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柳镇?”摇晃了三个多小时才走一小半?啧,真够慢的。
听到杨柳镇,楼明凑上来,神秘兮兮冲楼明问:“是不是兰叔嫁的那个镇子?”
兰叔?什么鬼?楼玉珠眨眼,努力翻原身记忆都是毫无映像。
楼华神色古怪点头:“是扬柳镇。”见楼玉珠眼神疑惑,悠悠道:“兰叔全名楼承兰,是阿麽跟姥爷第一个孩子。”
楼玉珠立时一幅见鬼的表情。
“玉哥儿没听过也情有可原,兰叔比爹大五岁待爹跟阿爹成亲时兰叔都出嫁七年了,到你出生就是十几年的事的,我都只是听了几耳朵,人也没见过。”
扬柳镇跟虎牙镇并没远到天南地北,怎么就不见人回来过?更没听柳阿麽跟楼老爷子说起?怎么着这都是他们第一个孩子,总要念叨两句过不过得好吧?“…不回来探亲也没个音讯,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
楼明讳莫如深道:“听说兰叔不是正经出嫁,而是给富人做了妾室。”
楼玉珠立时脑补了出农家子贪图富贵不惜做小的狗血剧,若有个贫穷的未婚夫那就更映景了。“姥爷跟阿麽不提起兰叔是恼了他自甘坠落与人为妾?”就楼老爷子那死要面子的性子,拧起来的确干的出对亲生哥儿不闻不问的事,何况那时候正是楼承祖的重要时期,有个自愿为妾的哥儿楼老爷子肯定会恼。
“姥爷是这个意思,当初还说了断绝关系的狠话还不许任何人提起,当时爹还小每每忍不住提起都会被姥爷跟阿麽大骂一顿,久而久之爹也不敢提了。十几年过去,到真没这个人似的。”到他出生那事也过去六七年了,到他懂事也只偶尔听村里人念叨两句,现在却是再无人提起了。
“当时老宅家境应该还算富裕,凭着好人家不找却要与人为妾,不怪姥爷恼了。”见楼华神色古怪,楼玉珠心里一动:“大哥可是还有什么话?”
楼华微点下巴示意黄影回避,待人出了车厢这才悄声道:“我听爹跟阿爹说过,兰叔为人老实勤快,上对姥爷阿麽孝顺乖巧,下对弟弟温和宽待,不是那贪图荣华富贵与人为妾的人。再则之前兰叔跟卫大叔都有口头婚约了,没半点不愿意的意思而且还备了嫁衣,可就在大定之前传出兰叔与镇上富人有染的消息,之后几天兰叔就没回过村子,因为备好的嫁衣都不见了村子里才传出兰叔贪图富贵的传言。”
楼玉珠瞪大眼,这信息量有点大呀,容他缓缓。“这些消息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有时候听村子里老辈闲聊,有时候是晚上爹跟阿爹说悄悄话,他们以为我睡着了,这才说了几句。爹不是有个很旧却舍不得丢的兰花荷包么?那是兰叔出门那年给爹备的生辰礼。”
楼承义的确有个很旧的兰花荷包,一直用着舍不得丢,就算楼玉珠给他买了新的花色还差不多可那实心包子还是愣愣的用那旧的,楼玉珠还说过两句,那时见楼承义神色古怪他还以为对方是省习惯了。
“兰叔是怎么认识镇上那富人家的?做妾之后呢?”不是贪图富贵的人还定了亲却临时变封,加上之后就没回过村子,这其中没鬼才怪!
“我出生的时候都很少人提及这事了,只偶尔听过两耳朵。说是兰叔经常去镇上给在远山书院读书的大伯送东西,对方在书院访友,久而久之两人就碰着面了。”外人猜测什么勾搭成奸日久生情知人知面不知心什么的,怎么难听怎么说,的确是被人议论了好一阵子。
“大伯怎么说的?”
楼华想了下:“好像没说什么,就说什么怪他看顾不周让兰叔误入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