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本该安眠的人却还在埋头苦干。
“你先别动!”姜娆惊呼,突然插进来的鸡巴仿佛死死将她钉住,她动弹不得。
紧致的穴肉不住地收缩,甬道里软肉又湿又滑,仿佛一张小嘴在吮吸肉棒,几年没做过爱的顾彧差点被夹射。
顾彧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直跳,无奈地宠溺道:“姜姜,你低头看看,我才进来一个龟头。”
姜娆微微抬起上身,顾彧给她递了个枕头垫着,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绯红的蘑菇头埋进花心,后面的柱身还没进来。
视线向上,男人的腹肌块块分明,人鱼线清晰可见,姜娆忍不住上手摸,顾彧身体顿时紧绷。
她含住一包眼泪,可怜巴巴,黑色长发如同海藻般飘散,搭在她白皙的肩头:“太大了,我会被撑坏的。”
“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吗?你怎么知道不会?”姜娆撅起红唇。
“撑坏了我负责。”顾彧轻声,鸦羽一般的睫毛低垂,看不清神情。
姜娆一噎,心头一阵无语,谁要你负责了!
“你低一点,我也要摸你的胸。”手上倒是不放过顾彧,一脸淫笑。
“啊!疼!你别过来!”
姜娆尖叫,顾彧听话地俯下身体,胸肌还没碰到姜娆的手,姜娆就被随着身体倾斜而深入的鸡巴刺激到了。
顾彧的肉棒本来就是龟头处最粗,因此刚插进来就饱涨感满满,两瓣饱满的阴唇被撑到最大,可怜兮兮地含着鸡巴。
姜娆要崩溃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对,偷奶不成蚀把屄。
顾彧没停下动作,一直向甬道里深入,淫水不断分泌适应着鸡巴,这下姜娆是真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