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一副不明白的扯皮,“先生,你想让我下去救她吗,可是我不会救人啊,我只会救狗,我下去了,要是淹死了怎么办?”
虞浮凉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但看陈夏的那一眼却让陈夏解读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就算要秋后算账,讲她将张宁踢下去的事,那还有张宁污蔑她在前的事情挡着,陈夏也不怕。
张宁被像死鱼一样被打捞出来,手想抓上虞浮凉的衣边哭委屈,但虞浮凉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看向老林。
老林当即让人拖开。
陈夏看在眼里,心里却油然升起一股悲凉感,男人无情果然不假,幸亏她以前从不玩真心,万花丛中过多爽。
张宁浑身湿透,曲线明显,哭的那是一个美人落泪欲断肠,刀刀指向陈夏。
“陈夏,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害死我,你知道我不会水,还把我往水里推!”
“不。”陈夏摇摇头,纠正她,“是踢,我用的脚。”
老林嘴角一抽。
张宁立刻想跳起来去打陈夏,但她身后还有人按着她,虞浮凉从始至终目光如古井之水一般,毫无涟漪。
“小夏,你不打算解释点什么吗?”
虞浮凉就撂出来这么一句话,陈夏猜东猜西,决定说戒指的事情,“戒指我找回来了,是在张宁家找到的,你不信就问你儿……就问贝斯。”
陈夏差点咬到舌头,见虞浮凉没听出来她想表达的是贝斯是他儿子,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张宁立刻大喊冤枉。
“这都是陈夏污蔑我的!叔,你不能相信她的花言巧语,她就是嫉妒我,想取代我啊!叔——”
陈夏无语至极。
虞浮凉似也是厌恶了,淡淡吩咐老林,“拖出去。”
张宁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还想再解释,但她身后的人已经有动作,老林要走,虞浮凉又喊住他。
老林又回来。
虞浮凉看着偷偷用前爪扒拉陈夏裤腿的贝斯,“将戒指处理了。”
老林可惜的看了一眼那黑玉戒指。
“好。”
……
陈夏终于忍无可忍,但虞浮凉还在跟前,她脸上挤出来勉强的笑,低头,一字一顿对贝斯道,“贝贝啊,不要再扒我裤腿哦。”
但贝斯不听。
陈夏要疯。
这要是她的狗,她能打的它三天下不来床。
虞浮凉勾着薄唇,点了根烟,看着抓疯的陈夏,语气懒散,“戒指的事情是冤枉你了,你想要什么补偿?”
补偿?
陈夏立刻没心思和贝斯玩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虞浮凉,心里飞快的想,但她很快就想到了。
“我申请涨工钱。”
“可以。”
陈夏隔天就从老林手里接到了一张五十块的大钞票,陈夏眼泪汪汪。