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专业的,几句花言巧语可不是夏溪那种随便敷衍的水平,陆南瑾嘴上说的话比他唱的都好听,根本不给他再拒绝的机会。
“林牧你自己听,他对谁都说的这么好听,你别再被他骗了。”沈湛不放过一点打击情敌的机会,在后面拉着林牧悄悄踩陆南瑾。
这时候顾延州也不话少了,十分自然的接了一句,“他一直都这样,习惯就好。”
林牧满头问号,“你们正经一点行吗?现在是团结起来干正事的时候。”
怎么一个比一个幼稚啊,这是正经事!怎么都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感觉这些大佬都像熊孩子一样,一个比一个难带,林牧拧着眉头主动提起正事,“顾总,被夏溪控制一般都是什么感觉?强度的区别自己能感知到吗?”
“能。”
顾延州仔细回想着,尽可能详细的给他描述,“最轻的程度是会有一瞬间的晃神,潜意识里会受到暗示很爱夏溪,很快就会过去,强度依次往上大概是——”
“清醒,但短时间内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清醒,短时间无法自主行动,只会爱他;不清醒,短时间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眼里只能看到他;短时间完全失去意识,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概就是许望秋现在这样。”
顾延州看着前方只知道围着夏溪转的许望秋,语气稍微严肃了一点,“所有控制的宗旨都是让我觉得自己很爱他,后来我选择了妥协,也开始伪装,就没再感受过更强的程度,许望秋这样应该就是最强的,完全失去意识,持续时间也很长,他做了什么?”
“他……”林牧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当时的场景,“应该就是突然对夏溪很失望,连装都装不出来爱他了。”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抽象,但顾延州却认真的点点头,看上去理解的相当不错,就连沈湛都跟着点了头,煞有其事,像是能感同身受一样,“失望不是一次就这样的,一点一点累积,某一个瞬间突然爆发出来,很难控制。”
气氛突然过分正经了,甚至有点诡异,还带着点伤感,林牧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两个受害者,最后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快走两步悄悄观察许望秋去了。
要怎么在这种没有自我意识的状态下把人唤醒呢?
林牧摸着下巴认真思考。
这一点真的很重要,掌握了诀窍应该就可以按计划执行了,也不用再怕别人被夏溪这么控制了。
到了琴行,陆南瑾十分高调的招呼店员带夏溪试琴,转身时偷偷给林牧使了个眼色。
林牧:???
“统统,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我没看懂。”
【可能想让你亲他一下吧。】别问我,又要出事了,我是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