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轩看到她要走了,也跟随去
雪辉漫无边际的沿着湖边向东边走,杨逸轩尾随跟着,唇角却是扬着兴味的笑意,认识她未尝不好玩。
越走越偏僻了,太阳都西斜下山了,只留着一道残阳射着岸上,拉长了两人的身影在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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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府莫父、莫母、清儿、莫永任四人坐在大厅上,莫父与莫母坐在上座,莫永任坐在右座,清儿则紧挨着莫永任坐下。
“任儿,现在清儿回来了,我与你娘择个好日子让清儿早日进门。”莫父抚着长须,慈祥的看着自己的爱子,现在他老了,想抱孙子了。
清儿一听,偷偷瞅了莫永任一眼,脸红地低下头来。
莫永任听到了,有些头痛,刚想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自从清儿回来,天天被她缠着,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雪辉了,不知她现在好吗?
“爹,清儿刚回来,暂时不急。”莫永任虽然很想拒绝,但见父母那期待的脸,又不忍心。殊不知,却因为他的犹豫不定,在追爱路上吃了多少苦。
“好了,老爷,清儿也刚回来,调理好身子了,过完年再谈婚事也不晚。”莫母倒也不似莫父心急。
“嗯,那就过完年,先订亲,再完婚吧。”莫父点点头道。
“任儿,听管家说,你带了个女子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莫母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向不喜欢带女子回家,这次竟然带回来住了三个月了。
“呃,在京城认识的朋友。”莫永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道其是朋友。
“那就好,但要慧眼识人,万一那女子有心害你,怎么办?”
“娘,雪辉是个善良的女子,她很温柔,体贴,而且对下人都很好,我相信她不会有坏心眼的。”莫永任说起她,满眼的柔情。
莫母则被他满脸的柔情吓到了,难道任儿喜欢上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任儿,你是不是喜欢那女子呀?”如果喜欢纳入妾室也无所谓,就担心她会不满足于妾室。
“呃”莫永任脸上瞬间有些红晕“娘”
旁边的清儿,看到莫永任有点支吾,手不禁的紧握着衣襟,眼里闪过一丝愤恨,脸上尽量维持着笑容;莫父则一脸了然,看来他的任儿也会喜欢女子了,其实在他看来,只是习惯清儿在身边而已,只是他理不清自己的感情罢,唉,看来想要抱孙有得等啊。
“呵呵”莫母掩嘴轻笑“改天带她来大家齐齐吃餐饭吧。”
“嗯,我会与她说的。”语气里洋溢着兴奋。
用过晚膳后,莫永任丢下清儿,匆匆赶去小院落,却发现一片寂静,连屋里都是一片漆黑;以为雪辉睡着了,却又有些奇怪,平时没有这么早睡。于是推门进入,发现床铺收拾得很整齐,桌椅都摆放得很整齐。心中一慌,点燃台灯,看着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桌上放着一封信。
许久,莫永任伸出擅抖的手拿起那封信,打开看:谢谢您这三个月来的照顾,不能再打搅您了。
未经你同意,我私自带走小玉,很抱歉!
如有事,可到大母指酒吧。
再会!
雪辉留莫永任手紧紧将纸揉成一团,俊脸忍着愤怒,紧闭的双唇有些颤动,剑眉纠结在一起;最后,终于怒吼出来了“啊”还真有飞禽走兽之声,四周的小鸟恰恰小憩一会,谁知被这声大喊,吓到嘎嘎叫。
后记:曾经有一段时间,心情低落,甚至懒得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阳光。因此当然也忘了去看看,窗台上那一盆每天都需要浇水的玛格丽特。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有一天,度过了心情的低潮,同时也想起了玛格丽特。天啊,可怜的花,它还活着吗?战战兢兢地拉开窗帘,却见它迎风招摇,花颜可掬。原来在过去的这段日子里,你虽然忘了喂它喝水,老天却没忘了以雨露眷顾它呢。许多事物悄悄地在你的视线之外进行,而且悄悄地安排好了它们自己。天生万物,天养万物,一切其实无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