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出神,沈确不自觉加重了手劲。
因而孟辞疼的出了声。
“沈确,你是不是想戳死我!”孟辞瞪着孟辞,想抢过沈确手里的棉签,但被沈确拒绝。
“我知道了。”沈确换了一个棉签,蘸了酒精,动作沉稳地轻轻消毒。
“小辞,我们还是回去吧。”
孟辞面露疑惑,“为何?”
沈确语气严肃:“还是去医院看看,是否有破伤风针。”
“你这肩上的伤口有些深,只酒精消毒恐怕没什么用处。”
两人往外面看了看,那把砍过孟辞肩膀的斧头,正孤零零的掉在地上,上面确实有些红色。
只是不知道是血迹,还是锈迹。
“我这里有。”
孟辞从空间拿出了破伤风药。
这东西是孟辞之前在制药厂取的,彼时它正安静地躺在冷柜中,孟辞便将其收入了空间。
当时给医院的药,孟辞精挑细选了一番,像破伤风针以及治疗高血压之类的药剂,都给自己留了几份。
由于空间内的物品处于静止状态,所以取出来时,仍有丝丝凉意。
“我给你打。”沈确接过了药,毫不犹豫道。
孟辞身子后退,眼中有点儿惊恐。
“你确定你能行?”
“我以前学过。”
沈确的奶奶就是高血压,需要经常注射胰岛素,因而沈确为了照顾奶奶,便专门找了护士教他。
孟辞眼睛里还有狐疑,但也知道让沈确打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因而将注射器交给了沈确。
沈确将瓶子里的药弄到了注射器里,而后拍了拍孟辞。
“你跪在沙发上,把裤子脱了。”
孟辞瞪大了眼睛,“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这种事!”
沈确沉默,他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而且两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不少伤口,他又不是畜牲。
“破伤风针需要打在屁股上。”沈确为自己辩解。
“哦!”孟辞尴尬。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打破伤风针,不知道要打在屁股上很正常。
这个误会,要怪就怪沈确。
谁让他平日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孟辞强装镇定,跪在沙发上,而后在沈确的注视中,将裤子拉下了一点儿。
“再拉点!”沈确盯着孟辞白皙圆润的屁股,觉得呼吸有点儿困难。
要不是知道时机不对,他一定要把这家伙压在身下,好好教训一顿。
“哦!”孟辞听话的又把裤子往下拽了点。
在孟辞的记忆中,他仅在三四岁时,因感冒被院长带至小诊所打过屁股针。
未曾想,时至今日,自己这么大了,竟还要经历这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