认了她是我的种了胆子还这么小干嘛。走吧。”

芸娘只觉得楚骏腾阴沉又漫不经心,不敢招惹,好早她平安回去了。到房里她便瘫在床上,末了想起来还要给自己姑娘喂次奶,她只能叹气再爬起来。

之后芸娘不需要每天洗衣服了,楚骏腾欺辱文瑱时她被绑着跪在一旁观看,两人意识到这事的时候他们震惊的眼神楚骏腾感到兴奋,到后来两人都只剩下麻木,文瑱身上旧的没褪新的又添的痕迹,芸娘腿上跪出的青紫。

芸娘知道为什么文瑱右边乳头总是漏奶,那细细的金针她感觉眼睛都花了。美人和他的泪,芸娘觉得是她人生里见过最美的组合了,那么可怜让人心碎。

期间文瑱陪楚骏腾吃山珍海味,芸娘绑在他旁边挨饿,文瑱只能看着芸娘越来越瘦还有眼中止不住的渴望。他面前是漫不经心的楚骏腾,每次扔给芸娘一点残羹剩饭,跟喂狗一样。

那根本不够一个人饭量,芸娘吃的比每天洗衣服还少。尤其是芸娘还要喂养孩子,她丫头因为芸娘没有足够奶水也在挨饿!

文瑱怎么可能还吃的下去!

文瑱脚腕漂亮的金镯子千匀衬的他肤白莹润,脚腕纤细漂亮,也作为修真时代修理炉鼎的产物禁锢文瑱行动,他走不了一点。

一天中午,他只有中午一顿饭吃,楚骏腾还是那么漫不经心,芸娘还是绑在地上渴望食物,文瑱看似跟往常一样。

文瑱端坐在摆满珍馐的桌旁,他猛地把碗砸到楚骏腾头上,扯起桌布,谁都没反应过来。

桌上的食物因桌布扯走掉到地上,芸娘俯身吃掉到她面前的肉,她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肉,即使掉在地上也无所谓,她好饿!芸娘无声流泪快速吞吃着,她不去关注怎么回事,她要吃饭!

吃!

吃!

吃……

文瑱……?

当她被押到一边时她嘴边是残渣酱料,她脸因为这些和泪水糊在一起只能隐约看出她清秀的面容她吃的很满足,她终于看怎么回事了,她又哭又笑,不敢出声。

芸娘看到楚骏腾血从头流到肩膀染红衣服,脖颈一点青紫,还有捂着肩膀蜷缩在地低声呜咽的文瑱,文瑱没有看她。

文瑱被金镯子搞得走不了路,芸娘心想,我吃的好快乐。

文瑱被带到哪了芸娘不知道,她被锁在小黑屋里待了两天,只有一碗混浊的水和两个窝窝头。芸娘没有精力想那么多了,她太痛苦了,她想了几次文瑱,每次都不久。还有她丫头,每次想的也不久。

她都不知道自己待了两天,她放出去前楚骏腾看了她一眼,芸娘觉得这个畜牲还是那么阴沉。

她听到楚骏腾这畜牲跟她说文瑱在兰花巷,你今天可以出府。

芸娘面无表情的听完,被放走。她感觉阳光真刺眼,真好看。她打了盆水清理自己,清秀的五官映在水中,她轻轻笑了一下。

得到消息的一位楚家姬妾抱着芸娘丫头过来,她看着苍白的芸娘说道:“你女儿……文瑱情况不好。你女儿我可以帮你顾一会,她很乖。听说骏腾少爷准你出府。”

芸娘嗤笑一声,“他又想玩什么。”声音是浓浓的疲惫。

芸娘看了看自己女儿,对帮她的好心女人笑了笑。

“我床下藏了个匣子,是我的积蓄。钱不多……”

“我看不上你那三瓜两枣的。”那位女人打断道,“我走了,你知道我住哪,别把女儿忘了。”

那位女人匆匆说完抱着孩子离开,插满劣质荆钗的背影婀娜妩媚,芸娘泪水一颗颗滴下来。她翻出匣子拿了两枚铜币迷茫的出府。

途径早点店芸娘把所有的钱花了买了个馒头,她站着一点点吃完,前往不远的兰花巷。

文瑱在里头,衣不蔽体,五个阿妈在旁边绣花围着他,文瑱昏昏沉沉的在发烧,浑身是精水,跟破布娃娃一样。

像漂亮的破布娃娃,芸娘想。惊恐,愤怒这种浓烈的情绪终于重新笼罩住她,她说不出话来。当芸娘僵硬的走到文瑱旁她不顾文瑱身上的脏污,她把自己外衣脱下裹住文瑱,她抱着文瑱哭,从抽泣到号啕大哭。

“……有力气哭了?还饿着吗?”芸娘听到耳边话语,文瑱虚弱又昏沉。

“不,饿,我,我买了,馒头,吃……”芸娘感觉要哭岔气了。

“我好难受……”

芸娘抱紧文瑱道:“你这个样子别说话了,费力。”

“……好脏啊……”文瑱的泪沾到芸娘脖上。

“你这算什么,我连孩子都给那畜牲生了。你好好活着!”芸娘哭闹道。

一个阿妈看这两人不忍心低声道:“这娃娃被人糟蹋了两天,我们看不下去了帮忙挡挡,可是我们不敢做更多了,他是元帅府扔这的,我们过会也要回去了。”

阿妈收到的芸娘破碎的谢谢。

阿妈们很快离开了,巷子里就剩下芸娘和文瑱,文瑱真的昏迷了,只留下芸娘恐惧与无助。

芸娘哭累了元帅府的人来了,楚骏腾看着崩溃的芸娘和昏迷的文瑱不说话,他看到芸娘仇恨的目光不为所动,让手下把人带回去。

文瑱被医治时芸娘在旁边看着,她哭得医师心烦,被赶到门外待着,芸娘便靠着墙哭,慢慢哭累了靠墙睡了。

这几天芸娘看顾文瑱没有人拦,医师每天给她顺两个包子吃。直到文瑱好些了楚骏腾过来看。

楚骏腾迎面撞上的是对他难掩恨意的芸娘,第二眼看到床上靠坐着还很虚弱但睁着眼睛听芸娘说话的文瑱,楚骏腾觉得这一幕很养眼。大美人跟小美人一起,他并不在乎两人对他的怨恨,不过一个胯下战俘,一个侍女罢了。

“现在乖了吗?”楚骏腾冷声道。

“你不能这么对她。”文瑱声音透着虚弱,否则刚才不会只芸娘一个人在那说的。芸娘只许文瑱听不许他说。

“我看你是跟乞丐没睡够,下次可以去军队侍奉。”

芸娘紧紧握住文瑱,他们俩如果可以一定会抄起枕头往楚骏腾头上砸,可惜形势比人强。

“你想干什么?”文瑱盯着楚骏腾,他肩膀靠胸那还在疼,现在头一样疼。他没有得到楚骏腾的回答。

楚骏腾上前拎走芸娘坐到文瑱旁,还威胁芸娘好好待在一旁,他搂住文瑱用力啃咬美人锁骨,他边咬边摁文瑱右肩到胸口连接处,文瑱发出痛呼,那是之前文瑱要绞死楚骏腾不成后被踹的地方。

芸娘要上前组织却被进来的侍从押住只能看着,她挣扎不开,还被堵住嘴发不出声音。

楚骏腾摁着文瑱被踹伤的地方一点点向下吻到怀中美人胸乳,他痴迷的含住文瑱乳珠用力吮吸着,发出令人脸红的嘬奶声。文瑱自己为身体起反应感到心寒,他身体好些了,对填满索取的欲望又出现了。

这一幕芸娘被迫看很多次了,芸娘看着文瑱已经麻木到没有难堪的感觉了。他静静等待胸口畜牲吸光他奶水离开,从踹伤的地方传来的疼痛可以抑制他的欲望,他恨楚霆威,也恨制作秘药坠春的人。

楚骏腾将两边吸空了发出喟叹的满足,他用脸蹭文瑱乳肉,他胡子对文瑱有些扎。他遗憾揉搓一枚乳珠道:“你这枚恢复回来了,过两天我再用针肏一肏,你奶子只能不停漏奶的样子真是淫荡。”

文瑱身体猛地一颤,接着浑身发抖。

“我看你身子过两天就能侍寝了,我怜惜你才让你在这好好养病,小文,学乖点。”

“你真漂亮,真是一个好草的表子。”楚骏腾恶劣说道,他狠狠扣弄一下文瑱乳珠,看着文瑱颤抖后愉悦离开了。

芸娘被推倒在地,侍从和楚骏腾离开了,阴云笼罩着文瑱与芸娘。

芸娘缓缓走回文瑱旁,她无助的抱着文瑱,最后道:“我们怎么办?”

文瑱回答不了她,未来他们麻木的接受楚骏腾的欺凌,有时候楚家别的男人也参与进来,有想把芸娘也睡了的,文瑱只能乖顺的勾拦住,承受畜牲一定要发泄的欲望。

芸娘只能无声哭,她越来越瘦。

后来芸娘被放回去洗衣服了,渐渐的文瑱也回马厩去了,日子好像回到原来楚骏腾见到芸娘前,芸娘也把女儿接回来了,不好再麻烦别人。

可是……

芸娘自己被折腾的奶水根本就没有多少了,小丫头也不哭,但饿的可怜巴巴的。芸娘只能洗衣服的时候默默哭。

她现在每天晚上都去看文瑱,如果文瑱在的话,有些吃不饱的小鬼会跑文瑱这,几个人一起,看着可怜可恶,楚家的大人根本不管,楚家不缺孩子,不缺那口饭,但还要克扣那些个跟芸娘类似的女人,虽然男孩会比女孩情况好很多。

于是芸娘更讨厌那些孩子了,她没办法了跑那些孩子母亲那闹,撒泼打滚,还跪下求,总算还是成功让那些小畜生不继续了。

芸娘跟文瑱提的时候很骄傲,文瑱看着芸娘感激又自责。他说:“你姑娘什么时候抱给我看看?”

芸娘开心的应下便听到她肚子叫的声音,文瑱怔住了,气氛有些凝固。

“你……还是吃不饱吗?”文瑱注视芸娘,她消瘦极了,看着特别轻薄,文瑱担心冬天那风会不会把她吹跑。

芸娘沉闷的嗯了一声,文瑱突然想到什么,他问:“你姑娘现在呢?”

芸娘绞着手不回答。

文瑱只能叹道:“让我早点见见她吧,跟她分别十个月了。”

文瑱那天夜里辗转反侧,他不用但小孩子过来了,可芸娘瘦小的身体文瑱忧心忡忡。

两天后文瑱终于见到芸娘的小丫头了,他和芸娘靠肩坐着,文瑱好奇的探头看这小丫头。

“真漂亮。”文瑱浅笑道,眼睛里都有神采了,又暗了下来,“她好小啊。”

“孩子不都这么小吗?而且我个子也小。”芸娘遮掩道,她知道她女儿比同龄孩子体格要小。

文瑱无奈叹息,他侄女三个月大的时候哪有这么小啊。

小丫头没一会醒了,低低的叫闹着,不吵,但小模样太可怜了,文瑱很担心,他养过侄女他意识到是孩子饿了。芸娘也是。

她尴尬的扯下衣服喂奶,满不在乎道:“我都把你身子看遍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芸娘显然奶水不足,两边都喂了可是都不够吃,芸娘有些焦急。小丫头也急,她努力吮吸着可是她的母亲又是不够她吃,她吃的最饱的时候还是被托给那位好心姬妾时。

芸娘不敢看文瑱,她肚子又叫了,文瑱又怔住了,他有些恍惚。这些天折腾的芸娘身上奶味都淡了,一个月前他俩重逢时不是这样的。

文瑱心里发抖,他看着难掩焦急的芸娘和都力气大哭的小丫头他无端有些恐惧,楚骏腾为什么折磨芸娘?为什么不给芸娘吃正常的食物?

