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棠的表面十分平静,心里却在止不住的骂娘。
我勒个大擦擦!怎么说解就解了!那你们昨晚把我手绑上是干什么的啊!这不是让我白磨那么久了吗!快给我绑回去啊喂!
没人听到他心里的呐喊,被人当犯人压着似的下了马车。白棠想趁着上厕所逃掉,却没想到他们看的很严,就背转着身站在旁边,让他们离得远一点也没有要挪步的意思。
白棠无法,为了不被怀疑,硬生生酝酿了半天才终于将这厕所给上出来。
如此过了一天半,他只看到过两个绑匪,两人轮流驾马车,不眠不休的往目的地赶,中途还跑瘫了一匹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赶时间。
没见他们开口说过话,不管白棠有意无意的问什么,他们连吭都不吭一声,这让白棠很怀疑他们是哑巴。一日三餐吃的全是大饼就着水,这大饼还很硬,咬的他腮帮子疼。
他还故意吵着嚷着要吃饭,不吃这老什子大饼,却没人鸟他,只是把饼、水壶往那一放,管他吃不吃。白棠觉得眼前这两人是机器人,只会照着指令做事,其他事物,一概不理,这让他非常的挫败,有一种逃跑无望的感觉。
白棠十分怀疑抓他的人是崔致夜,但又不敢保证不是哪个他不认识的人。
但不管是谁,那人绝对是冲着萧逸而来的,他一个普通人,什么都没有,唯一的用处便是可以威胁萧逸。
虽然明白这一点,但他却毫无逃脱的机会,旁边有人时刻看着他,他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更别说向人求救,逃脱的机会相当的渺茫。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离目的地越近,白棠的心里就越慌。
没过三天,就到了地方。眼前是一处十分普通的宅院,白棠本以为会被带到下令抓他的人面前,然后发生一些残忍恐怖的事情,没想到进去后就被关在了一间房内,里面除了一张床,一个圆木桌椅,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虽然仍然毫无逃脱的办法,门口也有人守着他,但却是没有人时时刻刻看着了,自在了许多。
他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一点声音也没,啥都没听到。白棠悻悻然的躺到了床上,许是这几日一直在赶路,还在费尽心思的想着怎么逃脱,本该绷紧神经的时刻,却因为过于劳累睡着了。
当萧申赶到将白公子被人绑走一事告诉少主之时,萧逸便已经收到了崔致夜派人送来的信。
上面写着让他三天后将人带到城外西侧的那片荒林来,必须让他一个人来,否则就将人杀死。
萧申站在一旁能明显感觉到萧逸身上散发出的冷气,比之屋外呼啸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让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屋内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良久,萧逸问道:“可有线索?”
萧申顶着压力:“属下已派人追查,很快,很快便能发现踪迹。”
“给本座派全部人去找。”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瞥见少主用力过度泛青的手,萧申心里是深深的自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