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深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下唇瓣上轻轻的摩挲着,看着那个鲜明的齿印,就像是一个霸道的声明着占有权的戳印,眼底闪过幽深而满意的光泽。
“知道疼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因为别的男人唉声叹气的。”
晏明深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背着我也不行。”
“……”
聆微无语,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不讲理的男人。
听他那个不可一世的语气,好像是把她当成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在教训。
“……幼稚死了。”
晏明深便宜占够了,戳印也盖好了,心情很愉悦,并不介意聆微忿忿的小音调儿。
他低下首,在那个破了皮的红艳唇瓣上亲亲舔舔,食髓知味。
“去换衣服吧,陪我去散步。”
他趁着亲吻的空隙,音节含混不清,往聆微的肌肤上吐着热气,连说话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
聆微:“……”
让她换衣服,好歹要把她放开啊!
晏明深的黑眸近在咫尺,印着聆微控诉的眼神,低低的笑出声,带着胸腔里的震动共鸣,十分醇厚好听。
“我帮你换。”
二十分钟后。
聆微终于是在晏明深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嘴唇红肿,红晕沿着她的脸颊,耳垂,一路顺着白皙的颈项延伸,整个人都有一种羞恼的冒烟儿的感觉。
而晏明深则是又经历一场子自作孽的甜蜜折磨,浑身燥热,感觉自己需要立刻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正在两人腻歪个不停的时候,门铃忽而被按响了。
……
迟亦旸背着手仰着头在屋子里来回走,悠哉悠哉的上下打量。
“晏少,想起来我上一次到这儿来,还是三四年前的事儿了,那一次是替聆小姐疗伤呢,啧啧,本少爷从那个时候就看出来你俩苗头不对……”
晏沁晃着大长腿,对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吴妈,红唇翻动,熟稔的报菜名:“吴妈,我要吃凉拌海蜇,京酱肉丝,琵琶虾,烤鳗鱼……”
杜烈站在窗户边上,好奇地去戳了戳一盆枝繁叶茂的盆栽:“微微,这玩意儿怎么养的?看着好逗……”
下一刻,“啪”的一声,精心打理的盆栽在杜烈粗手粗脚的戳动下,盆子一歪,摔成了稀巴烂。
“……”
晏明深望着一屋子里的人,头顶乌云密布,脸色黑如锅底。
片刻之前,两男两女按响了门铃,美其名曰是来庆贺晏明深和聆微的“乔迁之喜”。
此刻晏明深看着这几个不拿自个儿当外人的“客人”,实在是非常的后悔!
他就应该直截了当的甩给他们一个闭门羹,然后继续和聆微共享二人世界的。
要不是看在谷佳佳是唯一有价值的人,晏明深绝不会让这群捣乱鬼进门!
客厅内——
“聆小姐,你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谷佳佳一边翻看着聆微最新的一次孕检报告,一边和聆微聊天。
“我感觉……”
聆微无奈的笑:“感觉自己被养成了个废人,还像个定时炸弹。”
她没开玩笑,晏明深这几个月基本就差拿个佛龛把她给供起来了,这不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