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都不需要多说。
前几年,晏云耀在民间的威望,名声都十分不错。
若非是他会读心,也会被晏云耀的表象所迷惑。
若非不是时机不合适,也没有恰到好处的契机,恐怕陛下早就颁发了立太子的圣旨。
而他的年年,上辈子刚来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又是远在南安县那边,消息自然也比较滞后。
当一个人夸奖晏云耀贤德,或许只是道听途说,当一群人,甚至是绝大多数的百姓都这么认为,那就是三人成众了。
年年,想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晏云耀表面上确实是很不错的选择。
再后面的事情,晏云澈联想到他和年年这些时日的接触,已经猜得差不多了,他家年年大概是有大运的人,才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否则……
吃斋念佛的还俗佛子,眼神里的恨意几乎凝结成了实质。
祁秋年叹息了一声,捂住了他家阿澈的眼睛,“告诉你这件事情,不是为了让你帮我復仇,我不想你的心里有仇恨,这是我的事情。”
晏云澈,“年年说这话,便是要伤我的心。”
声音有点儿冷淡。
祁秋年凑过去亲了亲他,当作安抚,“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件事情,我想自己解决,你们佛教不是讲究一个因果关系吗?我不想让你牵扯进来。”
晏云澈神色缓和了不少,“年年,因果也不是这样算的。”
他现在有些好奇,“年年,我们上一世,可有交集?”
这个问题,让祁秋年的笑容都僵硬了一瞬。
晏云澈挑眉,“我们上辈子有矛盾?”
祁秋年尴尬,“这倒是没有,上辈子我们的交集并不深,也没见过几次,每次见你,我都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所以……所以……”
“所以你便远离我?”
祁秋年尴尬,“是有几分这个原因在里面。”
晏云澈也明白了,他有读心术,如果按照现在的设定,他应该是读不到年年原本的世界的事情,自然会有几分探究。
再则,他家年年这辈子刚开始和他接触的时候,也是满脑子的不可言说。
他作为一个出家人,自然会有想法。
晏云澈轻笑了一声,“我的眼神奇怪,难道不是年年的心里话太过分了吗?”
祁秋年理直气壮,“哪里过分了?”
晏云澈面不改色,“男妈妈,嘬嘬嘬,腿玩年,盘包浆,妖僧,腹肌上爬楼梯,把我弄脏,想看我深。陷。情。欲的模样……”
祁秋年捂住他的嘴,“上辈子绝对没有。”
“年年,容我提醒你一句,你这辈子第一次见我,就在心里喊我妖僧。”
祁秋年哼唧一声,“那我上辈子,也顶多是在心里喊你一声妖僧,绝对不可能会有别的想法。”
【额,好吧,好像还是有的,毕竟是母胎单身,阿澈也实在是我的天菜。】
晏云澈把人抱起,一路往卧房走去,“年年不妨解释一下,什么是天菜?腿玩年是要怎么玩?腹肌上要如何爬楼梯?把我弄脏,是要怎么个脏?”
祁秋年的脸色爆红,他明白他自己的心,现在急切地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才能把刚才因坦白而纷乱心绪给打散。
晏云澈懂他。
即便是没有读心,晏云澈都会懂他。
于是,他这一晚上就不停地在跟晏云澈掰扯,是我要玩你,不是你来玩我。
“什么你你我我的?年年,我们不分彼此。”
“不,不行,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
“停一下,你等等,你弄我脸上了。”
“你也可以弄我脸上。”
祁秋年:“……”
一整夜的荒唐,异能都没能带走他的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晏云澈墨色般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的疲惫,等到他家年年睡熟了,他才换了身衣裳,离开了卧房。
一直到祁秋年快要醒来的时候,晏云澈才一身寒霜回了卧房。
“你去哪儿了?”祁秋年迷迷糊糊的。
晏云澈,“这都下午了,方才去处理了一些政务,年年可以再睡一会儿。”
祁秋年哼唧一声,“就你有政务,我就不能有工作了?”
多少带了点个人情绪。
晏云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我传膳了,年年起床吃一些。”
祁秋年就差没翻白眼儿了,“我要吃火锅,这个天就是要吃火锅。”
晏云澈居然还考虑了一下,然后出去吩咐了。
祁秋年诧异,直到他看到了番茄锅。
他泄愤似的嗷呜嗷呜吃了不少。
冬日里,不算豪华的卧房里,温馨又充满了乐趣。
可远在北方边境的两千北宜将士,却遇到了难题。
本就是边境巡查,往年也有这么一遭,基本上就在各处哨点,驻扎一段时日,然后注意境外的情况。
往年也都平平安安,顶多是会遇到那些蛮夷的百姓,自发组织,想要跨越界限,去边境的城镇抢一些吃的。
演练
今年似乎有所不同。
两千人的小队,才去没多久,就遭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了。
起初,他们也以为是蛮夷的普通百姓,冬天没吃的,来抢粮食的,但接触过几回,就觉得不太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