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刚内心还在挣扎着,到底对方想要如何?如果他把话说出来,他的就相当于落了把柄,那就是悬在头上的利剑!但是现在不说,就没命了啊!
看着低头思考的樊刚,顾淮延显然是不准备给他斟酌时间,保镖队长按着顾淮延所说拿出腰间别着的匕首,在樊刚的脖间划了一道,如愿听到樊刚发出一声惨叫。
“不知道你听到一个故事没有,说是一个犯人绑在椅子上,被蒙着眼睛在脖间动脉附近的血管那里划了一道,然后他就听到血一滴滴落在地的声音,犯人最后死了,是自己吓死自己的,因为那个伤口根本没有多深,所谓血滴也只是放着的水声而已。你说,现在我划到你的伤口,究竟是比你想的严重还是更轻?”保镖队长轻飘飘的一席话,让樊刚汗毛直立。
这番话肯定不是安慰他的,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浸湿了胸前的衣裳,脖间伤口剧痛。
“你开给我止血,我都告诉你,都告诉你。”樊刚哭啼啼的说,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樊刚突然发现自己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
“好,给你止血,真是可惜啊,我还想看看伤口划得极深,而受伤的人认为自己只是小伤口,这种情况下,会坚持多久呢。”保镖队长只是拿着毛巾围系在他的脖子上。松松垮垮的挡在伤口处。
樊刚感觉到自己的伤口不在流血心中松了一口气,听到保镖队长的话,心中庆幸自己开口的早,不然血流完了他就彻底没救了。
保镖队长对着樊刚比了个手枪发射子弹的姿势,看樊刚那如临大敌的模样,真的太好笑了,哪里有多大的伤口,那伤口小的,不超五分钟血小板都启动凝血因子自己止血了。
而被樊刚认为流出的血浸湿了衣服的感觉,其实是他自己流的汗。
之前只顾着和保镖队长对话,自己起了一身冷汗都不知,等到仔细感觉伤口的时候,樊刚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流的是血……
被吓住了的樊刚不敢在耍心眼,不待保镖队长提问,自己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那天我上班回来,进屋子里就看到我姑姑满头血的晕倒在地毯上,而那个男人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看他不醒人事,我又灌了他酒精度极高的酒,我没想杀他,可能是原本他就是酒精中毒了。”
樊刚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他也隐藏了一部分的真相,他的姑父没有不省人事,他是在他醉得无力却清醒的情况下,硬灌得。一个酒鬼,酒精中毒太正常了不是吗?!
“你姑父有一家小酒窘,并且以此为生,喝酒只喝低度数的葡萄酒,会醉却不会醉倒不省人事,家里和他的酒窖从来不会有高度数的白酒,你又是从哪里拿的酒呢?你并没有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保镖队长的声音突然变得恶狠狠。
樊刚感觉到腹部一阵冰凉,然后就是剧痛,他被捅了……
“这就是你不说实话的下场,放心这只是小伤,不致命,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敢隐瞒,你自己知道后果。”说罢,又把刀抽了出来。
这下樊刚是彻底崩溃了,他一动不敢动,怕让血留的更快,哭喊着说:“是我,是我故意拿的白酒,我事先就藏好了,一直等着他喝醉了睡着了,让他喝,让他酒精中毒,那是我早就想好的法子,我恨他,所以我要让他死!快给我止血,给我止血,我不要死。”
保镖队长嘴角一翘,对于樊刚的‘真情流露’十分的满意,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里面都是白色粉末,倒在樊刚的伤口处,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作为一名专业的保镖,自然知道伤在哪里不致命,看似把匕首捅进身体里,其实一点都不严重,半分没有伤到内脏,在医学上也只能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