楚骏腾知道芸娘女儿出生不久的。

楚骏腾也知道文瑱多么厌恶那些楚家小孩吮吸文瑱乳汁。

文瑱感觉自己坐不住了,好在他是靠着墙坐的,有支撑不会瘫倒。

文瑱笑出声来,他感觉荒谬极了。那笑声芸娘听的发苦,她偏头看文瑱不知道怎么,只见文瑱还是那么漂亮,可是笑容非常悲凉。

芸娘听到文瑱双手捂住脸仰了一会头说:“孩子给我。”

文瑱眼角还带着泪痕,他咬唇抿嘴给芸娘露出一个正常来讲比哭还丑的笑容,如果不在文瑱那张脸上的话,他怎样都美,可是情绪更容易传染给旁人。

芸娘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文瑱也没跟她解释,只跟芸娘道他可以抱稳孩子,当年他经常抱他侄女呢,他会的。

芸娘把女儿交个他,他确实抱得稳,他很小心,很快就找回抱孩子的感觉,他当年就这么抱比这小丫头大的侄女。

文瑱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她很弱小,她母亲在身旁,母女俩都瘦小。这小丫头太乖了,一定也不像他侄女那样有力,没吃饱也只微弱的叫闹,不像她侄女哭嚎,她水灵的黑眼睛那看到文瑱的倒影。

文瑱小心抱着小丫头,拉下衣服将乳珠送到她嘴边,她下意识就咬住吮吸,入嘴的是香甜的乳汁,文瑱看这小丫头努力吮吸他感觉荒谬极了,楚骏腾的目的满足了,他自己主动喂孩子吃奶了。

谁能想到周国这位昔日将军到这个地步,还是自愿的。

芸娘已经看傻了,她想把女儿抱回来,当时楚家那些小孩吮吸文瑱的那一幕是她的阴影,那些老不死的吮吸也是。她没想到自己女儿也会这样,她想这小丫头也是楚骏腾的女儿有楚家人的血。她要被文瑱眼中的温柔悲伤溺死了。

芸娘僵硬的扯住文瑱衣袖,她怕直接抱回来伤到他们文瑱和她女儿这一大一小。

“文瑱……”

文瑱看向芸娘,眼神那么温柔,还有痛苦,芸娘听到“就这样吧。孩子太小了。”

芸娘也感到了荒谬。

那小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她又有奶水喝了。

文瑱被吸奶一直是难受的,可是他小心控制着让小姑娘安心吮吸着,他转移话题道:“要我给她取名吗?”

芸娘红了眼睛,她抽泣起来哭道:“那最好了。”

文瑱无奈的看芸娘这个反应,他问芸娘姓什么。

芸娘哭着疑惑的啊了一声,文瑱答道:“我给你的女儿取名,当然要知道你姓什么。”

芸娘哭的更凶了,她哭着挤出一句话:“我爹把我卖了,我娘,我娘应该是姓王。”

芸娘手臂托到文瑱肩膀,自己靠着哭,她不让文瑱看自己哭的样子,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我有几个姐姐,都卖了,卖了。就剩下我和我弟,后来我也被卖了。唔,娘被租出去了,我再也没见她了。”

“你要是,我哥就好了,那么优秀,那么结实,比我爹强……不能是我弟,不顶用。我没有哥哥……只有姐姐,我也是姐姐……”

文瑱因为抱着孩子不好动,他现在只能给芸娘一个肩膀,他温柔的看着芸娘,眼里的悲哀更浓了。

“你人特别好,你活的很坚强,你帮了我好多。”文瑱轻声道,怀里的小丫头继续吮吸着,今天应当是她这几天最快乐的一天,她的小脑瓜不会思考母亲为什么哭,也不需要想她吮吸的乳汁是谁的,更不需要也不会看懂那人的悲哀。

“……谢……谢呜……”但我其实活的一塌糊涂,芸娘心道。

“你女儿是七月几生的?”文瑱擦了擦小丫头的脸,这小丫头一点也不关注这个,专心吃奶,乐得文瑱真心的笑了,虽然痛苦还是笼罩着他。

“十一。”芸娘回想到,当时她才生完孩子一个月就分去洗衣服,她如果不是因为下头有个弟弟当年养过,换个人真可能把孩子养死,也是她女儿足够顽强。

“姓王啊,叫什么呢?”文瑱端详着怀里的小姑娘思索着,“双字名吧。”

“旦明日将出也,昕。”芸娘哭着冒头看自己女儿,仔细听文瑱说的话。

“再随个火,炀吧。”

“王昕炀。待会我划在你手上,算了。”文瑱抿住嘴夹起乳珠强行挤出乳汁,弄得自己生疼,他叫芸娘把袖子申过来,用奶液写上。

芸娘生气的看他这样做,又得赶在乳汁干掉前记住,不能指望麻布衣服能留下清晰的痕迹。

“王,昕,炀,真好听,字也漂亮。你下次不要这么干了。”芸娘怜惜的轻抚文瑱乳珠,恰好小王姑娘吸干一边了,呀呀叫着还想要,芸娘看女儿这样不是时候瞪了她一眼,文瑱笑着把给小王姑娘另一边乳珠吸。

芸娘靠着文瑱肩膀闷闷道:“她喂饱后我一定要抱你,抱好久好久。我从小到大都吃不饱呢,她饿不死的,我就是这么饿到大的。”

“所以你长不高。”文瑱柔声道,“昕炀不好这样,她要结实有力,高大健壮,不然怎么办哦。”

“我也希望她这样。”芸娘抱住文瑱手臂看自己女儿道。

之后文瑱和芸娘都默认了如果芸娘抱孩子来能见到文瑱的话,文瑱也有多余的奶水就给王小姑娘吃这事。

芸娘对这件事很难过,自责,可是文瑱也自责,芸娘不该这么瘦的。

他们偷偷的不敢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楚骏腾。楚家姬妾有些察觉到了,但是谁也没多嘴。

她们也一直以为芸娘的女儿叫心扬,芸娘叫女儿名字总是嘴角上翘,一直到文瑱回周国后小王姑娘大名才真正成为昕炀。

但小王姑娘被叫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楚昕炀,一直到好多年后她名字才变为王昕炀。

“铮,铮铮……”

商昭阳勾弹面前从库房翻出来的上好古筝,她觉得自己可以快乐的弹这把琴了,经过半年练习她的指法手感找回来了,这几日用这把琴弹练习曲也手熟了,她打算弹有些难度的曲子。

文瑱自己背对着商昭阳拿玉势自慰,他喘息声淹没在筝弦声响下,这架古筝文瑱也挺喜欢的,音色悠扬清亮,比商昭阳的练习筝强太多了,何况商昭阳弹琴水平也上涨了,文瑱觉得这才是人听的东西。

文瑱胸乳前几天分泌奶水,他久违的害羞没有勾引商昭阳,自己饥渴了也不说,就坐一旁自慰,总是不能满足自己又胸涨得难受。商昭阳先放妻子自己玩,后来看他做不下去了焦急难受再去作弄他,把美人乳汁吸光。

商昭阳看文瑱害羞脸红,偏头闭眼用手遮住脸任她索取的样子想笑,美人胸乳没有手臂遮挡被看得一览无余。

太可爱了,商昭阳回想那一幕,手上拨弄筝弦不停。文瑱乳头敏感极了,而且分泌乳珠每天给妻子喝这事文瑱还没有接受,这一来商昭阳更常玩文瑱两枚乳珠了,被玩肿了可怜流奶的样子淫靡至极。

商昭阳划了一遍筝弦,姿态摆正弹了一曲战台风,文瑱好奇的侧身看她,小逼还夹着玉势吃。

文瑱听这曲子大气磅礴,激烈舒缓都有,可以感觉到对弹奏要求高。文瑱觉得商昭阳之后应该能弹得更好些,现在似乎还有不足,但曲子精神弹出来了,文瑱感觉得到里面的抵抗意味。

商昭阳专心地弹,文瑱专心地听,很给面子的没拿玉势继续抽插,文瑱觉得弹古筝的商昭阳真好看,他喜欢这首曲子。

商昭阳弹了两遍撂下手搁在古筝上,偏头看文瑱,两人对视一会看着对方直笑。商昭阳走到文瑱旁一把抱起妻子,轻轻放到床上将玉势拔走搁在一边,文瑱不自觉夹住腿内里止不住空虚。

两人在床上抱着打滚,亲昵厮磨,笑闹着像两只猫。

“嗯啊……那首曲子叫什么?大气舒展,热闹鲜活不失轻松舒缓,抵抗与欢欣……呀,又咬我……”

文瑱双手搭在妻子脊背上环抱她,妻子压在他颈窝磨蹭亲咬,“这把琴多好听,清脆明晰。你早用它弹就好了……弹给我听,我喜欢。”

“这练习用不好用太好的,我现在跟以前不同,功夫在身,力道没控制好把古筝弄坏怎么办。”商昭阳声音沙哑,说完含住文瑱耳垂。

文瑱忍不住双腿夹住商昭阳衣物磨蹭,“怎么会弄坏呢?你那样折腾我都没把我弄坏。”

商昭阳恶趣味的握住文瑱一边胸乳,揉捏那层跟平胸无甚不同的乳肉,“前些天不就把你玩喷奶了,羞得跟我置气几天了。”

文瑱难耐的呻吟,脸上泛起潮红,要因为敏感的胸乳被玩哭了,商昭阳膝盖隔了层布抵在文瑱流水的花穴上,轻轻研磨,手上抓着乳肉挤压,挤不出来什么,商昭阳挺喜欢这种比平胸多点肉的手感,指尖抵弄乳珠,没出奶。

“都产乳的人了,胸上就长这点肉,都拢不了……你这样我很喜欢,漂亮可爱。”

“唔……”

“哭了?”商昭阳吻吻文瑱眼皮,轻轻柔柔的,手上力一点没收。

“这就不装了?我还以为你还要要矜持几天呢。”文瑱声音带着哭腔,抱住商昭阳脊背的手都搭不住了。

商昭阳指尖戳弄乳孔,抵着文瑱花穴的膝盖挪走,另一只手揉弄湿透了的花穴。文瑱不禁颤抖惊呼。

“我倒是想矜持,可是你不乐意啊。我本来一性冷淡每天跟你上床容易嘛,你这几天不勾引我了,自己又急,盼着我早点蹂躏你……出奶了。”

