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穿越之炼石者作者:北尘尘
第19节
莫怀双后面的一半话被延邵柏霸道的吞噬,他用力的啃咬允吸,力气大得让莫怀双怀疑觉得这人想吃了自己。
莫怀双挣扎着,伸手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延邵柏纹丝不动,更是反手握住莫怀双反抗手,单手将其固定在脑袋上方。
莫怀双挣扎的更厉害了,他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延邵柏,眼眸里恨不能喷出火来将人烧个干净,想不到这人长得人模狗样,居然会不顾别人意愿的强来,根本就是个渣。
在他毫不掩饰的怒意、愤恨和抗拒下,延邵柏最终没有更进一步,他深深地看了眼莫怀双,松开固定着他的手,起身走了出去,背影依然挺拔,可被伤害了的萧索之意却遮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心像被人捏了一下的痛,一种从没有过的难受攀上莫怀双,他咬着唇盯着他的背景,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抑制不住地想要挽留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在露出这种让他心痛的孤寂,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直到他关门走出再也看不见,莫怀双依旧一声未吭。
伸出手指,拂过被侵犯过的唇,一种难言的憋闷烦躁得他想大叫,受制于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莫怀双最终起身开门跟了出去。
“真他妈操蛋!”莫怀双啐了自己一口,暗恨自己没出息,可心里又真放不得那个男人。
出了门,莫怀双直接就向大门走去,刚才他开房门时就听见大门那传来的关门声,延邵柏应该被走了。他现在就想着把人追回来,至于追回来以后要干什么,再说!
打开大门,一股寒气直冲进屋,毫无准备的莫怀双冷的他打了颤。他“砰——”的关上门,迅速回卧室找了套衣服胡乱披上,换上鞋,虚掩上大门快步下了楼。
此时约晚上八点,夜幕早已降临,小区里路灯昏黄,万家星火点点,路上不见行人。
莫怀双没钥匙,家门没锁不敢走太远,找了一圈没见人后,只能悻悻地回去。
“这腿脚也太快了!”他边往回走,边抱怨。
事实上,延邵柏根本没走远,甚至连楼都没出,只不过下了个楼而已。
楼下的房子格局和上面一样,区别是这里没有开暖气,屋里屋外一样的冷,身体素质强悍的战士向来不在意日夜温差。
宗频见他臭着脸进门,戏谑地挑了挑眉,眼睛瞟了瞟他还有些鼓胀的欲望。莫怀双的情况他也清楚,所以完全可以预见向来强势的老大在自己老婆那吃了什么样的闭门羹。
延邵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算是警告他不要幸灾乐祸!
宗频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房间里并不止宗频在,沙发上还坐着一位将脸藏在帽兜里的人。他见延邵柏进来只微微地抬了抬眼皮。
延邵柏见到这人,看了看宗频后,大步走到那人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
“连军,蓄意伤害九博团员的这事,你怎么说?”
那人闻言“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声怪异而阴鸷,给原本就森冷的房间又添了一股阴寒之气。
延邵柏不为所动的继续开口,“鉴于你伤害九博团员的行为,我判你鞭刑二十,关一个星期禁闭,希望你吸取教训,不要再有下次!”
连军一听猛地停下了笑声,眼睛阴狠地盯着延邵柏,“你有什么资格处罚我?你不过是我爸养的一级独角兽,有什么资格坐在这教训我?凭什么?当年踩着我爸的命……”
连军说的又急又快,向机关枪一样将所有的恶意都射向了延邵柏。他声音带着被火燎过的粗粝沙哑,又因为语速的问题,活像从深渊里爬上来的恶鬼,让人听了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延邵柏听了他的质问,冷眼地看着他,神色里没有一丝温度。
宗频上前一步就一脚踹在连军身上,“你他妈就是只养不熟的独角兽,当年要不是你异想天开的想要去行刺元君棠,舅舅怎么会死?”
连军被宗频这一踢,整个人像突然精神错乱了,他疯子一样用沙哑的声音尖叫,“当年死的人怎么不是你——!”
说完猛地跳起来扑向延邵柏,“都是你!都是你!怎么死得不是你!”
宗频见状飞快的一个手刀将人打晕过去,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揉了揉额角,坐下后歉意的看向延邵柏,“邵柏——”
延邵柏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往下说了,“不管怎么样,他总归是老师唯一的孩子,是我弟弟,而且——”
延邵柏顿了顿,声音冷淡地道:“他身为安祖,心里的苦不是我们能体会的。”
宗频长叹一声,“他太偏执了,这一次又不打招呼的私自行动,胡乱下药,让人错以为莫怀双是安祖,差点害死了你和怀双,我这心里……”
延邵柏没接茬。他和宗频说得那些不过是场面话。事实上,他从来就不喜欢连军。少年时,这人性格偏激阴森,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等到成年时,这人更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制药的天赋,盲目冲动的想要毒杀元君棠,杀杀圣教的锐气。被重重保护的元君棠又岂是那么容易暗杀的,老师为了救他,瞒着自己带了死士杀进孜继。
那一战,九博的鲜血染红了圣教的门阶,老师命陨当场,三百死士无一生还,只为了换连军一条命。
老师的做法他可以理解,但对这个活下来后将一切过错归于别人的连军他实在是感到厌恶。
这个人如果不是他恩师的孩子,按他的脾性,绝不容许他活着拖累九博。
这些年,这人肆无忌惮的在外残忍杀人,说是要为所有安祖报仇,可事实怎么样,延邵柏不想评论。为了能保他的命,他和宗频费尽心力的为他善后,九博为此已经不知填进去了多少人。
这一次,当宗频告诉他,莫怀双事件背后有这个疯子的影子时,他是真忍不住地想将人剁吧了喂独角兽。说实话,他已经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忍他多久。
“能把他弄回来也不容易,这次一定要看牢他,别让他再出去闯祸。”最后,延邵柏所有的情绪化作了这一句话。
“我知道。”
延邵柏说完起身看也不看连军一眼的自行进屋借住。
宗频看了眼昏迷的连军,也没心思去调侃被老婆嫌弃的延邵柏,直接找来皮绳将人绑了扛进房。
而楼上,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的莫怀双回屋打开电视消磨了会时间,再次躺在床上睡觉。
在翻来覆去了一会后,睡意再次涌来,他迷迷瞪瞪地又睡了过去。
虚空中,金源符再次出现,与此同时,一幅幅莫怀双应该熟悉却被遗忘的景象环绕在它周围。
莫怀双好奇的旁观着,记忆着……。
猛然间,他大叫一声,一个冷颤将自己吓醒了,他坐起身,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大口的喘着气。
等心情稍稍平复后,他拉起薄棉被将自己的脸蒙住,是的,在记忆完全回归的这一刻,他真是觉得自己蠢得没脸见人了。
莫怀双低低地哀嚎一声,揉了揉被子。心里想着要怎么把被他气走的人哄回来,以及又要怎么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当然以他目前完全正常的智商也不难想到,自己这一次是死——定——了!
