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没有办法。”
那妇人小心的向陈夏道着歉,脸上都是各种各样的为难,表明自己是有苦衷的,她不是自己愿意的,而是被逼迫的,妮瓦毕竟是这个族里的大小姐,没人敢不听她的话,要是拒绝妮瓦,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处罚。
陈夏死死地握着碗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她猛的抓起碗砸了过去,瓷碗立刻被摔了一个稀巴碎,锋利的口子反射出寒光。
那妇人吓了一跳。
“滚。”
只是一个字,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陈夏眼前越来越眩晕,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用最短的时间找到虞浮凉,只要找到虞浮凉就没事了,陈夏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身上越来越燥热,脚下的路都是倾斜着的,她完全看不清楚。
往哪里走呢?
陈夏本来就对这里不熟悉,现在脑子发麻到没办法思考,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漫无目的的朝着一个方向走。
妮瓦奸计得逞,洋洋得意的看着她,自己早就已经让她爹拖着虞先生了,只要陈夏被玷污了,那就没有人会和她抢虞先生了。
“陈夏啊陈夏,你到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怎么样,烈火焚烧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受太久的,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话落,她拍了拍手,从一边出来一个男人,陈夏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握紧了手。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呢,好好伺候,若是伺候好了,本小姐有赏。”
“是,妮瓦小姐。”
那个男子慢慢的朝着陈夏走过去,陈夏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在男子靠近她的时候,陈夏忽然使出全力,将那男子摔倒在地,但是这一下的后果是更是加快了她身上药物的发作,来势更加凶猛。
虞浮凉。
虞浮凉这三个字给着她最后的支撑。
“夏夏!”
眼皮子沉的抬不起来之前,陈夏都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但是她看到了男人焦急的面庞,虚弱的笑了笑,终于撑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虞浮凉浑身散发着戾气,阴沉的眸子像是尖刀一样扎向妮瓦,他将陈夏抱起来,一脚踹向那个女人,疼的妮瓦顿时跪趴在地上,族长立刻要上前劝说,但照样挨了一脚。
虞浮凉露出残忍的笑,“闻言,将药给他们灌下去,记住,是三个人。”
是三个人。
闻言看了看妮瓦父女,还有一个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男子,他点了点头。
“别弄死了。”
虞浮凉匆匆抱着陈夏回去,他不敢想象,若是他来晚一步,他的夏夏会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那些人该死,真的该死!
虞浮凉眸子红了一片。
陈夏的身上很烫,虞浮凉迅速找来了医生,按照医生的指示,一遍一遍的为陈夏擦拭身体降温,天边露出鱼肚白时,陈夏的体温总算恢复了正常,而与此同时,族里的人全都疯了似的讨论妮瓦的事情。
“不会吧,我听说妮瓦小姐疯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天过去就变成这样了呢。”
“哎,你不知道。”像是隐秘般说秘密似的,“昨天咱们这里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呢,说出来我都接受不了,她不疯才怪呢,还有那个王婆你知道吧,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也吓傻了,你说,这上面的领导还在这里呢,他们就疯的疯,神经病的神经病,这可怎么好。”
“谁知道呢。”
虞浮凉白天守了陈夏一天,直到傍晚,陈夏才逐渐恢复清醒,“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手没有力气。”
虞浮凉松了一口气,“再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再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
妮瓦给陈夏下药这事是已经要处理的,陈夏不想把虞浮凉牵扯进来,他的身份特殊,这次又是有工作在身,她不能让他的手沾染上这些,所以处理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稀泥。
有警方的人介入后,见陈夏倒没有什么事情,而妮瓦父女反倒是损失惨重,先入为主的思想,自然认为这件事的责任在于陈夏。
“他们喝的药是我换的。”陈夏把妮瓦和族长因为吃了药而做出那种事情,妮瓦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而几乎精神崩溃的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时候我神志不清楚,恨极了他们两个,就想让他们也尝尝我的感受,就把药给他们喝了,而如果不是我丈夫及时赶到,我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至于其中细节,你们可以通过向这族里的其他人打听,我丈夫是来这里验收工作的,族长和他的女儿因为看上了我丈夫,所以想逼我们离婚,见威胁不成,便想出了给我下药的法子,如今也算是自食恶果。”
“对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尽快核查的,你这段时间不要离开这里,我们会随时传召你。”
记录人员问完就准备走了,但是虞浮凉带着族长过来了,他看了一眼陈夏,满眼不赞同,但顾忌到人多,到底没有什么说。
“两位不妨再问问另一个当事人,我妻子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不是她没出什么问题就不追究了,这件事不会这么过去。”
记录人员看着虞浮凉,他听到陈夏说来这里视察工作时,认为应该是一个小领导样的人物,但是看到虞浮凉这样有气场的人,就有点拿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