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还有饭吃呀?”
房震刮了他鼻子一下,戏谑道:“还没喝交杯酒呢,你不是急着要入洞房吧?”
云舟黑脸:“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我是不会,可姐姐们会呀。”
云舟了然,这样的安排,房家的人都知道了,云妈妈也应该知道了,瞒着的,不过是他一个而已。
四个拼盘,一个火锅,两壶酒,云舟和房震对面坐着,先吃菜后喝酒。大红的蜡烛不时发出噼啪声,俩人深深浅浅的饮着酒,笑嘻嘻的讲着小时候的事,不知不觉已是半酣。
“……蛋蛋,你还记得不,你小时候有一回把我小鸡子当成了□□,叼着睡着了。”
“呃”云舟打个酒嗝“还不是你小时候调皮,硬要看着我,那时候我知道啥,就知道吃。饿了就找跟吃有关的东西呗。你那小鸡子,长的就像个□□……”
“去,你……小鸡子才像……□□,小小巧巧……尖尖的,我妈说长那样……鸡子的人将来娶巧媳妇。”房震的呵呵笑着,躲着云舟乱动的手
云舟的眼睛弯的跟月牙似的,小虎牙呲着:“你看我就娶个巧媳妇,可见妈的话不假。”
“去你的巧媳妇。”房震伸腿踹了他一脚。
云舟就势滚在一旁,咯咯笑了起来。
房震见他笑,心里就痒痒的,起来就去抓他。云舟见他过来,笑着摆手:“别闹,先把桌子撤了,一会儿碰到了,不好收拾。”
房震也不下地收拾,拿起电话机就拨电话:“二姐,四姐,过来,帮我收拾了。”
云舟惊愕,倒不是因为房震拨内线,而是房震这货都懒成这样了,收拾个桌子还叫人,可真是让人无语。
外头很快有脚步声传来,房家姐儿四个都来了,鱼贯而入,进来笑着跟云舟打招呼:“老四,酒醒了没有啊。”
云舟挨个大姐二姐三姐四姐的叫下来,笑眯眯的说:“酒劲过了。”
“快收拾吧,我困了。”房震懒洋洋的靠在被子上说,那模样就像是个大爷。
云舟觉得过意不去,要下地帮忙,房震拉住他说:“别去了,你刚才又喝酒了,头还晕着呢。”
云舟本来就红的脸,被房震一说,红的能滴下血来,他回头恼怒的瞪了房震一眼。
房震嘿嘿笑着:“有大姐他们就行啦,你下地也是帮倒忙。”
俩人这拉扯着,那边房大姐带着人已经收拾利索,笑着说:“喝了酒就歇下吧,明儿初一,还要起早。”
云舟这回也说不出啥了,只是点头答应着。
房大姐带着人来的痛快,走的也利索。云舟这还在跟人客套,那边大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
房震见人都走了,一个虎扑,把人扑在身下嘻嘻笑着:“蛋蛋儿,咱们这就算是两口子了,以后要相互扶持,白头到老。”
云舟听了心里感动,在他耳边说:“嗯,咱俩白头到老。”
房震听他答应,像是得了什么指令,手立刻不老实起来,上下摸着,嘴也是这亲一下,那咬一下,咬够了抬头看他说:“蛋蛋儿,那咱洞房!”
洞房?
听了这俩字,云舟浑身一僵,他跟房震如洞房?虽然他们一起过了这么久,但是他从来没想过他们要一起入洞房,他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跟在房震身边过了,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成了亲,拜了父母,喝了交杯酒。现在,终于得到家人的祝福,再不用在家人面前心惊胆战了。
他有惶恐不安,又有激动和期待。
这一夜,云舟就跟做梦似的,晕晕乎乎,昏昏沉沉,在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和房震浅吟低唱中睡去。睡梦中,身边的人动了动,他嘟囔着:“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