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季又一季地种植下去,基因也不会退化。
这大晋原生态的高产量农作物?
祁秋年上辈子也没听说过,而且既然都在本土了,比土豆红薯还要高产,那这些年为什么没有推广?
岭南州府那些当官的,都是尸位素餐的傻逼吗?明眼就能见到的功劳啊。
不过那高产量的农作物是在岭南州府找到的,岭南州府有什么特产?
祁秋年还给自己弄懵了,罢了,等东西送回来,那不就知道了。
晏云澈也好几天没来找他,不知道是要忙着筹办皇帝寿辰的祭祀典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祁秋年不愿去细想。
白砂糖的配方卖出去了,不过前段时间京城里的红糖都快被他收购得差不多了,买到配方的老板背地骂他奸诈。
因为他们现在想要做这门生意,想要抢占市场的先机,就得去外地收购红糖。
这一来一回,路上的车马费,人工费,成本就无形之中增加了不少。
但幸好这白砂糖生意几乎一本万利,他们从前从来都没想到,将黑褐色的红糖变成白砂糖,只需要泥巴这么简单的东西。
即便是要出一笔车马费人工费的,他们还是能赚不少呢。
想通了之后,他们又不得不称讚祁秋年,确实是见多识广,看来,以后更要和小侯爷打好交道了。
万一以后还有类似的生意呢,那他们岂不是可以抢先一步?
于是,这些老板们又明里暗里的给祁秋年送了些厚礼,明里是直接送玉石金银,暗里的,那就是去食之禅充值一个高级贵宾,或者去玻璃专卖店搞个高消费。
只要是不出格的,祁秋年也都收了,正常人情往来,又不是收贿受贿。
祁秋年最近也忙着,他的自助烤肉店也在加紧装修了,风格做成园林风,可以露天烧烤,也能在室内烧烤。
这大夏天的,烧烤确实有点儿热,但冰现在已经不值钱了,到时候可以每一桌都放他两盆冰,再则,这生意的噱头还是自助,随便吃。
糖也不缺了,祁秋年又把气泡水和低配版可乐给弄出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果汁,蔬菜汁,珍珠奶茶等等。
忙得那是不可开交,就连晏承安来找他玩,多半都是自己一个人在一旁看书,他偶尔能陪晏承安说两句,或者帮晏承安解答一些书里的知识。
这日,晏承安看了好一阵的书,眼睛有些酸涩了,没忍住揉了揉,“祁哥,你那个眼药水还有吗?”
“有。”祁秋年看着他泛红的眼睛,“你等着,我去给你找一下。”
“好喔,祁哥你帮我滴呗。”
祁秋年就爱宠着这小孩儿,“过来一点,头抬高。”
晏承安乖巧。
两滴清凉的眼药水入眼,祁秋年让他闭上眼睛,等会儿再睁开。
刚说完这话,脑子里的思绪,瞬间回到了那日他们一同去上朝,他在马车里给晏云澈滴眼药水的画面。
若你睁眼双眼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可是他们谁又能两眼空空呢?
“祁哥,你在想什么?”晏承安睁眼。
“没什么。”祁秋年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哥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不见他过来了?”
他们仨就住隔壁,不说天天串门,隔三差五的都在串门儿。
因为祁秋年这里没有什么严谨的规矩,比较自在,也多是聚在祁秋年的侯府。
可是晏云澈已经好多天没来了。
是因为上次彼此的试探吗?
晏承安,“父皇寿辰要到了,兄长作为佛子,皇叔,也就是如今的国师已经年迈,许多事情都只有兄长去做了,最近有些忙。”
祁秋年喔了一声。
这老皇帝的寿诞,从春末夏初就开始准备了,一直都是陆陆续续地在准备,哪有忙到连串门喝茶的时间都没有呢。
祁秋年没说什么,晏承安的眼珠子转了转。
“祁哥,我出去一趟,等会儿再回来。”
祁秋年的尔康手都还没伸出去,这小家伙就跑出去了,身后又跟了一串的丫鬟小厮。
“你慢点儿,别跑,外头热,别中暑了。”
晏承安的声音远远传来,“知道啦。”
祁秋年无奈地笑了笑。
晏承安出了侯府,没回自己的皇子府,转个弯儿去了极乐苑。
极乐苑的居士见他急匆匆的,猜测小殿下肯定找佛子有急事。
“小殿下,佛子在养心堂。”
“知道了,我找得到地方。”
砰地一声,晏承安闯入养心堂,庄严肃穆的佛像,袅袅升起的香火,木鱼有节奏地敲击着,还伴随着佛珠拨弄的发出的劈啪声,还有靡靡梵音。
而佛子便跪坐在佛像前。
“哥,你在干嘛?”
他原以为会看到兄长忙碌祭祀的画面,却没想到推门就看到他哥哥在念经。
“承安何事如此慌张?”
晏承安抠了抠脑壳儿,突然间有些赧然,“祁哥想你了。”
晏云澈:“……”
手中的佛珠又乱了。
凉茶
晏承安这话说出口,也是感觉怪怪的。
于是又解释道:“我刚才让祁哥帮我滴眼药水,结果祁哥居然突然沉默,随后又问起你最近怎么都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