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菱的手快要触碰到老人身体之时,那剑上挂着的老人身体突然不动了,刘菱马上停下自己的手,认真注视着剑身上老人的一举一动。
老人的身体却突然间一动不动了,仿佛真得死了一般,这才让刘菱放了心。
刘菱的手按到剑身上,沿着剑身往外拨离老人的身体。嗞嗞呀呀地声音响了起来,而老人仿佛纸片般的身体随着刘菱的身体飘动着往剑身外拨落。
“啊”
刘菱在内心里惊呼了一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老人明明紧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刘菱的面孔,这让刘菱的根根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冷汗也随之从他背脊上滑落而下了。
可是这老人仅仅睁开了眼睛之后就再也不动了,飘忽的头颅在随着震动轻轻地抖动着,这让刘菱一颗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紧接着又注视了一会儿老人的头颅,还是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
“书精也不过如此,风雷剑一剑穿心想不死都不成。”
刘菱最后鄙视地瞅了一眼老人的面孔,只见他面孔扁扁平平的犹如一张纸片,而那纸片上的相貌也如同栩栩如生的画一般,这才在心中歪歪。
刘菱把目光移动到老人胸脯的伤口上,老人这伤口同风雷剑方形的剑身一般的模样,恰恰就是方条形状。
刘菱继续拨离老人的身体。
就在这时,那老人的犹如纸片般的头颅突然动颤动了两下,随后他脑袋就犹如冲气的皮球般突然鼓胀了起来,在恢复到他原来头颅模样时这才停了下来。
老人黑溜溜的眼珠快速地转动几下后,最终锁定在刘菱的面孔之上,开口幽幽地说道:“你这生人来了这里却不肯和俺打一生招呼,你这人这般的无礼,从此后就留在这书中,别想着再出去了。”
看着老人犹如刀削般消瘦的苍老的脸上,苍白的长头发遮挡住了他的额头,一双仅仅睁开一点点缝隙的眼睛,短而稀疏的眼睫毛,浓郁的眉毛,听他说完,刘菱就看到令他惊奇的一幕。
这老人挂在剑身上的身形的一闪,整个身体就化成了浓浓粘稠的黄色液体在瞬间里往旋风之下掉落而去了。
刘菱大吃一惊,刚要挥舞手中风雷剑劈砍老人化成的黄色粘稠液体,可他还是慢了一步,这老人化身成的黄稠液体竟然透过黑色旋风掉落到草丛中了。
刘菱把风雷剑插回到腰间的剑鞘之中。在瞬间里,这旋转的黑色旋风也随之消失了,他眼前的视线宽阔了起来。
现在的他,正处空中,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轻轻吹拂而来的风刮在他脸上,让他有种不是夏天却能感觉到春风拂面。
刘菱一提自己体内真气,让他快速下落的身体,在瞬间里就减慢了下落的速度,平平稳稳往草丛中掉落而去。
这时的天空一点也没发生什么变化,蔚蓝色一片,耀眼的太阳当中挂起,连一朵白云也是没有,而地面上,绿油油的草原在微微的风中荡漾着,仿佛一副浓墨重彩的画般靓丽。
鏖战许久,刘菱的身体已经很疲乏了,但是为了自己能从这书中出去,他还猛地一提自己的心神往草丛缓缓降落而去。
风正吹拂着他一缕飘散的长发之上,使得那一缕长发仿佛在空中漂浮的暴布,想要倾泄而下,又不得已飘散在空中,想要随风向远方飘散,却又不得不受到束发金冠的束缚停留在刘菱头颅之上,挥挥洒洒甚为飘逸。
刘菱的王袍之上,早就沁满了汗水,尤其在他的后背之上,有大片的王袍早已湿透,但是幸运的是刘菱这王袍是黑色锦缎制成,即使汗水湿透了,也不是那么太过于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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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和咕丽起来有些晚了,这是因为昨夜火里匆匆忙忙准备了彩礼去了蛇人伏白的家里,把伏翠迎娶了回来。
咕噜当然要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了,他命人在豪宅院落当中摆放了满满的几大桌子酒席,宴请了所有宾客。
咕噜所谓的宾客,无非是投靠他的一些小人,有火里,大癞蛤蟆军师,代素,大全,蛇人伏白和伏辰父子两人,再有的就是蛇人和飞兽,还有鸟人当中的一些低级小军官。
酒席宴间到也热闹,大家虽不是同一种族,可也都给足了咕噜面子了,推杯换盏不说,叙叙家常也是长有的事情。
但是有一人却值得一提,这人就是伏白,他不但不高兴,反而自己喝闷酒,不管是谁给他敬酒道一声恭喜,他都不做声,让这说话的人感觉到十分的没有面子。
一个人不高兴,况且这人不说不闹,到底还是影响不了整个酒席的氛围,整体上在酒席中大家还算是尽了兴致。
酒至半酣,菜过五味,这理所当然的了,大家高兴而来,满意而归,也算是圆满收场,这让盛装的咕噜甚为开怀,毕竟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二春。
但是这誓言还是要遵守的,咕噜并没有马上去伏翠的洞房中与伏翠亲热一番,而是与咕丽一同回了大屋之中。
当咕噜安顿完了咕丽,这才从大屋中出来,他借着黑黑的夜色在空中飞了起来,飞到了后院伏翠的房前,降落到房门前,趴附在门缝中往屋里看。
蛇人伏翠身着凤冠霞帔坐在紫檀木精雕细刻的大床边上,而这床上全都布满了红布,床口两片红布仿佛红色罗帐挂在床顶上。
屋中微微跃动的烛光闪烁不定的,使得这屋中忽明忽暗,而做在床头的伏翠在烛光的闪动下,身形显得异常的娇小可人,使得见之人怦然心动。
咕噜趴附在门缝咽了一口唾沫到自己的喉结中,眼睛中幽幽放出了一道绿幽幽的光出来。这伏翠的身形对于咕噜来说是有着多么大的诱惑力啊!
要知道咕噜这人很久以前就失去了妻子,他为了自己当初的那一份爱情和自己的孩子,一直都未再娶妻子,可以这么说,他早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