文瑱刺激的脚背早绷直了,商昭阳手指刮了点乳汁伸进文瑱口中,文瑱下意识含住,尝到那点奶液忽的有些僵,商昭阳揉搓玩弄美人花穴的阴蒂珠,含住乳珠吮吸妻子乳汁,再把人弄软瘫。

商昭阳吮吸几口乳汁不急着吸完,闲闲戳弄文瑱花穴,刚才他潮吹了,现在大口喘着气。商昭阳慵懒道:“我啊是因为你把自己改造了,你知道我性欲就那样的。跟你玩是需要突破我底线的。”

文瑱把头埋到商昭阳怀里,哭道:“你到现在都不肯脱衣服跟我做,我自是清楚的。”

“乖,不哭啊,这是我的问题,你很有魅力了。算了,继续哭吧,你哭好看。来,探出头哭给我看嘛……”

“不要!我现在简直没有一点像当年!”文瑱埋着脸抽泣,清瘦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商昭阳伸三指进文瑱花穴扣弄湿软贪嘴的穴道。

商昭阳蹭蹭文瑱头顶,炸毛了,她郑重道:“如果你像当年,我绝不跟你上床。谁知道谁上谁下。来,额头露出来,放松,我传段记忆给你。跟猫一样。”

“你也像猫,像当年跟你讨食的那只狸猫。”文瑱不客气的拿商昭阳衣袖擦眼泪,眼睛水润润的,可勾人。

“哦,那只狸花。我挺喜欢。十五年前的事了。”

“是十六年了。”文瑱纠正道,听到这两人都呆了呆。商昭阳将手拿出来,两人静静抱了会。

两人额头相贴时气氛温和宁静,映在脑海中的是战台风创作者王昌元女士弹奏的高清版本,商昭阳看这个版本看了百遍,这是她唯一一个能从头到尾记下来的视频版本,单纯的曲子商昭阳死几次都会记得,她单曲循环过上千次。

两人分开时文瑱不禁沉默,商昭阳轻声道:“王昌元女士,她十九岁创作的战台风。原名抢险,后来审查改名,化被动为主动,皆大欢喜。”

文瑱垂眸回应道:“你弹得那架古筝还不够好。你的水平也有待提高,但是已经弹得很不错了,谢谢你分享给我。”他凑近吻了吻妻子额头,唇软软的。

“你送我的古筝质量已经很棒了。天才跟普通人差距很明显,我十九岁在大学混日子。没走艺考,裸考过河。”

“你十九岁在领兵打仗。这一世我居然也沾上天才的边了,还是体育生。”商昭阳被自己逗笑了,揽住文瑱一搭一搭的抚摸文瑱脊背上散落的长发。文瑱也勾了一束面前女青年的乌发。

“你为什么性冷淡呢?”文瑱轻声问道,“你跟我做总是还挂一件衣服,而我赤身露体,或者一件单衣松松散散要落不落。你也试图脱下,可是你太紧张了,气息完全是紊乱的,只能作罢。”

“我不知道。”商昭阳跟文瑱耳鬓厮磨,“我们足够亲密了,我们抱了亲了做了坦诚相待,但我就是做不到跟你赤裸的做。”

“我没有受到侵犯,行骚扰,我很幸运,但我对异性同性都没有兴趣,你是我的例外。”

“我很荣幸。因为我足够美?”

“是的,而且你无害。威胁性低。如果你是上位者也不行。”商昭阳低头轻柔将脸贴到文瑱胸口,她听了一会文瑱的心跳慢慢吮吸妻子的乳汁。

“好喝吗?”文瑱突然问起,他第一次这样问商昭阳,也是他面对商昭阳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奶水。

“微甜,淡淡的奶味,我认为挺好喝的,跟我前世听说的人奶描述不一样。”

文瑱扒拉自己长发跟手臂一块蒙住脸,感受自己涨得难受的胸乳一点点被吸走乳汁,整个人被快感笼罩着,不一会又喘息起来,他微微挺胸弓起身子。文瑱知道自己眼角又湿了,他平静道:“我现在总哭。你喜欢的话随便喝,随便玩……”

“文瑱……”商昭阳又往上爬到文瑱脖颈蹭贴,她郑重道:“你会好的,坠春会冲刷掉,灵力封印也会冲掉,你武功会回来,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死。”

“我幼儿园老师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我后来觉得哭就哭呗,又不是光哭不做,况且你爽哭了我有成就感的,其他的哭,适当发泄情绪是可以的。”

两人十指相扣,商昭阳拿了串走珠喂给文瑱花穴,腻腻歪歪把文瑱玩潮吹两次,把乳汁全部吸光了文瑱是一点力气没有了,任妻子作弄。

商昭阳将走珠扯出一半文瑱都没力气惊呼了,“是全拿出来,还是你含剩下这一半含一夜?”

文瑱轻声道:“你别逗我了,快拿走。”美人轻笑的脸像一朵粉嫩盛开的芍药,面对这样的笑容商昭阳也跟着开心的笑。

走珠离体后文瑱被商昭阳抱住,滚到另一边睡,文瑱叫商昭阳上面爬些,他也想听心跳。

商昭阳想了想解下衣服,僵硬的让心口皮肤贴着文瑱。

文瑱轻贴着,听得很认真,半晌笑道:“你真紧张,心跳都快了。我没力气了,自己把衣服拉回去吧。”

商昭阳深吸一口气往回躺,她想不把衣服回拉,试着就这样跟文瑱入睡,可是那股窒息感作用下商昭阳到底还是把衣服拉回去了,这样后她亲昵的跟文瑱贴贴入睡。

“我爱你。”

文瑱被商昭阳的直白一惊,他沉默半晌回应道:“我也爱你。”

夏日燥热闹得人乏,但对商昭阳没什么问题,她会清心咒,说是清心但有人琢磨出外放充当小型空调的作用,打从商昭阳学了清心咒又熟练外放灵力后就再不受暑气折磨。

商昭阳还是跟文瑱学的清心咒呢,可现在文瑱用不了灵力叫暑气蒸的乏闷,好在文国公疼他,冰盆文瑱从来少不了。

文瑱也可以用那两块寒玉的,塞到身体里皮肤都能给带凉了,商昭阳是不许文瑱这样,她感觉含久绝对会痛经预订,虽然文瑱不来月经,他女性生稙器发育不全。

在外头文瑱就粘着商昭阳,凉快。

在休沐日商昭阳与文瑱不时出门,此时两人在逛书肆,主要是逛着玩,文家藏书不少,商昭阳此世不怎么看书。

两人闲逛是文瑱偶尔指着书名给妻子讲内容,遇着他不知道的便去瞧两眼。

“你喜欢看书吗?”文瑱和商昭阳牵着手悠闲扫视书架上的书,文瑱随口问道。

“我喜欢看,正经书打从我上大学后看得就少了,但大学前看也是杂书多。什么儿童文学,百科全书,必读书目,哦,高中也不怎么看了,尽在写理解。”商昭阳抽出一本游记,看了看封面便塞回去了,这书文家有全套的。

“你当年认字很快,但写起来总缺胳膊少腿,而且写的不好看。硬笔刻字好很多。你们那边用硬笔多?”

“对,基本上硬笔,是工业时代的产物。”

文瑱看到一本新写的有些好奇,将其拿下,书架那头也有个人取书,两人目光交叠,那人是大理寺丞,赵熙丹。

七年前的二甲进士,传胪,在地方上政绩相当不错,前些天调回京城任大理寺丞。若非年纪太小大理寺卿也是做得的。

赵熙丹年二十六,比商昭阳大半年多,东南山地读书世家出身,父母早亡幸得其祖父青眼,她祖母是举人,可惜未能往上走了,她考举人已是惊世骇俗之举,放她乡试的官员是吃挂落的。

但此后该地女秀才逐渐多起来,赵熙丹的母亲也是秀才,父亲是同进士,在任上死于意外。

赵熙丹是周国第一位女进士,正经考中当官的实权女官员,在她之后放女性院试的地区逐渐多起来,基本集中在赵熙丹她老家周围。

东南闵州,赵熙丹老家无意外将在下一届乡试完全放女性参加,女举人将不再鲜有。

就像平州女军,给女人开了当兵的口子,当将军的口子。女学生有路走了。

文瑱和赵熙丹是见过的,不过几面之缘,文瑱记得赵熙丹在京城待了一年便下方地方了,六年过去她升入京城了。

赵熙丹是文瑱遇到少数几个用单纯的眼光看他的。她应该男人女人都喜欢,文瑱也在她审美取向上,但两人没有什么交集。文瑱在赵熙丹眼中就是可怜的美人,可惜了。

今日一见甚是偶然,两人也没什么过节,文瑱觉得可以去打个招呼。却见赵熙丹突然呆住了,不是被文瑱美貌惊呆,虽然以前有过而且几年没见了。

因为旁边商昭阳也顺着书架见两书空隙中看到了赵熙丹,她下意识凑近趴到书架仔细看,牵着文瑱的手倒没松,就是很干脆地把文瑱挪一旁。她这一凑近,两人只能看到对方一只眉眼。

商昭阳拉着文瑱朝赵熙丹那跑去,人还在那,赵熙丹手上书还拿着。两人相顾无言,注视对方。

赵熙丹浓眉大眼,不算漂亮,但很清正的感觉,比前世更有气势了,也更有读书人样了。一身靛蓝衣袍修正笔直,随便扎了一个中马尾,笔墨松香完全融入书肆。看着是前世那个人,又不像那个人。

要说区别,跟前世区别最大的是商昭阳,周身全无懒散之气,面容还是清秀周正,开阔大气,但终究是不同了。异世将军和自我青年怎么可能一样。

与商昭阳一起的文瑱很美,可此时赵熙丹眼中全是面前陌生的女青年。

确实很陌生,赵熙丹心道,变化太大了。商昭阳的表现是前世好友,可她难以相信,又要高兴疯了。

商昭阳和赵熙丹心中欣喜难以抑制,她们都变得那么陌生,可是她们知道自己不再是异世孤魂了。

“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文瑱轻声道,他看着停驻得妻子与不熟的赵熙丹。

商昭阳笑了,很轻松的笑容,就像傻乐的大学生那样笑,整个人还是那么松弛又筋骨含力。一手拉着自己妻子,一手试探着跟赵熙丹握手。

“你好,我是商昭阳。”

赵熙丹有些局促,但也笑了,放松下来握住商昭阳回应道:“你好,我是赵熙丹。”

三人去附近一家茶楼开了雅间,点了壶茶搭几份点心坐下来聊。

文瑱默默坐在一旁泡茶,赵熙丹看文瑱不禁有些纠结,商昭阳笑着跟赵熙丹讲文瑱是她妻子,他听不要紧。

赵熙丹还是有些尴尬,又不时看文瑱,文瑱端坐着对她笑了笑,美的惑人心弦。赵熙丹没想到这个大美人居然跟商昭阳一起了,羡慕不是,祝福也不是,有些不知所措。

商昭阳轻拂文瑱一只手,小情侣相互笑,赵熙丹感觉这一幕特别甜,特别养眼,她没想到自己性冷淡的好友成家了。商昭阳前世真是个寡王。

“喝茶。”商昭阳招呼道,“这个我挺喜欢的。”一份点心推到赵熙丹那,她自然的举杯喝茶,这个重逢不像一别二十多年,就像住读生和走读生上学重见一样。

赵熙丹也挺轻松自然的,不过因为拿不准怎么对待文瑱,他们俩不熟。

“当我不在就行,你们聊天。”文瑱温和道,赵熙丹觉得文瑱真是善解人意,但那么漂亮的人杵在一边现在真是很难忽视。

商昭阳清声道:“我家住大江尾平洋市人,初中华阳中学,高中定平四中,大学平洋师范。”

