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岛上的河流,湖泊,森林和草原,仿佛在晨曦中耀眼夺目的瑰宝一般,在悬浮岛郁郁葱葱和生机勃勃的大地上,异常地绚丽多彩的。
由于天空中的光越来越强烈的缘故,透过森林树木蛇叶上照射下来的光,也越加的浓郁了,这时的森林仿佛处在梦幻中一样,飘飘洒洒的光,像是从指间上飘洒下来的一般,将这森林中的昏暗尽数的驱散,使得这森林迎来了这一天中的晨曦。
是的,这是造物主的神奇,在这森林中树木的蛇叶上,仿佛颗颗珍珠一般掉落的晨露,像是为这森林迎来晨曦,而跳得绚丽多彩的舞蹈一般,似间断的,又似杂乱无章的,又似极其有秩序的,从蛇叶上掉落的晨露,在从树冠中照射进森林的光束中,是那样的绚丽,仿佛霓虹一般夺目耀眼,使得人惊奇大自然的雄魄。
这悬浮岛的森林终于是亮了起来,然而在这森林中,婆娑和绚丽的影像,却仿佛使得人置身在画卷当中。
如果你厌倦了这世间的浮华和浮夸,那么这一趟悬浮岛之旅,可能是你毕生所见到过的最为唯美的画面;如果你厌倦了当代人的尔虞我诈,那么这悬浮岛上的森林,恰恰就是洗涤你繁杂心灵的最好的一味良药。
当你站立在这悬浮岛的森林之中,你仰头挺胸,张开双臂,仿佛在迎接新生命的诞生一般,如饥似渴地等待着命运之神对你的再次眷顾。
不过在这森林中,却久久不能满足你内心中的饥渴,甚至有可能将这一份饥渴,变了你心中永久的伤痛。
难道滴滴答答的,从蛇叶上滚落的水珠,也可以算做上帝和神的眷顾的话,那么这世界就真得变成了荒谬者游戏,从此再也没有了希望。
虽然你不会在这悬浮岛的森林中,得到片刻的安慰,但是你却可以诠释生命中最为珍贵的,难以复制的意义。
这只有水珠滴落时发出的静谧森林中,除了此声音外,就再也没了响动,仿佛那清晨中徐徐吹拂而来的微风,在摩梭着森林蛇叶上发出来的声响,便就是神来此处说的梵音。
就是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中,置身此处的你,或许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洗涤,当然这种洗涤,是对乱糟糟心绪的一种清算,是对受伤心灵的一种安慰,当然也算是对自我的救赎。
不过在预想当中,这世界终究是变了,这曾经的苦主,在面对奄奄一息的恩人时,竟然变得毫无怜悯之色了,只见这猾褢在舔干净巫婆子嘴角上的血迹后,竟然瞅着她惨白的面容说。
“你这巫婆子也有今天?”
不管这是一句出自什么样的目的,总归有一点让人觉得这猾褢不安好心,这猾褢是在讥笑和嘲讽巫婆子,但是他这话让人听起来却有一点别扭,至少在这如梦似幻的森林中,并不太适合,巫婆子和猾褢这样猥琐的人出现,而只适合厌倦了尘世间纷繁复杂,尔虞我诈的人们。
即使这透过蛇叶缝隙中照射下来的光,映照在猾褢的面孔上,依然让人看不到这猾褢的脸有慈爱和面善的一面,人言常说,面是由心生,这也许是对内心猥琐人的一种概论吧!
猾褢的面容在从蛇叶缝隙中照射下来光的映照中,显得是那么的清晰,同干尸一般,仿佛干瘪,萎缩了的肌肤,紧紧贴附在他的面骨上,使得猾褢的脸像极了骷髅的样子。
一直在挠着地面上前爪,在被爪子挠得片片落叶从地面上飞扬起来后,便隐没在这纷纷落下的枯黄树叶中了。
不知是为了什么,这猾褢的充斥着鬼魅的眼神中,突然就变得极度暧昧了起来,萌萌哒哒的眼神中仿佛初生可爱动物一般,叫人舍不得移开眼珠,笑意盈盈地多看上几眼。
与此同时,想是刘菱身体确实是疲乏了,当他一躺在床上时,整个身体就仿佛放了气的皮筏一般松弛下来,然后就进入到了梦乡之中了。
从屋外挥挥洒洒照射进来的光芒,仿佛一双极其温柔的手,在他身体上,在他脸面上,在这屋中的桌面上,床上,展示着极其柔美的身姿。
而从刘菱均匀起伏的胸口,白皙的面容上看,似乎在他的心灵深处,早就漠视了这一切,从而迟迟不肯醒来。
在这茅草屋中,时间就仿佛静止了一般,仿佛那略微能听到的呼吸声,将这时间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一般,只在竖耳朵倾听时才会感觉到时间在慢慢地,以悄无声息的方式流逝着。
可能这是大数人,认为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可就是在这普通的清晨中,却仿佛在酝酿着风雨欲来风满楼似的阴谋,这僵持住的局面,必定会有一场撼动人心的结果。
或许是刘菱再次被巫婆子和猾褢所伤害,或许从此刘菱的人生从此画上句号,或许也就没有了也许了,从此两方互不相干,从此天涯陌路。
但是无论那一种结局,摆放在刘菱面前的,都是一种无比艰难的抉择,死对于他来说似乎并不算是太重要,但是对于一个根本就不想死的人来说,这近乎是无比艰难的抉择。
在茅草屋屋外,猾褢终究是没有做出伤害巫婆子的任何举动出来的,只见他张开口后竟然吐出一缕缕的星芒出来,很快这星芒便进入到巫婆子的口中。然后这巫婆子浑身就仿佛被电流击种了一般,不停地颤抖了起来。
然而在过了片刻后这巫婆子呆滞的双眼,竟然有了神色,只在眨眼后便转动了一下眼珠,将目光最终落定在猾褢的面容上。
“你这猴子,到不枉费俺当初救了你性命。”巫婆子说着,便邪魅地笑了起来,“今日这一遭,到是让你救了俺了。”
在巫婆子话毕后,她竟颤抖着身形,从地面上做了起来。猾褢见状却也不慌不忙,只是在从地面上拿起巫婆子的拐棍递给她,然后笑盈盈地说。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也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