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这蠢卖得——两个当事人都无语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也不在意，仍是兴致勃勃的，“苗姐，疼不疼啊？”
“不疼。”
“真不疼？”吴雯看着那枚针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看上去很想拿手按按周围的部位。不过她也注意到刚刚周瑞瑜消毒的动作，眼里虽然跃跃欲试，但手上是一点动作都没有。
“真不疼，就跟被头发戳了一下似的。”苗娜媛这么趴着什么也不做也是无聊，乐意跟吴雯搭话。
而周瑞瑜——一张面瘫脸，习惯看她眼神判断她的情绪的苗娜媛又趴着，谁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够周瑞瑜虽然神色不变，心里还是很复杂的，原因就是在她捻针的时候感受到的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
第9章第9章
在此之前周瑞瑜不是没给别人针灸过，但即便是通过银针，她体内的内力也没能到别人的身体里去。
这次给苗娜媛捻针的时候，却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内力居然顺着自己的心意传过去了，当然，只是一点点，这一点点还是上次不小心跑到苗娜媛体内的内力的量。
周瑞瑜心中有点复杂，本以为上次传过去的那点内力用完了就揭过去了，却没想到被苗娜媛用完之后自己还要‘补充’。
周瑞瑜虽然觉得奇怪，但这点量对她来说还不算什么，心里还是好奇心盖过了那点被冒犯的感觉。
而且周瑞瑜发现自己的内力虽然会留在苗娜媛体内，但还是会乖乖‘听从’自己的调遣的，也就连那一点不安都不见了。
原本没想到有内力的辅助的时候，周瑞瑜给苗娜媛安排的疗程会更长，效果也不会很明显。
现在嘛……苗娜媛已经舒服得闭眼睡着了。
大概这就是乌合之众跟队列的区别了。
内力没有周瑞瑜的调遣的话，在苗娜媛体内就只是补充能量的作用。在周瑞瑜配合针灸刺激穴位之后，就由穴位的组合发挥作用，内力起到的就是辅助的作用了，不过这个辅助可不简单，效果增长了几倍乃至十几倍都有可能。
吴雯的注意力原本在周瑞瑜的落针位置和手法上，也会不时问问苗娜媛是什么感觉。
不过在得不到回答后才发现苗娜媛已经睡着了。
原本她还以为苗娜媛说没什么感觉是估计周瑞瑜的想法或者嘴硬，发现她真的睡着了才相信真的是没有不适甚至有点舒服的。
发现苗娜媛睡着了吴雯自然不会再跟她说话，因此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周瑞瑜，周瑞瑜虽然不在意，不过很可惜，她已经施针完毕，现在在施施然收针。
平时周瑞瑜给人的感觉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现在她收针的动作却行云流水般，满是名士风流，甚至还有一股难言的温柔在里面。
吴雯惊讶地看着周瑞瑜，却发现她还是面无表情，哪来的风流跟温柔，吴雯眨眨眼，确定自己看太久银针看眼花了。
也许是第一天晚上就搞了突击，这天晚上队上并没有搞什么‘幺蛾子’。第二天苗娜媛起来的时候一直黏黏糊糊地往周瑞瑜那磨蹭。
“阿瑜，你是不是什么中医世家的传人？”好不容易有点‘私密’时间了，苗娜媛黏过来问的却是这个。
周瑞瑜：“……”
【难道要说我是我脑子里的记忆的传人？】
除了自学成才，周瑞瑜暂时没办法用其他的借口，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时间‘遇到师父’。
见周瑞瑜不答，苗娜媛也并不追问，只是不知道她自己脑补了什么，一脸只有她自己懂的‘我懂的’。
周瑞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