“我也是平洋市人,住大江尾。初中华阳中学,高中定平四中,西北纺织大学。”赵熙丹注视商昭阳眼睛道。

商昭阳噗嗤笑了,“我四十九了。”

赵熙丹无奈道:“我过几个月五十了。”

“半百老人了都。”商昭阳吐槽道,“我们风华正茂。”她又伸手道:“再握握手,久别重逢缘分真好。”

泪珠从两人眼中滑落,她们没有再说话,表现的轻松,相互仍然熟稔,太不容易了。两人都没有哭出声,眼泪大滴大滴流,对着哭了半晌,文瑱只端坐一旁不说话,不打扰两姑娘。

泪擦不擦是两姑娘的事,文瑱不去递手帕,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参与其中,参与商昭阳和赵熙丹两人都事。

昭阳……昭阳遇到故乡的朋友了,文瑱垂眸喝茶心想。

等两人哭差不多了跟对方讲自己在异世打拼的二十多年,末了赵熙丹自嘲道:“我之前一个直辖市考末流985的水平这里居然考上全国第四了。”

商昭阳啃点心道:“你非常优秀,你之前是因为你就没学,你裸考还跟我一块高中摆烂,我可是艺术生。而且这里不用考数学,我记得你高考语文特别好,研究生还跨考东部师范汉语言文学成功了。”

赵熙丹看着商昭阳,她跟文瑱一样扎了一条麻花,发辫掺了一股挂流苏的绿色发带,文瑱那条是黄色的。虽然是当将军的人但用色打扮上跟当年类似,没有妆也不遮掩。赵熙丹会有意识削减自己女性色彩。

“我听说过昭勇将军商昭阳,但我没想到是你。我以为只是重名。参考你当年很难想象到将军。”你是从艺术转裸考生,不是体育生。赵熙丹突然想到商昭阳小时候学过武术的,但不久,她学古筝后就不练了,中学那会商昭阳还勉强横叉过。

为什么你在我心里第一印象是个狂刷的宅女?我都忘了你是有点运动天赋的。赵熙丹心里吐槽,商昭阳当年真是能走绝不跑,能坐绝不站的好朋友。

她俩citywalk轻轻松松四五万步,上不封顶。

商昭阳苦笑,扶额回忆道:“当年真不容易,我转世在平州,父母双亡,这世界对女性又不友好,我没有资格由着性子来。其实我一开始没想着从军的,太苦了,可是世事无常你到我家我们细细盘一下这些年。”

“但有平州女军的存在已经很好了,这是个窗户,否则我活的得更艰难,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

“你好厉害。”赵熙丹赞道,商昭阳是周国女性掌权者中最草根也爬得最高的,她的成名是,升迁是一路杀出来的,腌入味的腥甜是她现在松弛自然的原因,她不需要想官场对女性的不友好,大家看到她想的是这个杀神。

她的身世,她的性别,她的负面条件……

她杀了楚国元帅,杀了楚国将军,杀了不知凡几的楚国士兵……

她取的敌人头颅耳朵把她官职推到现在这个位置。人们注意到她周身腥甜早于她毫无遮掩的女性外表。

就像当年文瑱气场凌厉,军队一脉相承的腥甜气息早于他的容颜被注意。

对此商昭阳回应一道真心的笑容,“我也没想到七年前第一位女性进士是你,我也以为只是重名。你好棒的,你开了另一扇窗!我很幸运有平州女军的存在,我是后辈,而你需要以前辈的身份撞墙。你撞开了!”

赵熙丹所在的闵州普遍重男轻女,赵熙丹的奶奶柳秋实就像个奇迹,往厚厚的屏障砸出裂缝,一位携记忆转世的异世魂魄投胎成了她孙女,她看到了一个姑娘考取了她梦寐以求的进士。

赵熙丹顺着厚墙裂缝砸开了,完成从0到1的过程。

商昭阳是从1到2,未来很可能到3。

未来,闵州,将是此世女性读书人的平州。

文瑱看到两个姑娘久别重逢又相处得自然熟稔他不禁握紧茶杯,他觉得和妻子距离忽的一下远了。他高兴于商昭阳旧友重逢,又自卑于自己与商昭阳有天然的鸿沟。

商昭阳和赵熙丹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不过是商昭阳旅途中垂怜的过客,文瑱有些心闷,他知道自己也优秀,甚至此世就没几个条件比他好的,尤其是在他没出事的二十五岁时,可这些都是过去了。

他现在只有长得漂亮,还是个被玩烂的骚货。商昭阳不在乎他家世,商昭阳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非常有个性的姑娘,她的爱掺了多少拯救欲只有她本人知道。

文瑱难以避免不时觉得自己不配,这次他妻子跟一个世界来的朋友重逢,他觉得自己太多余了。

商昭阳很照顾他,赵熙丹尊重他,文瑱自嘲自己内心幽怨,一点也不光明。

忽然文瑱手被牵起,他听到商昭阳对赵熙丹说:“这是文瑱,你们见过。我妻子,嗯,应该是我人生中一个出乎意料又撞大运的意外。”

“很优秀的人,以后有机会我跟你讲讲我跟他为什么在一起,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的朋友。”

文瑱感觉自己脸又泛红了,他浅浅勾唇,垂眸微笑起来,最终抬头露出明艳的笑容对商昭阳和赵熙丹。

文瑱学着商昭阳伸手给赵熙丹,邀她握手。赵熙丹红着脸跟这位大美人握手,正色道:“你好,文瑱,我叫赵熙丹。”

文瑱回应道:“你好,赵熙丹,我叫文瑱。”

赵熙丹感受着手上传来细腻如玉的触感心道商昭阳吃得真好。她觉得文瑱性格挺好的,人应该不错,不然商昭阳不会喜欢和结婚在一起。

赵熙丹此世遇到的男人各有各的典。至于女人,她只能说现在的商昭阳很对她胃口。

文瑱有些沉默,商昭阳注意到了,她看着自己妻子背对着她慢慢脱下衣服,露出光裸如玉的肌肤,随意披上一件白纱。

那条绑着鹅黄色发带的麻花辫从背后顺到身前一点一点解开,头发太长了,商昭阳看不到文瑱那双手是怎么解得,只从文瑱背后看他手臂移动还侧了点头。那么温柔又隐约有些距离感,不知他是火了商昭阳还是火了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那条辫子解好了,头发扎了一天麻花变得微卷,文瑱晃了下头把海藻般的乌发甩到身后打在后背松垮的白纱衣上。

商昭阳挑起一缕长发倾身俯趴到文瑱肩颈,她轻嗅文瑱头发上牡丹精油还有文瑱本身的淫靡香气,文瑱任她闻,任她手在他腰腹游走。

商昭阳挑弄起文瑱乳珠,捻了会把文瑱抱到床中央不再抚弄,她无视文瑱微妙的距离感叫文瑱帮她把发辫解了,文瑱不说话,轻柔地解开妻子发辫。

一会那条青翠发带落在文瑱手上,映得文瑱手白嫩光洁,文瑱看着商昭阳微卷的发丝仍不说话。

商昭阳背对着文瑱,她直白问道:“醋了?”

文瑱垂眸嗯了一声,听不出来情绪。当商昭阳转身面对文瑱时他按住妻子她肩,挺身将乳珠喂到她面前。

商昭阳看着文瑱,文瑱避开商昭阳眼睛偏头说道:“胀。”

商昭阳不客气地含上那枚乳珠嘬弄,她抓住文瑱脊背,那层白纱和些许青丝一并贴在她手上,文瑱紧绷着背慢慢商昭阳弓起身子,他抱住商昭阳,一只手缓缓按住她头,有些情动。

勾人的喘息声,嘬奶声浸住商昭阳和文瑱,文瑱咬牙不倒下躺在床上,奶水冲刷乳孔,乳头不时被啃咬挤压,他要坐不住了。文瑱知道自己置气的简直莫名其妙,可是他就是有些难受。

也不好好跟妻子聊,现在勾引人还装纯,文瑱挫败地想。况且……昭阳肯定看出来了……

商昭阳抱文瑱躺在床上,嘴上吮吸不停,文瑱身体软的抱不住了,终于不住地颤抖呜咽。

“爽不爽?”商昭阳吸空最后一口舔咬文瑱唇肉,文瑱如果舔他唇能尝到丝丝甜味,但文瑱不会这么做,商昭阳也喜欢这小表子勾引人还卖纯。

文瑱乳尖被商昭阳用指甲轻轻研磨,不时戳弄乳孔,文瑱艰难握住那只作乱的手,“爽……”

“我跟赵熙丹初中不熟,她是火箭班的,我是平行班的。后来她中考失利去了我们区第二好的高中,二流市重点定平四中。她原本是定平一中的水平。”商昭阳贴上文瑱额头,昔日看了四年的初中商昭阳已经记忆模糊了,她给文瑱看自己的毕业合照,很多人脸是模糊的,老师还勉强记得。

那初中满是绿荫,有一个大气的大门,每年春天柳絮飘满操场,文瑱从未见过的建筑,教室被传到他脑海中,他身上还有酥麻的余韵。

文瑱一眼就瞧到合照里的商昭阳,低声道:“你当年很可爱,看着被爱包裹着,松弛愉悦……比此世强多了,这个世界不好过。”

“是啊,这个世界不好过。”商昭阳轻吻文瑱眉眼,她分开文瑱双腿捣弄文瑱湿漉漉的花穴,挑弄那颗小阴蒂玩。

“我拿到了艺术生降分处理,很幸运的踩线进了四中,跟熙丹在一个班。我们是高中成为好朋友的。就缘分来了。”

文瑱搓弄得长吟一声,“进,进去嘛……昭阳,我想要。”

“这次试试拳交?”商昭阳蹭蹭文瑱道,文瑱抬手遮住眼睛嗯了一声答应,脸上是诱人的红。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班人都挺好的,但我感觉跟那些小团体都隔了一层,尤其是我这种摆烂的,熙丹也是,我俩就报团一起玩了,很幸运我们聊得来,有很多共同话题,一路货色。”

商昭阳伸三指在文瑱穴里,湿软的穴道紧紧绞着插入得异物,阻力不小,她小心外放出灵力开拓着,她不时搓弄敏感淫荡的内壁,文瑱把握住商昭阳在他乳尖作乱的手拿走了,他颤抖着抱住商昭阳,妻子的发丝凌乱,绕着他的长发,也铺了些在他脸上。

有点痒,文瑱闭眼心想,商昭阳有束发丝在他眼旁不时乱动,文瑱没把它拂开,失神情动的搂着自己妻子。

“你有点压着我了。”文瑱轻声道,温和委屈的语气,商昭阳闻言想支起来些不全身压着文瑱,她体重直挺挺压着对文瑱来讲够呛。

“别动……我抱会。”文瑱又道,他抱着商昭阳的力不变,这次声音软了些,亲昵眷恋的样子。

商昭阳笑着偏头吻吻身下妻子胸口,“给你抱啊……”

