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甚至敞开大腿,配合着他的动作,热情地抬起圆臀,让他能更肆意地挑逗私花。她仿佛已经上了云端,漂浮在天上,这感觉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在军帐里,不是在军营里,而是被一只大鸟衔着到了高空,在云层之上粉碎。在高山之巅。望着峡谷的茫茫云海,突然纵身跳下去了。再然后仿佛身体被分裂了,不是疼,而是一种特殊的飘忽扭曲。
仲雪前所未有的卖了力气,他火热的唇舌不住着花穴,将本就湿洒的花瓣舔得更湿更热,长指在花壁间来回抽送,甚至曲起手指,枢弄着血蝌花肉。
粗指和长舌不断地挑拨,水泽花液泽泽流出。那迷人的甜液让他不断啜饮着,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听到他而过的声音。花穴更是悸动,愈多,而花壁间的蠕动也更加快速。
三春咬着唇,“嗯……”微细的轻吟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她脸上有种难受的表情,她像在承受着什么痛楚,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神仙境地,不自主地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撩拨着仲雪的神经。
燃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也没想在这儿,毕竟是中军帐,人来人往的,备不住有哪个冒失鬼会闯进来。可一旦燃起火焰,又哪有熄灭的道理?
刚才他就一直压抑住纯男性的渴望,在她靠近坐在自己身边时。他就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正打算解开衣襟,让长龙趁虚而入,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帐帘突然被掀开,董承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三春侧坐在案几前,姿势怪异,不由微微一怔。
他问道:“君侯呢?”
三春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东西,也因为此看不出她表情为何?而那几座是摆来议事用的,底下是实木,比平常的桌案要大得多。仲雪趴在底下,从外面看根本瞧不出有人。
三春强忍着身体的悸动,对他一笑,“君侯刚出去了。”
董承多聪明啊,他一看她那样就知道不对劲儿,再看见从几座底下露出的衣角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笑了笑,假装着急地左右瞧瞧,“啊,真没在呀,你要看见君侯就告诉他,将军们等着议事,让他快点。”说着对着三春眨了眨眼。
此时三春也顾不得领会他的意思了,等他走后慌忙推了推仲雪,“你快起来,等你议事呢。”
仲雪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起身,咬牙道:“这该死的军师,真该给他寻一房妻妾了。”殊不知打扰别人房事可是天底下最残忍的事。
他扁嘴的样子甚是可笑,尤其嘴唇上还沾着一片白花花的东西,让她好笑之余又有些羞涩,那可是她流出来的液体呢……刚才她竟是如此享受,忍不住吟叫起来。
有心提醒他,却又不好意思,假装没看见,然后低头赶紧穿她的衣服。所幸刚才他心急,并没扒她上面的衣服,只把底下的亵裤脱干净,否则刚才董承进来,看见的肯定没那么简单了。
好事被打断,仲雪明显有些欲求不满,他整了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