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收集证据,不是想把名声搞臭。
毕竟等自己玩完并找到办法回家后,这具身体原主如果回来,肯定不能跟人家留下烂摊子。
保镖高大身板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考虑这么仔细,随后想了想,肯定道:“不会的。”
他不知主子给对方枫叶晚别墅的房卡干什么,不过既然他人都能进,名字不是外人,不会登记。
“好。”
“那你替我跟小叔传达句话吧。”丁琛将房卡塞进自己口袋中,眸子柔光划过,他轻声道:“我,很想见小叔,想要小叔你的联系、方式。”
唉。
谁会相信,他现在都没有小叔联系方式呢,如果按一个正确标准来讲,他认识对方这么久,进展却这么慢,肯定早就pass在沙滩上了。
下午一晃而过。
夜晚降临,丁琛不再熬夜,觉的明天还有事情要干,为了养精蓄锐,早早的就睡了觉,直到吃早餐时,才知道南宫羽根本就没有回来。
没回来代表有事,有事的话,身为绿茶婊的白月光就会以身为‘朋友’的名义来叙旧关心他了。
“管家,中午不用准备南宫羽的饭。”
“?”
“他不会回来的。”
“好。”
丁琛没有说过特别夸大的话,管家这样妥帖的人自然也不会轻易细究,只单纯认为夫人是洋装胸怀宽广,于是更让别人注意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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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小时后,下午六点。
一辆出租车停在别墅区十米开外。
带黑色口罩,只露出被细微打理过而显的比原本要长点的头发的丁琛结完账,拿着手机下了车。
这是他卡好的点,晚间天刚刚黑,虽然小叔没有具体写枫叶晚在家的时间,但他记的剧情中,是在晚间七八点时,渣攻两人才踏进的房门。
“好,行动。”
他给自己打气,随后挺直胸膛走过去。
结果刷脸就过了。
丁琛心脏‘扑通扑通’的时间就七秒,他直到走进来才仰头看向快黑掉的天空,诧异的没有回神。
“所以我白担心了?我还以为至少见我这个生面孔要问些什么,结果,根本与我预想的不一样。”
丁琛不由暗自发笑,省了演戏,他反倒不适应,只好加快脚步按手机备忘录中拍好的别墅号走去,快速用房卡打开门,他赶紧开灯扫视周围,顺便寻找起能让自己整个人躲起来的地方。
开灯后,白灯撒下,这里光轮外表就很大气,它摆设不是渣攻别墅那种细处都是精细家具的布局,也不是本家那种光看就辉煌崭新透亮的样子,而是沉静中有低调,低调中有内敛的新。
“该说不亏是通篇把渣攻哄的原地转圈的白月光吗,看住的地方,都能看出高明来。”丁琛忍不住咋舌称赞,欣赏归欣赏,不妨碍他讨厌对方到想让他跟渣攻一起升天造福众位读者。
丁琛没怎么动周围东西,幸好鞋子不留脚印,不然他还得费劲的找个拖把,来当免费保姆。
“诶?那个不错。”
那个橱柜足有一米二左右的高,柜门双开,缝隙关的很松,并且整体呈现暗灰色,丁琛观察完吼,走过去蹲下身打开,见里面空空如也。
他脑海中有几秒困惑,按理来说,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将空橱柜放至在一楼客厅,而枫叶晚自己独居已好多年有余,不可能不会做饭啊。
而后,就被他一把抛至到脑袋后。
“来的时候没带纸巾”丁琛叹口气,来回走动去外面买会暴露更多,他只好扭头就将不远处方桌子上的纸巾拽走一半,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把纸往上捏了捏,让它变的虚而高才做罢。
擦完他就藏了进去。
客厅的灯被他“啪”的一声关掉,他打开手机手电筒藏进橱柜中,并开始默默等待。
‘咔嚓’的开门声被从外头打开。
两道频率不同的脚步声分别响起,伴随着吊灯被打开的瞬间,丁琛也稍微动动发麻的脚掌。
“来,坐。”
枫叶晚的声音自带悦耳味道,让人听着都是种享受,不过话语却说的有些言简意赅。
“嗯。”
南宫羽的嗓音明显很疲惫。
两人落坐于沙发中,一左一右,枫叶晚叹口气,眸子在远处酒柜中转过半圈,继续道:“不必再为他烦心了,你应该更让自己放松些才对。”
“我昨天去你们那场家宴去的晚,等到时才知道你已经离开,不过我已看过对方,我觉得,他不及你能力,你更不用让自己紧张起来。”
“”
南宫羽没有回话。
“是一晚上没睡吧,这样疲惫,如果实在想排解下心里情绪的话,我陪你,喝小半瓶酒吧。”枫叶晚正视着他,话语中带着关心的问着。
这边两人在对话,而处于边角橱柜中的丁琛已经用脚尖抵着橱门掀开些并不大的缝隙。
这就是很平常关心朋友的话语,没有什么需要记录的地方,丁琛听的都有些腻歪了。
身为局外人,他都能想到当事人的心情,比如,渣攻紧张到平时喝酒如喝水,这会儿知道白月光关心他,感动到无以言表,欣喜到无话可说。
唉?
沙发旁侧那黑色垂下的丝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