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事儿,只是有点……受惊吓……”夫子犹豫了一小下下还是说了实话。
“受惊吓?怎么了?看到老鼠了?”蕴尉说着就四下地查看起来,这件屋子是书房,可不能让老鼠把他的书都啃了。
“不是,是你们……。”这些日子相处,夫子也发现了蕴尉有些不通俗务,索性直白地说:“两个男子成婚说来是不讲究嫁娶的,但是,通常会把迁移户籍的那一方当做是出嫁的一方。我没想到你们……”
“夫子!这可是你不对了哟!”蕴尉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夫子面前摆一摆,“凡事怎么可以看表面?你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
夫子辩解道:“秋公子高壮有力,武艺非凡,而蕴秀才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谁是嫁人的不是一目了然么!”
“你这是人身攻击,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蕴尉撸撸袖子还要再战却被秋寒屿拉住。
“夫子说的没错,我不是嫁人的一方,我是倒插门。”秋寒屿的话一出口,蕴尉和夫子都呆住了。
“秋哥,没想到你也会说冷笑话。”蕴尉还干笑两声,示意自己很捧场。
秋寒屿忍不住将人扯了过来,然而不等他做什么,在桌边画画的夫子立刻倒退几步,“那个,你们似乎有事儿,我,我先回去想想图样,明天咱们再继续画。”
夫子说完,也不等蕴尉答应就蹭蹭蹭跑出了书房。蕴尉见夫子出去还不忘帮他们关好门,索性靠在秋寒屿的怀里。“婚礼的事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没跟爹娘说,咱们成亲之后很快要离开的事儿。”
“迟早要说的。”秋寒屿将人抱在怀里,觉得心里很平静。
“我知道,可是看到大家都这么高兴,我就说不出口。要是爹娘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咱们的好日子,我不想让爹娘扫兴。而且咱们一成亲就把孩子们撇下,自己出去逍遥快活,怎么听怎么不孝啊。”蕴尉闷闷地说。
秋寒屿的手在蕴尉后背上轻轻摩挲,“要我来说么?”
蕴尉从秋寒屿怀中抬起头,“还是算了,我来说吧,不过我想等咱们成了亲,你觉得呢?”
“你决定就好……”秋寒屿低下头含住蕴尉的唇瓣,舔吻,吮吸。
蕴尉被秋寒屿亲吻的有些腿软。秋哥接吻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让他忍不住腿软,腰软……然后理智离蕴尉越来越远,再然后他猛然被推开。
蕴尉被惊醒,才发现自己脖颈下的扣子已经被打开,耳后,侧颈,喉咙一直往下都有潮湿的感觉。蕴尉的脸爆红,如果不是秋哥突然推开他,他们的第一次大概就要在书房里了。
庆幸的同时,蕴尉又有点失望,自己都这么沉溺了,秋哥还有离职推开自己,难道他对秋哥的吸引力还不够?
“别想太多,还有几日咱们就要成亲了。”秋寒屿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听在蕴尉的耳朵里好像是说他太过急||色一般。
“我没想什么!”蕴尉狡辩,接下来就是他列举各种事例说明他并没有想不该想的东西,而秋寒屿只是含笑听着。那样子苏的蕴尉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