开拓穴道地手又伸进去一指,已经四指了,文瑱喘息着把腿分开些邀请,一直到商昭阳进去半个手掌,第五根手指研磨蹭进时发出一声闷哼,吓得商昭阳赶紧停下给妻子缓缓。

“放松啊,还是有点紧张。”商昭阳蹭蹭文瑱下巴,一些细软的小发丝张扬着,文瑱有些痒。

商昭阳吮吸文瑱另一枚还没临幸地乳珠,文瑱不出商昭阳所料的瘫软身子,他乳头总是敏感,玩会就遭不住了。

抱住商昭阳的手也因主人脱力松下了,商昭阳顺着抬点身体,不全压在文瑱身上。商昭阳把那枚乳珠往上叼了点,不停止嘬弄。文瑱想求饶放过,话到嘴边了又什么都没说,仍商昭阳叼着吮吸。没有别人看到这淫靡的一幕,商昭阳和文瑱因为视角也看不到,如果可以录下来,文瑱肯定不想看到这一幕,商昭阳则会有些兴趣。

商昭阳一边吮吸一边小心抽插文瑱穴里的手,确定文瑱瘫软下来她松了口气。慢慢的商昭阳手全伸进文瑱穴里了,湿软的穴可馋,紧紧裹着那只手。

当文瑱乳汁被吸光了,他妻子的手轻柔抽插着,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文瑱想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说。

“我今天醋了。”文瑱说完抿住唇,他又升起一股羞愤上来,他嘴唇是甜的,文瑱想到商昭阳的舔吮。

“我知道。”商昭阳随意道。

“我知道你知道。所以你跟我解释,你照顾我感受。可是我在置气,我这样太没道理了。”文瑱声音有些沮丧自责,他想了想还是直白说道:“但我就是难受,我不知道你们的世界,你们又风华正茂的。而我现在除了漂亮和……”

“和什么?”商昭阳打趣道,她用手轻柔抽插顶弄文瑱,弄得他喘息连连。

“和骚。”文瑱语气有些自暴自弃,他知道商昭阳喜欢又纯又欲的,也觉得商昭阳不在乎他家世,就像她不在乎他骚浪是因为做过表子。他武功灵力被封,真是不剩什么能牵动商昭阳的了。

商昭阳当年对十八岁的文瑱一见钟情,可是文瑱跟当年变化太大,文瑱一直过不了这个坎,他面对如今的商昭阳一直有些自卑,不自信,在遇到赵熙丹后,那个同样风华正茂而且跟商昭阳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姑娘,文瑱的忧虑到达顶峰。

“我确实是一个浅薄的人。”商昭阳被逗笑了,“但是我喜欢你不会只因为你是漂亮烧货的。”

商昭阳亲亲文瑱脸颊,她缓缓抽出埋在文瑱穴里的手,“我对你是有自卑的,你漂亮聪明天赋好。我呢?我什么都差一截朝上。”

商昭阳注视文瑱,两人眼睛映着对方倒影,商昭阳郑重的说:“我是随遇而安过得下去就好,来这个世界不能继续用这个态度了,我必须做得更好用来应对意外,你和陶杏儿她们是帮助我成长的人。”

“所以你在我眼中一直是高台玉树和荒原里不惧寒风酷暑的松。”商昭阳笑了,她继续说道:“我呢,我和很多人是你后面靠你挡风的小树,陶杏儿她们也是挡风的大树,而你很特殊,出身高贵,温和照顾人。”

“你非常优秀的。”商昭阳总是不吝于肯定文瑱,商昭阳同样自卑,她知道文瑱有多优秀。也因为商昭阳共情能力一直在线,她怜惜同情文瑱的,她六岁被套着绳子跟羊一样往楚国走如果没有被救她不会有今日的。

小情侣抱在一起滚了一圈,文瑱心情好了很多,他吻住商昭阳唇,过了一会文瑱道:“我对不起你,总是你照顾我情绪,我一直在向你索取。”

“因为现在你更需要我,当年是你救我,教我练功。那是我连无名小卒都算不上,可是你也没拒绝过我,有陶杏儿的原因,也有你人好的原因。我们的帮助一直是相互的,并不是单方面付出,现在你也提供了经济和情绪价值的,你没有缺位。”

“文瑱,我们都自信点。”商昭阳轻拂文瑱后脑,两人长发纠缠在一起,缠绵缱绻。

商昭阳将额头贴上文瑱,文瑱经脉现在可以通过一点灵力了,商昭阳给文瑱放了首歌,她有一阵子突然迷上还珠格格,主题曲自从有了你她那阵子学会唱了,可惜现在记忆已经不支持她准确无误地脑海中把原唱放完了,只能偶然插几幕影像。

商昭阳分开两人额头时有些可惜,她记不全了,她跟文瑱眼对着眼,文瑱是笑着的,很开心,眼睛亮晶晶的。

商昭阳也笑起来,她灭了光搂住自己妻子,“睡吧,我给你唱一遍我的版本,我还没给你唱过歌呢。明儿我给你弹梦中的婚礼,嗯,二十一弦弹着估计够呛,凑合听吧。”

文瑱吻了吻商昭阳额头,“肯定好听,谢谢。可惜我不通音律,不能弹琴给你听。”

“不通就不通,给我做观众就很好了。”两人耳鬓厮磨闹了半晌,商昭阳最后说完一句我爱你唱起了自从有了你。商昭阳音色可以,技巧欠一些,唱着玩够用,文瑱就听着她唱,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感谢风,感谢雨……”

“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

“手牵着手!”

建宁年间皇帝卫烨打从见到文瑱就知道这位文家小公子一定会长得漂亮,即使那时文瑱才小小一个玉团子大,乖巧的被文皇后抱在怀里,眼神清澈。

文瑱越长越大,不变的靡颜腻理清丽出尘,当时的十一皇子后来的十一王爷卫烨每次暗恨文皇后那个妖妇时都会想到她喜欢的文家小公子文瑱。

他真漂亮,卫烨心想,是文家孩子,出了文宜那个毒妇的文家。

老皇帝的皇后文宜是文瑱父亲的姑姑,文皇后的孩子七皇子是景康年间的皇帝,先帝卫煜,跟文瑱的父亲文国公文硕是表兄弟。

文皇后早年流产,此后二十多年都没有再怀,多年调理下来直到她四十八身体才好些怀了七皇子卫煜,此后她给每一位卫煜后头出生的皇子都灌了绝子药,包括孙贵妃的十一皇子卫烨。

刘嫔当着孙贵妃面灌的,在卫烨十二岁时。卫烨记得当时刘嫔满脸恶毒道:“孙婧你别以为你能逃过!都是云卿那个贱人造的孽!落下谁都不会落下你!我儿当年那么小……”

卫烨被蒙面侍卫押着,孙贵妃红着眼被捂住嘴挣扎,只能眼睁睁看她儿子被灌下绝子药,断子绝孙。耳边是刘嫔癫狂的声音,但卫烨和孙贵妃知道刘嫔是装的,她不是为了早夭的二皇子,是为了文皇后文宜。

刘嫔是文宜的狗。现在文宜不要她了,她心甘情愿去死,并且在死前把一直没机会灌绝子药的卫烨处理了。

刘嫔是必须死的,宫中所有七皇子后出生的皇子全是经她手下的绝子药,前些天她给卫烨下药没成功暴露了,老皇帝不想再容忍她了,文宜也是怨刘嫔的。

文宜冷眼看她,刘嫔就受不了了,文宜不是不能放过那帮小皇子,但卫烨绝不可能,孙贵妃是当年云侧妃的外甥女,孙贵妃母亲是当年云侧妃云卿的亲妹妹,跟云侧妃感情相当好。

孙贵妃孙婧是个聪明的,她把自己儿子护到十二岁,文宜的绝子药用一份少一份,过了十三岁作用就小了,于是刘嫔直接掀桌子博文宜舒心。

当年因为云卿那个贱人害我让小姐流产,小姐心善留了我一条命,她害我被小姐怨了这么多年。我把碍眼的东西处理掉,好赎罪,小姐也好就这么放下了,做高高在上干干净净的皇后娘娘……

刘嫔俏丽的面容满是怨毒,眼底掩藏着满意与高兴,她保养的很好,她一定要让自己漂亮干净再爬上文宜的床,她难以忍受自己玷污小姐的,难看,不干净是绝对不行的,她死都要漂漂亮亮的让文宜给她收尸,刘嫔愉悦地想。

文宜示意自己忠心的狗,一把好用的刀就这么就这么找死也是她想金盆洗手了,七皇子大了,皇妃怀孕了,前尘往事该放下了。

刘嫔做好她最后能做得便安心去死吧,文宜冷漠地想。

文宜眼尾上挑一派勾人长相却高冷的很,这张清冷面容和眼中蕴含的冷漠与疯狂勾得刘嫔愧疚发痴,刘嫔最喜欢她小姐赤足踩她,刘嫔顺势握住轻吻文宜足腕时文宜不反对的冷漠随意,接着默许刘嫔爬上她床。

跟这个害她流产的蠢侍女做爱。

“你这个蠢货居然被云卿那个贱人设计害我流产。”

这句话是刘嫔的梦魇,她为了赎罪做文宜最忠心的狗,顺手的刀,弄死了云卿,让一帮小皇子绝嗣。

如今文宜厌烦了,自从流产到孙子要有了已经疯几十年了,她疯够了要安心当皇后了。老皇帝很高兴文宜走出来,所以最后死的只有刘嫔,那些蒙面侍卫一个没死。

十一皇子卫烨绝嗣了,孙贵妃痛苦的对老皇帝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原本老皇帝都不忍心了想下重手处置时他来到文皇后那,入眼是文宜抱着玉雪可爱的文瑱,当时文瑱两岁,他和文宜唯一一处相似的远山眉一大一小的对着老皇帝,老皇帝叹了口气跟文宜一块逗乖巧的文瑱,一派欢声笑语。

十一皇子卫烨被下绝子药就这么过去了,卫烨只能看他娘孙贵妃怨憎地哭。他们和老皇帝都知道这是文宜指使刘嫔做得,但结果是文宜金盆洗手毫发无损,端坐皇后之位。

孙贵妃只在面对自己儿子周围没别人的夜深人静才敢骂文宜毒妇,抱着卫烨哭。

老皇帝对文宜有愧疚,当年他可没处置云卿,云卿是四皇子母妃,文宜只能怨怼云卿看四皇子慢慢长大。文宜都没当着老皇帝面怨怼过,给足了老皇帝面子。

卫烨便也接受了他绝嗣这件事,他看到文瑱跟文皇后相似的远山眉总能想到他偶然撞见刘嫔像狗一样跪在文皇后旁乞求舔弄做爱。文宜很快发现卫烨,斜斜的一眼扫过,冷漠无情,还有那出挑的远山眉。

