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药王这下子明白过来了,他不由冷哼道:“怎么,冰经门地门主还和越国的皇帝相好?看不出来越国的皇帝还能有这样大的架子,劳烦冰经门的门主亲自问解药。”
我微笑不语。毒手药王没有理由不买慕容楚歌的面子吧。
谁知毒手药王却说道:“倘若是别人,冰经门门主一说话,我自然会将解药双手奉上,可是这钱佐!恕在下不能从命!”
“为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想到毒手药王会断然拒绝,我竟有些毛躁了。
“只因我和越国势不两立!”毒手药王眼睛里露出凶光,刚才的神经紧张一扫而光“我那婢子虽然是不经我同意就对钱佐下毒,但他钱佐既然快死了,我却也乐得见着!哼,他不让我羊好过,我便要他死!”
这毒手药王倒也是个不计后果的家伙。我吁了一气,让脑袋回复活力“药王与越国势不两立?没那么严重吧。”见药王正要辩说,我赶紧接住话茬道“药王和钱佐的过节,我倒也知道几分。大理国的思慕公主在入越国皇宫的当晚就死在了越国,最后得出结论,说是羊人混入宫中毒死了思慕公主嫁祸越国,还说越国的兵部尚书是羊的奸细。”
毒手药王看我说出事情的原委,顿时生出倒苦水的心愿,又要再说,还是被我按住,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他废话“这件事的真假姑且不论,但至少因为此事,大理恐怕要对羊不利,说不定羊王还会怪罪于药王您,是不是?”
直到毒手药王点着头,我才放下心来,接着说道“据奴家所知,这件事与钱佐倒也没什么关系。如今羊与大理为敌,想必已属不易,又何必再和越国结下仇怨?药王也说你那婢子用毒并非药王的意思,如今药王把钱佐救活,药王与他之间的梁子就此一笔勾销。不是甚好?”
看毒手药王持保留态度,我便补充道“我们门主与钱佐是好友,到时候由我们门主出面做这中间人,替你牵线搭桥,与越国化干戈为玉帛,到时候大理也不敢为难羊,羊王也不会怪责药王您呢。”
那毒手药王脸上渐渐现出犹豫之色,他在犹豫什么呢?莫非是看穿了我,怕我忽悠他?这倒也是,我本来也不过是信口说的,见毒手药王还在犹豫,我趁热打铁道:“药王无需犹豫,不如这样,奴家用一种毒药与药王交换解药可好?”
没想到这句话倒让毒手药王眼前一亮,到底是嗜毒如命的人,毒药似乎比别的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他问:“什么毒药?这天底下也有我不曾见过的毒药?”
“哈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底下的东西多了去,奴家不才,倒是也找到了一件稀罕物,给药王您瞧瞧。”
毒手药王有了兴致“那咱们可说好了,一物换一物,药王可不许耍无赖啊。“我毒手药王从来说一是一!”毒手药王倒有些急了,好像我这话毁了他的声誉一般。
“那就好。”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那一串法宝。
我这次倒是轻巧引着毒手药王上楼去,果然见慕容楚歌还遥遥站在走廊那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边,我倒也故意要让他瞧着,于是把瓶中的东西到了少许在桌上,指给毒手药王看。
毒手药王皱着眉道:“这不是盐么?”
“是盐,不过不是普通的盐。”我笑道“这盐人若吃了是决计活不了的。”
“这也没什么稀罕的。且不说有些毒药看起来像盐,只说你把毒药和在这里头,旁人也看不出来的。”毒手药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稀罕的地方可不在这!”我故弄玄虚道“药王您的毒药都需要提炼是不是?我这毒药,只需要给盐就能让毒药生出毒药,岂不是稀罕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