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我可不要。”
尼玛，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恶魔，分分钟想掐死他呢！
还好这一幕没让瑞安他们看到，如今他们眼中只有酒了。
“说点正事吧。”
“你说。”
朱小瑶扭过头看着他，“你能不能坐过来一点，我不想那么大声讲话。”
“你保证你不会对我动手动脚。”
“我动你妹。”
“你认识我妹？你为什么要动她？难道你喜欢女人？”
就在朱小瑶处于爆发边缘的时候，秦楠又飘出一句，“不对，我没妹妹。”
竟无语凝噎，行，在下叶良辰服了。
闲话不说，秦楠见朱小瑶少有的正经，也不再和她打趣，两人商量起来。
“你有没有过找模特的想法？”
“模特？”
这个词对秦楠有些陌生。
“就是让一些身材好长相好的人来穿样衣，展示给顾客看。”
秦楠渐渐皱起眉头，如果要找这样的人又是一笔花销，而且取得的效果不见得比挂壁要好，“我觉得有些风险。”
朱小瑶知道他顾虑的是什么，继续循循善诱道，“你有没有这种体会，有些时候衣服挂在那里明明挺好看的，但穿在自己身上就是怎么看怎么别扭，或者反过来，衣服挂在那里不起眼，穿在身上却意外好看。”
“嗯，是有这种情况。”干这行多年，秦楠也遇到过衣服买回家后又跑回来要退的顾客，而且还不在少数。
“这就对了，我们挂在那里的衣服是平面的，额，就是扁的，但人是立体的，是圆的，两者的效果是不一样的。如果想提高顾客满意率，其中一个办法就是找模特做样板，这样顾客就会想象这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从别人往自己身上联想总比从墙往自己身上联想的一致性要高。”
虽然其中几个词他没听过，但大致的意思他还是明白了。
等他消化了一阵，朱小瑶继续道，“找模特来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提高品牌知名度。”
“什么叫品牌知名度？”
“简单说就是只属于这家衣馆的衣服，以后人们看到这件衣服就会想到南凉衣馆，看到南凉衣馆就会想到他独特的款式，说白了就是形成一种风格。”
“风格？”
“对，就像每个人有不同的喜好一样，每家店对于自己的商品也有着不同的偏好，比如这家衣馆就只喜欢做黑色系的衣袍，另一家衣馆则喜欢做同色系的单衣和外袍等等，只要你想得到的都可以成为一种风格，不过这取决于设计师的喜好。”
做了这么多年设计，对于她的话，秦楠是明白的。像他就在女性裙摆方面想法很多，以至于南凉衣馆的女衣在南凉村占有半边天。
朱小瑶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笑道，“你要是觉得可行，明天就和姐姐商量一下吧。”
秦楠一惊，转过头看着她，“你不去说？”
朱小瑶摇摇头，咧嘴笑道，“现在这是属于你的想法了。”
看着她无邪的笑容，秦楠心一颤，她这是在报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