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喜娘进来说,大公子今日晚归,让姚溪自行休息便好,不必等他了。姚溪早上寅时便起来梳妆打扮,此时已是亥时,她早已困顿不以,只是出嫁前母亲的敦敦教诲还在耳边,出嫁的女子以夫为天,早晚要服侍夫君洗漱就寝,怎敢在夫君未歇息前,自行休息了。思及此,她轻声道:“不必了,我等夫君回来,嬷嬷若是困了,先去休息吧。”那喜娘先是被新夫人软软糯糯的嗓音听得全身一麻,接着竟是扑通一声跪下了,“夫人折煞老身了,您就听大公子的话早些歇息吧,在这闵州城中,大公子是说一不二的.....”似是想起苏大公子,喜娘身子伏得更低了,还在小幅度地抖动着。
姚溪不明白大家怎么会这样怕苏琛铭,不过看喜娘怕成这样,也不便多问,只得道:“那请嬷嬷给我送点水进来,我想先洗漱一下。”
喜娘飞快地退了出去,不一会热水就被送进来了,一同送进来的还有一只大木桶,想是供她沐浴所用。姚溪并没有多想,只是惊讶于苏家下人的效率之快。正巧她也很是疲乏,泡个热水澡刚刚好。
玫瑰花瓣浴有效地缓解了姚溪的疲惫,,只是当她跨出浴桶,正准备穿衣时,看着放在一旁的纱衣,顿时僵住,这纱衣不能叫衣服吧。薄薄的一层,穿在身上不仅什么都遮不住,反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风情,姚溪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这套纱裙似乎别的什么也没有了,本来抱有的一丝丝婚房中有多余衣服的侥幸心理也消散不见了,因着像他们这种大户人家,从小就有专门侍衣的丫鬟,每日从隔壁的储衣室挑选几套合适的衣裙捧过来供主子挑选,卧房中却是没有多余的衣衫的。
她翻了翻那堆半透明红色纱裙,发现就连肚兜和袭裤都没有一件,她想唤人送衣服进来,猛然想起当时出嫁时,身边的贴身丫鬟都被她未来的夫君打发着嫁了出去,说是入了他苏家的门,一切事物合该用他苏家的才是,当时母亲还欣慰着女婿没有要女儿的贴身丫鬟当通房小妾的意思,这时姚溪想起来,却是连唤人伺候的法子都没了。这苏家她不过刚刚进门,连进来都还是蒙着眼进来的,认识得谁呢。罢了罢了,就这套衣服吧,反正熄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姚溪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半夜时分,姚溪是被一阵奇怪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唤醒的,她觉得全身燥热异常,想伸手将身上的衣服扯开一些,谁知这一动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高举过头绑起在了床头柱上。
她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仍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随即,她意识到不是四周黑暗,而是自己的眼睛也被束缚住了。
她刚要开口大叫救命,一个软滑的东西突然滑入她嘴里,将她还未发出的声音完完全全堵在了喉间。那东西极软又极灵活,一会儿舔过她整个口腔,一会儿纠缠着她的舌尖,甚至似乎想要把她的舌尖勾到自己嘴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激吻的姚溪顿时愣住了,大脑就像出了故障的钟摆一样,完全停滞不前,直到那人看她似乎喘不过气来了,才缓缓放开她,唇分时,还故意用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似是在提醒她回神了。
唇上吃痛,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这,这是被人给轻薄了。回过神的姚溪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救——唔......”刚吐出一个“救”字,就被看不见的那人捂了嘴,那人全身压到她身上,冰凉的肌肤让燥热的她不禁一下战栗,不由自主地向上贴去。
“呵。”那人已经凑到她耳边,似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像是在嘲笑她的主动。姚溪猛然僵住,用尽全身的意志力让自己躺回床上去,和身上那人拉开距离。不过那人却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轻轻含住她如珠玉般耳垂细细舔弄,边舔边轻声道,那低沉暗哑的嗓音似是情人间的低喃,可话语的内容却让姚溪如堕冰窖:“小娘子,你若是叫出声了,门外那些守夜的丫鬟婆子进来看到她们的少夫人被野男人上了,你觉得你还落得了好了去?”
姚溪浑身僵直,身上似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股冷香从她身上悠悠传出。“传说有奇女子身带异香,有香汗者必具名器,看来我这次可是捡到了一个宝贝,来,抬起腿让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