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听说谈个恋爱需要挫折才能让主角情比金坚?
洛妈妈:听说婆媳间的相处日常就是父相桑害?
洛释:求放过qaq
☆、拔刀倒计时
洛释说的松松筋骨,就真的只是站起身松松筋骨而已。
他会去帮云歌吗?
当然不会。
这又不是什么讲述男人之间奇怪的友谊的书。
但他还是看向云歌那里,忽略一干被控制心神还不知的妖,那抹红色的身影正站在人群中与他遥遥相望。
她翘起红唇,盈盈一笑,千种风情含在眼中。
红颜炼一直都知道他在那里。
千伶的融灵术能让自己与周围的背景同化,将自己的灵力波动与周身的波动相互融合。所以很少有人可以窥透她的结界,就是千藏门最高者都做不到的事,却被自身实力并不强的红颜炼做到了。
洛释感到心里有一点点的诧异。
他从来都没有摸透过红颜炼这个人,无论是看原著,还是真正接触后。
她似乎是个坏人,妖媚残忍、无事生非,嫉恨厌恶着正道人士,未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与她接触时又不自觉地同情或者理解她,她的过去似乎带着伤痛,而她的心底也对至亲留着善念。可是若真的把她当作一个好人,那又是大错特错了。她并非良善之人,她的目的从来都被她掩饰得很好。
隔着人影,洛释看见红颜炼的口型像是在说:“拔起它。”
拔起什么?
自然是那把骨刀无疑。
洛释看向了那把插在血玉上的骨刀。刀身已经微微泛黄,缠绕在刀把上的皮革早已破碎,与那些裂缝一起诉说着流逝的的时间。
它插在那里,血玉却没有裂开。
但那滚滚的岩浆却又像是自玉中流淌出来的鲜血,触目惊心。在这焦黑的土地上,那些口岩浆湖宛若这黑色皮肤被挖出的血肉,这伤口上又被狠狠扎下了一把刀。
洛释眯了眯眼,那些不好的梦境和那个诅咒一般苍老沙哑的声音似乎还在耳前。那片黑夜中那双浑浊的眼就像是在什么地方一直阴狠地盯着他,就等待着他踏入陷阱万劫不复。
“拔起它。”
这三个字是在洛释的心底发出的。
带着丝□□惑,如毒蛇吐信。
洛释忍不住又看了红颜炼一眼,后者也看着他,微微笑着,用着心底的传音继续在说:“拔起它吧,尊上。”
拔么?这事自然的。
倒并不是因为红颜炼的撺掇,也不是因为那个梦境的引导。
他只是觉得,既然到了这里,那就做个了结吧。否则按照小说的尿性,这把刀一定会一直反复出现,引诱着他□□,或许那个恐怖的梦境也会一直出现在他的梦中,一遍又一遍地恐吓。
洛释踏出了结界。
身后的千伶扯住了他的衣袖,疑惑而不安地看着他:“洛释,你要做什么。”
她那么聪明,这个问题甚至没有疑问的语气,就好像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
洛释肯定,东君一定和她说了什么话,而那些话,和他听到的那个诅咒一定有关联。
他了解千伶,所以他知道掩藏在她话语下的不安。
“红颜炼将那些妖族都引到云歌身边了,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洛释对千伶这样说道,“我去血狱,把剩下的碎片给毁了。”
千伶抓住他,神色担忧:“为什么要毁了?既然你是他,毁了的话不会对你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