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谁最终会夺得大将军之位,叔琪从来都不在意,他这个大王位置做的本就没什么意思,若是可以选择,他宁可和三春一起归隐田园。
打了个哈欠,道:“那你们就好好打吧。”说着看向前面的高台,再不理会他们。
这会儿,刚才那一对大汉已经打完,又换上来另外一对,这两人一个瘦小枯干,一个肥胖如猪。两人打不多时便见了分晓,确是矮瘦之人胜了。
叔琪又打了个哈欠,“老这么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有没有什么办法叫他们打得快些?”
三春笑道:“选才自然不能随便,这大将军之位也不是谁都能行,选中英才也罢,若是一个心术不正之人,于国家也是大害。”
叔琪道:“那如何看出谁心术不正,难道这人脸上还刻着字不成?”
“这个看是看不出来,不过可以试。”
“如何试?”
“我去打他一拳,若是他要打回来那便是心术不正,若不打回来那便是心术正了。”
平绒一直在旁边听着,此时不由“啊”了一声,“这么做怎么可能试得出来?”
这么做自然试不出来,她也就是这么一说。不过看他的反应,就能知道这是个很死板的人,不懂得开玩笑,玉荣大师那么有幽默感的人,看重他倒也稀奇。
她道:“你觉得该用什么方法?”
“正所谓日久见人心,不能因一两件事就给一个人定性,不过有时候小事也能证明一个人的心思如何。但是否对国家效忠却不是说说就行的,这必须经过验证。大事来临之时才能看出谁是真心,可真到了大难之日,就怕许多人都守不住本心了。”
这倒是实话。身为臣子的也是人,在面对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有冲突时。大部分人还是选择自保。这会儿她倒有几分欣赏这个平绒了,敢于说真话的人,实在是不多。
平绒是这么说的,未来也是这么做的,当终有一日燕国国灭之时,唯一还对国家效忠的几人里就有他一个。他用实际行动证实了自己的话,他是经得起考验的。
陈雄本来有意让平绒和大王多聊一会儿。以后若能在燕国为官,也有益处。但是说话的都是三春,叔琪只是看着看台,时而喝口茶。似对什么都不在乎。这让他很是着急,有意让平绒好好表现一下,便道:“时候也差不多了,你也到台上去走一遭吧。”
平绒应了一声,刚走出茶楼。突然见远处一辆马车向这边疾奔而来。
那马车跑的极快,一路冲撞而来,几次险险撞上行人。马车上一人挥舞着鞭子,高声叫道:“让开,让开——”
三春看到赶车之人。立刻脸色大变,没头就往外跑。
叔琪正喝着茶,见她跑出去,一推茶杯慌忙也站起来。他这一推力劲儿太大,一盏茶全撒了,一点没糟蹋,都溅到对面的陈雄身上。
陈雄被烫的跳起来,抖着衣服连声高叫。他一个士大夫人前失仪,真是羞煞人也。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喝茶了,拎着衣襟就往外走,一时间四个人全出去了。
小二在后面气得大骂,说士大夫也吃白食,钱也不给就跑了,但骂归骂终没敢追上去朝他们要钱。
叔琪走到外面,三春已经追着那辆马车而去,他在后面追着,高声叫道:“你干什么?”
三春道:“仲雪,城阳君在那马车上。”
她这一声嗓门很大,周围许多人都听到了,也是城阳君的名气实在太大了,你可能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