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才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我们是不可能的,一主一仆,这距离就像天和地一样远,如何能走到一起。”
有些激动的龙昊天抓住左丝竹的肩膀,摇了摇大声说道:“我们才不是主仆。”
“可我欠你的银子,不是吗?我毕竟是要仰仗你的,我们俩的位置也注定是不平等的。”又是幽怨的眼神。
听到左丝竹一直在说,他们是不可能,龙昊天再也承受不了,自己这两年来痛苦的一切,又是什么?
一把拉过左丝竹紧紧的拥入怀里:“丝儿,别这么说好吗?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真正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趴在龙昊天怀里的左丝竹,趁机揩了揩油,暗想:这左凡儿还真狗屎命,居然能得到这个极品男人如此情深意重的爱,不过既然左凡儿已经不在了,那就由我左丝竹来接手吧。
课揩油归揩油,戏还是要演的,某女慢慢抬起了饱含痛苦的眼,对上了头顶的龙昊天:“其实丝儿现在努力赚钱,也只是想早日还清银子,能和少爷平等的站在一起。”
“谁要你的银子啊!”龙昊天感觉说了半天,这左丝竹根本都不能明白自己的心。
终于听到了最想听的话,某女忍不住再问了问:“少爷你真的不用我再还银子?”
龙昊天绝对肯定万分确定的点了点头。
脸上浮上了满意的笑容,左丝竹立马在龙昊天面前伸出小手来,万分期待的说道:“那把我写的借条就还给丝儿吧!”
看着眼前的小手,外加那一脸的期待,龙昊天顿住了。
结果,左丝竹有没有骗回借条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龙昊天是谁?东日国首府,那脑袋的精明课不是一般人能比,眼神动了动,脸色暗了暗就安全明白了某女的小算盘。
“给我立马滚去扫院子!”
某男咬牙切齿:“想拿回借条,你想都别想。”
说完,就气恼的朝房内走去了。
某女又是在身后晃了晃中指,切,小气的男人,和高压锅一样的小气。
望着眼前暴走的男人,左丝竹难得莫名的想到了苏帛洱。
而这边苏帛洱带着十名天生体带异香的绝色女子,从南诏国出发,经过半个月的长途跋涉,今日终于赶到了这东日皇城。
此时来这东日国,苏帛洱并不像太引人耳目,所以也并未带太多侍卫,仅仅只有10名护卫人员,此时,苏帛洱一行人走在皇城街头,也并不太显眼,路人也只当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而这时左七炫正在和冉子悦手牵手,窝在接头的一角,偷望着这一行人。
苏帛洱今日穿着一身黑色长袍,骑在马上,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左七炫对一旁的小子悦问道:“子悦,你说今日找他做爹爹好不好?”
不要奇怪左七炫为何会如此问。
自从那次左七炫想左丝竹哭诉,被人嫌弃不是富二代后,就开始关心起自己爹爹是谁的问题。
有日,左七炫想左凡儿问出了这个问题:“娘,我爹是谁啊?”
听到这问话,左丝竹却是呆了呆,半响,才万分遗憾的告知:娘也不知道啊!
左丝竹如此回答,左七炫的眼很快暗了下来,似乎很是失望。
某女看到,终是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