卫烨觉得文瑱长得还要好,即使他是个男孩,还比文宜那个毒妇温和许多,像个人。眼睛是清亮深邃的,不像文皇后那样幽深无情。那远山眉也比文宜的好看,卫烨心道。

卫烨不认为文宜只是因为孩子流产才成毒妇的,他觉得文宜根子上就不是好人,于是每次见到文瑱都诧异这个钟灵毓秀的小公子居然跟那毒妇是一家的。

可惜是他侄子的人,卫烨看文瑱觉得这个文家孩子迟早长成一个祸水,但天赋太好了,不是做娈宠的人。卫烨有些可惜。

景和十年的暴乱文瑱八岁,卫烨十八岁,文皇后崩,四皇子杀的,就是云卿的儿子。

暴乱结束后老皇帝废了四皇子去守皇陵,清点下来从大到小中七皇子最合适,没伤没死,他前头皇兄们都出局了。

暴乱以帝伤,皇后崩,七皇子卫煜立为太子结束。

卫烨他很高兴,因为文宜那个妖妇死了,还是他四皇兄杀的,连带着他对文瑱心态平和不少,尤其是文瑱漂亮地勾人,卫烨感觉卸下了些负担,直到老皇帝死时。

卫烨不可避免的迁怒文家,文瑱,那个卫烨见过最漂亮的人,即使他在还没张开时就去往边地,但可以想到他长大必定风华绝代。

文瑱十七岁回京在御花园偷闲小憩时勾得人心动的不是只有太子卫祺,还有跟卫祺一块看到文瑱的卫烨,那时十四岁的卫祺对他小哥哥心动,卫烨也是。

文瑱长开了些,卫烨心想,再过几年会更漂亮。

卫烨说不清自己对文宜愤怒的顶峰是知道自己母妃被老皇帝要求殉葬时,还是他把文宜的侄孙压在身下,第一次睡这个被楚国人玩烂了的文瑱发现他还有个花穴时。

卫烨当时狠狠地插入文瑱,把积攒下的精水全喂给文瑱被楚国人玩遍了的子宫时想到他被文宜那毒妇弄得绝嗣了。

卫烨不会有孩子,他上的第一个人是文瑱,他只对文瑱动过心。而文瑱是那个让他断子绝孙的人娘家孩子,卫烨更加恼火。

卫烨觉得他要像楚国人一样把文瑱玩烂,文瑱已经是个表子了,在楚国是,凭什么周国就不是了?卫烨诱哄威逼文瑱时是这么想的,他想报复文皇后。

他对文瑱有欲望。

卫烨看到文瑱被糟蹋时畅快极了,他也知道自己被文瑱牵动心神。把一个漂亮优秀,又有孽缘的美人打碎很有成就感,卫烨一步步把文瑱推向周国权贵的公用表子,摧毁文瑱意志。

可惜……

如果文瑱能给我生个孩子就好了,卫烨怨憎地想,文皇后的绝子药使他不可能让文瑱怀上他孩子。

而文瑱他女性生稙器发育不完全,不可能怀孕,否则他早就被楚国人玩大肚子了。

“咳……啊,咳!呜……”

酒液被强行灌入口中,文瑱下意识有些畏惧,他在楚国的日子里被灌过太多次了,根本由不得他不愿意。

卫烨灌了两口酒给跪坐在地上的美人便把他推倒一边,清瘦的身子经不住卫烨用力,文瑱单手撑着地一边咳嗽,辛辣蔓延到喉间,难受的很。

“你倒是经肏,昨天侍奉兵部尚书两代三个人,今天还有力气发骚。”卫烨看着文瑱脸上浮粉,眼含春意,料想他下面肯定在流水。今天是八天一次坠春春潮,文瑱抑制不住欲望,渴求几把插他。

卫烨抬脚踩在文瑱肩膀上越发用力,文瑱支撑不住被踩趴在地,单薄的身体贴着硬冷的地砖,微微颤抖,咬牙听着卫烨嘲讽道:“是被楚国人玩的的,还是天赋异禀?”

文瑱盯着眼下的汉白玉地砖,已经欲火难耐,他想被插,即使他昨天刚被三个畜牲从里到外玩了一圈,逼还有些肿,可是他想做,忍不了了。

楚霆威……那个老狗!若是没有坠春,我何至于此!文瑱被卫烨踩着肩膀,趴在地上,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冲击他身体与意志,他眼中的情欲与愤怒俱是溢出来了。

文瑱抬头看向卫烨,他没有说话,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卫烨,那道远山眉映在卫烨眼中。不甘,愤怒,怨憎,还有媚意给那双明眸增色不少,卫烨一阵喉干,他喝了口酒,是刚才灌给文瑱的那壶。

“文瑱,我告诉你,你不可能回去当将军,也别想入朝为官,你是个罪人,你就老老实实做个表子。”卫烨沉声道,他看出来文瑱这个漂亮表子要受不了,坠春八天一次春潮着实难熬,他看着文瑱一次次想扛过去最终可怜兮兮的受不住而失败。

现在卫烨脚踩文瑱,看这个清丽美人因为楚国人被玩的跟表子似的,褪不去的高贵清纯比文宜那冷漠毒妇温和不少,被迫染上春意,像枝头花被碾在手心。

文瑱感到荒谬,他想不通卫烨为什么要他沦落至此,他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卫烨让以至于这么恨。文瑱觉得只有卫烨恨他才会这样,否则他们无冤无仇何至于此,即使文家是先皇卫煜那一派也不该折磨他成为周国权贵的玩物。

卫烨似是看出来了,他心想文瑱什么都不知道,但凭什么文瑱从小到大没人给他气受,一个国公家小少爷活得比皇子都耀眼,从来都是视线的中心。

他招人厷疾厷户再正常不过了,偏那么漂亮若他有心王孙公子们怕是会抢着当他的狗,就像刘嫔和很多人迷恋文宜一样。

卫烨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男男女女会痴迷于文宜那个冷漠毒妇,她抱文瑱的样子有点人味还是因为文瑱漂亮乖巧,讨人喜欢。

卫烨觉得喜欢上文瑱是很正常的事,喜欢文宜那个毒妇是有病,卫烨很讨厌文宜,却抵挡不了文瑱的吸引。

在追求者上文宜是有意思地勾引,即使她一副冷漠无情的做派。文瑱的追求者基本是他无意伤害无意招惹却自己跑来的单相思。

结果不同在文宜是勾引人做狗的,文瑱没想让人当畜牲,可惜他招畜牲。若是文宜知道自己侄孙被摧残至此怕是会跟她流产一样愤怒。

今时不同往日,卫烨畅快地想,他命令太监宫女把文瑱拖起来带走,他跟文瑱在前往皇陵的马车上做了一次。

“你跟父皇做过吗?”卫烨将粗长的玉势插进文瑱花穴道,文瑱今天是离不开鸡吧的,他不想做,但扛不住只能屈服于欲火,那花穴昨天被几个人肏了,刚才又被肏了,精水还在里头就馋着玉势吞吃。

文瑱很疲惫,他把头埋在软垫里无奈道:“你闹什么?说什么笑。”

“你给楚霆威当表子肏,肏了一年半,那种老东西都侍奉。”卫烨将玉势狠狠一顶,弄得文瑱生疼,惊叫出声,闷闷的藏在软垫里头任皇帝欺负。“父皇不过大楚霆威三岁,谁知道他有没有临幸过你,他对文宜可喜欢的很。”

文瑱和文皇后文宜除了那道远山眉没有一点相似,是风格不同的美人,卫烨觉得文瑱更漂亮,很多老东西也这么觉得。

文瑱是毫无争议的绝世美人,千年内没有比他更标致的了。

那帮老东西真是为老不尊,卫烨心道。楚霆威大了文瑱整整六十九岁,昨天兵部尚书那老鬼比文瑱大五十多,那他父皇玷污文瑱是有可能的,卫烨恶劣地想。老皇帝比楚霆威还大三岁。

“楚霆威肏你时你膜还在不在?”卫烨把文瑱头扳出来盯着他问,他恶意地询问。

文瑱觉得卫烨不可理喻,跟卫祺一脉相承的不是个东西。文瑱觉得卫烨禁欲太久怕不是跟太监一样发疯,如果不是卫烨总用硬直的阳茎捅他,文瑱真以为卫烨是个太监,现在文瑱想骂卫烨老太监。

文瑱从楚国那个狼窝回来就被卫烨推向公用表子这个地步心中窝火的很,他自知卫烨不会放过他便真对着卫烨骂出来了,他穴里插着玉势抽弄,坠春的刺激倒被弄下去些。文瑱声音强撑平稳:“你个老太监!编排自己老子跟我有一腿,要现在跪着对我喊声娘娘吗?!”

“烂根的东西!”

卫烨眸色一沉,正对着文瑱冒火的眼神,他掐住文瑱脖子,传来一跳一跳的脉搏,真是气狠了。

“老太监在肏你。”卫烨脖颈微动,小他十岁的青年眼角还有被肏出的泪珠,淫靡,勾人欺负。

文瑱在马车上潮吹了三次,他不知道要去哪,不晓得卫烨葫芦卖什么。当文瑱浑身瘫软被卫烨抱在怀里看到外面时他如坠冰窟。

皇陵,文瑱心想。

文瑱不安地缩在卫烨怀里,他看到卫烨进了一个墓室,派人铺上地毯,陵墓的阴冷能刺进骨头。

文瑱没有被放在地毯上,他身子软的站不住,脚刚落地便被卫烨轻轻推倒在地。文瑱抬眼就能看到棺木,不知道是谁的,但肯定不是老皇帝和文皇后的,这二人的墓室即使卫烨现在是皇帝也不能进。

从棺木材质看文瑱有了猜测,他想到卫烨的母亲,孙贵妃,文瑱记得这位娘娘容颜娇艳,连带着卫烨也有一副好脸。

一旁侍从躬身呈上一条鞭子,却听又一人到来,是卫烨和卫煜的亲四哥,传闻杀死文皇后的凶手,四王爷卫炎。

只见他左眼戴眼罩,坐在轮椅上。文瑱听说这是老皇帝做得。老皇帝刺瞎了四王爷左眼,挑断他右手筋和脚筋,发配四王爷守皇陵。

四王爷这个结果怕是真杀了文皇后,老皇帝没要他儿子的命,也亲手废了他儿子。

文瑱跟卫炎不熟,他观察卫炎,卫炎也面无表情的注视文瑱,他看着这个跟文皇后不像但更漂亮的文家人柔弱的倒在孙贵妃棺木前,勉强用手臂支起身子冷淡地看着他们。

“四哥来做什么?”卫烨冷声问道,他挡住卫炎看文瑱的阴郁视线,面对这位杀了文宜的人卫烨脸上看不出喜怒。

“拜见皇上,我腿脚不变,恕我不能拜见。”卫炎声音跟陵墓一样浸着阴冷,这对兄弟出去聊了一会,留文瑱和几个默不作声的侍从待在墓室里。

文瑱记得孙贵妃在他十三岁时被下旨殉葬,是老皇帝的要求,没等人反应过来那位娇美人而便一杯毒酒陪老皇帝归西了,那时卫烨是十一王爷,年二十三。

那阵子文瑱偶尔见过卫烨,那时的卫烨阴沉极了,看文瑱的视线像毒蛇,文瑱的回应是平淡的对视,很快就撇开视线,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王爷怎么想,他们不是一路人,文瑱不需要在乎卫烨。

