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微浑身一颤,对上他的视线,将他眼底的压迫看得分明。
她紧紧咬住唇瓣,胸前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这么倔?”
伴着一声冷笑,他俯身,用唇代替手指,直接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上。
濡湿的触感带着旖旎,她忍了几秒,在他顺着疤痕张口舔舐时,再也没忍住,脱口而出一声低吟:“嗯……”
听在耳里格外诱人,她简直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赶紧咬唇将剩余的低喘压住。
“真好听。”
他低沉地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如同一把低音大提琴。
聆微听到他戏谑的调笑,更是羞耻,贝齿用力,磕出了一个浅浅的血印。
“真的不说,嗯?”
尾音上扬,挑逗中带了一丝明显的压迫力。
下一刻,聆微身上一沉,与火热的身躯紧紧相贴,惊得她不由向后逃去。
晏明深眼神深邃,一把将她拽住,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聆微真的慌了,他强大的压迫力,让她骤然想起那一晚他酒醉后的情事,他的狠厉残酷,将一场纏綿变得惨烈而疼痛。
“不要!”
她的声音猛地变尖,挣扎着起身,还没坐起来半个身子,手下瓷砖湿滑,她一个没撑住就往旁边浴缸的拐角撞去。
晏明深眉头一皱,眼疾手快地立刻将她倾倒的身体揽入怀里。
“发什么疯!”
口中不耐的斥责,他感受到怀中的身躯惊颤,不由眼神放缓,收起周身的压迫,将怀里的人儿抱了起来。
瓷砖太凉,待太久估计会加重病情。
以为他要去卧房修理她,聆微紧紧抓住他的袖口,启唇:“我告诉你。”
晏明深迈出的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她,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早说不就没事了。”
抱着她走到客厅,将她放到沙发上,他转身找了条毯子将她包裹起来。
聆微一直戒备的盯着他,而他仅仅去厨房倒了一杯热茶,在她身边坐下来,姿态随意的将水递给她:“说吧。”
他恢复了一贯的冷淡高傲,等着她的“招供”。
看他没有继续玩弄自己的的意思,聆微放松了些,拿过他手里的茶,逐渐平静下来。
“你猜的没错,”她开了口:“确实是训练留下的伤。”
晏明深眼神一凛:“什么样的训练?”
她平静的叙述着:“格斗,防身术。偶尔会有商道,经营。也就是这些。”
“还有喝酒?”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聆微淡淡的解释了句:“我过敏,后来没练了。”
这些项目听起来都很正常,倒像是杜庭江把她这个养女当作继承人尽心培养。
但是他从来没有听杜瑾瑶说起过。
瑾瑶从小修习钢琴,性子温婉,根本不懂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更不要说练格斗拼酒量这种听起来就很不像话的事情。
而且,如果仅仅是正常的训练,怎么可能在身上留下那么多疤痕?
不动声色的将疑心收起,他蓦地想起来,他因为她一身狼狈而大发雷霆的那个晚上,她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你上次肩膀受伤,又是怎么回事?”
聆微轻抬了一下眼皮:“在陌巷处理事情,起了点争执。”
晏明深眉头一挑,眼光锐利:“和谁?”
聆微没直接回答,避重就轻:“平常客户。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