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奢华的浴池弥漫着白皑皑的雾气和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洪领瑾疲惫地趴在台阶上任由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粉嫩的身躯,背上几道疤痕显得越加红艳狰狞。
掐指算来她在现代也活了二十四年,没谈过恋爱更别说有任何情爱之事,今天一试果然如电影里说的那么*,只是□□这会儿正火辣辣的疼。
这朱沙穿着衣服看起来没几两肉,脱了衣服倒是完美的很,瞧瞧这线条漂亮的胸肌和人鱼线,啧啧她也算值了。
正细细地描绘着他胸前的轮廓,朱沙却轻笑着握住她的小手调侃道:“瑾儿还要?”
“要你个头。”洪领瑾横了他一眼娇嗔道。
朱沙食髓知味,大手开始不老实地沿着她曼妙的身躯游走。洪领瑾不客气地一把拍开他的手,抓起台阶上的衣服刷地一下起身裹住自己,道:“我饿了。”
“瑾儿想吃什么?”朱沙也跟着起身,大大咧咧地任由水珠沿着他健硕的身躯往下流淌。
洪领瑾脸色一红,抓起一旁的衣服扔在他身上:“穿上,难看死了。”
“怎么会难看?刚才瑾儿可是享受的很。”朱沙邪笑道。
“再胡说撕了你的嘴!”洪领瑾粗声粗气地掩饰自己的羞赧,胡乱穿好衣服就往外走。守在外间的月儿连忙上前为她披上一件外套,随着她回到厢房。
回到房间洪领瑾才真正冷静下来,不过她觉得自己不后悔,这事你情我愿的没啥好后悔,在现代枪林弹雨的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说没尝过鲜肉多可惜,这会儿她也算是啥都体会了一把。
她坐在梳妆镜前如此安慰自己,而且这朱沙长的好,身材也好,不吃亏。
“夫人今天想盘什么头?”香莲低眉顺眼地拿着桃木梳子站在她的身后,毕恭毕敬地问道。
洪领瑾看着铜镜中模糊的她,眉头轻蹙道:“随便。”这丫头对朱沙什么心思她多少能猜到一些,只不过原先无所谓,现在……有点所谓了。虽说她和朱沙的关系还没挑明,但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在他做自己男宠的这段时间里,绝对不能容忍其他任何雌性。
没一会儿功夫,香莲已经给她挽起一个漂亮的盘头,正放下梳子道:“夫人真是天生丽质,奴婢先去老爷房里伺候着……”
“他那就让月儿去吧。”洪领瑾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胭脂盒,朱沙土生土长这么多年穿个衣服还得人伺候?又不像她初来乍到不会盘头。
“可是老爷那向来都是奴婢伺候的…怕是月儿姐姐不知道老爷的习惯。”香莲暗暗咬紧牙根,低着头轻声抗议。
洪领瑾斜眼瞥了她一眼,将胭脂盒放下道:“那我就随你一起去看看,他习惯不习惯。”说完拉起裙摆抬头挺胸地朝主院走去。
穿过圆门走廊,一路上桂花雨随着秋风抖落,洪领瑾抬头望了望天空,估摸着这会儿已是深秋,紧接着就是严寒,舞道杠这么贸然的出去身上钱也不知道有没有带够,能不能买的起一身暖衣。
说实话她很生气,气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等待,等她有一天腻了乏了选择和她一起回去。而她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乏。洪领瑾侧首悄悄看了一眼满脸委屈的香莲,心里有些内疚,如果没有她,说不定香莲和朱沙还真可能就两情相悦白头到老,而她……
等等?为什么要回去?回去做什么?
洪领瑾突然站定,愣愣地盯着主屋大门,她为什么听了算命的瞎子话以后就执意要回去?她不是已经腻了现代了吗?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这不就是老天赐给她的世外桃源?
白头偕老……也不是不可以……洪领瑾想到朱沙,痴痴地笑出声。
“瑾儿这么开心,可是在想为夫?”朱沙不知何时出现,长臂不客气地搂住她的纤腰。
洪领瑾终于打开心扉,转身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中语气愉悦道:“在想……一会儿吃什么。”
朱沙怔了怔,一时间没法接受她的温柔,随即脸上染起一抹炫目的笑容:“瑾儿想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吃什么,这是一个千古难题,在现代每个人都是早上想着中午吃什么,中午想着晚上吃什么,洪领瑾自然也不例外。既然决定留在这等舞道杠凯旋归来她总不能呆在朱沙家坐吃山空,他俩还没结婚呢经济还是独立才有人权。
“有我在,无需瑾儿抛头露面经营生意。”朱沙宠溺地看着她说道。
洪领瑾轻咳一声,严肃道:“败家玩意,我看你整天也是无所事事没什么经济来源,就这么坐吃山空以后怎么养家,怎么养娃哦不是,怎么养这些下人。”说太快说秃噜嘴了。
朱沙闻言却欣喜若狂,娃!?一想到他和洪领瑾的娃娃,他就心驰向往呢!
“你在这熟,帮我看看市集那边还有没有出租的店铺,我想盘下来做小吃店。”
朱沙有些为难,皱眉思索片刻微微一笑道:“瑾儿开心就好,我一定替你办妥。”
有个人依靠的感觉……不错。
当天晚上,朱沙就拿着一叠地契走进洪领瑾的想法,不顾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抱住一顿连绵不绝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