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半夜,秦臻跟季云川两人这才叫了水,简单收拾擦拭过后相拥的睡觉。睡觉之前,秦臻总感觉着哪里不对,但又没能想起来。
等到次日天亮,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床榻,秦臻这才反应过来。
这里并非是珍新院,而是盛京酒楼的院子,房子的隔音是绝对比不上侯府的,也就是说,昨夜一样在这个院子里休息的蓝溪十人,青竹,青叶两全都听到了。甚至附近其他院子也会听的一些声响……
轰的,一瞬间秦臻俊脸涨的通红,没好气恶狠狠瞪了眼还在睡的踏实的季云川。恶从心中起,几年没被踹的季云川,再次被秦臻踹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季云川惨叫着,捂着大腿印着青紫的脚印,季云川连忙跳起来:“谁?谁在踹爷?”
结果对上磨牙的秦臻,这一幕好熟悉,好像曾经发生过的一样。
季云川龇牙咧嘴的:“秦臻,你干嘛又踹我?你这简直是谋杀亲夫。”
秦臻磨着牙:“没直接宰了你算是不错的。”
季云川满是不解:“干嘛?一大早吃炸药了?我就问问你干嘛踹我,难道也不能问?”
秦臻哼哼的,红着脸不想搭理季云川,迅速下了床榻给自己穿上衣服,遮掩住一身的痕迹,没好气横了季云川一眼,不给季云川开口的机会,秦臻就出了房间。季云川:“哎,哎。”
想阻止,却不得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季云川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臻带上青竹跟青叶两快速离开这个院子。
季云川挠挠头,不明所以,只能自己穿戴不整齐的衣服,让蓝溪进来帮忙一番。心中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学会自己穿衣服。不然,再度出现类似的情况,季云川岂不是又要追不上秦臻了?
等季云川从房间出来,秦臻都走了不知道多久了。
季云川挠挠头:“昨晚还挺好的,也挺热情的,怎么就一下子变脸的呢?难道是传说中用过即丢?”
“我应该不是那么倒霉吧。”季云川有些忐忑,但很快就坚定了:“应该不是,毕竟我跟秦臻的感情不错,只是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低声呢喃着,蓝溪也能听到一瞬间就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季云川问:“蓝溪,昨晚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蓝溪红着脸低着头,没让季云川看到说:“没,昨晚没出意外。”昨晚是没出意外,但妖精打架却十分激烈,哪怕蓝溪刚刚进入青春期也不由被吸引的,心里痒的不行。
最后念了半夜的佛经。这么丢人的事情,也就没必要跟季云川说了。
故而,季云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