在床上反复地滚了两圈做好会被这样那样的心理建设后,莫怀双唉声叹气地起床洗漱。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在书房找到联络器后,莫怀双鼓起勇气按下了延邵柏的号码。
好吧,他向来敢做敢当。不过这种上明知后果还必须上赶着这感觉,真他妈让人不爽!
联络器很快接通。
莫怀双脸皮厚了厚,带着谄媚地道:“邵柏,你在哪啊?”
对方没回音,直接挂了联络器。看着手里忙音的联络器,莫怀双鼓起了脸颊,至于小气成这样嘛!
三十秒后,大门传来钥匙响,莫怀双拖着拖鞋吧嗒吧嗒地走出去。就见延邵柏在门口准备换鞋,脸上表情严肃,一点没有要原谅他的意思。
莫怀双自觉理亏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换位思考,如果延邵柏胆敢把他忘了,他发誓自己也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他,更何况他俩之间吧,还不止是忘了这么简单。
以己度人,他决定狗腿一点争取得到“坦白从宽”的机会!
想到这,莫怀双腆着脸上去,将拖鞋递了过去,“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早饭。”
延邵柏面无表情的接过鞋,换上,没理他。
莫怀双也不介意,非常以己度人的想了想,搂着延邵柏的脖子,再头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看在我病糊涂的份上,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延邵柏瞅了他一眼,没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一个吻这么轻地筹码就想获得原谅,怎么可能!
莫怀双见延邵柏的样子就明白不下本钱这事没完。
他也不扭捏,干脆地抱上延邵柏的脑袋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地在唇上如羽毛轻拂办的扫过唇畔。
延邵柏见他发出如此暧昧的邀请,张嘴就一口叼住舌尖,乘势压着莫怀双的脑袋探入他的口腔,将整个舌头侵入翻搅,一副不将人吞噬入腹绝不罢休的样子。
他昨晚被那样拒绝,虽说安慰自己莫怀双暂时失忆,但心里总是不好受,此时莫怀双这样的举动更是正中下怀,不将帐算回来,他就不叫延邵柏,
舌头被允吸的生痛,口腔里被搅得天翻地覆,正在被侵犯的感觉侵蚀着莫怀双的神经,他凭借着理智推拒着,嘴里发出抗拒的呜咽。
这声音落到延邵柏的耳朵里,就如同最催情的春药,他毫不犹豫的拉下莫怀双的裤子,一把握住了小2双双。
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被掌控,莫怀双不自禁的伸手握住了延邵柏作乱的手,延邵柏不管不顾地上下挪动着,指甲轻轻的刮弄头部。
陌生的情潮顿时从骨子深处涌出,瞬间抵达四肢百骸,原本半软的小家伙立即精神了起来,莫怀双忍不住地扭动着,想要抵抗这种让他级欲脱离却又无法摆脱的感觉。
延邵柏单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吻着他的唇却丝毫不松地继续侵入,另一只手颇有技巧的玩弄着他的欲望。
激烈的情欲焚烧着莫怀双的理智,延邵柏激烈的吻让他几乎忘了呼吸,原本清冽的凤眸染上了迷离的媚意,望向延邵柏的神情里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迷茫。
在他的恐惧和凝望里,延邵柏的家伙被刺激地更大了一分,没有男人能忍受在爱人身上标上自己记号的诱惑,他现在脑子想得打开莫怀双的腿,狠狠地进入,占有,让这个人一辈子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欲望的催促下,他握着小双的手又快了几分。
做了两辈子处男,连打手枪经验都有限的莫怀双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三两下的就在延邵柏手里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刺激的莫怀双脸颊通红,四肢有些发软。他喘着气,知恩图报地握上了延邵柏的。却不想没等他缓过劲,后廷就被强势地刺入了一指。
莫怀双整个人都懵了,知道延邵柏准备干什么的他垂死挣扎了起来,他扭动着身体,甩下延邵柏的家伙,就准备去拉探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心里有准备是一回事,可真要干又是另一回事。
延邵柏被他的抵抗撩拨的欲望更加旺盛起来,他反身将人压在大门上,单手将莫怀双反抗的手拉起固定在头上,身体紧压着莫怀双,另一只手,借着体液来来回回地在甬道里做着开拓运动,接着又强行伸入了第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