不熟,真不熟,这是文瑱和卫烨的关系,从头到尾都是卫烨见色起意加对出了文皇后的文家有阴暗心理的交织,如果卫烨不是皇上,他根本触及不到文瑱这棵高台玉树,更别提把这棵玉树砸碎。

没有卫烨瞎搞究竟是文瑱沦落楚国还是他杀了楚霆威威震一方完全是未知数。

卫烨克我,文瑱心道,真是孽缘……啧,这坠春真是没完没了了。文瑱逼还肿着,又流水想吃鸡吧了。

卫烨也回来了,卫炎坐在轮椅上推在卫烨身后,低眉顺眼的做派。文瑱感觉不安,他看到卫烨拿起鞭子走向他,示意侍从们离开,整个墓室就剩下文瑱,卫烨,还有处在阴暗处窥视的四王爷卫炎。

“这是我母妃的墓室。”卫烨道,他试了试手中的鞭子打在地上,文瑱干脆的趴倒在地蜷缩起来,文瑱知道这鞭子要落到他身上。

果不其然,细长的鞭子抽到地上美人身上,衣服直接破损露出白润如玉的肌肤和抽出的红痕,展现凌虐的美感,文瑱咬牙不出声,他现在又疼又爽。

抽打下文瑱衣服被打成碎布料,文瑱从默不吭声到闷哼出来,不住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喘息痛呼,旁观的卫炎看硬了,他觉得卫烨打轻了,对文家人,应该抽打的再重些。

文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他脊背,大腿全被鞭打了好几回,怕是没几块好皮了,他看不见自己雪肤渗血的红痕多漂亮,跟雪地红梅一样,看得卫烨和卫炎眼热。

卫烨放下鞭子叫四王爷出去,那阴郁的,跟僵尸似的人带着粘稠视线离开了,文瑱松了口气。

鞭子抽的够疼,疼得把情欲都压下去大半,文瑱觉得不如楚国的几顿打,但他不会现在是什么打轻了,除了在楚国文瑱就没挨过打,他现在都没什么力气颤抖了,虚弱地趴在孙贵妃棺木旁。

“你真不知道?”卫烨冷声问文瑱。

“不知道什么?”文瑱气息微弱,低声答道。

卫烨随手把鞭子扔在一旁,坐到文瑱边背靠棺木,他仰头闭眼靠枕着他母亲的棺木轻轻抚摸文瑱后脑,手感温热,跟阴冷的陵墓比起来柔和温暖。“父皇要我母妃殉葬,跟文宜那毒妇脱不开关系。”

文宜?!

文瑱瞳孔扩大,又有些茫然,“我姑奶奶景和十年就去了……”

“文宜厌恶四哥的母妃,云侧妃,我母妃是云侧妃的外甥女。这毒妇是早死了,但她肯定不要我母妃活着到老,如果不是她,父皇怎会要求我母妃殉葬?!那么多人,只有我母妃被要求陪葬。”卫烨的声音有些悲伤,陵墓的阴寒能侵入文瑱骨头。

文瑱趴在冰冷的石砖上,他旁边是卫烨母子,“你的猜测?”

“嗯,猜测,但我跟文宜有仇怨,我知道她有那么恶毒。”卫烨没有说他被文宜下过绝子药,还做得那么嚣张。卫烨自认为除了能用硬鸡吧插的文瑱潮喷,精液灌进宫腔,真的跟文瑱骂的老太监没什么区别。

文瑱觉得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最终他还是问道:“我对不起你吗?我对不起周国吗?为什么这么对我?”他完全是挤出来的话,他在质问卫烨。

卫烨把文瑱翻了个身抱到毯子上,他用两指抽插文瑱湿软的穴,穴道乖巧地裹着那两指。卫烨和文瑱相互对视着,文瑱没有流泪,他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卫烨。卫烨眼里看不出情绪。

卫烨用膝盖把文瑱腿分得再开些,埋住文瑱穴里的手毫不怜惜的开拓顶弄,卫烨又硬了,两人就在他母亲的棺木前做。

文瑱眉眼被轻柔吻了吻,粗直的龙茎插进他小逼,文瑱爽了,但更疼,他逼在马车上又被玩肿了,可怜的很。

“小文,你战败招致北军八万伤亡。你又被楚霆威俘虏喂下坠春,这一切是你自找的。如今,你难道还能离开男人活着吗?你该谢我,是我让你当婊子,而不是自甘堕落找鸡巴吃。”

“还是你不想找野男人,想跟温国公乱伦来应对坠春?”卫烨语气很平静温和,说出来的话则是强词夺理。

“呵。”文瑱冷笑,“你真当我傻不成?建宁四年兵败你还有脸提……唔!”

粗直的龙茎顶弄宫口,那口今天被肏几次了,不一会就乖乖敞开大门,宫腔裹住那龙茎叫卫烨爽快极了,他捂住文瑱嘴不然文瑱反驳,在清瘦腰身上留下指印。文瑱眼神充斥着疲惫与愤怒,卫烨不知道自己母亲在天之灵能不能看到他儿子欺辱这位文家公子。

卫烨抬头扫了眼棺木,他捂住文瑱嘴的手缓缓下挪掐住文瑱脖子,身下那人颈部传来的脉搏是那么清晰,他一点点用力,文瑱气息越来越艰难,微弱。

卫烨射了,文瑱那宫口又吃了顿龙精。

卫烨松开掐着文瑱的手后看到他微弱地咳嗽着,卫烨觉得自己真是造孽,他想起跟侄子一起在御花园角落的芍药花丛旁找到文瑱的那一幕,那时文瑱是青涩,美丽,强大高贵的美人。

“你给我怀个孩子吧,小文。”卫烨亲吻文瑱光洁的额头,文瑱眼中划过厌烦,他没有力气偏开头。

“我会立他为太子的,男孩女孩都好。我会让我们孩子做太子的,女孩也会是太子。”卫烨埋在文瑱颈间,文瑱的淫靡体香充盈着卫烨嗅觉,他这话话讲的眷恋情深,文瑱修长洁白的脖颈还有刚才被卫烨掐出的青色指印。

卫烨想说如果文瑱愿意给他怀孩子当皇后他会很高兴,却听文瑱无奈而厌烦道:“我怀不了。”

卫烨咬住文瑱有些苍白的唇,想着需要再肏几顿文瑱。

“唔……嗯?”

商昭阳系好麻绳欣赏自己的捆绑大作,她从军多年早已学会如果捆绑,她面前的文瑱被粗糙的麻绳用捆绑犯人的方式束缚。

刺扎的麻绳并不贴合美人白嫩光洁的皮肤,文瑱惊讶便是因为商昭阳把他身上的麻绳绑得松松垮垮,虽然粗麻绳还是扎得他有些难耐,可不影响他些许活动,如果像对犯人或以前用绸缎绑他的松紧程度,他是绝对动不了的。

商昭阳满意地注视自己妻子,棕色麻绳挂在文瑱玉白肌肤上,眉目微颦,许是因他不着寸缕被毛刺扎得难受,那双眼睛里还看得出他漫不经心和些许惊讶。

文瑱抬头直面妻子的视线,妖媚勾人的情意取代那些许的讶意,他手被反绑在身后,便向前倾身,清丽的远山眉透着清纯与风情。

商昭阳挑眉笑了,抱起文瑱轻放在椅上,柔软的靠背舒舒服服,文瑱乖顺的很,他看着自己妻子也笑了,“快点弄我啊……”

文瑱眉眼弯弯,全然不在意地向自己妻子撒娇发浪。他长发披散在身,把光裸的身子遮挡了些,那两点粉嫩藏在发丝后隐隐约约的,亏得商昭阳没把麻绳压过他乳珠作弄他,否则早该被磨红了。

“腿分开。”商昭阳把文瑱头发往后顺,将那一头青丝置于椅背后,以便待会文瑱不扯到头发,如此美人身子除了松垮的麻绳一览无余,本该淫靡的样子在那张脸和文瑱周身气质作用下还挺纯。

文瑱眉目洋溢的是幸福。

“你分。”文瑱闲闲道,“我要你玩我,我身子不配你心动吗?今儿我不想动,何况你都把我绑了,都这样了还要我自己来吗?”

商昭阳看着文瑱的笑颜俯身抱他,两人额头蹭了蹭,她笑道:“得寸进尺了啊。”

搁在桌上的一串菩提珠被灵力操控浮起来,商昭阳跟文瑱腻了片刻注视文瑱的容颜,“你总这样让我弄你,结果你自个到后头受不住了,总哭。”

“你知道我口是心非。”文瑱歪头闹道,修长漂亮的脖颈尤为突出,他锁骨上昨儿被咬出的牙印褪了,“我哭是因为爽……但你不要总玩我胸,你怎么这么喜欢这处呢?不是不行,但我更喜欢你插我。”

商昭阳听了文瑱的话笑而不言,只是挑眉看着文瑱那双明媚的眼睛,温和又带点狭。文瑱见状无奈地央商昭阳快做,随她心意来。

商昭阳咧嘴笑了,文瑱觉得她这样特别可爱有趣。

黄白色覆了层茧子的手抓住文瑱大腿,文瑱顺着那双手的力道分开,腿心一览无余。

文瑱这骚货现在少见他害羞,他跟商昭阳结婚快两年了,先前在京城时几乎每日每夜都做,两人早就习惯做,文瑱早就习惯被看了。

商昭阳还是不愿意光裸的面对文瑱,一直是文瑱单方面给她看身子。

眼看商昭阳手要碰到那口花穴扣弄扩张,桌上用灵力浮起的菩提串珠飘到两人旁,商昭阳顿了顿。她抬手捏了捏文瑱一枚乳珠,文瑱叹了口气,商昭阳对他胸乳的兴趣更大。

“怎么到现在还有奶呢?都一年多了。”商昭阳忧心道,粉嫩的乳珠被狎昵揉搓,商昭阳忍不住用指甲尖顶弄文瑱乳孔,两人都知道里头蓄着乳汁。

文瑱喘道:“因为坠春吧,或许等坠春药力被冲刷尽了便好。现在已经没有去年多了。现在不是很涨……可我下面已经湿了。”

文瑱眼睛蒙上层水雾,可怜勾人,商昭阳不知道文瑱是装的想让她快点做还是敏感难耐忍不住欲火了。

商昭阳恋恋不舍地放开狎弄泛红的乳珠,视线转到那口花穴,直勾勾地盯着,不一会便揉搓起那颗蒂珠。

水液流到商昭阳指尖,文瑱喘息出声,他妻子手上的茧子跟他穴口嫩肉相贴挤压,他的喘息跟流得水一样缠绵不止。

“这么爽啊,你把我手浸湿了。”商昭阳声音平静阐述着,她伸两指插入花穴扣弄内壁。商昭阳的妻子是真适合当表子,穴被干那么多次还是紧,招畜牲。

“嗯啊……我爱你。”文瑱靠着椅背,靠背夹着麻绳贴着他,他现在无心关注。当商昭阳按到他敏感点时文瑱不禁一颤,随即意识到自己被绑着,虽然绑得松垮,但是手是束缚在后头一点动不得,连带着臂膀也移不了,只能瘫软靠着椅背。

