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狂犬兵营内一阵冷清,仿佛空气被冻结般,问世一脸不悦的坐在床上,一会又望了一眼床上紫衣的女子。
“快说,是谁放的箭?”问世冷声问道,冷眸扫过底下所有人。
“王,饶命,俺不晓得她是王的女人。”肥胖男人跪在地上带哭呛说道,全身也一直抖动着。心想,他又没要箭这女人啊,只是这女人自己冲上去的,这能怪他么?虽是这么想,但他还是把这话给咽了下去。
“把他拖下去砍了!”问世冷声道,不带一丝感情。
“是”两个黑衣男人慌忙的跑出来把肥胖男人按住,脸上也正流着冷汗,他们从来没见他们的首领发过这么大的火。还是为了个娘们,他们首领平时最不缺的也便是女人了,看来女人可不是一般人。
“她把解葯吃下去了,怎么还不醒?”问世一脸急躁的问道。
别急,这个姑娘今晚是醒不了,这箭正穿到她的要害边,老夫刚才帮她止血,上了葯,只是等她醒来后不要让她太激动,不然这伤口就会崩裂,伤其要害!白发老大夫轻说道。
“行了,那这段时间你就留在这里,直到她好为止。”问世说道,语气显得容不得别人说不。
“这”老夫还要回家呢,老年人惊道,想想自己好端端的在被窝里,就这么给一帮土匪给抓了过来。然后再想想自己在家的妻儿,便抹了抹泪水。
“嗯?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家陪葬。”一旁的黑犬道。
“行了,老夫,听你们的便是,只是千万莫伤害老夫的妻儿。”老年人哀求道。
“只要她没事,保你们全家无恙”接着问世淡淡道。
确定了水龙雨是安全的,大家才知趣的退出营外。
问世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抚摩着床上人儿的俏脸,只见她像睡着一般紧紧的闭着双眼,只是脸色看起来显得有些沧白许多,这倒让他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光着脚丫子,手里捧着野海棠,一脸俏皮的望着他的神情,想到这,他便又仔细的打量着她,看来她和前几个月一点都没变,想到这,他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容
唔唔,痛,她迷糊中感到自己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她吃力的睁开眸子,对上一对邪恶的小眼睛和一张带有一道疤痕的俊脸,她心一惊便起身。谁知当她刚起身,又被狠狠的摔倒在床上。
“你不要动!”问世急忙的俯下身去按住她。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水龙雨显得很惊讶也有丝害怕的问道,但因为疼痛说话声音变得也很低。
问世不语,只是一直盯着她看。
“喂,看够了没有?”许久,水龙雨吼道,但经她这么一吼,她的伤口越加的疼痛,她又吃痛的皱紧眉头。
“叫你别动!”问世显得有些不高兴。
“我动不动关你什么事,你给我走开!”水龙雨咬紧牙吼道。也管不了身上的疼痛,只是她看见这个变态狂时,她的心里就是害怕,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早忘掉了自己负伤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