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他能去戈暖的世界,那么雷利刃必定了结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之后,陪戈暖回去。在他找到这个办法之前,他会将这个男人紧紧地束缚在自己身边,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离。
满脸的泪水已经风干,戈暖的意识也清醒了一些,他虽然醉了,但并非烂醉,所以便恢复了一些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干掉的泪迹,没想到自己会在雷利刃怀里哭成这个样子。
雷利刃一脚踹开了房门,横抱着人走进了房门,关上门,这才将人放了下来,不知何时,竟然主屋也已经装扮成了婚房的模样,那大红色的被套十分地亮眼。
雷利刃几步便把人放在了床上,转身去倒了两杯酒过来,戈暖坐了起来,接过了酒杯,坐着仰头看着一袭红衣眉眼温和的人,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两个人这姿势有什么不对。
雷利刃微俯下身,以无法抗拒的强势的姿势和戈暖喝下了交杯酒。
站着的雷利刃,坐着的戈暖,让戈暖喝得有些勉强,但一举杯便空了,所以戈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从一开始便爆发出的强势让戈暖心跳异常,那外泄的属于雷利刃的男性气息让戈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雷利刃接过戈暖手中的酒杯,向后一扔,酒杯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桌上,他连这片刻的离开都不愿意,只是盯着戈暖,以戈暖坐着,他站着的姿势。
戈暖心慌到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双手微微颤抖着,刚刚还觉得温和的雷利刃此刻竟变成一只野兽一般,而他就是被盯了许久的猎物。
激素不断分泌着,几乎灼烧了戈暖的全部理智,他颤抖着手去解雷利刃的腰带,随后是外衫,厚重地落在地上,也落在了戈暖的心底里,他忍住羞意想要去解内衫还有裤子,却听到雷利刃的话,“你的不解吗?”
戈暖的大脑一片混沌,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所以只能开始按照本能听从雷利刃的话,却在只剩下内衫和裤子的时候,被人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红色的床帘,昏黄的灯光,在自己身上的俊美的雷利刃,戈暖有些恍惚,但下一秒他连恍惚都没有了,急速猛烈的进攻让他溃不成军。
在不知不觉之中,二人衣衫尽褪,戈暖被猛烈的快感袭击着,在本能之中寻求着解脱。
“你只能为我一个人哭。”雷利刃看着眼角刮着因为太过激烈而流出的眼泪,非但没有心疼,反而心中那点不为人知的心思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这满足的空洞越滚越大,越滚越快。
戈暖就像是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那极致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发白,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在自己身上奋力运动着的雷利刃,那嗜人的眼神反而变得更让人害怕了,两鬓边淡薄的汗水可以显现这个人有多努力。
“呜。”席卷而来的情潮让戈暖根本无法再分心去思考些什么,只能不断地哀求着,哀求着这段情/事能以自己所能接受的方式发生,但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样的速度和力道。
直到一切如潮水一般退去,戈暖总算是有了缓和的时间,他混沌的脑袋总算是清明了一些,他推了推还俯在自己身上的雷利刃,因为刚刚的激动,雷利刃手臂上全都是他的抓痕。
再也不敢小瞧小说里的主角了,戈暖忍不住哀叹了一声,他现在感觉到全身都已经散架了,虚得不行。
雷利刃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戈暖脸上干涸的泪痕,不用问便可以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他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临摹着他的眉眼和嘴唇,那痒痒的感觉让戈暖那酸软的四肢变得更加酸软了,只能软在床上让他为所欲为。
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他怎么可能满足呢?他恨不得与这个人永远连为一体,他恨不得能把他吃下肚,让他彻底拥有,就仿佛还是一只小黄狗的戈暖一般,他不愿在这个人眼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