商昭阳看文瑱双腿大开软在椅上,自己手还插在他穴里,漂亮淫靡,还那么纯。

文瑱听到商昭阳笑着说她也爱,乳珠被含住了。商昭阳轻轻吮吸两口就不吃了,她恶劣的用牙磨磨娇嫩的乳珠,待她放过那枚乳珠离开时一滴乳汁挂在乳孔上。乳珠被磨的红肿。

文瑱见状无奈地笑,被妻子弄得连连呻吟,他爽极了,商昭阳看他眼中噙着泪。文瑱很快乐。商昭阳吻吻文瑱眼睛,亲昵温柔。

“唔!”身边的菩提串珠商昭阳抓来了,那串珠现在文瑱大腿上磨了磨,商昭阳拿到文瑱眼前给他看。

“有龙骨菩提,金刚菩提,还有,什么来着,应该是叫蟾宝,蟾宝菩提。你看,这些纹路,质感,这三种珠子混着串的,你试试。”

文瑱花穴还在被扩张,商昭阳又伸了一指进去,文瑱轻笑道:“你啊……唔,菩提怕水啊……哈啊。”

商昭阳又文瑱扣弄刚才那处敏感点,弄得文瑱说的断断续续,“怕水就怕水,搞来玩的而已。”

“嗯。”文瑱眼睛亮晶晶的,轻声应了商昭阳。

一圈珠串能套商昭阳手腕近三圈,珠子有表面纹路凹凸不平,布满大小不一凸起的,还有像小骨头的,进了文瑱花穴定是会被内壁紧紧裹着。

“一点也不知羞了现在。”商昭阳打趣道,她把珠串两两并排,不打算把绳剪了一颗颗送,那样太长了,两颗两颗给穴吃文瑱将将吃得下。

文瑱勉强支起身平视商昭阳道:“都成亲快,呜……两年了,你要我……怎么羞?”

文瑱故意拖长后三个字,缠绵缱绻勾人得很。

商昭阳向前亲亲文瑱额头,把手中的串珠往文瑱穴里塞,那些珠子被湿软的内壁紧紧绞着,商昭阳一边在外把珠子往里推,一边用灵力在里头扩,绕是如此这珠串也塞得慢腾腾的。

当那串菩提珠全塞入时文瑱瘫软的靠着椅背喘气,表面凹凸不平的那些异物被他自己紧紧夹住,平坦瘦白的肚皮可以看到异物凸起。

商昭阳坏心眼的轻按妻子肚上凸起,闹得文瑱惊叫出声,因为没什么力气只能浅浅惊呼,楚楚可怜的样子,谁也看不出是这个美人自己骚浪。

商昭阳抱起文瑱,合上自己妻子的腿一起坐到美人榻上,文瑱像猫一样贴着商昭阳,他因体内异物难受的蜷起身子。商昭阳抱抱文瑱抚摸文瑱后脑,从上到下顺到文瑱脊背,“受的住吗?”

文瑱蹭蹭自己妻子脖颈轻声道:“受的住。”

商昭阳继续抚摸了会文瑱道那就好,受不住就跟她说。

商昭阳用灵力加热桌上水壶里的水,自己也快速洗了遍手,文瑱手还被麻绳束在背后,白腕早就磨出红印子。

“你对下午我下午唱歌时,那个高个子,坐在角落,气度不凡的姑娘有印象吗?那个人不对劲。”商昭阳问道,她说得很含糊,可文瑱知道她在说谁。

商昭阳操控灵力取茶叶泡茶,是红茶,她跟文瑱还一起坐在美人榻上。两人回忆起今日下午。

商昭阳在京城待了一年半便调值回到边地,不出所料她升官了,文瑱跟她一块走,这边生活不如京城精细,但天空都开阔了。

文瑱离开他的故乡,离开家,离开他的父亲侄女,跟他妻子一起组成的这个小家来到他的第二故乡,周国平州。

新的环境文瑱也开始新的生活,他从跟商昭阳在一起时就已经迎来新生,来平州更是脱离远去那不堪的十年。

商昭阳带文瑱走在军营里,走在城镇乡村,走在田野上,明媚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有次文瑱跑到商昭阳前方,他前面是等待收割的小黄米,夏日的微风吹过粟田,带着粟米气味的风轻拂在文瑱身上。

商昭阳看到文瑱背对着她张开双臂,黄灿灿的粟米地那么美,穿姜黄色衣服的文瑱那么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笑出声。没一会文瑱就转过身,风不大,没有吹动文瑱头发,但带来了粟米气息让商昭阳嗅到。

那次文瑱笑得特别漂亮,开心,他身后是深蓝没有污染的天空还有等待收获的粮食。

商昭阳觉得自己死也不会忘了这一幕,忘了这么旺盛的生命力。

商昭阳也笑了。

接着充盈着阳光气息的文瑱向她奔来扑抱住她,商昭阳比文瑱矮,不过她站住了没被扑倒在地。

两人莫名其妙的一块傻乐笑着,他们靠在一起看天蓝云白草青穗黄,天那么开阔,地那么广大。

“待会去吃羊肉面。”文瑱亲昵道,他们旁边是大片的小黄米。

回答他的是商昭阳撒娇道:“不,吃羊肉汤跟白米饭嘛。”

文瑱跟妻子在平州过着幸福的生活,他不能从军了但商昭阳肆无忌惮的带他一起出入军营,生活和工作上文瑱充当她的秘书,工作能力相当出色,那缠绕他的欲火也因为坠春的冲刷一点点减弱,但还是需要每天都上床,文瑱喜欢跟妻子一起。

军营的众人因为商昭阳默许了文瑱的存在,也因为文瑱有能力,他本该当元帅而不是一个暗地里的秘书。

在秋日征兵结束时商昭阳和文瑱看得出来那些新兵或多或少状态还没起来,他们俩在下午视察时正好在新兵们训练休息时间,那些姑娘小伙们一个个跟霜打茄子一样恹恹的,天边鸿雁南飞,文瑱很不客气的露出笑颜,新兵的教官看到他俩上前聊了聊那些新兵。

文瑱遗憾没有看到商昭阳刚入伍的样子,随即看到商昭阳注视着天空成群南飞的大雁,商昭阳眼眸暗了些,文瑱握住她的手跟那位教官谈论起来新兵。

许是谈话间水土不服四个字触动了商昭阳,那天商昭阳在一旁随意唱起了橄榄树。

这是商昭阳小时候从电视里听到的,她长大后特意搜了这首歌学会了怎么唱,如今她为异乡人更是感触颇深。

商昭阳没有特意认真唱,技巧不多,感情充沛,即使她唱得极为松弛。

这吸引了新兵们的目光,而商昭阳没有特意关注那些新兵,文瑱安静的坐在她身边,听着那悠长的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天际那些大雁迟早会北飞回来,商昭阳这个江南姑娘何时能回到她的江南?

商昭阳需要跨越的可不是单纯地理上的距离。

在这对小情侣离开时他俩都注意到一个人,一位面容平平无奇的女士。

“你又想……”文瑱蹭蹭商昭阳,他乳珠被捏住揉捏,而一旁水已经被灵力热好泡了壶茶,文瑱意识到商昭阳想做什么。

商昭阳偶尔会冒出些与性冷淡不符合的恶劣性癖,文瑱经玩,但又敏感的很,结果是被玩的可怜兮兮遭不住又乐在其中。

灵力操控下那壶茶给一个大点的杯子倒了一半进去,剩下那一半……

文瑱歪头注视着自己妻子,央求道:“别这样,上次你弄得我疼……而且……”

文瑱说不出后面的话,商昭阳解开束缚文瑱的绳子笑了笑,她搂住文瑱道:“乖。你害羞很可爱,现在可难得了。”

“哼。”文瑱锤了下商昭阳离开商昭阳搂抱背过身,挤压到体内的串珠,被激得坐不住。

商昭阳继续哄文瑱,从文瑱背后怀抱住,半晌文瑱才嗯了一声,商昭阳眉眼弯弯的咬了口文瑱肩,留下个嚣张的牙印。

“那个姑娘我没见过,而且不像一个新兵,像外头来的,刚看时能感觉到她不对劲但很快就忘了,现在才能正常回忆起来。”商昭阳回到刚才的话题,她拿过那杯还剩下一半空的杯子置于文瑱乳珠下。

“她,功力应是高于你的啊!唔……”文瑱蜷着身体颦眉回应道,热气蒸腾他的乳珠,商昭阳在揉捏他乳肉挤压乳汁出来,文瑱感觉商昭阳干这事跟挤牛奶的村民一样。

现在文瑱乳汁可以被挤出来了,但乳液冲刷着乳孔又爽又疼,不像吮吸出来那样舒适方便,文瑱不喜欢这样,他感觉自己也像被挤的水牛一样了,便是他当惯了表子上惯了床也不禁觉得难堪,可他觉得自己喜欢商昭阳,商昭阳也是真心爱他就从来没表示这一点,他自己也只是表现不喜欢,害羞。

于是商昭阳还以为这行为跟插文瑱穴一样无害,若商昭阳知道文瑱内心的难堪怕是会把她吓得自责赔罪。

文瑱被自己架的下不来台,勉力继续说:“她应该是易容,装扮成一个新兵,但应该是我们来时才出现的,看她那气度……她没打算遮掩。”

乳汁细细的一股喷乳茶中,把棕红的茶水染混,文瑱侧头闭上眼睛,商昭阳从他背后抱没看见自己妻子的纠结,她眼神平静的看着自己妻子的奶水注入茶中。

“我感觉……她很熟悉,我现在功法跟她是一脉的。”当那杯还剩一截装满时商昭阳轻声道,“我的功法是当年你被俘,我昏迷在河水中被冲到一处秘境学到的。”

听罢文瑱睁开眼,他两颗乳珠红肿,瘫靠着商昭阳,骤然打起精神,他犹豫道:“你跟我说过你的功法叫迟落?”

“嗯,张池洛的同音字,我直觉今天那姑娘未来还会再见。”

商昭阳举起杯子喝了口,还在思考回忆下午那个姑娘,杯子的奶茶入口不烫,味道还可以。

商昭阳把杯子递给文瑱,用灵力帮文瑱托起来,现在文瑱没有力气喝水,他靠商昭阳灵力帮助一口一口喝着,文瑱不想说味道确实挺好,不怪商昭阳想弄他做奶茶。

商昭阳和文瑱都不是喜欢在茶里加糖,加奶,加香料,加……的人,但商昭阳偶尔会想搞点不一样的,文瑱便蹭她捣鼓的东西尝尝。

此时两人俱是面无表情,商昭阳小心的把文瑱穴里的珠串取出,文瑱被灵力托着不倒下方便商昭阳取,思考那位跟商昭阳似是同门,能影响他们大脑的那位姑娘。

“给我留一半啊。”商昭阳突然抬头道。

文瑱思绪被打断,看着把头低回去取串珠的妻子叹了口气,轻哼一声喝了一大口奶茶。

“你想我下次换个大点的杯子吗?”商昭阳打趣道。

文瑱抬起一只脚搭在商昭阳肩上踩了踩,终是委屈又带着火气说出:“没有下次了。”

“这次不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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