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炯只是想躺在软的地方修炼一下功法而已,他打量着这位看起来稍微像弱鸡的家伙,放开手势,挑眉询问,“谁给你的勇气这样说话?”
秦新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论是从外表还是从语气亦或者是从身体时都如此不讲礼貌的家伙,他惊呆了,他觉得自己眼界大开,他冷冷的寻问出声道:“你还有点礼貌吗?”
李阳炅顿时坐了起来,墨发轻扫到耳朵后面,他不管,他只懒洋洋的盯着这个男人,扬起一抹讥笑,笑呵呵的道:“好,你生气了,可,我管你是生气还是别的?”
秦新明看着他这得瑟的模样。
无法想象对方为什么会用这模样说话,为什么会被方婓游收留在家中。
但是他有八成概率就是在乎方婓游的强势追求者,所以才会特地赖在这个床上,并且对自己这个人产生强烈的排斥感吧。
秦先明的周边升起了一股怒火,当然是冲向李阳炅的,两人之间慢慢浮起一丝火花。
当然,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的方婓游自然也是看出他们之间那种奇怪的氛围。
他忍不住走到两人跟前,一手推过一人的胸膛,将他推的往后退半步,“南宫羽还没处理掉呢,你俩怎么就先对峙起来了?”
秦新明意识到自己居然被这个男人给挑衅起来,于是也垂下脸,默不作声。
李阳炅倒是不觉得自己这样与人家对峙有什么不对,反正来说,只要是别人想挑刺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交叉起胳膊,嬉笑道:“没什么事的,是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想挑逗我而已。”
他对方婓游还是有点信赖在身上的,不然就不会任由对方将自己请在家里而不离开。
具体的其他地方,还在细想,但另一个家伙自己如此做为,才实在是让他觉的有些不着调,他自己并不允许任何弱小的人欺凌在他的头上,并且对方还是用这种嫌弃的目光,
凭什么呢?他又算什么东西呢?
“话不是这样说的。”
方婓游有意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他笑着对两人道:“唉,你们算了。”
但是李阳炅往深处说,他其实是不在乎,他在乎的,他需要在乎的,只有一个人。
他也只是不喜欢靠近他身边的一切,毕竟对方和这个世界,都没有他在意的存在。
相安无事的一天过去。
南宫羽再次去公司上班,与他以为风浪平息的场面不同,他刚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落座,在没有人敢不敲门进来的前提下,居然有不间断的闷响从他的耳边传起来。
他扭头去看外面,犀利眼眸在周围中扫视一圈,竟然发现从左前方的落地窗传过来的。
显然,有人在用石头在砸玻璃。
一声一声的,砰砰砰砸的都无法控制的裂开枫溪。南宫羽抬脚踢开身下的凳子,他准备去看什么家伙敢放肆,抬脚刚走到前方站定,却发现一架直升飞机飞在窗外,有四个胳膊正在接连的攻击本来质量极好的落地窗,他们扔下去的力道极大,想来再过不了多久,这个落地窗就会完全碎裂掉。
他们有些像保镖,但是又不是特别像,因为他们脸上表情显然有些过于得瑟了。其中一人见南宫羽用鹰隼般的眸子瞥向他们,立即在直升飞机上拍了拍手,姿态散漫,唇角也笑着笑得猖狂,“小的们。不错,把玻璃砸碎后我们就溜走哦,看来计划进行的很好。”
南宫羽见到他们如此肆无忌惮本就怒气上头,掏出手机为拨打电话让人把保镖们叫上,还没等到他做好这个动作,身前的玻璃就已经承受不住重力轰的一声碎掉。
碎片像星河中流露的星光,劫无法避开的,蛮横的,从他的周身和裤腿上划出口子。
“哈哈哈哈,我们快走吧~”
南宫羽一直在凝视着他们离开,不过他们似乎很有隐蔽性,他们是从公司楼上穿过去的,以至于他没有多记住什么暗号。
可是。
任谁一到公司就开了一个这样如此大的霹雳局面,都不会高兴,南宫羽自然无法容忍。更何况,他办公室在最顶楼,也象征着他的颜面,不仅将他拉扯到这个下场的凶手没有调查出来,现在竟然还被另一波人。如此随意的流走,这就像是颜面被踩着践踏。
南宫羽此刻已经记住几个人的脸,他发觉他们并没有在自己记忆中出现过,也就是说是新面孔,不过想来也是,有谁会用一副老熟人的样子过来找他的茬呢。
不过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
也就是说,他们极有可能是一伙的。南宫羽拨打电话,吩咐上来让助理把现在办公室的狼藉收拾一下。他则从办公室出去。
这件事情竟然还没有落幕,公司中也已经乱作一团,他需要下去在楼层中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下跌的气势,如果有带头教唆离职的搅屎棍,他也非常不介意维持下公司秩序。
现在,也是该有垃圾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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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天你知道之差半点就会伤害自己的人居然被关进监狱里了,你是什么感受?
会不会很高兴?
丁琛认为,是的,非常开心。
他已经回到南宫阑羽家中,本来正带上楼,可是电视中播报的消息却吸引了他的目光,稍微将目光多投到这个方向,却察觉小叔竟不知为何坐在电视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