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真无力地回到家门前,翻着包找钥匙。可是不管在包里怎么找,就是不见钥匙。瞬间,想起来早晨和民宇说话时,把钥匙放在茶几上了。恩真叹了口气,低下头。真的没有一件顺利的事。万一民宇真的生气了不回来了
现在时间已经是11点半了。这个时候了,也不能回娘家去了,所以也不能去找都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朋友们。怎么办呢为什么总是这么不顺利呢
眼泪就要流出来了。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为什么情况会这么发展呢向最坏发展。
就这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刚才在学校就等了好长时间了,再加上今天午饭、晚饭都没吃,一点精神都没有。身体越来越冷,头也疼起来。把头靠在冰冷的墙上,让身体凉一些,但是却好像渐渐地越来越严重似的发起烧来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民宇握着方向盘的手充满了力量,好像血管都要爆裂了似的。他现在从李民宇那里接过车钥匙,正在向恩真的学校驶去。虽说这是傻话,不过
难道或许她还在学校等着呢。虽然不会这样但是也想去确认一下。不管在哪里一定要在我审定的范围内。千万在我知道的地方。
以150km以上的时速冲进学校一看,恩真并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在那里。已经快凌晨1点了,天越来越凉了。
“也没在家那么究竟在哪里呀!”
砰地踢了一脚车轮胎,民宇发怒了,但是在心灵的一个角落里,还是疯了一样地担心恩真。想给别人那里打电话问问,但是现在手机坏了,电话号码怎么也找不出来。独自一人费力地想把电话和电池接好,但是已经散开的部分,非专业的民宇怎么也装不好。
焦急地跑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胶带,把电池和手机粘到一起。然后试着开机,声音传出来,手机亮了。接触不好的地方就用手使劲按,这时民宇才终于把电话号码一个个地找出来,开始打起电话来。
“喂,岳母?是,您好吗?您问这时候了有什么事是吗?啊刚想睡觉,突然想起岳母来。岳父也好吧?是是,这几天我们去看您。是,请多准备点好吃的。好,再见。”
没有,从都没有提到恩真来看,没有
“哦,士俊,我是民宇是。哦?刚才傍晚时?几点钟时见到的?几点?哦?6点左右?真的?真的?啊不是,我现在在外面她的手机关机了。不是。哦,你睡吧。”
如士俊所说,6点时在学校见过恩真。她说要去什么地方,由此看来也可能是去等我。
一个个地检索电话号码簿,舒贤、志润还有她系里的朋友们,民宇都给他们打了电话,但是对俊锡的电话,民宇踌躇着犹豫不决了。不论怎么强调只是朋友,但是没办法,就是一直为他而担心。即使恩真骂自己是小心眼的家伙,但是对于民宇来说,崔俊锡永远是不可忽视的存在。总是比自己先一步去照顾恩真的家伙。比自己先认识恩真,比起以夫妻关系与恩真一起生活了8个多月的自己,没办法俊锡好像就是比自己更了解恩真。还有最重要的在关键时刻,出现在恩真身边的,不是自己,总是俊锡。作为男人,作为丈夫,是在是些上自尊的事,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最近他倒是开始哥、哥地叫我了。想想刚结婚那时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时间已经过了12点半了。这个时候如果打电话给俊锡,问恩真的去向,他肯定会怀疑的这家伙肯定会找来的。怎么办,怎么办民宇不停地摸着手机,最终按捺不住不安之心,按下了拨号键。事实上,民宇所怕的并不完全是怎么能让自尊心伤与不伤的问题。自己之外的其他男人对恩真了解得更多,怎么来看都比作为丈夫的自己更加被依赖的别的人的存在这些是更可怕的事情。
哼,现在打电话的时候哼,恩真不会正和俊锡在一起吧
“喂是。民宇哥?”
“哦是俊锡吗?”
“哥你现在在哪里呢?我不知道恩真在哪里。我现在正往您家的方向走呢。我打算从你家周边开始细细地找士俊和志润正往舒贤家去。”
他知道了。他又不知什么时候知道了还有,知道得真快啊。行动半径又宽又快。比起头脑被恩真失踪的这个唯一的事实所堵塞住,什么想法都没有的我他先用了理性的判断,然后出发去解决事情。这就是区别吧我和俊锡这就是区别吧
“”“哥!赶快先去找她!你现在在哪里?”
“哦?哦我,在你们学校附近。”
“啊那么顺着路走下去咖啡屋很多吧?那里有‘one’或‘rain-波w’什么的很多吧,把那里好好找一遍再给我打电话。”
“好”挂断手机,民宇无力地笑了。
又在那家伙面前我变得小了。一起随着岁月流转那家伙懂得太多事情。
俊锡挂断民宇的电话后,向着恩真的家不顾一切地跑去,因为想也许她在家里待着呢也说不定。恩真在高中时也是这样,不管出了什么事,都独自烦恼,独自回到宿舍待着。回想着她的这个习惯,俊锡调整着呼吸上了电梯。1,2,3,10层。叮!
“呀,由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